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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0 部分阅读

    ,不然军规处置你。再说挨打,你跟着我几天,来看看我打人。”

    “再打也不打胖倌儿,”胖倌儿很是胸有成竹地对着大哥蹭个不停:“给我烤只羊腿行不行,再给我一个冬菇火腿鸡汤,我吃这饭就会瘦下去,瘦下去还怎么叫胖倌儿。”

    门帘打开,走出来笑逐颜开的毅将军,他决定到外面呆着,至少还可以随意地笑一笑。毅将军走出来,胖倌儿更是肆无忌惮地对着朱睿撒娇:“红烧蹄膀也行,冰糖多放一些。”

    “没有,不吃就饿着,”朱睿笑容满面:“你听话才给你单独做菜。”用手抚着弟弟的头,朱睿觉得自己也苦口婆心了:“上下有别,不许再去见胖妞儿,我对守营的士兵下了严令,没有我的话,你再出营,一起重罚。”

    几道层层的阻挡拦在胖倌儿和胖妞儿之间。回到封地上的朱宣又一次接到朱睿的信,拿回来念给妙姐儿听。

    这封信到的时候,已经是年过去,春暖又花开。妙姐儿倚栏坐在廊下,身边两个木床上是两个“咿咿呀呀”在说话的孙子。

    朱宣手里拿着信走进来的时候,妙姐儿先就看到了信,笑吟吟地弄着自己手中丝帕:“儿子们在军中如何?”

    坐下来的朱宣对着孙子们看一看,这才开始念信:“。。。。。。胖倌儿说自己又瘦了,问这春天到了,几时吃一回春饼,告诉他全军上下数十万人吃春饼做不过来,他才不再说要吃;母亲上次送来的点心,我和二弟一人只分了一块儿,剩下的都没有见到。。。。。。”

    妙姐儿笑的花枝乱颤,听过了信,要过来自己再看一遍:“。。。。。。霍老将军不辞辛劳,胖倌儿听话听到想提拳头的时候,就寻上二弟打一架,打过说不如和胖妞儿打架过瘾,自上次偷会过,没有再见到过,只是依然是毛躁,多说两句就不行。。。。。。”

    把信还给也在笑的朱宣,妙姐儿想一想胖倌儿瘦了的样子,再看看外面迎春花开,小小黄花春风中柔弱起舞,胖倌儿再怎么瘦,也是如院中那株桂树一样粗壮吧。

    “这一次吃苦头了,”朱宣回想起胖倌儿的信:“次次说自己瘦了,军中的伙食好吃,可是胖倌儿瘦了。”

    身边的防哥儿露出来一个笑容,再就继续挥舞自己的手。妙姐儿喜爱不尽地看一看孙子道:“胖倌儿生个儿子出来,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儿?”

    朱宣自告奋勇:“那就只有表哥能抱得动,妙姐儿只能看一看。”春风扶槛而过,这里本就地气和暖,更是一打春,花和绿叶似乎一夜之间就冒出来。

    在这春风红花之中,妙姐儿徐徐问朱宣:“表哥你前些天弄的那是个什么东西?”正在伏身看孙子的朱宣微有自得地一笑:“好东西,走,我正要带你看看去。”

    妙姐儿站起来,吩咐丫头们好生看着孙子,随在朱宣身后而去。朱宣又面有得色,让妙姐儿只是好奇。

    一座单独的小院子,面南通风也有光,院子里有几个木匠,手里不是刨子就是锯子。看到朱宣和妙姐儿进来,都站起来行礼。

    一个管事的匆忙从厅上出来:“按您的吩咐,是做的是宽大一些,正要去请您来看看呢。”朱宣携着妙姐儿走上厅去,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面前。妙姐儿顿时惊愕了,这是。。。。。。

    一口棺材,确切来说,是一口没有上漆白板的棺材,和一旁还有几块散板,看起来是一口已经有型的棺材和一口没有成型的棺材。

    “这,你这是弄的。。。。。。”妙姐儿失笑:“这倒也是时候了。”有钱的人家寿材都是备的早,没有到要死人,再去寻棺材的事情。好的木材都是遇到碰上,而不是临时现能买回来的。

    朱宣走过来,勾起手指扣一下那板,发出“叮当”两声:“听听这声音,不错吧,这棺材不比京里父母亲的寿材差到哪里去。”

    “你跑出去几天,就寻这个去了?”妙姐儿也走过来用手摸一摸,鼻尖闻到一股似檀似麝的香味,虽然不懂,也明白这木材应该是不错。

    朱宣面有得色就是为着这个木材:“人对我说,有这一块好板时,我就赶去看着好,这就弄回来。只是那一块就不如这个。”指一指旁边几块散板,朱宣说的是它们。

    管事的回话道:“老王爷要做的宽大,这木材都是足够的。”朱宣做的宽大却不是这个意思:“就这么做吧,妙姐儿,”

    欣赏自己棺材的妙姐儿转过身来盈盈一笑,朱宣道:“做的宽大些,不如我们同棺吧。”管事的愕然的面庞就在身边,妙姐儿忍住没有笑,一本正经地道:“会不会太挤了。”这也没法子让,也不是让的事情。

    对着棺材转着打量的朱宣觉得这提醒也有道理:“我们进去试一试。”妙姐儿觉得自己还能忍住笑,真是不容易。旁边管事的脸色已经发白,只是对着外面院子里看,不知道老王爷还能说出什么惊人的话出来。

    “改天试吧,”妙姐儿要是不说出来这句话,估计朱宣真的要跳进去试一试。听到妻子这样说,朱宣也觉得自己失态,打一个哈哈道:“也好。”再围着棺材转几转,用眼光目测着:“我看着应该还行。”

    外面走进来朱寿,回话道:“京里有信来,请老王爷书房里去。”朱宣随着朱寿离开,妙姐儿一个人又留连一会儿,这感觉真新奇,我的棺材,她也用手摸一摸那成型地棺材,用眼睛看一看其宽大,两个人睡进去,应该是不挤,可是这得同日死才行呢。不带一个人死了,就放着,再死一个撬开棺材放进去的吧。

    随着朱寿到书房去的朱宣见的不仅是一封信,还有一个人。这是长公主府上派出来的亲信,此时正在说话。院中梧桐碧浪随春而生,在这幽静的院子里,象是这些话语也可以隐藏的很深。

    “太子殿下先拿下赵大人定罪,再拿下来刑部的吕大人,吏部的曹大人,”朱宣一心二用,一面看信,一面听着来人低声说话。这位太子殿下上去三个月,这就开始动手报复人。

    拿的人弹骇的人不仅是前太子党,多为不拥护他的人。朱宣缓缓问出来:“太后身体可否康健?”

    “太后自去年卧病,一直是在病中,长公主一直侍疾,皇上也侍疾,朝中政事多交给太子殿下。”换句话说,八皇子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事情。

    朱宣默然听完,还有最后一件事情:“施行的案子现在是如何?”来人只是微笑:“江阴侯手下的人出首,说施先生曾是要犯。这案子是去年就销案了,犯人在押解过程中身亡,当时天热就地掩埋。太子殿下怪罪江阴侯举服不准。

    京里现在还有一件沸沸扬扬的事情,就是有人匿名举报江阴侯,说他曾是一个市井中人,不堪得配皇族,皇上百忙之中,也传了江阴侯去问过,把这事交到刑部去了。”

    听过京里的事情,朱宣命重赏来人,负手微笑回房中去,头上是青天什么时候儿黑是不知道,脚下却是实地,只要站的稳就行。

    晚上夫妻两个人继续说那寿材,朱宣是早就想好了:“你这个人,不是瞒了许多年纪,与表哥一般儿大小,表哥身子骨儿还行呢,我等着你一起去。谁先去了,就停棺等着。”

    房中烛光遮不住窗纸上星色,朱宣低低地告诉妙姐儿“有两个老匠人,对保存肉身最拿手。将来到了奈何桥上,我喊你,你可不要喊错了。”

    妙姐儿回眸微笑:“我记着呢,”朱宣抚一下额头:“她早就应该过桥了,喝了那汤,在哪里投胎或许都不知道呢。”

    是谁先去奈何桥上等着,妙姐儿和朱宣又讨论了一回,朱宣身体好,妙姐儿年纪小,讨论到最后,觉得差不多时间一起去的可能性也是很大。

    自此日日携手一起去看寿材,回来再一起去看孙子。有时候不携手,朱宣负手走在前面慢慢而行,不时回过身子来看一看后面:“你又不老,怎的这么慢?”

    “我跟着你呢,你走你的,跟不丢你。”正是春花大放的季节,身边不是飘香便是扬起柳枝,要往两边看春景的妙姐儿就这样回一句。

    朱宣再次回过身来继续前行,回到院子里,刚看的是死,再看孙子,这是生;对着木床里睡的小小人儿,觉得老去也不算有憾。

    “这两个孩子,几时能陪我早起习武呢?”朱宣这样嘀咕一句,随后而至的妙姐儿就跟上一句:“快的很呢,孩子们都是一晃眼过去的。”

    南平王心中所愿,再亲手送一个孙子到军中去:“我只想送一个就满意了,这两个差不多大,看来我要送两个去才行。”

    每每听到朱宣这样说话,妙姐儿含笑过来看看孙子,在脸面前是觉得长的慢,心思这就飞到胖倌儿身上,这孩子不在跟前,该长高不少吧。

    春风吹进军营,也吹拂着胖倌儿和后面跟的霍老将军身上。“小王爷哪里去?”一听到后面这带着笑意的喊声,胖倌儿就觉得泄气,又被盯上了,任是朱恒将军年青腿快,架不住霍老将军能掐会算。

    周将军又来王爷帐中议事,小王爷找个空儿就想往外面溜。越是被人挡着,越是想去看一看胖妞儿。只是躲不过后面这一位。

    找到了胖倌儿以后,霍老将军就是满面笑容一通话:“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小王爷千金之躯,当知自己爱重,王爷爱弟情深,小王爷要听话才是。来来来,这样和暖天气,小王爷无事,不如帐篷中去,多温习几遍书,来年高登魁首不是一件快事。”

    胖倌儿打起精神来:“这样天气,我觉得习武的好,哥哥们事烦劳累,我想出营去打只野味来,给他们补一补,也是我的心意。霍老将军有时间,陪我一起去吧。”

    霍老将军先看一看天气,再抚须想一想,貌似在算什么,这才答应:“好吧,不过多点兵才是。”

    军帐中在开会,胖倌儿将军和霍老将军领着人马出军营而去。徐从安在后面看着好笑,跟胖倌儿磨着,也要一位这样耐心的人才行。

    第六百五十九章,云涌

    第六百五十九章,云涌

    出了军营的胖倌儿有如脱缰之野马,奔了一时,回身看一看,霍老将军还跟在身后。春风在草原上吹过,草就长的特别快,不少地方草都有及膝深,其中野兔野鸡就不少。

    打着打猎名义的胖倌儿随着猎物越跑是越远,霍老将军可以看得出来小王爷去的地方离周将军的军营是越来越近。

    突然胖倌儿一个回马,手挥着马鞭子喊一声:“黄羊,”大家一起追过去,等到追到那头羊,胖倌儿不见了。霍老将军抚须笑一笑,命令士兵们把这羊放到马上去,直接去到周将军营门口候着。

    在门口问一声,果然朱恒将军是刚来过。大家也不进去,只是在门口等着。

    胖倌儿和胖妞儿躲在一个粮草包后面在吃东西,胖妞儿一面吃一面担心:“你又来了,每一次你来,我就要挨骂。不过又想着你来,这里吃的东西天天就一个样子。”

    “下次我可再不能进来了,你不能出营吗?在哪里我能见到你,把吃的送给你。”胖倌儿也是提心吊胆地往两边看着,怕霍老将军随时会出现。

    胖妞儿想一想:“停上五天,我往外面小河里打水去,该我是当值,你在小河边上可以看到我。”指了一个方向,胖妞儿狼吞虎咽地开始吃东西。

    “你又瘦了,”胖倌儿站好了让胖妞儿看:“我也瘦了,我一瘦,大哥就要心疼我,给我做好吃的。”对着胖妞儿手上看一看,又是一道好菜胖倌儿包过来,胖倌儿脸上笑眯眯:“我从不跟大哥一起吃,这样才能包起来给你。”

    胖妞儿吃的开心人也开心,格格笑声低低地响起来:“王爷特地给你做的菜,你还不带着王爷一起吃?“这事情只有胖倌儿这种娇纵的孩子才能做得出来。

    “我一瘦就头疼头晕不舒服,”胖倌儿想想大哥就流露出撒娇的意思:“我不舒服就得一个人睡会儿再吃,大哥二哥等不及,没时间陪我这样闹。”

    等胖妞儿吃完了,两个人就赶快分手,胖倌儿在营门口遇到霍老将军,被他磨的也是怕怕的,胖倌儿就如对朱睿一样,一脸笑眯眯。霍老将军也不说破,只是奉着他回营去:“王爷散了帐,该着急了。”

    这样事情多发生两次,朱睿就不肯这样放过去。再次接到父亲的手书:“最担心的就是胖倌儿,现在后悔自小儿就溺爱他也晚了,总是到军中,望他懂事才行。”两个哥哥吹点儿风就怕四弟冻着,下点儿雨就怕四弟淋着,要是能懂事才奇怪。

    南平王朱睿想一想觉得不行,这方法得改一改。放下信对着书案上几株手臂粗的蜡烛看一看,朱睿想着主意再往站起来往帐外去,是到巡营的时候了。睡前巡营这个习惯也是朱睿在军中所有。大战一触即发,时时都要警惕。

    帐篷外面候着的人有朱毅也有朱恒,看到大哥走出来,都是笑一笑。朱睿习惯性的伸出手在胖倌儿脑袋上摸一摸,然后在星朗月明之下,才发现自己这个习惯多不好,四弟一看到自己,就要把胖脑袋拱过来。

    朱睿是世子的时候在军中几乎没有享受到什么特权,毅将军和闵将军只是跟着父亲来去,只有胖倌儿才是真正享受到特权的一分子。有什么事情如果是别人,早就一顿骂或是一顿打过去了帐,只有胖倌儿为不伤父母之心,得哄着他才行。

    夜晚的星空之下,朱睿带着弟弟们和当值的将军巡营,眼睛不时看向胖倌儿,心里在想着拿这个弟弟怎么办,实在不行,就按父亲手书所说:“不行就打,打到听话为止。”朱睿是舍不得,四弟一挨打就是“叽哇”乱叫,朱睿爱怜地再看一眼弟弟,几时才能懂事些。

    当时朱宣朱睿和毅将军认为的懂事,就是娶亲要找门当户又对,说话要世事练达才叫懂事,这是不是符合朱恒将军所想,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又是一个光明媚的下午,虽然是随时面临着打仗,在这样的和风之下,人人身上心里都是暖洋洋。胖倌儿这边刚出军营,随后战鼓就响起来,王爷开始点兵。

    “朱恒将军”点兵的人一连喊了几声也没有看到有人回应,大家都不说话,朱睿板起脸来,毅将军也板起脸来。父亲手书:“不行就揍,”老子小时候就没有打过来,现在留给兄长来打。

    徐从安站在队列里,想一想小王爷自小的脾性,只怕不是一下子能打的过来。老王爷打都不怕,王爷再重责,也要本着一个不伤父母心的意思。

    点将台上,王爷朱睿冷若冰霜,毅将军明白哥哥的意思,也就不说话。听到朱睿一声冷喝:“晓谕营门,朱恒将军回来,让他来见我。”

    此时胖倌儿正眯着眼睛在马上乐陶陶地往回走,他想做什么事情这就做到了,是以心里美滋滋,有如小的时候揪丫头辫子一样,揪不到自己还要一脸儿愤慨,觉得没有人和自己玩。

    一进营门的时候,守营的士兵就立正行礼:“王爷请朱恒将军去见。”然后小声地告诉胖倌儿:“你误了卯。”

    胖倌儿还是没有当作一件事情来想,心情正好笑眯眯:“我这就去。”不管士兵们再提醒一下:“王爷生气呢。”胖倌儿径直骑马到朱睿的大帐前,下了马就往里面进。这一次和以前不一样,帐前守卫的士兵们仗剑拦住:“来者何人。”

    身后跟着的霍老将军赶快上前来回话:“将军朱恒求见王爷。”胖倌儿有些傻了眼,大哥怎么了。这就被拦在帐外候着,须臾朱小根才走出来,大声道:“王爷命朱恒进帐。”然后小小声地提醒道:“小王爷小心一些,您误了卯,王爷正在生气呢,当着这些人,可是扫了王爷的面子不是。”

    朱小根这样的提醒,胖倌儿才感觉到这事情象是严重一些,进到帐篷里,里面将军们坐着一排排正在说事情。看到胖倌儿进来,朱睿冷着脸儿扫一眼过来,朱小根赶快高声回报:“朱恒将军来见王爷。”

    帐中响起来朱睿一声冷笑:“来人,报上军规来。”有些傻了眼的胖倌儿再次傻了眼,听着一位管军规的将军站起来大声报出来:“。。。。。。责打军棍四十。。。。。。”胖倌儿觉得心里憋闷,对着大哥委屈地看一看,大哥还是一个冷面孔。

    然后就是朱小根高喊:“跪下。”朱睿手中挚起令箭,正准备往地上扔。两边坐着的一排排将军都是知情识趣的人,这就一起跪下来:“王爷息怒,念在小王爷是初犯,饶他这一回吧。”一个帐篷里没有一个人站着,朱睿坐着,朱小根也跪了下来,毅将军也随着跪下来,一面对着弟弟使眼色。胖倌儿小王爷这才委委屈屈地跪下来。

    跪的就不舒服,胖倌儿小王爷心里是无限委屈无限黑暗,跪下来就垂着头不说话,心里这股子劲儿就拧上来了。

    “哼哼,”朱睿冷笑两声:“即非乞假,为何点卯不到。”身后是霍老将军代胖倌儿回话:“小王爷常思王爷辛苦,思想出营打些野味来呈给王爷,一时忘了乞假,请王爷息怒,饶过他这一回吧。”

    胖倌儿低着头就是一声不吭,旁边是一堆人为他求情。老王爷送朱恒将军入军中都说过:“老子的人你丢光不要了。”这一次大家都见识到朱恒将军是多么的拧着,总得为他求情才是。

    翻了脸的朱睿冷笑着先道:“霍老将军请起,诸位将军请起。”再对着动一动的胖倌儿瞪眼睛:“你跪着。”胖倌儿垂下胖脑袋,心里一股子气越来越大,一会让我起来,我也不起来。

    打定这个主意的胖倌儿听着大哥严厉地道:“念在众将求情,先记下这四十军棍,再要误卯,这就不客气。”然后厉声地道:“叉出去好好反省,反省不好再来打过。”

    南平王今天对着弟弟发脾气,将军们劝过以后都噤声。胖倌儿一肚子怨气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倒在床上就不说话。

    “哈哈,小王爷。。。。。。。”霍老将军随之而至,不能放过这个教育的机会,长长的一通说教和规劝,让胖倌儿听过以后更是气闷,晚饭送来的时候,胖倌儿暴躁:“不吃,拿走,我不吃了。”胖倌儿倒在床上,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