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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9 部分阅读

    。妙姐儿和朱宣不是长公主和武昌侯,他们还是要为家里别的人想一想。

    朱睿坐在房中,在听毅将军和朱闵说话:“前门后门都是兵。”朱睿冷冷地说一句:“我知道了。”一轮冷月照进房中,兄弟三个人头碰着头,在烛光下窃窃私语中。。。。。。

    第二天朱宣送端慧郡主回去,父女两个人算是悠闲自得地一个上车一个上马。前门后门都是兵,朱宣和端慧郡主权当做是看不到。做父亲的骑在马上,还是一个身姿挺拔的人;端慧郡主坐在马车里,也是面带微笑,身后有父母家人,她想想母亲的话,自此以后,你是要明白些了。

    虽然是还有些弄不懂,不过想想母亲说的话,慢慢就会明白。往车窗外看一看父亲,父亲交待的话也在耳边:“我素来诡诈名声出去,区区两个妇人何足放在心上。”朱宣在心中冷笑,我管你什么贵妾不贵妾的,讲不通道理还有别的法子呢。

    南平王送女儿回去,长公主和武昌侯都急忙出来迎接。朱宣手里携着女儿,若无其事地笑着道:“我送端慧回来了,不过这几天里每天要让她回来看看才行。”

    “好,好,”长公主和武昌侯都是答应下来。进去坐下来以后,朱宣笑容满面地道:“妙姐儿病的不是时候,我接了端慧回来,让太后见疑,这倒是我的不是了。如今还送来,太后给文昊房中赏了人,这是喜事才是。今天有没有喜酒我讨一杯吃吃才是。”

    高阳公主松了一口气,对着武昌侯示意一下他来说。武昌侯和长公主一夜没有睡,也想出来一个主意:“太后昨天在宫中说,她疼孙子疼定了,我和公主决定收两个义子,让他们收了宫中的赏赐。”

    这主意是长公主和武昌侯想了一夜才想出来的,太后金口玉言,赏的东西不能退回,也不能抗旨。长公主和武昌侯就弄出来这个主意。

    朱宣大喜,他少有失态的时候,此时是大喜,这算是他赢了,女儿也不受委屈,他的颜面也不受损,至于太后那里,自有公主去说,这就找不到自己一家的事情了。

    大喜的朱宣郑重站起来,近前两步,对着长公主和武昌侯长揖下去:“我何德何能,能有公主和武昌侯两位亲家厚爱,朱某无以感激,唯有此礼为谢。”

    武昌侯还没有消气,他是“哼”地一声,家里乱成一团糟,说到底是担心朱宣霸着女儿不送,太后只能压他一时,却压不住他一世。武昌侯坦然受了这个礼,而且觉得礼不够:“我这把年纪,差一点儿要纳妾,你这一个礼就把我打发了不成。”

    “那就再来两个,”朱宣果然再对武昌侯补齐三个礼,再对着公主重新作揖。高阳公主掩口轻笑,看着这位前任的南平王为着女儿对自己行礼,此人不过是一个父亲罢了。心思恍惚间,高阳公主想起来少年时,想起来以前对他情动。。。。。。

    岁月如梭一般,长公主到此时才发现,自己心中对他爱意一点儿也没有消去过。和妙姐儿作朋友,不过是想看一看他是如何过日子,订了他的女儿,也不过是想继续和他走动。长公主在心中轻叹一声,看一看武昌侯,武昌侯吃醋经年,也不是白吃的。

    他也老了,我也老了,以后余生,不过是想着孩子们好好地过罢了。高阳公主微微含笑,对朱宣道:“你我亲家,不必多礼。”

    再招手命端慧郡主过来:“你放心,你父母亲不在京中,有我疼你呢。”朱宣亲自送回女儿来,这就皆大欢喜。离开长公主府上的朱宣在马上只是微笑,准备去往宫中对着太后交差。

    宫中所有的人都松一口气,皇帝这就去见太上皇,也是满面欣喜的来回话:“老王爷肯让步了。”太上皇却是哼一声:“他肯让步了,别人未必就肯让步,这事情你等着瞧。”

    房中赏人接是没有什么,不接也没有什么,太上皇这样对着皇帝说一句,背过身子去看自己养的鸟儿。

    皇帝站在身边陪着看了一会儿,外面有人来回话,是长公主府上来的人。太上皇先看到他是满面喜色,喊住道:“是什么喜事?”这两天里不是你哭就是他闹,难得看到一点儿喜色,太上皇觉得真新鲜。

    “小侯爷夫人有喜了。”长公主府上来的人喜气洋洋地把话说出来,皇帝听的都是一愣,这么巧,这就有喜了。

    来人再详细把话说一遍:“小侯爷从宫中回去以后,说是昨夜没有睡好,想是受了风,请了太医去看。公主说小侯爷夫人这两天受了惊,也看一看的好,不想看出来是喜脉。”

    太上皇呵呵笑起来:“我也能见到一个曾孙子了,有赏有赏。”这就命人把一柄如意送到公主府上去。皇帝这才明白太上皇刚才所说,别人不让步是什么意思,这事情要怪谁,从皇帝的角度来看,要怪朱宣意图把女儿一起带走。

    这里父子站了一会儿,说着长公主府上的第一个孙子。宫院外郑太后慢慢走进来,一看就是心情不好的样子。

    这个消息让郑太后心情不好,居然有了喜。此时来到廊上,皇帝看一看母后心情一般,这就寻一件事情走开。

    廊上只有太上皇和太后站在一起,还有就是十几只欢跳的鸟儿。太上皇只是对着鸟笼子里色彩斑斓的翠鸟儿在看,太后慢慢问出来:“夫妻情深一旦分离,分心如刀割吗?”

    太上皇默然,太后是黯然。笼中的翠鸟儿宛转几声叫过,太上皇才抚须回答道:“天人已相隔,想也无益,但是珍惜眼前人才是。”转过脸来对着郑太后微微一笑:“你又是什么心思?”

    小侯爷的这句话让郑太后一直放在心中,在她心里,只是觉得离去的先皇后和太上皇才是真正的夫妻,哪怕自己是太后之尊,哪怕自己是执掌朝政。先皇后的影子是一直就在。

    想想太上皇对吴王百般护持,其实并没有人要刁难于吴王,只是太上皇的心里自己在担心罢了。有时候郑太后也有些不忿,太上皇倒象是后悔传位于五皇子一样。听到齐文昊这句话的时候,郑太后才豁然明白,先皇后一直就存在着,一直就似是没有走。

    “天人已两隔,珍惜眼前人。”太上皇再次说上这么一句,对着郑太后和蔼可亲:“你不要多想才是。”你是太后,你陪在我身边,你要是再多想,别人还能活吗?这是两个人的不同心思。

    郑太后装作若无其事的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来,对着太上皇说自己的担心:“你说说看,小侯爷夫人是不是会在心中记恨我?”

    太上皇哈哈笑起来:“她有了身孕,不正是太后赏人的良机。”郑太后“嗨”一声:“不要打趣人,找我要人,我也不给他。我给别人,能落一声儿好,看看这两天把我闹的,我就没有睡好。”康宁郡主是叽叽喳喳,喳喳叽叽个没完:“康宁不要人,康宁只要好东西。”

    “依我看呐,你这事情没有完呢。”太上皇再提醒郑太后一句,对着郑太后这样当政,太上皇先是觉得震惊,现在看出乐趣来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在我身边大半生,到晚年才看出来颇有女皇之架势。特别是郑太后与群臣之战,太上皇看起来觉得有滋有味。

    院中秋风吹过,郑太后也有这种感觉:“是啊,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哪里有完的时候。”好似花开枝败,根还在泥里面,来年东帝春风吹,这花还是一样的开出来。

    一个月后,朱宣和妙姐儿带着孩子们离了京,随行的还有一起去军中的胖妞儿。朱闵和顾冰晶留在京中,一个上侍祖父母,一个支应门户,再不时应付一下康宁郡主。

    长公主府上,端慧郡主安心养胎。只有郑太后是不高兴,而且不高兴之极。

    十月近十一月的天气,宫中夏天的摆设早就换掉。铺着黄锻子的书案上摆着新呈上来的几本奏折,这全是不怕死的。

    朱宣的亲家姚御史,陶御史,顾大人,就连朱宣的政敌也有一个上了奏折,最伤郑太后心的一本奏折是她的亲哥哥左光禄大夫郑大人上的。

    “。。。。。。权压功勋之家,逼迫纳妾于礼不合;凤凰琴瑟乃人伦大道,当头棒打有失仁心。。。。。。”还有就是:将军前方战骨,只望妻儿安乐。。。。。。

    这样的奏折一气就上来好几个。御史这份工作就是背后挑人毛病,告别人的状,看到皇子贵戚不对,也是要上折子的。朱宣的亲家全部上了阵,不是为着朱宣高兴,为了照顾留在京中的端慧郡主,而是女人当政,在封建社会来说,男人们觉得这事情让人发指。

    新的一波太后还政论,就此汹汹而来。郑太后对着这些奏折,包括她自己亲兄长上的。郑大人也是老迈,还是以自己名义上了一个折子。行将老去,不必怕得罪她,太后一天不还政,当然是朝中这些人一天不安稳。

    这里面固然是有朱睿等兄弟所为,也有朱宣的政敌抓住这机会,随便往南平王府吹吹风,把火势引过来一点儿的原因。

    郑太后颓然病倒了,她可以经得起别人指责,却经不起自己年迈的兄长也是这样的指责。病榻前,来问候的人川流不息。

    “回去告诉你父亲去,我一准儿比他活的要长,”郑太后卧于床榻之上,对着来探病的侄子这样说。望着绣着龙凤的帐顶,郑太后心思恍惚回到以前,我在宫中多少年不倒,家中受益也是不少,只是女人当政就见容不于这些人,一个一个言词激烈,象是一把一把的刀刺过来。

    八皇子是天天来问病的人,看着郑太后这一次病实是老相毕现,心里着急的只是太子之位。“皇祖母,不要跟这些糊涂人生气才行,依孙儿来看,该治罪的就当治罪才是。”八皇子这样进言,让郑太后只是微微一笑,昭狱是不小,足以把这些人都拿进去,可是堵不住世人悠悠之口。

    太后宫中病倒,朱宣和妙姐儿是带着孩子在回去的船上,妙姐儿坐在船舱中,看着两个孙子。朱宣展开信来看过,说给妙姐儿听:“太后病了,听了太多不中听的话。”

    妙姐儿哦一声,还是对着孙子睡着的面庞在看。朱宣再道:“八殿下封了太子。”妙姐儿再哦一声,还是对着孙子在看。朱宣再次道:“端慧,”这就停下来,妙姐儿这才抬起头来:“端慧怎么了?”

    “她没有信来。”朱宣含笑:“你总算是不看孙子。”妙姐儿也笑一笑道:“我在看孙子哪里长的和表哥相似,哪里又象我。”招手让朱宣过来:“你过来看一看,贤哥儿这鼻子长的象你,防哥儿的是象我。”

    这里夫妻正在说话,外面听到“扑通”一声水响,夫妻两个人一起往外面看,都是无奈:“怎么又掉水里了?”

    外面甲板上这一次站着的是胖妞儿,她是随着去军中。武哥儿在旁边笑捂着嘴笑:“这一次你赢了。”掉到水里的是胖倌儿。

    甲板上有人七手八脚地把小王爷捞上来,再就有人快手端了姜汤来。胖倌儿“吸溜吸溜”喝着姜汤,身上头发上往下滴着水。朱宣走过来:“你们这些孩子,摔就摔,别往水里摔。”

    三个人打架,就把打输的人扔水里去。

    “这都什么天气了,幸好他们是在最下面,离水面不高,怎么这样玩。”妙姐儿说过以后,再继续招手命朱宣来看孙子。

    朱宣和妙姐儿是打算亲自送胖倌儿入军中去,把这个最小的儿子再送这最后一程。以后膝下就只有小小的福慧了。

    福慧郡主此时呆在雪慧身边,雪慧在做针指,给妹妹一个玩的东西让她坐着玩。外面水声响也好,弟弟们嘻笑也好,雪慧都听不到。她心中所想只是朱睿。

    还在就是这一次再回来,世子妃变成王妃,这是雪慧得意的一件事情。

    第六百五十八章,云涌

    第六百五十八章,云涌

    草原上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军中旗帜在北风飘动都显得慢些。几个士兵在下面往上面看一看,嘴里骂骂咧咧:“这旗子落了雪冻的有些实在。”烈烈风中还是有不住飘摇的旗帜,军营门前站岗的士兵,有一个是队长这就喝命人:“快请王爷出迎,老王爷到了。”

    只是薄雪落在地面上,马奔在上面就少见征尘,只能看到远远的几面旗帜过来,旗帜下面是一行车骑。

    胖倌儿一身战甲骑在马上是欢天喜地,朱宣在儿子身边,看着他喜不自胜的样子就要笑:“胖倌儿,看你高兴的,不要住上三天就哭鼻子。”

    妙姐儿在马车里听着胖倌儿依然是兴高采烈:“不会的,胖倌儿过年不在家,父母亲要好好的过才是,当我在家里一样。”

    朱宣也笑一声:“好。”天气算是贼冷,跟在胖倌儿身后的郭水灵看着小王爷父子都是兴致勃勃不怕冷的样子,胖妞儿是有些羡慕,胖人多不怕冷,不过胖妞儿先是在京里被父亲折腾减肥,或许是这原因,她有些畏寒。

    身上也是一件战甲,执着马缰的手指虽然是有锦套,骑了这一路子还是觉得手指头是僵掉了一样。

    “大哥迎我们来了。”胖倌儿欢声往前面指了一指,一面扬手喊:“大哥,我来了。”朱宣笑一笑,对着车里的妙姐儿道:“看这孩子高兴的,”以为军营是家里的跑马场。

    南平王朱睿带着将军们带马出营来迎,听到弟弟喊声,对着身边的毅将军笑着道:“四弟到了。”朱毅说了一句父亲想说的话:“四弟大概以为这里是好玩的地方。”朱睿朗朗笑了一声,带着人上前去。

    先迎上来的是打马跑过来的胖倌儿,带着马一直跑到哥哥身边,面上才是欣喜的笑容:“以后有我陪着你们。”

    将军们多是第一次见到胖倌儿,看一看小王爷,难怪是叫胖倌儿,胖脑袋圆身子,马鞍桥上挂的也是一柄长枪,王爷四个儿子,倒都是传自于父亲。

    “父亲来了,徐先生也来了。”胖倌儿回身一指马车:“母亲也来送我,我让母亲不必送,母亲就要说我不好。”

    毅将军嘻嘻哈哈和弟弟开玩笑:“你到哪里都要露脸才行,想我到军中,可没有父亲送。”朱睿对朱毅板起脸,也计较起来:“我才是没有人送,你是没有父亲送,可你跟着父亲来回,那威风大着呢。”

    风把兄弟几个人的话吹到往这里来的朱宣耳朵里,朱宣皱眉:“你们在说老子不好?”兄弟几个赶快嘿嘿笑一下,胖倌儿歪着脑袋回父亲:“没有的事儿。”

    离军营几里地的薄雪黄土地上,将军们一起下马:“王爷。”朱宣已经不再是,将军们依然是习惯这样称呼。朱宣觉得自己心里也激动起来,看一看整齐的军营,那股子味儿扑面而来,就让他觉得亲切熟悉之极。

    “起来,你们都起来。”朱宣在马上让将军们和儿子们起来,这才对着长子微笑道:“我送你弟弟来了,你要好生教导他才是。”

    朱睿大声应道:“是,”这才转向马车:“这里冷,请父亲和母亲到军帐中再说话。”妙姐儿在车中只是柔声答应一声:“这就去吧,这里风大呢。”

    妙姐儿在车里是不怕风吹,她是在担心朱宣,总是上了年纪。只有朱宣自己到了这里,才发现这里烈烈的风,扑面的寒冷让他反而精神抖擞起来。

    军营前礼乐声响,朱睿迎着父母亲进来。马车一直行到朱睿的大帐前,朱宣下马,一向是他来接妙姐儿下车惯了,还是他自己来接。

    车门是南平王朱睿打开,妙姐儿扶着丈夫步下车来,看看是红毡,对着儿子笑一笑,再看看毅将军,妙姐儿和朱宣这才一同进帐来。

    “不要说是表哥想着,就是我进来,也想住几天再走。”这是妙姐儿进帐后的第一句话,朱宣听着要哈哈笑,声音可以震帐篷:“那咱们,就住几天。”转身来看身后的儿子,朱宣是同儿子商议的语气:“我和你母亲在你这里住上两天,你要好好招待你母亲才是,”

    朱睿含笑答应,妙姐儿转过面庞来问朱宣:“表哥是不用招待的不成?”朱宣笑容满面:“表哥沾沾你的光就行。”

    三个儿子在后面一起笑,朱宣扶着妙姐儿向椅子上坐下来:“披风不用解,一会儿暖和了你再解。”胖倌儿走上前来,很是体贴地给为父亲解下披风来。

    朱宣伸出手来接过披风,随手搭在椅背上:“给我吧,”坐下来再看着胖倌儿笑,这一身战甲穿在胖倌儿身上,显得更是胖些:“你呀,以后就是自己动手侍候自己,再别指望着人侍候你才是。”

    跟进来的胖妞儿听到这话对着胖倌儿笑一笑,你行吗?什么时候出现身后不是跟着几个人。胖倌儿搔搔脑袋:“在家穿衣服我也自己穿,不会要我自己洗衣服吧。”

    毅将军笑起来:“以后洗脸洗脚都是自己,给马洗澡也是你自己。”信以为真的胖倌儿对着毅将军一通笑:“我请请二哥,你帮我的马洗个澡吧。”

    看到毅将军一本正经地摇头,胖倌儿再看看大哥:“我跟大哥换匹马骑,你洗干净了我再换回来。”朱睿在正中坐下来,对弟弟道:“你二哥哄你玩呢,你问问他自己,给马洗过几次。”

    胖倌儿大松了一口气:“这就好,我还以为是真的。”

    帐篷里一片笑声。这一位小王爷倒是有趣,不过一听就是家里的娇宝贝儿。帐篷里笑声加上将军们的笑声,也挡不住帐外的呼声。

    “请王爷出来相见,”下一句就改过来:“请老王爷出来相见。”守帐篷的士兵进来还没有张口,帐篷里已经听到帐篷外的呼声,几十个军人战场前就足以骂战,此时就在帐篷外这样呼喊,听起来让人如在耳畔。

    朱宣由刚才初到军中的心情激动一下子转过热泪盈眶,他侧耳听一听,有些声音是那么熟悉,他站起来,士兵也进来回话:“素日跟随老王爷的士兵们求见。”

    朱睿看到父亲激动的面庞,也觉得心中感动,父亲军中多少年才换来这样的场景,这比外面传的名声要让人温情的多。

    “请母亲相伴父亲出帐,”儿子们这样相请,朱宣也回身伸出手来相邀,妙姐儿含笑站起来:“表哥去吧,我看着就行。”

    将军一点儿薄名声,是他多少辛苦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