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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5 部分阅读

    直到要进四个姨娘,这机率有些大。机率一大什么事情都会有。妙姐儿每天起来都还在古代,想着以后会有不停地家宅斗,想想一缕游魂身在异乡,她为自己伤心。

    这反抗有了效果,一个人也没有进来。在朱宣书房里睡意中问出来:“为什么不要了?”朱宣一手抚起她的头,为她垫上一个枕头,柔声回答:“因为你不高兴。”这话一直过了好几天,妙姐儿回想起来,如在梦中。权当这是表哥又一次的宠爱。

    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妙姐儿都觉得这宠爱不真实,她换一个想法,要说另有隐情,觉得还可以接受下去。

    在南平王府的日子依然是囫囵地过,去京里也是一样的过,太夫人如蒋氏所说是疼爱的,以后是个依靠,可是表哥在,妙姐儿依然是在他手掌之中。就是朱宣离去,也可以有信来责备:“贪图嬉戏,让长辈担心……”无处不在的表哥还在身边。

    再以后回沈家,再回王府,成亲在即,妙姐儿发现自己爱上了这个人,他相当地疼爱自己,以他的方式。再对比一下别的人,沈家的亲戚沈家的姨娘和京里遇到的别的人,妙姐儿不得不承认朱宣有时候的管教并无不好之处,而且有他的道理。有如一个有生活阅历的人在管教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子,要这样才对,要那样才好。

    从宋瑶池事件,妙姐儿小小的有了一些虚荣心。表哥没有怪我,反而依着我放了瑶池。瑶池在王府里长大,她会不会是奸细大家心里都明白。不过牵扯到奸细就要牵扯到军务上去,弄不好就是杀头的罪名,如妙姐儿这样肯为她求情的人,只怕是少见。

    妙姐儿在这件事情上,是肆意地享受着爱宠,表哥依从了我。对着瑶池呛了茶水,朱宣不耐烦的看着瑶池的眼光,一面把妙姐儿搂在怀中,取出自己的丝帕为她擦身上的茶水,然后就是不高兴的责备:“看到了,这就满意了吧。”

    在那很是温暖的怀抱里,妙姐儿垂下头,又咳了两声,朱宣“哼”一声,在她背上拍抚几下,这才拉起来她的手交给妈妈们:“送去给母亲,给姑娘换换衣服。”

    翡翠镯子碧玉簪,小婢日日伴身前,妙姐儿享受着这一切,也小心地讨好着太夫人,太夫人是一句好听的话就要夸妙姐儿懂事的人,老侯爷爱妻爱子,妙姐儿也没有什么不好之处,这是她两年里被朱宣管出来的,什么不好什么是好,她更为明白。老侯爷也是好相处的。

    朱明朱辉隔的很远,对沈表妹再有看法,也只能放在心里;文锦书锦,后来成为朋友,平时可以相伴;蒋氏舅母,一番好意做的凶巴巴,妙姐儿也没有怪她们,她们也是担心成亲后王爷会不喜欢,只有妙姐儿问问自己,我喜欢表哥,他喜欢我多少?只有无边无际的不越过朱宣的道理规矩的宠爱。妙姐儿只有这些。

    成亲以后偶有情绪失常,朱宣不是一个可以容忍这些失常情绪的人,妙姐儿也很快调整过来。要说外面的夫人们,其实是她不怎么在乎的一件事情。

    这是古代,不是现代。现代嘴里喊的最凶的,没准儿以后就遇到这种事情。再说她也没有办法,闭起眼睛过自己看花玩水的生活最好,平时不用管家,也不用有匡扶丈夫的心思,有时候担心没有孩子,好在三个月就来了,还算是来的比较快。

    努力工作努力讨好上司努力找一个好老公再努力把握他,为的是什么,工作和讨好上司为的是衣食无忧,这一定不是每个人生下来的理想,为生存为着日子磨出来的;找一个好老公再努力把握他,或者让他努力把握你,为的是一个和睦的家。

    妙姐儿穿越过来,过日子所需要的硬件装备,她全部都有了。偶尔没事自己吃一吃无名醋,或许是种调剂。拿着一件事情自己狠钻牛角尖,不如去玩会儿花看会儿鱼,和太夫人说说话去。基本上大的错误她是没有怎么犯过。

    真到联姻的事情浮出水面,说为着爱情,朱宣在外面做什么,她根本就不知道;有时候等她听说的时候,也过去一段时间。妙姐儿得为着儿子着想,为着儿子她要劝朱宣不要联姻,喜欢谁就养在外面,就是多给她钱,妙姐儿也一样没有办法。只是在家里,希望眼前清静,也不用为儿子担心。

    妙姐儿打定主意要对朱宣谈一谈,徐先生再助长一下,夫妻坐下来揭开这层面纱,朱宣希望妙姐儿能体谅一下表哥的辛苦,心平气和地受新人的礼,接新人的茶,然后表哥和你回封地去,不喜欢让她留在京中;

    妙姐儿是希望朱宣在外面另娶,不愿意他娶进家中。两个人都自己尽可能地为对方打算过,觉得自己的要求算是最低,相当于没有要求。

    朱宣想一想,表哥依然是疼你,也没有打算让新人生孩子。你有了睿儿,你还有母亲,朱宣觉得家里原本就是有姨娘,换了是哪一个人都应该会说好才是,偏偏听到妙姐儿说出来那句他认为大逆不道的话:“置我与睿儿于何地?”置于何地?一个是王妃,一个是世子,还能是什么

    妙姐儿想一想,表哥风流在外,我没有能力管也管不到,也没有奢想过他这辈子会不风流,都风流到三十多岁,可以说是已经定性。家里不能有人,为着我自己高兴趁心,我不算计人,也不愿意防备人;再还有睿儿,防备的累死人。表哥就是不疼我,也要疼一疼儿子。妙姐儿觉得外面随便你,觉得自己这理由也不错。

    话刚说出口就谈崩,朱宣怒目,觉得自己这些年疼爱养出来一个白眼狼,表哥能把你们母子置于何地,哪一家娶新人,儿子和主母就没有了立足之地。这又是当面顶撞,顶撞表哥亏待了你,朱宣想想,我什么地方亏待过你,你倒是能说得出来。

    一声“滚”说出口,妙姐儿觉得心疼如搅,心里被打压下去的几丝醋意变成醋海大风大浪,不让你娶新人就让我滚,想想新人还没进门,旧人先要滚。妙姐儿跌跌撞撞下榻来,克制一下自己的心情,再想一想儿子,此时还不能和朱宣就此反目。

    怎奈回身来看一眼,朱宣又说一句:“滚出去。”第一次受此待遇的妙姐儿心冷心伤心寒,撞到门上后认一认路,头也不回的掩面出门去。夫妻正式反目。

    在婚姻中忍受丈夫外遇的人,有几个是为着爱情而忍的?只怕是极少极少。多是为着孩子,要么为着家产,要么为着不甘心,要么为着……还为着爱的那算是伟大的人。

    当头一棒打醒妙姐儿,回到房中她逐渐冷静下来,理论是一定要有的,事先没有想好,一时情绪激动上来,这谈判算是自己不过关。

    睿儿还小,和表哥生分,眼前不是时候。为着孩子不为自己,妙姐儿一遍一遍告诉自己。擦干净眼泪再从头想一想,不喜欢妻子而不待见儿子的人太多。表哥还年青,新人一定是美貌,他们可以一个接一个地生。哪怕自己一生冷遇,妙姐儿也不希望儿子长大以后,象个受气包一样,受侧妃的气,看兄弟们的脸色过日子。她及时的冷静下来,这不是自己使性子的时候。

    她冷静的算是快,不过朱宣的话更快,听说明天就离京,无异于在妙姐儿流血的心里再拉过一刀,新人未进门,旧人先下堂,表哥还真是狠心。骂过狠心以后,妙姐儿重整衣衫重理妆容,对镜自照,眼泪虽然是不时要流出来,可是还是一个玉人儿。

    苦候朱宣到深夜,尽自己的能力缓和一下夫妻关系。就象以前惹到朱宣生气,妙姐儿会乖巧会讨好于他,在心里拿他当成自己的上司来对待,权当自己手里捧着的是自己的饭碗。

    一直到大船驶离码头,妙姐儿眺望江边,只看到和朱宣差不多个头的人,朱宣却再也没有见到。这伤心更让她悲痛,这眼泪得背着太夫人和睿儿流。有时候被小小的朱睿看到,妙姐儿就告诉他:“母亲眼睛里进了沙子。”

    心如枯木的妙姐儿对于回到封地上,百官相迎百姓焚香只没有再想什么。心里的冰冷让她提不起来精神去多想别的。数一数如音带回来的钱,妙姐儿为自己做的准备就是先给自己找一个安身之处,再为自己安排一下被遗弃后的日子。

    对朱宣的权势越了解,妙姐儿越明白自己只有成亲和好好过日子。以前明白这里不带离家出走。但是现在觉得离开王府是可行的。朱宣心里有别人,当然妙姐儿是可以离去,想来朱宣没有拦的理儿,他应该高兴给他的新人腾个地方出来。怎么把睿儿也带走,妙姐儿却是不得主意。

    再不喜欢,也是他的儿子,妙姐儿思来想去,自己走算是不难,睿儿也一起出来就比较难。如果有人觉得可以一夜快马跑多远,有如拍电影,那就大可不必。沿途都有驻军,城门朝开暮关。妙姐儿带着世子如果是不告而别,一个女人一个孩子,后面有追兵,前面放只信鸽或是用快马通知围堵,能跑出去三天就算是不错的。

    妙姐儿日日苦思,表哥要是留在京里不回来,这想法不可能,但是这样也不错。也许那位侧王妃觉得天子脚下更热闹,不过朱宣不可能不回他的封地;朱宣一回来,肯定是带着新人来示威,然后就是一通训斥,宣布自己从此下堂。这个时候妙姐儿觉得就可以直言求去,她放了不少私房钱在梅表姐处,以备自己不时之需。

    只有睿儿怎么能一起带走,不让他看继母脸色……主意还没有想好,朱宣来了第一封信,信中关切备至,一如以前。自离京后,一想起来朱宣就觉得迎面一堵冰冷的墙的妙姐儿,觉得这又是一直疼爱自己的人,不真实的感觉过后,不由得她不放声大哭。自己想来想去,或许他,真的是没有变心;或许他又要大老婆又要小老婆……这或许就太多了。

    对着那信妙姐儿看了又看,再看看闻讯赶来的太夫人。她的主意又变了。就算带着世子走,妙姐儿不认为自己能给儿子更好的环境。如果表哥还没有变心……妙姐儿在接到第二封信以前的日子里,决定争一争。她决定拼了,第一次在这古代有拼的想法,不管来的是什么水晶玲珑的人,妙姐儿打算迎战,为世子争一争他以后的地位。

    第二封信拿到手上,朱宣在信中调侃:还以为妙姐儿又不要表哥,居然还有回信,真是难得。被妙姐儿的歪信气到鼻子歪的朱宣也得发泄一下,他整天拿着徐从安出气,已经出到没有意思。

    不管怎么看,不是夫妻反目,只是夫妻的一场小口角。妙姐儿定下心来,做她的好贤妻。先为朱宣收拾了新房,被朱宣回来搅了;再次收拾新房,被世子朱睿搅了。象是这收拾新房的事情与她无缘份。

    再次有孕,会过淮阳,妙姐儿觉得自己可以松一口气。淮阳郡主纤纤玉指递过来朱宣的情信:“王妃请看。”妙姐儿在生气之余,觉得你要是胜券在握,不用给我看信。眼前这情信虽然是好,不如表哥给我的家信里是句句关怀。淮阳郡主白白地跑来,让沈王妃更定心,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呢,不管是男还是女,睿儿以后有人帮。

    定下心来的沈王妃,想想表哥刚离去没有多久,淮阳郡主就上门请安,由路程来推算一下,再想一想朱宣成亲以前,也是三天两头要去军中。朱宣是个工作极其负责的人。妙姐儿得出的结论,表哥快马奔回,只看的是自己,淮阳郡主就没有见到朱宣的人。

    身后有太夫人,膝下有世子朱睿,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手里握着朱宣家信的沈王妃安心地开始养胎,时不时地想一想那情信,自己嘟一回嘴,再自己排解开来。

    毅将军如母亲所愿来到她的身边,又是一个儿子。产后休养的妙姐儿觉得朱宣要成亲就成吧,她一点儿也不害怕也不担心,她心里只在盘算着,再生一个,这一次最好是女儿。朱宣对着她说过,长的象妙姐儿,表哥一定最疼她。

    孩子还没有来,担心先来了。沉醉于酒中的朱宣让妙姐儿忧心重重,身边睡的这个人,和以前没有变化。只是那身体里象是有什么一点儿一点儿地流去,越离越远。这感觉比看到朱宣一病不起更让妙姐儿担心。

    然后上殿去,妙姐儿做好准备要应付的是一堆新人,没有想到她面对的是一群官员。一个一个如狼如虎,看着方步亦趋,其实霍霍磨刀。

    蒋大夫被赶走,徐先生不帮忙,妙姐儿身后只有朱宣,这个支撑很强大,不过不能强大到让官员们对着王妃在殿上坐着,是笑脸相迎百般说好。官员们对着朱宣该谏的都谏,何况这个看起来似小羊羔儿的沈王妃。

    妙姐儿问自己,什么时候我都没有打算做个女强人,怎么会把我推到这个位置上。只是儿子幼小,朱宣推病,妙姐儿平日里就算是能体谅到朱宣辛苦的人。家里百般富贵,都靠着朱宣一个人。再在殿上坐着,事无巨细,大到军务,小到耕种,都一件一件拿出来回王妃。

    沈王妃咬着牙挺下来,为着自己的一家子人。如果事后问她,与朱宣反目更难过,还是初期面对这些官员们更难过,只怕她也觉得难以判定。

    这时候的朱宣,已经直言不会再有新人,六封情信也烧个干净。怀揣着爱情亲情的沈王妃在殿上和官员们唇枪舌剑,后来过去几年,妙姐儿心中才不再有芥蒂,当时心里只是想,这些人,太欺负女人。

    有时候那话可以听的出来,不是为着王妃上殿理事,就是为着王妃是个女人……

    一双儿女到来以后,朱宣的心病基本上痊愈,他失去的精气神在他身上重新恢复,抱着小小的端慧,朱宣是最喜欢,他就想要一个和妻子一样的孩子,这一下子来了俩。

    有时候同妙姐儿开玩笑,朱宣会抱着端慧道:“以后不会再说睿儿象我,毅将军不象你,看看端慧和闵儿,长的和你一样。”一对双胞胎有如明珠一样,凡是看到的人没有人不夸赞。

    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的妙姐儿常思老天待她不薄,对着朱宣再没有变心过,妙姐儿重新过着她娇宠的日子,属于小错不断,大错不犯的人。在那一段时光里,妙姐儿惹到朱宣,朱宣也不会象以前那样严厉,南平王和自己的妻子在有了孩子以后,才开始体会恋爱的感觉。

    京里的夫人们如过眼云烟,有时候过眼也让人流泪打个喷嚏,不过再有什么别扭,朱宣还是朱宣,妙姐儿还是妙姐儿,夫妻还是夫妻,再不会有联姻的想法,家里也不会再进人。

    妙姐儿隔上一阵子,接着别扭一回,再隔上一阵子,再找一下事情。自己想起来的时候,给自己找个理由,我是个女人,不是那放眼天下的男人。用这个理由来搪塞自己有时候的无理取闹,无端醋心。

    真正发觉自己深爱上朱宣,爱到不能自拔的时候,就是随着朱宣去军中。雪地里遇袭,朱宣带着人来救,坐在粮草车上的妙姐儿,看着眼前挑起来的敌兵和枪尖挑起来的积雪。人人爱英雄,自己身边朝夕与共的这个人,妙姐儿亲眼看到和听到,可以称得上是一个英雄。

    对着好似亘古以前就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妙姐儿是看的痴痴的。以至于朱宣结束战斗以后,要对着妙姐儿笑一下,只是看着表哥目不转睛,妻子爱自己,而且爱的这么深。一身是血枪尖也是血的朱宣身处于雪地里,也觉得心中温暖如春。

    原本这故事就这样下去,老天待朱宣不薄,少年时浪荡,成年时有娇妻爱子,妻子小了十数岁,实在是男人的福气。朱宣从成亲前体会到小媳妇儿好欺负,到壮年后体会到小媳妇儿总是年青美貌,觉得母亲这亲事订的妙不可言。

    如果没有奈何桥上走,或许就这么过下去。打算战死的前夜,夫妻相拥细说奈何桥,奈何桥上走,或许有他人。朱宣抱着要随着自己而去的妻子,听她说话真心疼;再想想要是认错了人,表哥不是心疼是痛心。拉着别人过奈何桥,这事情怎么也不行。

    由奈何桥,朱宣想起来自己身边的几个姨娘。第二天大捷以后,妙姐儿睡去,朱宣还在想,地底下日子是什么光景儿还不知道。几个姨娘眼前转,想想实在烦。得把她们都打发走,让她们葬到别处去。

    南平王一旦心狠下来,向来是个狠心人。以前他把妙姐儿管的够呛,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五千两银子,加上一副嫁妆,朱宣把所有的姨娘都打发了,而且还压着她们的家人给她们寻了亲事,除了石姨娘是不与家人住一起,别的几位姨娘出王府以后都先后成了亲,成了别人家里的人。

    要说南平王其人,是狠心肠的人。他至爱的,只有他的家人,他的常胜名声和权势。把姨娘们打发出去,她们过不过得好,朱宣就全然不管。有如妙姐儿在他手底下,锦衣玉食的呆着,心里何其之苦,朱宣权当看不到。

    人人心里都有苦处,只有自己看开最重要。决定下来的朱宣,把姨娘们全打发走,让妙姐儿也吃惊不小。她连个影子都不知道。表哥固然是何其情深,妙姐儿对着姨娘们的泪眼儿,也半分没有含糊,这正合她的心思。到老来只有夫妻相伴,这是人人都想要的局面。

    再回京里去,京里又多了一个谈资。

    第六百七十五章,番外

    细品起来朱宣一生做事情,可谓是惊世骇俗。朱宣常常要笑亲家姚夫人,说她说话做事情骇人听闻。别人背后评论他,南平王耳目众多,当然是听的见,不过他处理这些自己不喜欢听的名声,权做听不到。

    接来自己的未婚妻在身边教养,这事情足够别人背着他笑谈上几年,以至于让北平王都动了心思,在以后几年里找姨娘都要小孩子,白白的便宜了北平王妃,小孩子对于他们夫妻两个人来说,都属于好管理的那一种,少出幺蛾子的人。

    京里的人对于沈王妃端庄仪表,贤淑性情,说直白些,这贤淑就是对着南平王百依百顺,就是不顺也传不到外边来。京里的人包括蒋大夫,看着这位沈王妃亮相在京中的女眷场中,毫不奇怪她仪容优雅,性情温柔。再一想想这是南平王花上两年的功夫干出来的事情,人人只能笑上一笑,有不少成过亲的男人在背后里是对着朱宣很是钦佩,这个主意亏了他是怎么想的出来的,南平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