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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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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平王府里宾主尽欢,主中馈的顾冰晶一下船就忙个不停。饭后顾夫人过来坐一会儿,看着女儿这样当家也觉得不错。等顾冰晶忙完了,才对着她说烦难事:“家里你弟弟们,娶的这几个媳妇一个不如一个,昨儿定省,一个比一个来的晚,这还叫定省,是我候着她们罢了。”

    “母亲老了,管这些闲事做什么。”顾冰晶忙的焦头烂额,外面男客们还在,只有男人们不散,酒菜就要一直不停;然后是母亲房中要茶要水,还要不时去探听着母亲坐久了,让亲戚们散一散才好。

    听着顾夫人这些抱怨,顾冰晶是觉得大可不必:“她们不好,母亲只管训斥,”顾夫人道:“我何苦来说她们,弄的她们背后说我。几个亲家来对着我话里有话,说我对这个不好,对那个好,我自己倒是不知道。”

    抱怨几句过后,顾夫人再问福慧:“她招了人在家里,这个人可好,添不添麻烦?”再问胖倌儿媳妇:“不知道生个什么下来?”

    “好着呢,福慧在家里,父母亲那里有不到的地方,还有福慧提一句,不知道省了多少心。招的这位姑爷,日常只伴着父母亲和福慧,他们常时一起出去,一起用饭,我和大嫂都省事。”顾冰晶实话实说:“不常往我们这里来。”听起来这四个人自成了一个小家。

    再说四弟妹:“她生下来一切有定例,生孙子给多少生孙女儿给多少都是一定的,父母亲自己要给,那也没有办法。”

    顾夫人是生活中见招拆招的人,丈夫不会都好,嫁过人先看看不一心,我存着私房钱,护着我的孩子。你想我也想,你心里偏心别人,我也要旁敲侧击,多多想在前面,想的对与不对,就是各人的心思。过日子肯定有好有不好,有不好有招数对,从没有多试过改变一下。听着顾冰晶象是埋怨自己多话,顾夫人倒笑了:“我是为你想着,怕你少分了钱。”

    “不都在这里,母亲难道今天才知道,这个家是大嫂的。”提起来这句话,顾冰晶倒是一笑:“军功上分东西,胖倌儿从来多,家里分东西,胖倌儿和福慧也从来多。不过各人自己的,那就是自己的本事。”

    多年夫妻有三个孩子,毅将军才慢慢地一点儿一点儿交底,外面有多少产业,顾冰晶听过以后足的想了好几天,自己丈夫争气就行,眼睛只是盯着父母亲,盯着兄弟姐妹们分多少,那是无用。

    就这顾冰晶想一想,毅将军外面应该还有不少,他哼,留着将来买孩子们的好。顾冰晶对着顾夫人微笑:“管太多做什么,反正不少我的吃用,”顾冰晶和大嫂雪慧约好,给以后的儿子媳妇做一个表率,她更不肯多说话。一个人在京里独大,还可以常常见到娘家人。顾冰晶端起茶来喝一口:“我乐我的。”

    “女生外相,我的好女婿,把你管的服贴,”顾夫人只能这样说一句。顾冰晶再嫣然一笑,看着钟点儿对丫头道:“去悄悄地告诉郡主,母亲坐了这一会儿,该歇一会儿,让她说句话让亲戚们园子里走一走再说话去。”再喊一个丫头去告诉五弟郑天楷:“父亲有年纪,酒少吃几杯,他是个酒量大的,让他挡几杯吧。”

    把话交待完,顾夫人就眼红的不行:“我倒是没修来你这样一个好媳妇,也没有修来好女婿。”顾冰晶这就不高兴:“母亲说话我就不懂,难道毅将军不好。”顾夫人叹一声气:“女生外相。”

    顾夫人回到家去,想想自己的这个亲家,倒是在诸亲家中是最好。媳妇外面关切关心关怀,身边是时时陪着,做父亲的招个女婿陪着。晚上睡在床上,顾夫人还自语一句:“这是怎生做到的?”

    第二天宫中,朱宣和妙姐儿去宫中。朱宣带着毅将军和头回进宫的郑天楷;妙姐儿带着福慧和康宁。

    从皇后宫中出来,康宁郡主只是想笑,今儿更是客气的不行。康宁郡主看上去依然是顽劣的人一个,也知道近年来后党多受打击。

    几年才进一次宫,康宁要带着福慧去游御花园,妙姐儿伴着她们随便看了两处就推说累了回家去。走过牡丹亭,康宁郡主对福慧道:“刚才我见皇上,皇上让我常进来。改天我带你来,咱们好好玩一天。”

    福慧拍手说好,妙姐儿看着两个娇憨的人,只是一笑。再走两步,前面转出一行人来,康宁一下子瞪圆眼睛,福慧也觉出来三嫂有些异样。妙姐儿拍拍康宁的手:“还有哪里好看,快些指来。”

    前面来的一行人,是安宁公主和几位公主,看着应该是刚从皇后宫中出来。康宁郡主有如竖起来毛的猫一样,进入备战状态。太后去世后,对着自己改变最多的就是安宁公主,听说她在皇后面前说的最多。康宁郡主没有离京以前,看到安宁公主,就要对上几句。

    想想觉得奇怪,自己和母亲妹妹从皇后宫中出来没有多久,只有这里玩上一会儿,安宁公主这就进去又出来,不象以前,一坐就是半天长谈,陪着说话陪着说别人。

    正奇怪间,几位公主走近,大家一起见礼,看到康宁露出笑容的人也有:“说你回京里来,正要请去呢。可巧儿今天遇到,哪一天往姑母家里去,去过了就往我那里玩一天。”

    说话的公主以前不是得宠的公主,嫁了人以后,今天再见到,倒是面容儿开朗的多;把全身的毛竖起来的康宁,对着安宁公主只看一看,这毛就全放下来。这一位表姐愁容满面,心中有难掩的心事。

    怎么会这样?嫁人以前和嫁人以后没有太大区别的康宁,在回来的路上问母亲:“她以前多飞扬跋扈的一个人。”福慧接上一句:“三嫂,以前飞扬跋扈的人,三哥说是你。”

    康宁郡主立即改了口:“她也不比我差。”妙姐儿听着孩子们斗口,只是笑。福慧和三嫂又斗了两句,一起笑着看各自的赏赐。

    车里细细笑语声,让马车外的朱宣也要探身子问一问:“是什么事情这样高兴?”从车窗里看到福慧和康宁正在比赏赐,朱宣也笑一笑。在朱宣身后的郑天楷对着岳父倒是有几分佩服,高兴把女儿留在身边,就有这个本事。

    回来歇了两天,三个媳妇一起回娘家,只有胖妞儿不得去,在家里养身子。她坐在榻上往外面看,因为有孕,是时时跟着婆婆,在父母亲的院子里住着。可以看到院外的花架子上,露水欲滴的鲜花,而这鲜花后面,是福慧如花的笑靥。

    “这一朵好,”福慧郡主手攀着竹梯子,露出半个头在花架子上。郑天楷递上这竹篮,里面是一把金剪刀,一面交待道:“慢一些。”

    胖妞儿看着羡慕,胖倌儿下个月就要回来,虽然是家里人都亲切和睦,可是胖倌儿在就是别样不同。

    福慧郡主剪了不少花,剪过以后坐在廊下,衣衫上也沾的有几片花瓣,两个小丫头伴着一起分花。郑天楷站在福慧身边看着,听福慧一一地分派:“三位嫂嫂都不在家,送给她们的丫头们。这是母亲的,这是父亲书房里的,这是四嫂的,这是福慧自己的的。”

    再拿起来一朵花闻一闻香,先放下来再对着郑天楷仰起面庞来笑:“也有你的。”这又是天真可爱的福慧郡主。

    分好花以后,郑天楷提着花,随着福慧进来送给父母亲。妙姐儿刚晨妆毕,簪上女儿送来的花,再给朱宣衣上佩上一朵。看着福慧给郑天楷佩上,老夫妻都是大乐,福慧笑吟吟,这就是好亲事。

    自从成亲后,福慧比以前要爱玩的多。朱宣想起来自己携着妙姐儿游玩,老来回想前情,更觉得有趣。朱宣回想以前,妙姐儿虽然不是我表妹,却是由这亲事而牵出来的缘分,回想第一次听到这亲事……

    初听到亲事的那天,少年的小侯爷朱宣正在书房里看自己新买的一把短剑。朱福从外面进来请朱宣到太夫人那里去,那时主仆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来到太夫人房中,太夫人是笑逐颜开,让房中人都退下去,才对着儿子道:“你蒋家姨妈是在下个月临盆,我不得去,你去看看吧。”

    朱宣觉得奇怪:“亲戚们临盆,去几个妈妈就是,儿子去,好做什么。”也没有这样的道理,朱宣对着母亲贫一句:“又不是母亲给我添。”

    “你又混说,”太夫人笑骂着,才缓缓告诉儿子:“不是给你添,是给你添媳妇儿。”什么?朱宣大吃一惊站了起来:“母亲,这话从何而来?”

    太夫人含笑看着儿子吃惊的面容:“你坐下来,听母亲慢慢告诉你。”太夫人把话一一对儿子说过,朱宣人是镇定下来,从容对太夫人道:“母亲为还恩情,儿子理当效劳。只是还恩情不用把儿子也陪上……”

    说到这里,太夫人啐道:“这是什么话,怎么叫把你搭上。你蒋家姨妈是个美人儿,生下来女儿不会差。这是亲上加亲,想着做长远的亲戚。你不用在这里和我多口,快些收拾东西,明天就去吧。”

    一面说一面往外面喊人:“唤他的小厮来,世子出远门,快收拾东西去。”再回身来对朱宣道:“礼物我给你备好,贺礼和聘礼一起下,你父亲也知道,这事情母亲当家。”

    朱宣再三的不同意:“儿子的亲事,是儿子一生的事情,又不是那孩子已经成人,好与不好能看的出来,以后长大要是不好了,可怎生退回去?”朱宣心里赌气:“咱们这样家,难道还带休妻的,就是亲戚们要休妻,母亲也是拦着才是。”

    “啐偏你有这么些话,怎么会不好,沈家是个小商人,你蒋家姨妈可是京里诗礼之家出身,就因为沈家是个小商人,这亲事更要订才行。怎么能让你蒋家姨孩子一辈子呆在商贾之家里,真是辱没你表姨妈才是。”

    太夫人听过儿子的话,这就大怒:“没有她当年义赠银两,我怎么能逃出生天,没有我在,哪里有你。我一辈子命苦,就生你一个儿子,我要是多有几个儿子,你想要也不给你。”

    太夫人一通骂,把朱宣骂出了京:“送我的信去,再取回信来给我,路上不许贪着玩,几时到的几时走,回来一一对我说清楚。”

    “表哥,用早饭。”妙姐儿递过来一碗粥,朱宣接过来:“有劳。”拿在手里,想想自己当年被母亲骂出京,实在是觉得人生之悲惨者,莫过于强迫订亲事。当时心里凄凄惨惨出京门,二月天气里正打杨花,看在小侯爷眼中,都如枯木一般。

    母亲自己就出过门赶过路,又问过家里出门的管家们,扣着日子算行程,朱宣一路快马带着两份礼物赶到沈家。沈居安当然是热情接待,怎奈小侯爷一肚皮火气,一直就板着脸。朱宣已经在军中呆过两年,板着脸极为习惯;战场上杀过人,气势也压人,沈居安一直对朱宣有心理压力,就是起源于从他看到朱宣,和气的时候就很少。

    一份是贺礼,一份是聘礼,小侯爷虽然面无表情,随行的朱福朱喜受到太夫人叮嘱,当然是客气万分,多少抵消一些朱宣的冷淡。

    进门那天也很巧,当天下午孩子出生。奶妈抱出来给小侯爷看:“请姑爷看看姑娘。”朱宣对着那襁褓中红虾虾扭动的婴儿看一眼,更要退避三舍。街头上看到抱出来的孩子,多是白胖的。这个红通通,脸上皮肤皱的象小老头的秃毛孩子,以后就是我媳妇儿?

    街头上抱出来的孩子,至少是在百天以后。小侯爷虽然是高中过,饱读诗书的人也不明白新生下来的孩子就是这样。到以后他自己有了孩子,朱宣才明白,原来都是这样子。

    小侯爷第一次相媳妇,吓了一个半死,比战场上看到残肢断臂还要觉得可怕。蒋氏新生产不得出来会客,让沈居安传了一句话出来:“这亲事就算结了,回去上复太夫人,这么多年,多谢她还想着。”

    不管小侯爷多么不情愿,这亲事就在朱宣这么看一眼媳妇儿,就定下来。回京去的小侯爷朱宣看看朱福朱喜马上带的给母亲的东西,心里那个气呀,气就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母亲厉害,朱宣觉得自己可以弄点儿诡计,比如说中途接到战报,让我早些返京去。偏偏上司将军是父亲的故交,骗不了母亲。让正在学战场上诡计的朱宣一筹莫展,束手无策。回来过一个年,还没有来得及返回,就弄出来这样的事情。

    第二年朱宣不肯回京过年,一个人留在军中。刚升职的朱将军心头一件恨事,就是这亲事。虽然在军中,也多与京里夫人们通信,韩国夫人尚未嫁人,听到这事情后,一怒之下嫁了人。嫁过人后又后悔不已,常有信来。

    对着那信中多少华丽词藻,朱将军更是扼腕。虽然韩国夫人我是相不中,觉得她太风流不愿意娶。可是这亲事,只怕要害我一生。

    新年里的朱将军,巡营回来在帐中喝闷酒,觉得心头之闷,象是排解不开。接下来的两年,朱宣接到母亲几封家信,命他可以不回京里,妙姐儿生日要去看看。将在外军命尚且有所不受,何况是母亲的严令。

    朱宣推来推去,今天打仗明天被袭,一直拖到妙姐儿四岁,他思念父母亲,三年没有回京的朱宣回到京中,如他所料过了年回军中,路上去看妙姐儿。太夫人指了四个妈妈四个家人跟他一起去,说难听些,是押着这位小侯爷一起去。太夫人一说话就:“我命苦只生了一个儿子,不然我不和你说话。”朱宣老老实实地去看妙姐儿,去的路上,还在想着那个秃毛孩子,不会头发一小把子,扎都扎不起来吧。

    路上有桥,在河边饮马的时候,临风对水的二月天气里,小侯爷看水中自己的倒影,头上紫金冠,身上碧罗袍,人人夸我是美男子,我……以后要天天对着一个秃毛孩子。小侯爷朱宣伤心一路子,被家人押着去看妙姐儿。

    日子算的刚刚好,路上没有雨雪,没有不好走的路,提前三天到了沈家,朱宣不是赶着早来,他是想早走。而且主意打好,虽然生日还差三天,来的不是有母亲身边的妈妈和家人,让他们留下来庆生日,自己说要返军中,又是一年好逍遥。

    随行的妈妈和家人们看着小侯爷一路紧赶,都在心里高兴,回去说给太夫人听,太夫人一准儿要高兴。哪里想得到小侯爷肚子里是这个主意算盘打的好。

    沈家在南边儿,朱宣要是有心思,回京里去军中,也可以走这条路,当然他这几年是躲着走。三月的天气到沈家,南边儿暖和正是春暖花开。

    “妙姐儿,”蒋家姨妈自产后身子骨儿就弱,看到女婿上门,还是亲自出来接。往房中走的时候,蒋氏对着一丛花下面喊了一声,朱宣不得不看过去,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子摇摇摆摆,小手上一把子花。这一次一看,倒还中看。只是小侯爷临风对水照过身影,一个气宇轩昂的将军,怎么能对这么一个小孩子。

    这个是自己的表妹,朱宣回想那时候,自己在军中养成的面无表情,而且有些吓人。士兵们都说朱将军板着脸能吓到一片人。朱宣见到蒋氏是缓和一些,一听到妙姐儿三个字,脸又板起来。

    听着母亲喊的妙姐儿,正笑逐颜开走过来,小嘴里往外面滴口水,朱宣刚难过一下,妙姐儿被他吓到了。一身肃杀气势的朱宣站在那里,结结实实地把自己的小媳妇儿吓哭,妙姐儿对着朱宣看两眼,“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蒋氏怕朱宣尴尬,抱过女儿哄了两下,再含笑道:“这是表哥呢,他疼你,来看你。”身边来的妈妈们也笑着哄:“世子爷疼疼表姑娘。”

    接过脸上还有泪水的妙姐儿,朱宣勉强挤出来一个生硬的笑容,看着小嘴里滴出来的口水流在衣服上,还没有说话,觉得袖子上一阵热乎乎。这位表妹妙姐儿给朱宣的见面礼就是第一面哇哇大哭,然后口水滴哒哒,最后溺在他身上。

    换过衣服用过一顿饭,朱寿从外面急急进来:“世子爷,军中有紧急军情,奴才在后面一直追来,请世子爷即刻返军中。”

    蒋氏当然是不能拦着,沈居安一直对这亲事很是疑惑,侯爷世子,文举高中,武举一路军功大盛,看他来的神气,他就是不情愿的样子。沈居安也不会拦着。世子爷如愿以偿的回军中去,路上重赏自己的小厮,主仆一起欢欢喜喜回军中。侯爷世子在马上想一想,带孩子这事情,我还是不行。

    不过妙姐儿长的很是可爱,朱宣心中有了主意,回到军中就修书一封,对着母亲举荐不少京里的世家,打着保票不管母亲和沈家选中哪一家,这亲事一定能成。结果回信可想而知,太夫人在信中把儿子又骂了一顿,逆子不孝子,我命苦只生了一个儿子,要有别的儿子,我也不用来和你说话……

    世子爷在军中威名远扬的时候,诡诈之名初起的时候,也没有敌得过母亲。然后三年打鱼,两年织网,隔一年去看一回,隔一年太夫人要犯一次病,捂着心口装心口疼,儿子看过妙姐儿再返京,拿回来的蒋氏书信就是太夫人的一贴灵药,一看到信立马病好。母子两个人一招一招过下来,朱宣从来没有赢过,谁让他是个孝子。

    一年一年过下去,太夫人屡战屡赢,世子爷屡抗屡败。和母亲赌气往家里进了两个姨娘,外面再寻花问柳去。常年在外面,两个姨娘渐渐不好,这事情又被母亲拿住话柄:“看看你挑的人,还是我挑的一定好。”朱宣每每郁闷之时,常思自己为什么会一败涂地,却总是弄不明白。

    蒋氏病重传到京里的时候,太夫人和当时是侯爷的老侯爷背着儿子去了一趟,等朱宣知道以后,这亲事更是板上钉钉。太夫人以前是听去看的人说姑娘生的好,这次自己亲眼看到,更是不把儿子的胡说八道放在心上。因蒋氏病重缠绵病榻经年,沈家夫妻都看得出来,世子爷对这亲事放在心上。

    太夫人为让蒋氏安心,心口疼改为一年犯一次,朱宣明知道母亲无病,可是自己渐长,战场上多见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