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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

影非给整囧了。林悦的眼角不受控制地狂抽起来,他总觉得墨影非这般强调,其中有讨好的意思。无需多想,墨影非肯定对倒贴一事没有死心。

    “好了,你乖。”林悦故意像大哥赞赏小弟般,仅是拍了拍墨影非的肩膀,就转向司马易:“司马易,不是感情用事,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因此就杀人。”

    “林悦,她并非你的亲娘,而且对你处处为难,本来她是死不足息。你今天留下祸根,日后可别后悔。”

    后悔?林悦不是不知道后悔的味道,那的确不好受,但是:“司马易,你就这么害怕失败?”

    “……”

    “得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是不可能眼也不眨就宰掉一个活人 ,我是胆小鬼。不过我也知道分轻重,真的不得已,我也会自私地选择让钱老夫人牺牲,但不是现在。”

    “优柔寡断只会浪费时间,增加风险。”司马易话罢,眼中略带不屑,收起了扇子。

    林悦听罢,一口气就堵在胸口里,进出都不是。他不觉重新打量司马易,为了这一条人命,他终于真正感受到这个人的可怕。

    “是不是……为了省时间和降低风险,必要时你也会毫不犹豫地除掉我?”

    司马易陡地抬首,脸上不见笑意,却也看不出特别深刻的情绪,他仅只是注视着林悦。

    这份沉默似乎已经是答案。

    林悦是不记得紫微星君,也不记得赌神,不记得以前所有所有,但这一刻他知道赌神肯定曾经也被紫微星君整得很无奈。

    如果千百年前的紫微星君也是这么一个主观唯心主义者。

    第五十二章

    那一天的聚会算是不欢而散,因为到最后是司马易不留只言片语突然离席。

    林悦当时根本不敢拦住司马易,也不敢继续深入话题。

    因此司马易放弃投票权的情况下,林悦的提议全票通过,林悦的小日子继续过,而且过得顶忙的。

    小凤凰怀孕,林悦总担心着哪天这青秀少年要顶着个大肚子,像企鹅般走路。

    外观倒不重要,人言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林悦没有照顾孕妇……夫的经验,即使林悦有着丰富的带小孩经验,但孤儿院的孩子都是加工与出产过程成谜无生产日期、无生产许可证以及无生产厂名称的三无产品。因此,从未参加生产线流水作业的林悦慌了。怀孕和生子的程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为此,林悦几乎翻遍所有相关用典,他把所有道具都准备齐全,进补的问题也跟唐三深入讨教过,这段日子下来,他都能编写孕夫手册了。

    只是万事俱备,朱翎的肚子却始终没有动静。林悦还以为自己被耍了,气冲冲地跑去跟唐三兴师问罪,却在唐三狂肆可恶的嘲笑声中了解到——原来凤凰产子不用大肚子,只会越来越虚弱,越来越憔悴。

    因为那不让人省心的小子会吸食朱翎的精气。

    而唐三的确有履行当初的承诺,但他只管朱翎活着,细节以至于朱翎是否身体健康,是否感觉良好之类的,唐三都不管。

    唐三不管,林悦却会心疼,他要朱翎更健康,更快乐。

    精怪类孕夫该如何进补?对此,林悦根本没有概念,也没有能力做到。钱无尽再富有也只是凡人,非凡之物是可遇不可求的,只能靠缘分,机率比工行股价回升还要渺茫。这熊股,弄不好哪一天被上套,连大小凤凰都没了。

    于是林悦不敢待慢,隔三岔五地跑去跟悟空哭鼻子,博取同情,乞讨灵丹妙药。他赖在西游寄不走,八戒这小跑堂不满意要服侍多一个人,就动手赶人。可是猪八戒遇上赌神,就似小流氓遇上强盗寨主,这阶级立即分明了。后来悟能小朋友反被非礼得怕了,也帮忙摘了几回仙草,偷了几回仙药;悟净更不用说,那天吸过血后,他衣冠整洁神情气爽地回来,结果给林悦巴着裤管哭了半天,拖了半天,把他郁闷得吐血,那一刻悟净憔悴得真像个瘾君子,所以悟净每次见到林悦都会主动献上仙丹仙草,十分自觉。

    哪怕是精明似唐三,遇上丢得起这脸的林悦,也被烦得没意见了,通常林悦过来,他就会自觉出门。

    除了到西游寄去乞讨,林悦日常就会陪朱翎散步,给念念医书,督促其进食,细节到梳洗穿衣也亲力亲为。朱翎怀孕以后总需要长时间睡眠,林悦就合理运用时间,等到夜深人静时处理钱老夫人的事,等朱翎酣然午睡时就去跟水大侠练功。

    说道这蜷云焚天功,真不是一般的邪门,自第一次练习以后,水绝流的功力就开始慢慢恢复,渐见起色。而林悦也感觉到变化,就像他这样劳碌,精神还是特别好,两天不睡也没事人一般。林悦对武功类了解不深,水绝流却一脸惊诧地表示这是十分难得的。

    因为林悦的内力似乎增进得比常人要快。

    可是再难得,林悦还是只会水大侠配的那些招式,简单,直接,杀伤力强,但变化太少,不宜随便出手。水绝流坚持说林悦这是浪费,因为蜷云焚天功本身除了内力,还配有异常华丽强悍的招式套路,若用上手,是在江湖上是横着走也不怕挨刀。而且这一套功夫原本就可以合璧使用,一旦练成,来十个少林方丈也等于劈十只西瓜。

    可惜林悦是彻底废了,除了轻功学出点名目,其它的简直惨不忍睹,猴耍的也没有他耍的拙。水绝流恨铁不成钢,把林悦的脑袋敲得直赶释迦牟尼,可林悦这块花岗岩还是没有产生化学变化,最终水大侠望天轻叹,放弃了。

    为了尽快恢复内力,水绝流只好安排更多时间与林悦一同修练内功。

    可是……蜷云焚天功的内功需要双修……而且方式很邪门。

    年末临春之际,冬阳宜人,澄静泉水透视池底参差碎石,袅袅青烟犹如少女覆脸的轻纱,隐隐约约地掩饰这份狰狞。

    泉间水声哗哗,在原该宁静的荒野中,显得唐突。

    只见一条湿漉漉的雪 白的身子攀在池边岩石上,十指扣住石缝,犹如溺水者般狼狈地喘息着。

    然而这温泉,水深只及腰际。

    快将他溺毙的不是泉水,而是排山倒海般淹没他的快 感。而引发这一切的祸首有着一身迥异于他的小麦色肌肤,体魄也精壮强健,腰身每一次摆动都充满劲力,轻易搅乱一池清泉,还有一片心湖。

    被重重挤压着,水绝流几乎能数清楚身下碎石的棱角。它们正硌在他身上,无情碾压,痛。但抗议的声音出口就变成呻吟,毫无意义,

    还没来得及思考,他被迅速翻转,侵略者轻松就长驱直进,在他体内堆积火炎。水绝流连挣扎的动作都省下来,只顾着环紧这人,顺首咬两口泄恨。只是力气都被折磨光了,吃不开底下的粗皮厚r,一口咬下去,只硌下浅薄齿痕。

    感受到那蚊叮般的龇咬,林悦咧嘴,笑意上了眉梢。他一把扣住水绝流的下巴,送上深吻。不断汲取津y,掠夺对方艰难吸入的微薄空气,直把人吻得化成水般柔软。见到身下人颊泛桃色,彷徨无助的模样,林悦仅余的理智也飞走了,下 身紧致的包裹是最好的邀请,他只管用力冲撞。最后他简直像椿米似的扣住两边臀 丘狠命捣,精干腰身连上马达般带劲。

    “嗯呜……”

    水绝流失声哀鸣,也只能推几下,就被这野兽折服了,酥白胴体像北方的雪,软软地铺在石面上。

    泉也碎了,水花四溅。

    林悦将积压的欲 望种 子全部植进去,才甘心撤出来。

    失去扶持,水绝流眼神焕散,无力地沉入水中。

    林悦赶忙将人捞住,失笑:“怎么,你要淹死自己?”

    水绝流耷着连连喘息,根本无暇应付林悦好心情的调侃。

    林悦虽然爱耍嘴皮子,爱逗弄水绝流,但实际上却舍不得折腾水绝流。他手下利索,清理、擦身、穿衣,都做得细致,连发丝也给拭得半干。

    水绝流微湿黑发特别卷翘,不服贴的发丝将这张略带疲备的脸衬得特别冶艳诱人,风情万种。林悦伸手梳进柔软发丝中,水绝流挥开他的手,可赖皮的人又把手凑回来,最后水绝流干脆省下力气,不予理会。

    “回去了吗?”林悦低声询问。

    “嗯。”水绝流发出轻微的声音。

    林悦听了,眉开眼笑:“抱?背?”

    眼见他一脸春风得意,水绝流一咬唇,狠下心肠要撑起身,可是他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劲,还没爬起来就跌进林悦怀里。他气得打抖,一咬牙:“背。”

    “嗯。”虽然林悦很喜欢逗弄水大侠,但他知道分寸,便顺从地将人背起来,故意不施展轻功,徒步穿过山林,缓慢地往回‘家’的方向走。

    林叶葱笼,鸟鸣不绝,远处山涧溪流潺潺,风过瑟瑟。

    林悦哼着曲儿,背着水绝流走在山间,上蹿下跳,专挑景致好的位置走。

    “你……以后不用这么卖力。”水绝流挤完一句话,脸红的像熟透的西红柿:“练功这事,欲速则不达。”

    林悦听了,眉梢高挑,心里想:怎么行?!之前几经磋砣,好不容易吃到这个人,要我不卖力还不如把我阉掉来得干脆。

    “嗯,所以为了保持速度的情况下又能保证质量,我们应该多实践,多开发,多研究。我看,这为了让你尽早恢复内力,应该加倍地练习。”

    即使理由有多漂亮,水绝流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林悦,自然知道这家伙猥琐的心思。可是面对这种没脸没皮的无赖,水绝流也技穷,最后愤恨地咬上林悦的耳朵。

    “嘶!”林悦吃痛,脸皱成一团。他心里感慨,娶了恶媳妇也要有被扭耳朵的觉悟,而他招惹水大侠,没有刀剑相加,被咬耳朵算是情调。

    想罢,释怀了,咧开嘴也就没有机会合上。

    水绝流看在眼里,眼中精光一闪,改为在那耳底呵了口热气。

    林悦霍地打一激灵,苦笑:好呀,天才就是天才,学上了。

    “你吹,你再吹,我就把你压在地上强了。”

    “……”水绝流像是墨影非上身似的,沉默片刻,便y森森地说:“正好,我的体力也恢复了。”

    林悦连颈后寒毛都竖起来了,这是蜷云焚天功最邪门的地方,虽然练功的时候水大侠会变成绕指柔,但练过后……就成了百练钢。

    很要命。

    赶在被一脚踹飞以前,林悦连忙把人托起,只见水大侠竹蜻蜓般顺风飘起,轻盈地蹿上树梢。独立于纤细树梢上,水绝流脸上嗔怒满布,全部指向林悦。

    要是被逮着,要磨掉一层皮吧?林悦想着,转身就逃。

    “逃?”

    水绝流冷哼一声,快步追上去。

    两条人影就像两只互相追逐玩乐的飞鸟,迅速掠过林叶,身影轻若鸿毛,快如流星。这两道人影闪进庄园内,林悦刚着地就被踹倒,他飞身滚出一段距离,尘土嚣扬,最后呈大字状趴在地上。

    四周仆从确认这不明飞行物体是自家少爷,再看见凶手是美人男宠,顿时明白少爷又有特殊需要了,大伙立即耷下脑袋,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透一口。

    水绝流自齿缝间挤出的话还带着咬牙切齿:“林悦,你要继续装模作样,我就助你一臂之力,梦想成真。”

    林悦从地上爬起来,连连虚笑:“嘿嘿,加上特效,看起来不是舒心一点么?”

    闻言,水绝流抿紧唇,抑制住唇角的抽搐感,眼见那弄得蓬头垢面的人满脸无赖笑容,他顿感无力。

    “罢了,滚吧。”水绝流转身往屋里走,下逐客令。前脚才要跨进房内,又收回来,他侧首瞥向林悦,后者刚爬起来正拍着身上脏污,噗噗的,尘土飞扬。

    等林悦也注意到他的凝视,便困惑地问:“怎么啦?”问着,林悦不自在地检查身上是否有哪里不妥。

    沉默片刻,水绝流才说:“那个黄三娃我已经没用了,你把他带走吧。”

    “啊?”林悦愣住,猜不透水绝流的心思。

    “他懂得照顾和保护人?我现在又不弱,又不残,不需要他。哼!”水绝流以一记重哼结束对话,反身要回屋里。

    到了这份上,林悦若再不明白,那他的脑袋就是石头做的了。

    水绝流差点就要甩上门,林悦却泥鳅般滑溜,闪身溜进去了。未等水绝流反应过来,林悦把人按到门板上强吻。

    “喂!”水绝流才要抗议,双唇立即就被含住,要说出口的话,全部给堵回去了。他的推拒根本不成威胁,口内那舌头正狂放地搅弄,要把他的力气和理智一并勾去。

    林悦一吻结束,依恋地印下一串轻吻。

    “啧,真想再来一次。”

    水绝流靠着门板连连喘息,刚缓过气来就立即推开这急色鬼,看见这人竟敢不满地撇着唇,他只觉头顶上噼啪地冒着火花。他一把揪住林悦的衣襟,拉开门一推一踹,林悦就飞扑出门外,p股上带着清晰的鞋底印。

    “林悦,你有空纵□欲,不如多放些心思练武?!”

    林悦爬起来,揉着下巴咕哝:“我这不是在潜心修练蜷云焚天功吗?”

    回答他的是重重的砸门声。

    看着透棂的人影,林悦整了整衣裳,对周边围观的下人们笑了笑。仆人们果然一脸惊悚地作鸟兽散,林悦很满意这种效果,他弓指敲了敲门板,轻声问:“这几天都没有一起用膳,晚上一起用,好吗?”

    “陪你的朱公子去!”

    林悦撇撇唇,试探地问:“他也一起,可以?”

    门内一片寂静,等林悦以为水绝流不乐意的时候,门里传来简洁的单音。

    “嗯。”

    离开的脚步稍顿,林悦对着门板微笑:“那,如果你有需要就让人来寻我。”

    “把黄三娃带走。”

    “这……”

    “我不需要他。”

    隔着门板听见坚决的话语,林悦知道这时候只能顺着水绝流,就应了:“好,我带他走。”

    水绝流靠着门,侧耳倾听,直至林悦的脚步声渐远,他的心情却始终不能平复。他攥拳抵住胸口,本是要抑制住剧烈的心跳,却适得其反,感觉更加深刻了。

    胸口里面那块r正狂肆地冲撞,仿佛要破胸而出。

    “是……因为练功的关系。”仿佛不能接受这软弱暧昧的语调,水绝流咬紧牙关,再次自省:“只因为蜷云焚天功。”

    可惜声音再坚定,也无法改变原有的迷茫。

    水绝流失神地靠着门板,久久未曾动作,最后不觉重重地叹息。他以为自己心里一直有答案,然而细想以后才知道,原来他对林悦一直都很暧昧。这或许不算自省……而是作茧自缚。

    最后水绝流决定不再深入,他跑到书案前,潜心投入武术海洋中。

    以前,义兄也常笑话他不解风情。

    是呀,他不懂风花雪月,不识情爱痴缠。

    比起那蛛网般纵横交错毫无章法的情感,他更擅长线索清晰的武功。

    林悦是真的带走了黄三娃,一来水绝流下的决定旁人难以左右,二来朱翎的确更需要黄三娃,毕竟三娃是神人转生,有他顾着朱翎,林悦也更安心。

    带上三娃往朱翎那边走,林悦交代:“三娃,你就暂时照顾朱翎。”

    黄三娃亦步亦趋地跟着,一边啃馒头一边问:“恩公,你是被水公子打怕了,不跟他好了吗?”

    “啊?”林悦打了个趔趄,眼角抽搐着。他睨视壮硕的三娃,干笑:“我早有觉悟被他揍一辈子,怎么会怕了呢?”

    “那就好。”三娃颔首:“水公子人不坏,就是有点奇怪,爱说反话。”

    “……”林悦听着这没头没尾的说话,好奇心被勾起:“哦,怎么说?”

    三娃又啃了口馒头,咀嚼着,张嘴就是一阵白屑喷飞。

    林悦额角上青筋轻抽,拂去脸上沾到的粉屑,他低吼:“你不能等说完再吃吗?”

    “哦。”三娃应了一声,把大馒头塞进怀里,一边胸脯又丰满起来。

    林悦揉着额角转开视线。

    “水公子经常发呆,有时候还会喊恩公的名字。可是每一次我问他是不是想恩公了,他就会特别凶,总说他没有在想恩公,还说要割掉我的舌头。嗯,可是水公子每次说完这些话,他不只没有割我的舌头,还会给我很多吃的。所以我想他有些话要反过来听。”

    林悦听着,眼角和唇角上的笑纹就未曾抚平过,心里喜滋滋的,涂了蜜般甜。他一直知道水绝流别扭,也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不浅,可是得到三娃的佐证,这份喜悦就变得更明快了。

    “嗯,他装腔作势,爱闹别扭,却也是难得的老好人。”说这话的时候,林悦神态得意,那得瑟模样活像是在自夸:“他再凶,也不会轻易动手伤人,水只会惩戒穷凶极恶的j险小人,三娃你就放心好了。”

    黄三娃颔首:“哦,原来恩公是穷凶极恶的j险小人,怪不得水公子天天整治恩公。”

    林悦的唇角一阵狂抽,他想告诉三娃,他和水那叫打情骂俏……虽然是有点过激。

    “不对,那叫打情骂俏。”

    有人道出他的心声,林悦迅速移眸瞥去一眼。只见那半身藏在树干后那y恻恻的身影,赫然是墨影非。

    在大白天里也能这样y森可怖,大概也只有墨杀手了。

    林悦轻叹:“墨影非,我不是让你别老跟着我,自个去找些感兴趣的事情做吗?”

    墨影非垂眸沉思,露出来的半身沉浸在混浊y森的黑气中,像要沉溺在某个异次元里似的。

    “可我现在只对少爷感兴趣。”

    林悦冷汗直冒:“好了,除了我以外,你去做其它感兴趣的事情。”

    “少爷为什么压朱公子和水公子,却不考虑压我?”墨影非突然砸下重量级问题。

    林悦差点喷血。

    “因为我爱他们,就这样。”林悦龇牙低吼:“墨影非,我对你大概只能有兄弟、朋友的感觉,你别想太多。”

    墨影非偏首,脸上困惑更浓郁:“水公子和朱公子明显满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