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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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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悦开始刨土,决定效法鸵鸟把脑袋埋进土里。他快受不了这影后了,冷艳要是个男人,他就跳出去一把敲昏。但这么个小女孩,是打骂都不得。

    只听一声轻叹,林悦立即倒抽一口凉气,寒毛直竖。他透过葱笼枝叶愣愣地瞪着那一脸忧伤的司马易,以为是看见幻觉了。

    司马易背手对愣怔的冷艳凄然一笑:“冷姑娘言重,我们又岂能与你相争。既生为男儿身,我们就早已有所觉悟。此生……也只能如此罢了。”

    话落,英俊的脸上满是落寞忧郁与强颜欢笑,直把众女熏得不敢直视,各个窘迫地红了脸。

    冷艳捂着胸口退了一步,不敢置信地盯着司马易:“你的意思是,你不爱表哥?”

    “爱又如何……”司马易露出一抹凄苦的笑,眼睛里似有水光微现,却隐含其中不愿意显现,但他的声音已经无法抑止般变得沙哑。他低声说:“我祝福姑娘与……钱少爷共结连理开枝散叶。”

    男人的神情有着强持的镇定和压抑的情感,矛盾而迷茫,那不经意的一瞥似是浮光掠影,但其中落寞哀伤却烙进众人心坎里。分明不熟悉这个人,分明男宠不值得同情,分明应该敌视的对象,众人却不够感到心头r被揪紧般难受。

    影后与影帝狭路相逢,演的都是苦情戏。

    于是冷艳突然退一步,突然掩唇呜咽一声,转身疾奔而去。

    等小姑娘蹬着三寸金莲跑走,司马易脸色一整,又是气定神闲的温煦微笑。

    “出来吧,人走了。”

    林悦自矮树丛里出来,期间一瞬不瞬地瞪着司马易,却再也找不着刚才那种认命绝望隐忍的悲苦神色了。

    “我c,司马易,你这演技能问鼎奥斯卡了。”

    司马易没听懂,不过从神态知道那是惊讶和赞赏没错。他依然是云淡风轻的恬然,背在身后的手重新归位,抖开扇子:“以毒攻毒罢了。”

    总之冷艳暂时撤退,林悦松了口气,不觉重拍司马易的肩膀,道谢:“幸亏你够j诈。”

    “过奖。”司马易欣然接受,顺势接话:“用过早膳?”

    “还没。”

    “正好,我让左冲在湖心亭中准备了早膳,一起用吧。”

    到了这个份上,林悦没有拒绝的道理,正要答应,身侧草丛一阵沙沙乱响。突然有一位鹤发老人鬼魅般冒了出来,赫然是福伯。

    “少爷,老夫人有请。”

    林悦与司马易互觑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答案。

    钱老夫人还有什么话题能说,不就是关于娶妻生子的问题。鉴于冷艳被击退后走的是反方向,应该不是她告状生事,所以林悦绝对有理由相信钱老娘掌握了某些能用做威胁他这个儿子的信息。

    既然是钱老夫人,林悦是不想去也得去。

    道别司马易,他跟福伯去会见便宜娘亲,准备感受‘母爱’的伟大。

    但事实更趋向于燕赤霞与树妖姥姥的又一轮恶战。

    林悦走了,司马易目送。

    左冲来到司马易身边,见自家爷失神,便担忧地轻唤:“爷?”

    司马易受到惊扰的神色犹如蜻蜓点水般浅薄,让人无法捕捉。他侧眸睨视左冲,虽然是在笑,眼底却有一丝不满。 不过一瞬,便消去了,他依旧笑意盎然。

    “左冲,他若能为我所用,能为我分忧不少。”

    司马易不过是将刚才所想闸述,却令左冲沉默了。

    “恕左冲直言,王爷不宜太亲近钱少爷。”那是一个祸害。

    即使面对司马易y霾的脸色,左冲也不后悔。如果他有能力阻止,他甚至不想让王爷留在钱家。钱庄的安逸会消磨王爷的雄心壮志,这是他所不乐见的。他们死心追随的王爷日后必是受万民景仰的帝皇,这是所有人的冀望,不容那区区一个钱无尽破坏。

    “左冲,你越来越放肆了。”

    “左冲不敢。”

    司马易冷眼睥睨下跪的近侍,冷哼一声,旋踵离开:“我自有分寸。”

    第五十一章/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一章

    事隔数天,林悦第二次见到这位便宜娘亲。

    老夫人还是那一身夸张的姥姥装束,她眼神炯炯,精神抖擞地瞪着亲儿,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

    林悦以为这是宿敌该有的气氛,可这的确是钱无尽的亲娘,

    于是母子俩以眼神厮杀,两人之间雷云密布电光灼灼。终于钱老夫人一拍桌子,林悦眼睛一眯,好戏开锣,福伯蹲在墙角磕瓜子。

    “尽儿,明年三月艳儿及笄,你俩的婚事也该着手准备了。”

    “娘亲,这正是准备得好,明年我也想给朱翎和水绝流一个名份。我们都是男人,也不想分什么大小高低,那天就请请客、喝喝酒罢了。”

    “尽儿,艳儿可是才德兼备的大家闺秀,可不能亏待。新娘的凤冠霞帔,甚至于你的长袍马褂都得精心制作,这我已经事先找到全英国最好的裁缝,过几天就会给你们量身订做。而且宴客名单也该开始拟定,当日必定要大摆筵席,热闹非凡。你是钱家单传,可不能丢了氏族的脸面。”

    “娘,虽然朱翎和水绝流都是男人,但既然我要给他们名分,祭祖这种事还要做全套。得好好告诉祖宗们,我断袖了。”

    于是钱老夫人的指甲套挠得桌面吱吱作响,林悦眯起的双目精光四s。

    树妖姥姥触手狂扫,燕赤霞手中轩辕剑唰唰地砍。

    钱老夫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林悦却只用杯盖刮了刮茶沫,始终未进一口茶水。钱无尽天生霸气的脸能掩藏住林悦的心虚,但他的担心可是半分不假,他认为钱老夫人还藏着绝杀,那将是不出则已,出则秒杀敌手于无形。

    终于,老夫人搁下杯具,唇角擒着胜券在握的得意微笑。她睨视对座的儿子,涂成深红的嘴唇连一个细微牵动都特别抢眼,于是那得意的笑纹十分醒目。

    “尽儿,娘亲并不反对你养男宠。以钱家的财势,再养一园子男宠也成。”

    “……”面对一位娘亲如此剽悍的发言,林悦落了一额的黑线。

    “可是娘不允许你玩物丧志,传宗接代不容轻忽。冷艳有足够的胸襟容纳你喜欢的男宠,而且能为钱家孕育更出色的下一代,你必须要接受她。不然,要让武林公敌消失,让逆贼正法,让杀手遭殃,甚至解决一只来历不明的兔子也非难事。”

    树妖姥姥一记绝杀,燕赤霞血溅当场。

    林悦暗叹,他就知道会是这样,钱无尽的老娘果然不是省油的灯,把他身边几个人都查透彻了。没错,他的弱点就是这几个人。林悦虽然不笨,但也不是绝顶聪明的天才,他自认不能轻易解决钱老夫人。

    那就运用无赖技能——‘拖’。

    “好,那么成亲的事宜就劳烦娘亲准备。”林悦就是这样,打断牙齿和血吞还能笑得如沐春风……虽然钱无尽的脸给他沐西北风,但也足够唬住自认运筹帷幄胜利在望的老夫人。

    “这……”

    “如果娘亲没有别的话要吩咐,孩儿就去跟男宠们玩乐了。”顿了顿,林悦笑说:“哦,孩儿真是糊涂了,娘亲刚才还表示支持的说。有这般宽容豁达的娘亲,真是孩儿的福气。那么,孩儿去‘玩’男宠了。”话落,林悦阳光灿烂般对钱老夫人露齿一笑,旋过身来却雷电交加地剜了角落的福伯一眼。

    福伯被剜得通体舒畅,p颠p颠地跟了少爷。

    出了门,林悦大步迈开,扔给旁边一句:“福伯,你背叛了我?”

    福伯立即老泪纵横,现出比窦娥还冤的表情:“少爷,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了解么?即使我负了天下人,也不会负少爷半分。”

    眼见福伯满目深情,配乐要响起了——你是风儿,我是沙……

    老人家也穷摇了。

    林悦打了个趔趄,顿时无语。稍加思索以后,他选择相信福伯,毕竟以这老人家迷钱无尽那股劲儿,背叛这事应该不在能力范围内。

    “那她怎么会知道?”虽然钱老娘没有细说,可林悦也能猜到她知道的绝对不少。

    “少爷,夫人有自己的情报网。”福伯,顿了顿又洋洋得意地说:“当然,夫人知道得很表面,少爷不用太担心。”

    看老人家一副等着被称赞的表情,林悦唇角抽了抽,没有心情问清楚福伯又知道得多深入,他怕自己承受不住。

    “但足够威胁我,福伯,把他们都找来,四个人都请到我房间里来。”

    “咦,少爷不准备帅气地独力承担吗?”福伯皱巴巴的脸攥在一起,失望地低叹:“少爷,你大可以独自抗衡老夫人和表小姐,期间有多少误会都没关系,只要坚持到最后,公子们肯定会感动得不得了。说不定还会因为错怪你而感到愧疚,很划得来。”

    福伯,偶像剧这东西,三十岁以前就该戒了。

    林悦木然斜睨着福伯,唇角连连抽搐,吐血感也是强烈的。这p大的事也搞那么多波折,值得么?他的人生又不是一出小题大做哭哭闹闹的文艺剧,再说那些人也不是小白圣母女主角,这事若真如福伯说的发展到最后,林悦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结局绝对不和谐。

    “少废话,去找。”

    语气凶一点,福伯就完全被征服了,再也不过问少爷要干什么,只管服从。

    待大家都聚在一起,五人相对无语。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不少,各人之间存在的间隙可不是一般的大,气氛有点微妙。像林悦勾搭上的两个人,像化敌为友的司马易,又像‘心怀不轨’的墨影非,互相的感觉都不怎么寻常。

    几个人就似牵上了千丝万缕,织成茧,都束缚在里头。

    林悦差点要在这沉重的气氛中窒息,他赶忙打破沉默。

    “咳,这次聚会其实是为了知会你们,钱老夫人已经知道了你们的身份,而且她正利用这个威胁我迎娶冷艳。如果我拒绝,她就会对付你们。所以我必须要想办法解决她。总之,事情结束以前你们都得提高警觉,千万要小心。”

    具有爆炸性的话题立即把多余的情绪炸去,各人蹙眉看向林悦。当遭受外敌入侵时,内讧被暂时搁置,战线统一。

    “果然瞒不了多久。”司马易脸上没有伪装的善良,精明的他摇扇沉思。

    “卑鄙。”水绝流恨声骂了一词,而后他注视着林悦,绝色容颜也难掩刚毅坚决的正气凛然,英气人的他义正词严地申明:“我不会成为你的负累,即使要我离开钱庄,你也不能受制于她。”

    负累?林悦倒是挺感动水绝流的关心,可他从来没有把谁当成负累。正待开口解释,却听朱翎直言不讳。

    “水公子果真是思想陈腐,顽愚不化。只会单凭一腔热血尽说废话,倒不如多花心思理解林悦的真意?他是要我们安心罢了。”朱翎话罢,又直视林悦:“你有何打算?”

    一段话下来,果真是朱翎的风格,完全不留情面。别提林悦有多郁闷,他眼见水大侠唇角抽半天,幸好没有发飙,才松了口气。旁边传来噗哧的一声低笑,赫然是司马易,扇子掩得住那唇角的笑纹,却掩不住浮上眼角的笑意。林悦白了司马易一眼,正待开口给朱翎解释并帮水大侠找台阶下,然而这一次却遭到墨影非抢白。

    “我有一个提议。”墨影非低喃。

    在所有人当中就数墨影非最淡定……或许该说他始终维持着y郁森冷的气场,存在感薄弱如鬼魅。

    “是冷艳想抢少爷,那么暗杀冷艳就好。”墨杀手开口不离老本行。

    “喂!”

    林悦眼角跳了跳,正要制止,朱翎却抢白。

    “嗯,的确简单直接,就这么决定吧。”

    “喂喂!”

    林悦唇角抽了抽,想纠正小凤凰,却又被水绝流抢白。

    “你们怎能这般草菅人命!虽然钱家人施用强硬手段的确有错,但年仅十四岁的冷艳只是年少无知,罪不当死。”

    幸得水大侠仗义执言,林悦差点要落下男儿泪,正待点头称是,司马易却先一步搭理。

    “的确,杀冷艳不是办法。”

    难得司马王爷说了句人话,林悦当然猛点头。

    “应该直接杀钱老夫人,她才是祸首。”

    司马易一句话就将犯罪升级,林悦瞠目结舌。

    “没错,一切源于生事的钱老夫人。”朱翎虽然不喜欢司马易,却不排斥好主意,于是淡漠的脸上也现出一丝赞许:“就杀她吧。”

    林悦再瞪朱翎,嘴巴已经合不上了。

    水绝流听说要改杀钱老夫人,表情放软不少,稍稍斟酌后附和道:“那位钱老夫人的确是祸首,而且从她养育钱无尽和处事方式可见其作恶多端,除掉也好。”

    林悦转头瞪水绝流,上下牙齿正在打架。

    等大家一致通过,墨影非干脆利落地颔首:“好,那就杀钱老夫人。”

    林悦石化,心想:钱老夫人,你知道自己招惹到什么了吗?真不省心。

    水绝流轻叹:“也只能如此。”

    朱翎淡然:“早去早回。”

    司马易合起折扇,笑意盎然:“等你的好消息。”

    “绝对完成任务”墨影非脸上透出一丝y鸷,仿佛一下子从平常的飘飘一下子进化成索命的厉鬼。

    而他的确是。

    “就这么定。”

    一锤定音,四人不约而同地举杯饮茶。

    朱翎掂起白瓷茶杯,那双手白玉般,把洁白精瓷比下去。他轻抿一口茶,浓密睫羽遮去红眸中更多的思绪,表情淡漠;水绝流就着杯沿浅抿茶水,嫣红唇色涂上水光,鲜艳欲滴,他却混然不觉,只顾着凝神深思,魂不附体般;墨影非双手捧起杯子呼噜噜地喝茶,碧色双眸纯粹地自杯沿处来回扫视各人,像要将各人每一个细节都收录眼中;司马易端起茶杯,掂起盖子刮去茶沫,就着杯沿轻嘬,抿唇品味,而后搁下茶杯。仅仅是一个喝茶的动作也做得毫无瑕疵,显出其良好的教养。只是过分的公式化则缺乏人情味,别说看透其心思,究竟连茶是否合胃口,也成谜。

    好一幅赏心悦目的俊男铭茶图,林悦欣然地……掀桌子了。

    呼一声,桌子过去了,杯具翻飞,茶水四溅。

    “都给我听清楚!”

    唰地,四双眼睛瞄向林悦,淡然的,不耐的,困惑的,兴味的。

    “说吧,我有在听。”

    “有话快说!”

    “啊啊,茶水都洒了。”

    “呵,少爷有何高见?”

    林悦一边揉按隐隐作痛的额角,一边点名:“朱翎,这事你别掺和,要注意胎教。水绝流,你别c心,也别搞违心这一套,杀什么人?合你的原则吗?!墨影非,你现在已经不是杀手,别动不动就要杀这个宰那个。还有司马易,我找你来可不是要你加油添柴惹是生非的,适可而止吧。”

    一段说完,四人沉默了。

    林悦大概能了解这些人的想法:朱翎只求为他解决疑难,其它的什么都好,管他杀人还是杀神;水绝流绝对不愿意成为累赘,因此又一次发表违心论;墨影非是习惯成自然,依照本能,他只是循最简单直接的途径解决问题;而司马易,大概是各掺一半,既想看热闹也想解决问题。

    但他们都忘记了考虑林悦的心情。

    第一,他不要朱翎无私奉献;第二,他不要水绝流自欺欺人;第三,他不要墨影非重c旧业;第四,他不要司马易煽风点火。

    都给他消停。

    “总之,这事从长计议,但你们的提议全部驳回,以后不准随便提杀人。”都他妈的教育失败了,竟然轻易就决定取人性命。

    “呵,好温柔的林悦,竟是舍不得喜欢的人造孽么?”司马易摇扇叹笑:“那么,这事就交给我这个全身沾满血污的坏人吧。绝对做得干净利落……”

    “咦?”林悦正跟朱翎和水绝流眉来眼去,交换信息——都给我乖乖的,不然就当众调戏你们。但听司马易这么一句话,林悦不觉错愕地回首。

    只见司马易一脸笑容云淡风轻般和煦,即使说出那样惊悚的话语也未有一丝改变。林悦突然觉得司马易很可怕,也很可悲。因为司马易堂堂一名王爷,却与墨影非那身世惨淡的杀手有着惊人的相似。

    刺客组织与深宫高墙,这二人的过去就像女人裹足般,被强行拗断,折叠,捆绑,腐烂,最后畸型。

    他们之间的区别大概只有外在。

    “行了,你也别添乱。”林悦故作轻松般轻骂,他一视同仁,也瞪了司马易一眼:“杀谁呢?我占了钱无尽的身体,还要杀他娘和未婚妻吗?也太过了,让我再想想。”

    此时,水绝流注视林悦的目光变得更清明,仿佛很欣赏林悦的决定,却还是担心:“那你有计划?”

    环视众危险份子,林悦唇角不禁抽搐,他不难发现那些脸上的不以为然。

    “不要紧,我这边还有福伯。刚才有问过他,他说只要在明年三月以前切断钱老夫人对外的人脉,再将她软禁,严加看管,就暂时都没有问题。”

    福伯这恶人专业户,别的没有,j险毒辣y谋诡计得按吨位计算。

    “他可信吗?”水绝流疑问。

    林悦点头,福伯对钱无尽的忠心是无可置疑的。

    “林悦,你这是浪费时间。”司马易带着笑,声音却极冷:“太过感情用事,对你没有好处,你该学会更狠心。”

    “没错。”墨影非颔首:“但是我会以少爷的意愿为先,少爷说不要,那就不要。”顿了顿,墨影非又说:“我很乖。”

    原本还被司马易气着,下一刻又被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