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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4 部分阅读

    南平王给自己挖了一个坑,然后拼命地往里跳,生怕跳的不够深。妻子举止样样是依着他的喜好而来,最终结果他一定会很喜欢她,再有生活中的事情来沉淀,朱宣爱上妙姐儿是迟早的事情。习惯是可怕的一件事情,朱宣想着主意让妙姐儿习惯于自己的时候,他也同时在习惯有妙姐儿的日子。

    这个坑是他自己挖的,结果也是他自己扛着。相伴过妙姐儿近一年的朱宣,收到朱禄的来信,妙姐儿在沈家又受人欺负,他还能会客气。战事之中,抽出时间来到沈家,就差在妙姐儿身上打一个标记:此人为我所有,只有我打得骂得欺负得,别人一概不行。他自己训过来训过去,怎么样都行,只有别人要靠后,吹口气儿都不行。

    太夫人再来信,还有薛名时傻乎乎的问话:“沈姑娘和王爷在的时候,是不是也害怕您,躲着您?”朱宣对着母亲的来信:见你就害怕,我的孙子从哪里来。

    南平王风流倜傥,这一点儿上他最行。生的挺俊,疼爱最多,妙姐儿喜欢自己,朱宣可以看得出来,在他来看,这理所当然,表哥多疼你,不喜欢表哥才叫不对。那个时候如果问他,是不是也离不开妙姐儿,朱宣一定是不会承认。他只是疼爱,觉得这亲事可以结,然后想到成亲后就有儿子。以后上阵父子兵,再以后一堆儿子……

    成亲后如愿一个大胖儿子,老侯爷看着儿子满面笑容:“你时时是辛苦的。”太夫人对着儿子也是趁心如意:“睿儿多象你。”孝子朱宣扪心自问,自己还是和以前一样,就是小丫头肚子争气,生了一个儿子,表哥一下子变成孝子表哥。

    夫妻和睦其乐融融,朱宣开始留恋这和睦的光景,轻易不愿意和妙姐儿生分。外面有女人,哪一家没有,表哥还是最疼你,有什么好别扭有什么好存在心里的。方氏弟妹不讨人喜欢,朱宣当面是说妙姐儿,回到房里就百般地哄着她,看到朱明再说一句:“家里要和睦才行。”朱明没有朱宣这样的心思,觉得妻子丢了自己的人,回去总和方氏别扭。方氏每每委屈,反倒是妙姐儿这个大嫂劝解于她。朱宣还是朱宣,除了他自己可以给妻子委屈,别的人都不可以。

    一场联姻,夫妻生分。自少年时,说这亲事以来,第一次朱宣伤的不轻。妙姐儿面色苍白责问自己:“表哥一意孤行,把我和睿儿置于何地?”这话伤朱宣伤的最重,就在他后来几十年夫妻恩爱的时候,一想起来,朱宣还是要生气,这孩子说话真不中听。只是后来生气,他只有气自己的份儿。

    匆忙把妙姐儿撵出京的朱宣,那脸色气的不比妙姐儿好到哪里去。幸好还有母亲在,母亲可以帮一把。不然的话,朱宣想想这事情应该怎么收场。

    想想表哥自接来时时教导时时用心,居心也有不良,以朱宣看来,全为着夫妻和气不是。不可能让朱宣明白现代人的思绪。朱宣心头时时一阵火气,发落徐从安,气走蒋大夫和卫夫人,和昭阳郡主的亲事,他更没有心情去操办,随着人怎么收拾去。

    朱宣一想起来妙姐儿这没有良心的话,就觉得自己及时地撵走她是对的,要是还在眼前,就想给她一顿。给她十顿,让她哭哭啼啼去。朱宣都觉得不解恨。

    幸好有母亲在,等自己回去,母亲说句话,表哥也可以回房去,不然的话,朱宣恨上来,一辈子都不要理才好。

    朱宣在等亲事的时候,天天问自己,等我回去,揍不揍这丫头,身上没有几两肉,够表哥怎么打的,朱宣想到这里,就有些心酸,只怕我回去搂着哄,敢跟表哥生分的小丫头也不买账。每每想到这里,就觉得幸好还有母亲在,母亲压着表哥回房去,表哥敢不回去。朱宣自己没有台阶下,等着太夫人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来。

    那一时格外地气徐从安,就没有少拿徐从安出气。急急再去军中,中夜难眠,披衣起来想给这孩子一封信,不知道是哄着的好,还是继续训她,跟她生气的好,这就再把笔放下来,朱宣在军中火气腾腾,只有徐先生知道缘由。王爷和王妃生气这样在乎,饱受朱宣折磨的徐先生更觉得自己做的对,一点儿也没有做错。

    自妙姐儿离京,南平王在达玛死以前的这一段日子里,一想到妻子,就只有一个想法,回去是揍她一顿再哄她,还是先哄她,妙姐儿要是被母亲劝过来,这件事情表哥也放过去。朱宣就想着这个,自己颠倒于情中,自己尚且不知道。

    要他放过这件事情,他觉得不解气;他再想到妙姐儿挨打,哭的如泪人儿,他只觉得心疼。向来在军中赏罚分明,一翻脸说一声:“推出去重责”的朱宣为难之极。

    直到达玛自刎,那一拜,拜的朱宣这才恍然大悟,当晚军帐上,他泪流满面,这才发现自己对于妻子,是疼爱在心里。为难其实就是打不下去手,为难就为着心疼,不愿意看她泪眼儿,不愿意看着她不高兴,表哥在,只想看到妙姐儿欢欢喜喜,可是如今把她弄的哭哭啼啼的人,就是表哥自己。朱宣再心疼的时候,不是为着妙姐儿伤人的话,是实实在在地为着妙姐儿哭着奔出书房去。

    想那撞到门上后,再回头来看的那一记无助受伤的眼光,和她没有血色的面容,朱宣想起来这一幕,叹一口气把眼泪擦干,拿起笔来开始给淮王写信,第一封信什么也没有说,朱宣依然是稳住淮王,要让他帮忙把自己那六封盖上小印的情信要回来才行,传出去这就是自己负心的真凭实据。南平王于痛心之余,依然是谨慎理智的处理悔婚的事情。

    夫妻相逢于锦帐中,朱宣心里不会有表哥进房里,是就着妙姐儿的想法,如果不爱,也就什么也不想的来了;正为有爱,以前朱宣才会有这样想法。

    锦帐里,妙姐儿嘤嘤不止地哭声让朱宣心痛,把那深埋在自己怀中的小脸儿找出来,看到面容上是数不尽的委屈,眼神里是难掩的伤痛。朱宣就叹气,再搂到怀中来,能说出来的只有一句话:“是表哥回来了。”

    一起去看孩子,妙姐儿才会喜欢,她心里只有孩子。回想到这里的朱宣看着丫头们把用过的早饭收走,妙姐儿下榻来对朱宣道:“我去看看胖妞儿。”朱宣点头,不过道:“又胖妞儿了,不是有名字。”

    “这要怪胖倌儿,我先还喊过几声名字,”妙姐儿扶着女儿的手,人已经站起来:“后来就是胖倌儿总是喊,我又跟着喊上了。”对着朱宣一笑,又是年青的时候那俏皮劲儿:“我去帮着表哥看孙子,回来我告诉你。”

    郑天楷听着岳父和岳母在闹行礼科:“那真是生受你,回来告诉我,是孙子还是孙女儿才好呢。”

    妙姐儿和福慧母女都是一笑,往胖妞儿房中走去。郑天楷留在岳父身边,这个女婿责任重大,陪过福慧郡主还要陪岳父,只有岳母使唤他的时候少,岳母多是岳父自己陪。

    “天楷,这几天里见的几个人,你都是如何看待?”朱宣突然这么问女婿,郑天楷想一想回答岳父道:“何大人对岳父还是尊重,他只是对于最近官员们的调动有些不安……”

    朱宣听过以后,看着外面大开的迎春花,对女婿道:“咱们要住在京里呢,有人请你,也可以去坐坐。”站起来负手的朱宣走到廊下,郑天楷当然是跟在身后,看着岳父伏身看着廊下几株细草一样的花草,只有叶子还没有花。

    “这是凤仙花,等到开了花,你岳母又要给福慧染指甲才是。”朱宣颇有兴致地对着这未开的凤仙花看了一会儿。郑天楷就答应着。前面一句是问官场,后面一句是说花草。新入这家门不久的郑天楷心里难免狐疑,岳父难道也帮过岳母采这凤仙花?郑天楷不敢问,不过他心中有数,岳父既然提了,自己要帮着福慧采才是。

    新女婿进门,有如劳工,要问感受如何,只有郑天楷自己才知道。在郑天楷的心里,他觉得上门女婿就是陪着福慧侍奉岳父母。成亲几个月,郑天楷所做的事情,就是这些事情。问他心里闷不闷,男人天性,总觉得应该做些正经事情。

    总是摘花去厨房里陪着妻子弄菜,郑天楷也能忍下来,这样的日子在他回答岳母那问题时就应该明白,成亲后就是这样。

    今天听到岳父偶然问出来自己怎么看几位大人,郑天楷按自己所想回答过后,再没有听到岳父说这些官场上的事情。一应官场上来人,朱宣都是自己会。

    过上两个月,凤仙花大开,郑天楷真的去给妻子和岳母采凤仙花,而且他也看到胡须飘飘的岳父也干这种事情,不仅干这种事情,而且帮着妻子和女儿弄那花汁子弄的起劲,象是他晚年就做这些事情。岳父尚且如此,当女婿的还能有什么心思,何况这个女婿万中挑一,是个灵透的人。

    “给,看看表哥弄的不错吧。”朱宣把捶好的凤仙花汁递给妙姐儿,妙姐儿坐在身边,接过来往福慧指甲上擦。福慧郡主这么大的年纪,有时候梳头也要母亲跟在后面看着才行。伸出自己的手指,看着母亲擦好花汁子用丝巾包好,福慧再给父亲看,再给郑天楷看一看,父亲和丈夫都是微笑:“包的很好看。”

    手上包着十个撕成条的丝巾,怎么也好看不了。父亲和丈夫都这么说,福慧郡主站起来:“我去给四嫂看看,四嫂有身子,母亲就不肯给她染。”还没有走上几步,胖妞儿房中急步出来一个妈妈往这里来。

    妙姐儿和朱宣都站起来,妙姐儿先问一句:“有动静了?”妈妈满面喜色:“想是到时候了。”妙姐儿急忙喊住福慧:“留下来陪父亲,”自己扶着丫头往胖妞儿房中去。

    不一时顾冰晶也过来,房中已经在要各样东西,早就备的齐全,稳婆也是早早地找好候着。朱宣和郑天楷只在廊下看着,身边是不能过去的福慧郡主。

    小梅悄悄使了一个人往郭家去送信:“四夫人要生了。”郭将军一听抓起来衣服就往外面去,杨姨娘一个人在家里急的团团转,拿出来自己的私房钱,使着家人一个接一个去王府里看去,一会儿听不到回信,她就急的不行。心里只是担心,第一胎多是鬼门关,可以顺利才好。

    一直急到下午,杨姨娘茶饭不思;到晚上,她不生孩子,急出来一身一脸的汗,又开始打转转。眼看着月上西楼,杨姨娘回房中开始痛哭,这样长的时候生不下来,可见是不好生才是。

    一夜郭将军都没有回来,晚上也不能再使着家人往王府里去打听。杨姨娘熬了一夜到天明才看到郭将军满面喜色地回来,一进门先说一句:“是个女孩子。”然后吩咐家人准备东西:“洗三那天送什么,早些拿出来。”

    杨姨娘这才得已问明白。郭将军对着她一脸的泪痕大为不解,而且不高兴:“这是喜事哭什么,昨天先是说有动静,后来这小丫头又没动静,就一直等着,到早上才落地,快给大哥二哥送信去,洗三的时候要一起去才行。”

    院外人声欢腾,两位郭大人携着家一起过来,先问一声母女平安,这就让女眷们再上车往王府里看去。用两位郭大人的话来说:“咱们家是不能跟王府里比,可是娘家人还是要去看看。”

    郭家兄弟三个人开始喝酒,杨姨娘这才接到小梅传来的信,这才相信是一个女孩子。以杨姨娘的个性,她再去哭一场,哭完以后,心里从没有过这样的难耐。

    “我想去看看小姑娘,”郭将军一醉到晚上,一醒来第一句话,杨姨娘要去看外孙女儿。胖妞儿嫁入王府多年,杨姨娘只是想都没有这样难耐过:“我只要看一眼就成,我得看看去。”

    郭将军努力描述一下:“长的象胖倌儿,胖倌儿昨天晚上也到了家,说那孩子象他。你只想着胖倌儿的面相就成,象胖倌儿就生的好,象王府里的福慧郡主。”

    “我没有见过郡主,”杨姨娘也觉得自己提出来一个天大的难题,可是不说出来她不舒服。郭将军纳闷:“接船那天,你没有看到郡主?一直伴在老王妃身边的那一位。”杨姨娘云里雾里的想一想,再陪笑道:“我只想着姑奶奶呢,没有看到别人。”

    同样觉得这难题天大的郭将军道:“那你先想想胖倌儿就成,你要看孩子,至少要到明年。小呢,今年过年都未必带出来。”

    就是想到今年过年都未必带出来,杨姨娘才更想看。这难题很难,姨娘跑去王府里拜客,是老王妃接待还是顾冰晶接待,杨姨娘黯然回房去,心里思念着姑奶奶的孩子,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再拿针来,做些小衣服送去。

    郭将军出现在门口:“你看着厨房上的人多染些红蛋送人。小衣服不用缝了,你缝的那些衣服,也用不上。”杨姨娘唯一可以传达自己一片疼爱之心的渠道,也被郭将军拦下来:“你要是能去看看就知道,成堆的衣服,哪一件都好。孩子有人来看,不会穿你做的衣服,体面才是要紧的。”

    “我……”杨姨娘放下针线来,对着手上小小衣服痴痴的看一看,再拿在脸上贴一贴,这才丢下来去弄红蛋。

    家里只有这几个人,杨姨娘向来谦恭,家人们和她处的好,就劝她:“等上一年你就能看到了。”杨姨娘勉强露出笑脸来:“可不是。”王府里四个儿子,人都说大家子里事情多,杨姨娘看不到只是担心,生一个姑娘,祖父祖母疼不疼还不知道。

    一直到满月那一天,郭将军和哥哥们一起去王府里庆满月。他们走后,一乘青色小轿停在门口,小梅从轿子里出来,不及和家里熟悉的人说话,进门就找杨姨娘:“快上轿去,”把杨姨娘推到轿子里让她:“别说话。”

    路上走到一半儿,杨姨娘才明白过来,揭开轿帘道:“你得让我换件衣服吧。”小梅再把轿帘子合上:“别说话。”在外面跟着一路走到角门外,小轿才停下来。小梅领着杨姨娘进来,先到自己房中去,拿自己的衣服首饰给她换上,这才交待道:“一会儿看到老王妃和二夫人,姨娘记得行礼。”

    天天说着要看的杨姨娘吓的不行:“我不敢去,我还是不去了。”小梅哄了几句把她带出来,领着她一路去看孩子。

    “和老王妃住在一起呢,刚才那院子才是四夫人,自从有身子,老王妃说自己不会料理,就一直带在身边。”小梅一句一句地安着杨姨娘的心,杨姨娘渐渐也有心思看一看王府,回去也好对人说。

    路上就看到人来往不断,来到妙姐儿院子里,丫头婆子更是川流不息。杨姨娘垂着眼睛跟着小梅进来,听着小梅提醒道:“这就是老王妃和二夫人。”

    妙姐儿坐着,看一看四儿媳妇的生母,要看看孩子不是吗?面前跪下来就叩头的这个人,看不出来面庞。

    “用过饭再回去吧。”妙姐儿站起来,顾冰晶扶着婆婆走出去。杨姨娘这才抬起头来,心中感激地来到胖妞儿床前,胖妞儿微笑一下:“这是孩子。”

    身上一件红色锦袄,上面用珠子当花蕊。杨姨娘才不管这衣服多灿丽,先用手摸一摸果然轻软这才放心。她只关心衣服软不软,会不会磨孩子。

    果然长的象胖倌儿,杨姨娘看着乐:“生的多俊。”满月过后,又白且胖,杨姨娘再关心第二件事情:“小王爷喜不喜欢?”

    “姨娘少说这个,”胖妞儿不让杨姨娘说,再悄悄告诉她:“不是喜欢,是喜欢的不行,他正等着姑娘呢。我们家缺姑娘,胖倌儿天天就得意去了。”

    以胖妞儿的推测,生个姑娘下来,会比小子哄的钱多,是以胖倌儿才这么高兴。这心思辜负胖倌儿一片爱女之心。

    杨姨娘又放下一层心,笑逐颜开地听着胖妞儿说话:“我对着他,从来不说喜不喜欢。”胖妞儿看一看房中摆放的东西,各色人送来的东西都摆在这里。胖倌儿这个爱挑剔爱争风的人,再问他喜不喜欢,不是挑着他去父母亲面前争风。

    “公公婆婆都喜欢,”胖妞儿这才喜上眉梢:“第一胎是个女孩子,三嫂说跟她一样,多给了一样东西,三嫂说她出一部分嫁妆,就是这话只能听,要到姐儿出嫁的时候看看东西才知道。”

    胖妞儿不能告诉杨姨娘,这第一个孩子,胖倌儿把所有的人都搜罗一遍。胖倌儿第一胎生了一个女孩子,算是他如愿以偿,此时胖倌儿正和父亲在说话。朱宣陪着客人吃了几杯酒,正在房里歪着休息,看着儿子过来磨蹭:“父亲说的话,算不算?”

    “不算,你小子玩花招儿,老子说话就不算。”朱宣闭目养神,再问胖倌儿:“你几个哥哥答应你给多少?”

    妙姐儿在对面只是笑,等着看儿子如何问表哥要钱。朱宣睁开眼睛先看到的就是妙姐儿的笑容:“你有钱给他吧,这孩子是为着别人生的吗?”。

    “我也不给,”妙姐儿板起脸:“害我担心着急,表哥离他近,顺手给他一巴掌才是。还给他钱。”

    胖倌儿站远些,自己想想女儿这样可爱,父亲怕你嫁妆少,才这样搜罗。胖倌儿这一会儿指着女儿找出来一个好理由,全然不管他从小是一个搜刮别人成习惯的人,那时候不是为着女儿着想。

    福慧郡主从一侧房门退回到自己房里去,看着郑天楷正在写东西。走过来看一看,福慧郡主道:“这是什么?”

    “岳父要我写的,”郑天楷写累了,停下来搂住福慧坐在膝上:“几时我们也有孩子。”福慧郡主笑眯眯:“福慧不知道的呀。”

    郑天楷抱着梳头穿衣服都要岳母伴着,舞刀弄枪却要岳父陪着的娇娇妻子,听着她又是这一句,伸出手来在福慧鼻子上刮一下:“你就会这一句。”

    福慧不知道的呀,这是福慧郡主的口头禅。郑天楷和妻子温存一会儿,放她下来:“把你帮四哥收的礼金还给他吧。”

    “这是福慧收的,当然是福慧留着。”福慧郡主笑眯眯:“哥哥们和姐夫说四哥不听话,孩子要的晚,让他们着急,所以他们也让四哥着一下急。福慧先放两天再给四哥。”

    走出房门来的福慧遇到胖倌儿,胖倌儿纳闷:“大哥二哥都没有信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