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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0 部分阅读

,我偏不吃,想想大哥从来没过的那脸色,胖倌儿把脸埋在床上,横劲一上来,说不吃就不吃。

    直到毅将军进来喊他:“胖倌儿,巡营了。”胖倌儿从床上跳起来:“以后不许喊我胖倌儿,我叫朱恒我是将军。”

    “好,朱恒将军,巡营了,你不会说你不去了吧,我知道你不怕挨四十军棍,不过我可告诉你,大哥生你气了。”毅将军对着胖倌儿这样道。朱恒将军想想刚才大哥的脸色,气的嘴一撇,大步走出来:“我不是出来了。”

    胖倌儿前面走,毅将军跟在后面说:“天天跑出去为着什么,是父亲的儿子,就应该更守军规。”听的胖倌儿跳着转身过来,双手叉着腰怒目而视,毅将军只是摆手:“你不用对我瞪眼睛,我管不了你,你有能耐就凶吧。”

    兄弟两个人重新往朱睿的军帐中去,在帐篷外面站着如平时一样候着朱睿。帐篷里面的朱睿正在同徐从安和霍老将军在说话,三个人都露出笑容来:“这一招不行,再想主意。”

    商议已定,朱睿走出帐篷来,正眼也没有看胖倌儿,晚上不吃饭,他还真的敢用。朱睿本来是没有生气,现在是有些生气,带着两个弟弟巡营毕,各自回帐篷去。

    月明星沉之下,胖倌儿是垂头丧气,沮丧的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大哥也不疼我了,胖倌儿要瘦了,胖倌儿还没有吃饭。

    帐篷里胖倌儿的小厮是抗不住,在灶上重新热过饭菜送进来,热气腾腾地只是让胖倌儿更犯馋。

    “小王爷,好歹吃一点儿吧,”小厮都是在求胖倌儿,胖倌儿两下子把靴子蹬多远,拉开被子往床上一倒,蒙头开始睡起来。

    小厮无奈把饭菜端出来给帐外的毅将军看:“小王爷横劲儿上来,说什么就是什么,这要是老王爷和老王妃知道了,一定是怪罪奴才没有照顾好小王爷。”毅将军也无奈:“送回去吧,他夜里要是想吃,喊起人来给他热。”

    朱睿板起脸来在生气,胖倌儿觉得受了委屈也生气,此时毅将军在中间,就是太重要的人。

    第二天早上,胖倌儿也不吃饭,出过操以后肚子饿的慌,回去帐篷里让人倒水来,一气喝上好几碗,再紧紧腰带,我就不吃。正在紧腰带,毅将军和霍老将军一起进来了:“胖倌儿,你是在和大哥赌气呢?你还记着军棍呢,打过你才心里舒服。”

    胖倌儿坐在那里只是不说话,这是他对待霍老将军的办法,丢个耳朵给你说去,就是父亲在这里,也得说到胖倌儿心服才行。

    这里正在劝胖倌儿,外面有士兵的跑步声和嘻嘻哈哈的声音:“快看看去,王爷发脾气打那些兵油子呢。”

    “外面怎么了?”毅将军往外面问一声,小厮们进来回话:“几个素来的兵油子,私出军营喝酒昨儿一夜没有回来,王爷在发脾气呢。”

    毅将军对霍老将军道:“再对胖倌儿说也没有用,老将军,我们出去看看热闹去。”站起来的毅将军喃喃自语:“兵也难带,大哥事情多,总是生气,要是气坏了可怎么办。”这样话说过,朱毅和霍端礼就丢下胖倌儿走出去了。

    好奇心大起的胖倌儿是想着什么事情惹大哥生气,能比胖倌儿还要厉害。朱恒将军也走出帐篷随着人去看热闹。

    听着一堆人围着,里面传来痛呼声:“哎哟。”听声音不止一个人。在军中半年拔了一些个子的胖倌儿这就不算太矮,在人群里往里面一看,胖倌儿大吃了一惊,这里面挨打的几个人,正在痛呼的几个人,却是去衣在受刑。

    旁边的人在笑着指指点点地还在笑谑,只是胖倌儿对着那打的红肿还在挨军棍的光屁股,这就目瞪口呆,就是打人,没有想到是当着人这么样的一个打法,想想就可以丢死人。

    身边的人还在玩笑着:“要打成紫的了,这要一个月骑不得马。”胖倌儿在人堆里脸是一阵红一阵白,挨四十军棍不觉得害怕,以小王爷之尊,以这里当着人挨打,一堆人来看,胖倌儿想起来我是将军,我以后还怎么管人,这个人朱恒将军觉得丢不起。

    这主意就是霍老将军多年带兵治兵想出来的主意,任你是什么样的兵油子,真的是能拉下脸来任人看着,事后再取笑不觉得害臊的,这样的人就不多。

    军中这么些人,兵油子还是有的。不服年青的王爷朱睿的人不是多,朱睿在军中也是威名不少,不过服归服,油归油的人还是有几个。这几个人正好给朱睿拿来管弟弟,这几个人打的不行,明儿要打还有人。

    这一下子就把胖倌儿吓住了。自小顽劣,可是出生的家庭是世勋之家,体面和教养还是有的。自己去衣在军中受刑,才真是把父亲的人丢光了。这一点儿胖倌儿还是心里明白。

    刚回到帐篷里,毅将军又来了,再次苦口婆心:“这不是在家里,在家里你给她送吃的,大哥也放你一马,这是在军中,从这里到周将军那里,相隔几十里,你要是遇到敌兵可怎么办。”然后毅将军也不客气了:“说你两顿饭没有吃,你要是和大哥在赌气,我就如实地回报了。”

    “我只是没胃口,”胖倌儿咽一下口水:“我突然就不舒服,不知道怎么的就不想吃,或许明天会好些。”

    毅将军走过来,伸出手来探一探弟弟额头,再回头吩咐人:“找医生来,给小王爷看看。正经儿病了,要当病人一样对待才行。”

    “病人有鸡汤喝吗?”胖倌儿赶快问一句。毅将军好笑道:“全营上下,你要是找出鸡来,我宰了它给你炖汤喝。胖倌儿呐,你不要无礼要求。”

    胖倌儿开始装病睡下来:“那病人都吃什么,”胖倌儿眼前开始出现龙井虾仁,清蒸鱼,最后舔一舔嘴唇:“没有鸡汤,猪肉不是多的很,小炸丸子也行。”这是地道的北方菜,胖倌儿爱吃的。

    “哼”毅将军听过以后,这样说一句。胖倌儿这就不说话了,过一会儿哼唧两声。医生来看,当然是没有事情。毅将军交待胖倌儿好好休息,出来的时候看到一队拉军需的车进来,上面还真的是有鸡。

    来找朱睿的毅将军一步进入帐篷里来:“大哥,鸡运来了,胖倌儿要喝鸡汤呢。”朱睿板起脸:“闹脾气不吃饭,还给他鸡汤喝,是病人就给他清淡些,煮些粥给他,开个病号灶专门给他煮。”

    胖倌儿的晚饭就是一顿粥,看的想吃饭的胖倌儿只能选择不吃。晚上巡营以后,朱睿来看弟弟,帐中灯火通明,胖倌儿是饿的不行,对着大哥坐下来的人只是看。

    “反省好了没有?”朱睿对着弟弟那可怜巴拉的眼光,心都软了,想想这次放了他,再想管他比登天都难,还是冷下脸来问胖倌儿。

    胖倌儿觉得饿了:“给我做点儿好吃的,我慢慢反省。”朱睿忍笑:“不行,反省不好,明天就拉出去打一顿,不守军规再不会客气。”

    “好了,我反省好了,”胖倌儿坐起来,双手捧着肚子:“给我好吃的。”再饿下去,还要担心挨打,胖倌儿觉得自己受不了。

    热气腾腾的鸡汤,火腿冬菇鸡汤,胖倌儿吃的眉开眼笑,吃饱了喝足了,胖倌儿对着朱睿开始商议:“打胖倌儿要大哥自己打。”

    “我不答应,不许再出营,人人都象你一样没规矩,这还了得。我管不了你,还能管别人吗?”朱睿举起手来,在弟弟头上就是一巴掌,打的胖倌儿嘿嘿笑:“我一个月出去两次就行,给胖妞儿送吃的。”

    朱睿是扳着手指头说道理:“郭侍郎家的姑娘,长安侯家的姑娘,都是好的。”一提这个胖倌儿就皱眉:“我说送吃的,与她们有什么关系。”然后再蹭到朱睿身边,跟只小猫儿一样:“好不好,胖倌儿只能哥哥们打。”

    当晚朱睿回到帐篷中给父亲去信:“情之一物,不知为何物也,四弟知教许多,只有胖妞儿三个字,还在他心里。”

    朱宣给儿子回信:“发自于心,存在于礼,是情,反之,怜悯同情都不可谓之为情。。。。。。”发自于心却不存在于礼,名分养顾一点儿没有,那就不是情。

    回过信的朱宣对于自己的老儿子是没有办法。他自己少年时脚踪儿到处跑,儿子大了不再是小时候,真的要娶胖妞儿,朱宣不能和他脱离父子关系。

    “马已经备好,您这就去辞行吗?”朱寿走进来,问一问朱宣几时走。朱宣站起来:“这就走了。”

    走出院门,看到妙姐儿和雪慧走过来,隔着几步远,妙姐儿要责怪朱宣:“久等你不至,还以为你抛下我,已经走了。”

    “这是胡言乱语,”朱宣过来披上妙姐儿手上一件披风,转过身子来让她为自己整装:“我快去快回,你在家里不要挂念我才是。”

    妙姐儿抬起眼眸对着朱宣还是嗔怪,慢条斯理地打趣他:“我试试看吧,要是想了可怎么办呢?”

    为朱宣整过装,送他出门。雪慧听着婆婆叨唠对着公公一路上就没有停:“给端慧带的吃的,都在那个四角铜角的箱子里,那把锁是铜的,上面刻着福寿纹儿,一到了你就让人取出来。。。。。。”

    朱宣笑呵呵:“我必早回来,告诉你生男还是生女。”上马石前,朱宣看看妙姐儿也是不舍:“我走了,你一个人对着两个孙子,真是羡煞表哥,表哥又先于你看到外孙,这就扯平。”

    转身上了马,妙姐儿在马下又叮嘱两句:“算着时间早着呢,不用赶快马,你不是年青的时候了,听到没?”

    朱宣在马上颔首,带着朱寿打马而去。雪慧站在一旁看着,老夫妻只是平淡的几句话,让王妃雪慧有些羡煞了。。。。。。

    一路上朱寿是跟在朱宣身后不时提醒他:“咱们都不是年青的时候了,这马嘛,跑慢些也成。”朱宣就要瞪眼睛:“我在家里样样听她的,吃什么喝什么,这出了门,你这个奴才倒也忠心,只是忠心到她那里去了,偏快马。”扬鞭打马继续前行,不一日得见京门,朱宣扬鞭对着朱寿道:“路上只是听你这奴才的话,看看我不是还行,也没有多少日子咱们就赶到了。”

    守城门的将军朱宣还认识,看到朱宣从城门经过,把他着实地吓了一跳,赶快从城楼上下来行礼:“老王爷,您这是哪里去?”

    “我去武昌侯府看我女儿,去年有了,这个月是时候了,”朱宣说过这两句,就此别过,来到武昌侯府门前下了马,把看门的人又吓了一跳:“亲家老爷,您也不来个信儿,让人长亭接接你去。”

    朱寿在后面笑,要什么人接,我们自己就来了。进去以后,武昌侯和长公主都不觉得奇怪,此人向来任意为之。武昌侯迎上来:“你要是不来,我倒觉得奇怪了。”

    “怎么能不来,可有动静?”朱宣坐下来第一句话先问孩子,厅外走上来一个妈妈,满面含笑进来回话:“回公主侯爷,稳婆又找了一个。”

    一眼看到朱宣在,这就过来行礼:“小侯爷夫人昨天还提王爷呢,说是想您了。”这就坐不住的朱宣对武昌侯道:“我看看端慧去。”

    武昌侯只是笑:“你老糊涂了,应该让公主带你去看才是,就是你不看也使得。”不能不看的朱宣是女婿齐文昊引着去看,等朱宣去看,长公主对武昌侯道:“看我算的多准,我就说他要来。”

    端慧郡主大腹便便羞答答地见父亲,朱宣看着觉得高兴,安慰女儿道:“我候着你生下来是男是女,好去告诉你母亲去。”

    匆匆坐了一会儿,朱宣就离开回家去看父母亲。朱明朱辉听到长兄回来,都是喜出望外:“大哥回来的正好。”

    面无表情的朱宣大步往里面走:“我在街上已经看到了,八殿下的人被锁拿起来,我还认得出来。”

    风云朝堂之上,一年一易太子。几根明亮的红烛下,衰老的郑太后精气神儿更显得不济,榻前坐着太上皇,站着的是皇帝。听到郑太后虚弱的一声问:“吴王来了没有,六皇子来了没有?”

    停上一会儿再问上一声,三四问以后,殿外才匆匆走进来吴王殿下,皇帝赶快告诉郑太后:“吴王到了。”

    郑太后扶着皇帝的手勉强坐起来,对着中年的吴王露出笑容来,面上皱纹几多,这笑容却是亲切:“我想着再见你一面,交待你一句话儿。”

    太后当政,吴王殿下也是多有防备,此时一点儿惧怕的心都没有,只是觉得悲凉,鼻尖嗅到药汁子味道,上一次此情此景是母后去世,这一次又要送行一个人。吴王抬起眼眸来,对着这位由贵妃而太后的面前人,从来没有过的感情涌上心头,或许是亲情,或许是怜悯。

    “我已嘱皇帝,兄弟要善待之,”郑太后虚弱之极,说出来一句话歇了一歇再对吴王道:“打小儿我没有怎么疼过你,我要走了,算是我疼你一疼吧。”

    吴王泪如泉涌:“太后,”从吴王的角度上来说,他当然是想俯就郑太后和皇帝,从他的心里来说,中宫所出,他是有一个俯就的心。皇帝不是他,吴王只能安分守已,先于剖心,他也要想到自保,想到防备。此时听到郑太后这样虚弱的声音,以前的心思全部都不存在,吴王落泪,这宫中又要走一个了。

    郑太后歇一歇说一句,是循循叮嘱:“我的长孙是仁厚的人,立他为太子,你安心我也安心了,”对着榻前的太上皇微笑的郑太后道:“我不放心的,不过就是太上皇。”

    “我也快了,只怕还能追上你。”太上皇没有落泪,只是平淡的说出来。郑太后说过这些话,觉得有些支撑不住,这就倒在榻上歇了一会儿,再慢慢道:“我等着文昊的孩子,一生下来,是男是女就报与我。”

    榻上的郑太后闭目似在沉睡中,吴王殿下叩头出殿,一路快马赶来,身上汗湿衣衫,此时从宫中出来,只觉得遍生凉意。

    宫室外候着众多嫔妃,鸡皮鹤发的王美人也在其中,对着吴王殿下露出诡异的一笑。吴王一瞬间想起来南平王府的老王妃在京时,年年亲自去给渔阳公主烧纸,先是不明白她是得意炫耀还落一个好人的名声,此时吴王觉得自己大概能明白一些。

    或许她是悲悯于渔阳,或许她是同情于渔阳,此时此刻,没有上位的吴王才发现,原来我们都是可怜人,都受这日月星辰之环绕,都在这四季花红明媚冬日寒冰的摧残之中。而王美人那一抹诡异的笑容,吴王心中黯然,她倒还有斗志,我已经没了心情。

    宫外匆匆忙忙走进来几个人,是郑太后的娘家侄子,几位郑大人是每天来见,与吴王只是相见一礼这就赶快进去,却是郑太后传他们进来,说有话说。

    闭目歇过一会儿的郑太后重新有了精神,看到几个侄子进来更是打起精神,回光返照一样居然笑容自若。太上皇听着郑太后带笑问侄子们:“你父亲可还在,我必等着他一起走,兄妹二人好有个伴儿。”

    来自于家人的指责,才是郑太后最为痛心的。我在宫中独档一面,我在宫中素有威风,我为郑家出过多少力,就这也不能抛去世大夫理论,牡鸡司晨,没有一个人顺眼睛。

    立于榻前的皇帝也默然,母后当政,为自己也铺平了不少路,早就是中年人,此时接过皇位可以说是群臣爱戴,而且这些年来,一个太平安心皇帝当着,赏秋月而品春花,有句话说只求梦中梦,不求非中非,自己的日子是好还是不好,全是自己由心而生。

    几位郑大人都是对着郑太后乞饶,太后离去若是一气撒手,郑家还担不起这个责任。郑太后心中是明白,只觉得自己一生劳苦,到老了这苦水还是自己的。眼中只见湿润,又不愿意此时流泪大哭,也拿不出来这样的精力出来。

    一件喜事就此冲淡宫室内的悲伤情绪。宫女们喜气洋洋进来回话:“武昌侯、南平王府老王爷宫门求见太后,恭喜太后贺喜太后,小侯爷夫人生了一双男孩。”朱宣也乐颠颠进宫里来回话。

    还在与娘家侄子计较的郑太后这就喜上眉梢:“让他们进来。”两个面带喜色的人一进来,只觉得殿室之中这就喜盈盈。

    几位郑大人还跪在那里,武昌侯和朱宣心中明白,郑太后又在同娘家人在算旧帐。“去吧,我新得了曾孙,我不比你父亲差了。”郑太后让郑大人们离开,徐徐有几分悠然地道:“我在一天,我还是我。”

    榻上这是一个女人,却是傲视群臣这些年,别人听过这句话也就罢了,只有朱宣听过心头一震。她在一天,她还是她。这话听着就让提气。朱宣正在想心事,郑太后调侃地语声喊了他:“朱卿,你过来。”

    朱宣走过去,郑太后仰起面庞来,看似轻松,话并不轻松的问出来:“去年我要是容你把女儿带走,今年就是父子两分离,你对着外孙,有过悔意吗?”

    对着朱宣陪笑,郑太后又是一句话出来:“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曾是个风流人,想必更明白女人心思,你不愿你女儿房中有人,你儿子房中又是如何?”

    朱宣愣住了,皇帝也愣住了,老迈的太上皇又是微微一笑,这又计较上了。郑太后逼问朱宣:“你四个儿子,也有两个孙子,你之不欲,勿加于人。你的儿子以后,也不许纳妾,哼”郑太后拂袖:“你报过喜了,这就回去吧。”

    走出宫门的朱宣哭笑不得,我之不欲,勿加于人,我女儿和我儿子是两回事情。打定主意胖倌儿真的是喜欢胖妞儿,就让他纳妾算了的朱宣,想想老儿子,还真的是有些着急。

    想当然,太后这样说话,长公主和武昌侯是拍手称快。

    夏日暴雨如注,打在房顶上时时有如鼓声,妙姐儿坐在房里对着心不在焉的朱宣在说话。要先嗔怪一句:“你在听着呢?”

    朱宣这才有些回魂:“在听。”妙姐儿看着乐一下:“我跟你说了半天闲话,也没有把你精神头儿拉回来,我不拦你,你要去就去吧。”

    自从京里回来,除了为端慧高兴以外,再就没有什么事情能提起来朱宣的精神。此时听到妙姐儿说,朱宣还在掩饰:“去哪里?”

    “你还瞒我,说开了吧,不然你上了马就走了,不是让我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