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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4 部分阅读

?”。福慧郡主笑逐颜开:“福慧不知道的呀。”

    郑天楷在房里笑起来,家里人自觉得被胖倌儿折腾了,现在一起来耍胖倌儿一次。福慧是中人,收起来一大笔礼金,再去告诉胖倌儿哥哥:“福慧什么都不知道。”

    重新执笔的郑天楷写的是一个奏折,看着岳父在家里就帮着岳母和福慧鼓弄那凤仙花汁子去了,不想他依然是不闲着。郑天楷对着桌上这奏折看一看,皇上要是准了这奏折,何大人又要头疼的不行。

    赋闲在家里的朱宣他也不闲着,郑天楷这个看花摘花陪着妻子的女婿,此时是岳父的一个贴身代笔小厮。

    想想自己这奏折写出来,足以让官场上震动一下,郑天楷恍惚间,突然不知道自己进这个门,是为着对福慧郡主一见钟情,还是为着这权势?

    难怪这女婿挑来挑去,挑的人心不定。郑天楷把下面的写完,准备送给岳父去看。再往外面找福慧,又在花架子下面站着,仰着小脸儿往花上面在看。

    第六百七十四章,番外

    这是一个娇滴滴的妻子,郑天楷比福慧大不了几岁,算是年纪相当,透过窗户看看福慧在花架子下面徘徊,郑天楷只是笑一笑,福慧日常忧心的不是穿什么衣服就是弄什么花。

    笑一笑的郑天楷看了一会儿福慧,花下面容仿佛吹弹的破。想想父母亲和家里人对自己所说,服侍一个娇娇女,不是那样简单。重新想起来这些话,郑天楷只是一笑,我才是鱼,他们都不是。

    拿着所写奏折去给岳父看,朱宣看过让人喊福慧进来,把奏折递给她:“抄一遍让人呈到宫里去。”

    郑天楷心中惊奇,并没有表露出来。歪在榻上醒酒的朱宣再说一句:“天楷也去吧。”立于榻前的郑天楷就一声:“是。”就随着妻子回房去。

    看着她拿起笔来一个字一个字地写,果然是岳父的字迹,郑天楷含笑看着妻子稚嫩的面容。福慧郡主写上一会儿,才抬起面容来吐一吐舌头:“眸子炯炯,只看何为?”

    “福慧。”郑天楷为妻子理一理发丝,耳边想起来她最会说,又说的最动听的一句话:“福慧不知道的呀。”没事儿就装着啥也不懂,郑天楷笑吟吟:“等你写完了,我和你说话。”

    福慧郡主做一个鬼脸儿,继续写自己的字。写好了以后吹一吹把笔放下来,眨一眨眼睛问郑天楷:“对我说什么?”

    郑天楷突然失笑:“我不记得了。”对着她应该说什么才是,或许福慧还是一句:“福慧不知道的呀。”

    抿一抿小嘴儿的福慧郡主往外面走,继续去花架子下面看自己的花儿。摘上几朵花,就去房中闹有酒的父亲,把一朵花儿送给父亲:“香吗?这样就闻不到自己身上的酒气了吧?不少字”

    “走开,没看到在歇着。”朱宣含笑把女儿往一面赶一赶:“闹你母亲去。”再闭上眼睛还没有睡一会儿,福慧郡主又走回来:“母亲让我闹父亲。”

    朱宣拍一拍榻上:“坐着。”福慧郡主坐下来,手捧着腮看着房外面:“晚上和父亲吹曲子听,天楷也会吹呢。”

    “哦,”朱宣朦胧已有睡意,房中睡的妙姐儿也睡意朦胧,耳边还有女儿的低语声,妙姐儿思绪回到以前……

    一觉醒来在古代,耳边是“姑娘醒醒”地说话声,然后妙姐儿被人推醒,还没有等她明白过来,就有人搀扶着她站起来往房中走,耳边有人在交待:“姑娘一会儿看到夫人,可千万少哭才是。”

    走上两步,妙姐儿才明白过来,这是梦吗?不管是不是梦,她被人扶着往病重的蒋氏房中去,直到妙姐儿坐到蒋氏面前,对着床上面色蜡黄的蒋氏,她才觉得这未必是梦,可能是走了一次流行派。

    这是蒋氏病逝前几天,每天蒋氏都要和女儿单独在一起说说话,但是不许她长久呆在面前,病人房中有病气,蒋氏临去前总是能看到自己以前要好过,却早逝的亲戚们。所以蒋氏只有在说话的时候才会让妙姐儿过来。

    房中青纱帐,床上是古人,妙姐儿渐明白过来的时候,心中悲哀看起来象是悲哀母亲之病,蒋氏总是安慰她:“莫怕莫怕,迟早都要走,你的亲事我已安排妥当,走了我也安心。”

    明白过来的妙姐儿再大恸,也有为蒋氏落泪的思绪,想想她要离去,还不知道她女儿在哪里。床上的蒋氏柔声劝她止泪:“别哭,听母亲说话,你要一字一句地记下来。”

    知道自己不日就要亡去的蒋氏抓紧时间把一些话再重复一遍,这话以前就说过,只是再说一次才放心。妙姐儿才得以多明白一些。

    “你常日说害怕表哥,又说表哥不喜欢你,”蒋氏慢慢告诉女儿:“成亲以后,京里有姨妈在,姨妈是你婆婆,是我好友,她会好好看待你。姨妈和姨丈来,你不是说过很亲切。表哥不好,还有姨妈。”

    妙姐儿认真听着,蒋氏爱怜地抚摸一下女儿:“另外还有亲戚,不知道你父亲愿不愿意让你认。”蒋氏一直到临去以前,都没有提起来自己的父亲,是因为沈居安对这件事情,是深恶痛绝。蒋氏想想自己要走了,或许魂灵儿可以去看看京中的母亲。

    每天一番话说下来,妙姐儿是能明白,自己有一门好亲事,但是这位表哥象是不太待见自己,或者说是不待见这亲事。想想也能明白,这是一位王爷,在公侯伯子男之上,皇帝之下,位尊如此,让妙姐儿有些好奇,还没有见过王爷;又有些担心,蒋氏说来说去,就是安慰女儿,表哥不好还有姨妈,象是认定这位表哥不会对自己好。

    既然不好为什么要结亲事?妙姐儿也把这个疑问提出来,这是蒋氏最后的一天,对着妙姐儿问话,蒋氏提起精神来笑一笑:“女人嫁过门,丈夫不疼婆婆不对是最可怜。为你找一个富贵人家,一辈子衣食无忧,人活一生,汲汲于功名也好,汲汲于权势也好,为来为去不过就是为着一天三顿饭,身上几件衣。给你挑的这门亲事不是我巴着来的,是你姨妈为还我当日的一点儿情份。”

    蒋氏也是思索过后才同意下来:“你表哥很是能干,你一生下来就同他订亲事,那个时候他已经高中,在军中也呆的不错。那时候我只想着他是个侯爷,不想他出息如此,如今是王爷。而且他至孝,”

    想想王爷以前来,都是一脸的不情愿,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每每要把小小的妙姐儿吓哭,其实他也没做什么,就是那一身的冷淡和勉强的笑容,大人都觉得不舒服,何况是感觉更灵敏的孩子。

    太夫人可以挟制住儿子,这是蒋氏和沈居安在背地里说过的话。太夫人说定亲事,这门不相称的亲事居然也成了,以后万事只求太夫人周全。蒋氏最后的一番话:“成亲以后,你多跟着婆婆,王爷这个人……”蒋氏最终也没有把朱宣的风流名声说出来,她觉得不忍心说。

    把话反复说的蒋氏在夜里撒手而去,妙姐儿只来得及弄明白一些简单的事情,就要为这位母亲守灵。灵柩停了七天下葬,家里搭起来灵棚,候着京里来人吊丧。

    朱宣来在蒋家的人前面,对着灵前痛哭的妙姐儿安慰过,在沈家住了两天。正是因为朱宣在,蒋家的人没有得已和妙姐儿说过话。

    每天在灵前跪到腿发酸的妙姐儿,对着来的人都是低头跪在垫子上面哭,压根儿也没有弄明白来的到底是谁。只知道该来的人都来了。‘

    一开始的妙姐儿不是情愿地,没有人会情愿地融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如她有自己的家人,还会穿越就变得兴奋无比,那估计是等穿越的人。

    懒懒地过了一年,丫头们还以为她是心伤母痛,每天只是拿话劝解于她。这个期间,姨娘们开始变化,开始争宠,三姨娘生下儿子,觉得自己可以扶正,四姨娘不甘示弱,觉得自己更年青更漂亮嘴巴更好使。

    沈居安在管家方面的劣势也显山显水,妙姐儿全无精神,沈居安是招架不住,姨娘们先是过来哭诉,三姨娘和四姨娘拌了嘴,四姨娘说三姨娘多用了钱,渐渐就欺负到这个丧母的大姑娘身上来。

    都是可怜人,妙姐儿对着这几位姨娘看来看去,和自己一样都有可怜之处。她本身就不是和人争论的强人,人又大上几岁,看着姨娘们这样争,打心底里是觉得一种悲哀。这悲哀源自于她的性格,也源自于她的打不起精神。

    找点儿茶叶吃的,妙姐儿就给她们,王府里日用一切全部是送的齐全。亲事订下来,太夫人京中每年都送来东西,相当于妙姐儿是婆家在养着。朱宣封王以后,全部是他送来,每年所送东西再呈一份往京里给太夫人过目。

    那时候朱宣已经明白一个小媳妇儿是自己随意可以拿捏的,而且初封王,薄幸的名声他不打算要,在这些方面,朱宣也待的好。

    先是要东西,后来再想要别的,妙姐儿能给的就给了,不能给的是不能给。有些东西是朱宣所送,等他来的时候还要给他看着在才行,这些东西不能给,至于茶叶点心,甚至于姨娘家里来人,要几床旧被卧,妙姐儿能给的都给了。

    身边一群忠心的人,这是她的大幸。妙姐儿也不能做什么,就拼命地学针指。难不成要对着沈居安提出来,女扮男装到外面去打拼。

    蒋氏一去世,沈居安不止一次对女儿说:“如果亲事不成,还有父亲。父亲每日盈余,可以顾得住这个家。”沈居安觉得自己是安慰,在妙姐儿听来,这古代就是古代,不是随便可以抛头露面而去的。

    离家往哪里去?沈居安中年丧妻,对长女很是疼爱,他有照管不到的地方,他只有这样有能耐;再说离家,什么打拼,古代的一个女人,样样是不方便。再说还有一位王爷未婚夫,能走到哪里去。

    妙姐儿在沈家这样呆下来,有时候想着自己会不会突然回去。一年看一次朱宣,庆生日打首饰送衣服,样样东西亲戚看过都要称赞。然后这位让蒋氏不放心的表哥,会到房中来看看自己。

    寻常问话就是:“好不好?缺什么?”这是一个英俊的人,只是眸子冰冷,透着严厉。蒋氏身边的人先开始还敢喊一声:“姑爷。”到朱宣封王后,全部改口成王爷。

    妙姐儿不是一个会让别人难堪的人,沈居安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好父亲,妙姐儿是笑脸相迎;姨娘们中二姨娘和玉香玉秀,那时候都还好,妙姐儿也是彼此客气;三姨娘四姨娘渐变,还有家人们在。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下去,虽沉闷也有笑声。直到十四岁生日过后,朱宣和太夫人的信来到沈家,沈居安同女儿商议,他没有不让接的道理。何况太夫人和朱宣用的理由都是无人主中馈。这个大帽子把沈居安打的辛酸,因为说的很对。

    妙姐儿权衡过,再听过邢妈话,决定去。此身已不知道属谁,在哪里都是呆着。而且沈居安这个父亲,他可以同王爷相抗衡吗?两年多的日子,平时听听亲戚们说话,对朱宣是多有敬畏,妙姐儿掂一掂份量,那就去吧。

    来接的人,来接的车,来接的礼仪,样样是不差。进府里好房子好园子好摆设,还有两个娇滴滴的美姨娘。妙姐儿过自己的日子,心思同她在沈家一样,就这么过。

    初去的日子,真正是美好。丫头们哄着玩,妈妈们哄着笑。人天天在园子里摘花逗鱼,日子逍遥快活似无边无际。

    易姨娘的事情出来,妙姐儿稍有收敛,听蒋氏的话,看朱宣的对待,这亲事是无可挽回,这位姨娘在成亲前就想给自己来一下,妙姐儿觉得她挺不聪明,不如石姨娘,什么也不做。果然易姨娘倒了霉。从朱宣对易姨娘翻脸无情上,妙姐儿对这位表哥的初步认识,动作向来不慢。

    妙姐儿对易姨娘,是和气相对,还有关心之举。或许别人会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再踩上易姨娘一脚,让她明白我才是王府里的女主人。可是朱宣是什么个性脾气?妙姐儿觉得自己还不知道。肯定是有回护,而且回护的很好。妙姐儿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不必再去踩易姨娘一脚,显得自己跟易姨娘一样,都在寻着机会找别人的错,找不着机会也要创造一个出来。

    稍有回魂的妙姐儿静心等上几天,看着易姨娘人渐消瘦,再看石姨娘恭敬如昔,再看朱宣疼爱如故,妙姐儿对易姨娘是和气相对。这王府里这么多人,人人都应该有眼力界儿。

    刚回魂没有几天,就出来一个赵若南。听过朱福的回话以后,对朱宣的了解仅在于,惹到他就会翻脸动家法,把易姨娘就是一顿。妙姐儿认真想一想这古代的名声,赵若南被表哥命人押解回原地,罪名是“有伤风化”,这个名声会让赵若南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另一个妨碍军务的罪名,往大里说是可以杀头的罪名。

    赵若南算是一个朋友,处了两年多,算是有主见的一个人,这才会做出来找刘全的事情。妙姐儿谈不上为朋友两胁插刀,想想朱宣素来疼爱自己,丫头们背地里都说过,王爷对着姑娘是和气的多。

    妙姐儿决定去求一次情,为了两年多的朋友,为了赵若南不要背着这个名声的,哪怕给她换个名声也行,有伤风化,这名声就是对古代男人,也不中听。想想素日的疼爱,妙姐儿决定试一次,看看自己在朱宣面前有没有说话的地方。据说古代的男人都专制,房玄龄,陈季常算是另类。

    当时也没有时间容她去考虑许多,罪名已定就要押解起身,说是明天或许今天就走,妙姐儿不顾丫头们的劝阻去书房,结结实实地碰了一头的包。她遇到的这位表哥也是一个另类,算是古代专制男人中最专制人群的一个。这样的一个另关让妙姐儿碰上了。

    朱宣发过脾气站起来就走,不然他下不了台,不能真的打这个孩子。丫头妈妈们扶着妙姐儿回房中去,在外面大日头光照下,妙姐儿突然明白过来,这后怕就一阵一阵地上来。说一声翻脸就翻脸,全然不让人说一句话。

    在朱宣看来的狡辩:“巡城游击黉夜抓人,想必是事先看准了的,未必就无惊吓之处,赵姑娘手无缚鸡之力,又不明理由,也只能哭闹了。”在妙姐儿说出来算是解释。

    抓逃兵的人不说破门而入,至少也肯定是在外面用力敲门或者说是砸门,赵若南要是知道这是妨碍军务,给她几个胆子估计她也不敢。看到刘全来,赵若南大哭大闹要抹脖子,两个人都没有看钟点儿。

    情意绵绵的时候钟点儿过去的快,这爱恨交加的时候也过去的快。妙姐儿只想着求个情解释一下,请表哥也想一想赵姑娘当时也有他的想法。这不是现代,不能高喊口号,我也有我的想法,理解是必须的。古代多是服从,这里是古代。

    官场上下级对上司分辨事情说的不好,上司说一句:“顶撞,”这就是一个罪名。妙姐儿的第一次求情和解释就此夭折,而且让她好好的认识到以后的这位丈夫,不是个会容人说话的人,就是妻子也不行。从这一点上来看,妻妾待遇是一样的。

    后怕上来的妙姐儿面色苍白,吓到房里的服侍人。丫头们和妈妈们当然是古人,有点儿不对请医生去。不会是现代人,会明白歇一会儿也就能好。妙姐儿顺理成章地病了,朱宣匆匆赶来,坐在床前安抚:“表哥只是在吓你。”

    妙姐儿看到朱宣眼中的一丝悔意,明白自己赢了。对着他强辨说理是全然不行,眼看着要病一场,居然行了。这位表哥还是和他雷霆前一样,是疼爱自己的。然后看到的是姨娘们五味杂陈的眼光,沈姑娘是得宠,也不用宠成这个样子。听说沈姑娘去顶撞王爷,这似病非病的,王爷这就服了软。

    石姨娘觉得自己可以看得更开,易姨娘再重整旗鼓,也强不过这位未来正妻,女人的眼泪也要用在地方。姨娘们哭,王爷全然不会理会,哭的烦就不来。沈姑娘哭,王爷拿她没有办法。石姨娘当时突然明白了,妻与妾的一些不同之处。

    易姨娘更伤心,心灰意冷,意冷心灰。她从京里同两位姨娘斗过来斗过去,再因为哥哥是朱宣帐下将军,这才接到封地上来。不然的话,朱宣是同他的情妇一样,丢在京里,这边再找。反正这世上就是人多,他出得起钱,也有一张好脸蛋儿。

    两位姨娘伤心不已,还不能带出来。睡在床上的妙姐儿有了一个大哭特哭的理由,把自己心里的委屈不情愿哭出来,有谁愿意留在这里吗?不就是回不去。越想越哭,越哭越想,然后她真的生病了,这身子骨儿经不起她这样折腾,这就是在后续的几十年里,朱宣年年给她补身子的原因。张飞喝断桥水吓死人,南平王觉得自己也可以一拼,吓病自己的小媳妇儿。

    娇宠和管教同时进行,妙姐儿病了几天就觉得自己好了,然后在这个不小的院子里关了一个月,有如人犯了错禁足和面壁思过一样。关到第十天的时候,妙姐儿对着院外美丽的园子每多想一回,就更明白朱宣的意思,顶撞表哥是不是?好好的呆着。这个家里,表哥是主人。

    这个想法在以后的日子,妙姐儿更多的会有这样的认识。在王府里她是一人之下,唯一要尊敬的就是这位表哥。以后余生如果回不去,就要过这样的日子。妙姐儿闷蔫蔫的情绪在徐先生到来以后才好些,算是有些事情做。晚上拿个笔灯下看一回书,不是不思念话本儿小说,只是自己明白,这书进不来。

    到易小姨娘进来的时候,妙姐儿的认识远不如一下子要进四个姨娘来的强烈。表哥要有姨娘了,闷中无处作乐的妙姐儿很想看一看三个姨娘和两个姨娘的不同。对着朱宣不时送来的首饰等物,可以开心一下;想一想自己关在这个笼子里,再闷上一下。有新人进来,或许可以解个闷。妙姐儿的心思一天几变,有易姨娘的例子在前,妙姐儿还担心不起来。

    直到要进四个姨娘,这机率有些大。机率一大什么事情都会有。妙姐儿每天起来都还在古代,想着以后会有不停地家宅斗,想想一缕游魂身在异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