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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林悦不管他,径自用舌头戳刺抗松过的后x,探进去舔弄。手上也没有待慢,连翻的撸弄,感受那块r的脉动。

    前后夹攻之下,水绝流如何挣扎也无用,已经顾不上叫骂了,口中喊出的声音分不清痛苦惑快乐,是那么的y乱。

    原本酥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浅红粉色,犹如春时翩翩飞落的樱瓣。

    林悦是狠下心要水绝流堕落,他要狠狠地撕破这男人的道德外皮,将这家伙带下地狱去。他毫不保留地挑逗水绝流敏感的部位……一个男人该感到快乐的部位。以柔软的唇舌舔弄,又用坚硬的牙齿啃吻,直把男人逗得不断颤栗,痉挛。

    当他含住昂扬的r柱,水绝流的身体触电般弹动,呻吟声高亢,似夹杂着骂语。等他开始吞吐,那声音除了欢愉,还夹杂着低泣。他的舌尖坏心地挑拨细绳,直把人弄得拼命蹭着身体逃跑,又故意将人压得死紧,欣赏着水绝流在痛苦与快感中无助地挣扎,欣赏那绝色容颜上迷离y乱的表情。

    唇下那颗美人痣,更加的鲜艳,随着主人无力的呻吟,轻轻抖动着。

    水绝流已经没有之前的强势,声音显得疲倦无力:“放开……我。”

    林悦却坏心地啜吸,惹得水绝流失声惊呼。

    终于,他抬起头。蒙上薄汗的胴体在光线下仿佛泛出珠光,盈润如酥。林悦不觉轻叹,把床边软瘫的人带回床上,压下去,诱拐无助的美人:“要解吗?解开来,我就要c进哦。”

    水绝流迷迷蒙蒙地颔首,他是宁愿痛死,也不要像这样狼狈。刚才那种怪异的感觉强烈地冲撞着他,让他几乎失控。他不要失控,他要保持理智。

    见猎物上勾,林悦不觉莞尔,真的解开了绳子。

    细绳解开,积压的欲望迫不及待地宣泄,水绝流尖叫一声,全身轻颤痉挛,过后便软泥般瘫在床上,失神粗喘着。

    林悦解开绳索,执起水绝流的手腕,轻吻上头清晰的勒痕。

    “要做就做吧。”水绝流抽回手臂,冷淡地来了一句,语音却软软的,气势不足。

    这般不服软的态度,又挑得林悦眉毛直跳。但他也不恼,伏身压住身下人,今天第一次要索吻,哪知道水绝流竟然撇开脸。

    “你……你舔过那里,脏。”水绝流支吾着,回话。

    林悦又眯起眼睛,突然托起身下腰身,顺势便往那小x冲了进去。

    后x迅速被填满,水绝流咬牙隐忍,心中有一丝疑惑,总觉得这一次没有之前那么痛,虽然依旧感到很涨,很闷。

    林悦挽唇轻笑:“我会让你舒服。”

    话落,未等水绝流表示,他已经挺动腰身,开始撞击。一次又一次完退再进入,动作迅猛,粗长的r柱重复凿进紧致小x,精壮结实的小腹重重拍打胯内嫩r,噼啪乱响。

    起初,水绝流还能咬牙忍痛,可是在炙热坚硬的r柱不断戳刺下,除去疼痛,又似乎带起别样的感觉。后x在连番c弄下渐渐地不再感受到痛楚,火热的酥麻感顺着脊梁攀上,直冲进颅内,不断攻击仅余的理智。

    “啊!不是这样!混账林悦……呃啊!你用的什么邪术!”水绝流吼着,脚后跟连连击打林悦的腰侧,伸手揪住林悦的头发狠命拽拉。

    邪术?林悦挑眉,只觉这水绝流像极了一只张牙舞爪的野猫,一刻也不安份。但是越反抗,越是激发他的攻击性。腰下撞击的速度不减,林悦又腾出手握住水绝流渐渐抬头的分身撸弄。

    前面是极乐,后头是地狱,双重攻击下,水绝流像脱水的鱼儿般大口呼吸着,双手胡乱抓动,揪到什么就掐,双腿却再也顾不上攻击,只是拼命扣住林悦的后腰,想要他慢下来。不过这是痴心妄想,那个人就像要把他弄坏一样,毫不保留地c他。

    与其沉沦,他宁愿被弄坏。

    只可惜事与愿违,无论水绝流怎么的坚持,他又一次在林悦掌中宣泄,yy喷满胸膛,甚至溅到他脸上。他闭上眼睛,不愿看到胜利者的得意,不想衬托自己的耻辱。

    林悦见了,大概能明白水绝流的想法。他俯下身,轻声耳语:“如果你主动吻我,那我就温柔一点。”

    “谁要对你摇尾乞怜!”他狠瞪了林悦一眼,便抿紧唇撇开脸。

    即使全身乏力,水绝流的双目此时却因怒意而炯然,即使狼狈不堪,还犟得紧。

    “……”林悦气不打一处来,咂了咂嘴巴,冷笑:“那你就摇p股吧。”

    话落,他将水绝流的一条腿架到肩上,轻吻白皙足l上的勒痕,身下更大的空间让他自不同角度刺入紧致的蜜x,完全享受细腻如鹅绒般的内壁包覆里紧。

    水绝流在撞击中,连呻吟声都显得破碎凌乱,他捉起瓷枕朝林悦扔过去。

    如果不是林悦最近勤于练武,今天还真是非死则伤。看着那枕头摔落床板,发出一声沉响,林悦一咬牙,侧脸啃上那足踝,没控制好力道,一股血腥味填满口齿。

    水绝流吃痛惊叫,抽搐了一下,鲜红色血y顺着腿线滑落,布在白皙肌肤上,惊人的艳丽。

    林悦抽了口凉气,兽性被唤起,身事急促捣动,撞得雪白胴体乱颤,两堆臀丘像被抽了一顿板子般,红得可以。狰狞的欲龙不断出没于柔软脆弱的部位,推入挤压,又将粉色媚目拖出,他甚至用手指粗鲁地搓蹭被c得红肿的小x。

    水绝流哪受得了这等刺激,支肘推蹭,就想脱离这么狂乱的攻击,可是他除了把被褥弄得更乱,就只获得故意深入的搅弄,那r棒子像一根正在开锁的钥匙,在他体内搅了一圈,快要把他弄疯掉。

    情到深处,林悦总想亲吻水绝流,于是放下肩上那条腿,俯身索吻。可是水绝流倔得紧,就又一次躲开。

    这时候林悦已经控制不住情感,包括怒火,他舔掉水绝流沾到脸上的yy,也把那胸膛上的一一细至地舔,当舔到沾在茹头上的,他报复般狠狠咬了一口。只听水绝流呼痛,他便钳住那下颌,覆上微开的嘴唇,深处吮吻。

    不过他首先将舔到的浊y哺进去,男性麝香充斥口鼻,腥苦的味儿自舌蕾传开。水绝流的抗拒没有任何成效,林悦积极的吻把所有都推进他喉咙里,他只能咽下去。他知道自己吃了什么,但除了接受,他没有得选择。

    终于,林悦放开了他,他吸入新鲜空气,冲淡口内腥苦味。

    就在这时候,一记又重又深的突入,紧紧嵌合的身体间被热y填满。

    “啊!啊啊呃呀……”

    滚烫的热y仿佛要炙伤肠壁,水绝流抓着林悦的背,直抓得皮开r绽。然而背上的痛却及不上宣泄带来的快意,林悦叹息着,享受那甬道被喷发引起的痉挛磨蹭。

    二人都为这一刻美妙的感觉失神,久久不能言语。

    林悦怕压伤水绝流,连忙翻身离开,两具紧贴的r 体剥离,黏腻的水声,湿漉漉的,传入耳内,十分色 情。

    水绝流立即反身背对着比悦,他全身像散架一样的痛,干脆闭目养神。

    林悦的目光先在那布满凌 辱痕迹的股 沟上流连,再落在肩胛上。汗湿的发丝斜披,即使水绝流的皮肤极好,肩膀却不似女人的圆润,有着男性的硬朗,但很瘦,因此显得荏弱。

    水绝流很要强,其实也很脆弱。

    林悦冷静下来,并不后悔刚才所为,而且也不认为够了,可是他忍不住要将这个人拥入怀……即使又遭了两肘子,他就龇着牙把痛呼吞下去,揽紧了人。

    大概也真的累了,水绝流没有再挣扎,就在林悦怀中闭目养神。林悦搂着人,也合上眼睛休憩。

    过了一会,林悦感觉到水绝流挣脱他的怀抱,他也没有阻止,任得那人下床,看着那人因为腿软地摔了一跤,然后再爬起来强撑着穿衣。

    “去哪?”

    突然听见发问,水绝流动作稍顿,又继续。

    “你管不着。”

    林悦想了想,起身把人捉过来:“你现在哪都去不得,先洗澡。”

    甩了两下,没能甩开,水绝流只好跟去。林悦仔细把人洗了一遍,差点又要擦枪走火,不过他知道如果再做,就对这个人太残忍,也就强忍住。

    洗好了,还给穿好衣服。

    水绝流一直沉默地接受服侍,等穿戴好,便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开。

    林悦亦步亦趋地跟上去。

    水绝流走得极慢,后头的人跟得极紧。就这样,两个人的脚步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清晰果断。林悦一一对过往巡卫和仆人打手势,要那些人绕道,留下一个清静的空间。

    终于,水绝流忍不住了,回过身,咬牙切齿:“滚吧,跟着我做什么?”

    林悦眨眨眼睛,无赖地回道:“你要了我,我已经是你的媳妇,当然跟你。”

    “……”水绝流恨极,抬手挥了林悦一拳,后者硬生生地吃了。

    林悦揉着下巴,龇牙咧嘴,又说:“不喜欢吗?那你当我的媳妇吧。”

    “……”水绝流的回答是另一颗拳头。

    就这么一个开端,引发之后的悲剧,水大侠就在院子里狂扁林悦。途经的巡卫见了,慌忙来护主,却被林悦赶走。

    “滚,都滚,我们是在练武,不准妨碍我们。”话还没说完,脸就被打歪了,他仍是赔着一脸笑。

    于是巡卫各个面面相觑,只好眼巴巴地看着自家主人被当成沙包,让那漂亮但凶悍的男宠练习拳击。

    心想:原来少爷还有这种嗜好呀。

    揍了一通,水绝流喘得快不成了,又是满身大汗。但刚才的床上运动已经让他消耗太多体力,打这一顿其实不重。

    这一点,林悦也清楚。

    看着重重喘着气的人,林悦揉揉脸,一把将人揽了,道歉:“对不起。”

    水绝流没有反应。

    “但是这个道歉只针对后来的失控,至于你把我绑来这事,是应该受点教训。”感觉到怀里人要挣扎,林悦再揽紧:“你太冲动了,以后别再这么卤莽,任何事都仔细想过再做。幸好这次只是找我麻烦,你要是撞别人手上,结果可不好。”

    水绝流抿唇,又一轮推搡,却还是甩不开这牛皮糖般的流氓。他恨得牙关打架,不禁骂道:“林悦,你少为自己开脱,这还不都是因为你!”

    然而林悦却听了,整颗心仿佛泡在蜂蜜里面,泛甜:“好,以后我若做错什么,你就揍我吧,不用客气。不过如果你做错了,我就要把你c得下不了床。”

    水绝流瞪着林悦,仿佛不敢置信世上还有这般无耻的人。

    “我……我并没有……我不会承认你!”水绝流撇开脸,冷哼:“我不是你的媳妇,也不要你这种媳妇。”

    林悦想了想,记起土地之前的开导,也为了给水绝流铺台阶,就提议,:“我们一起练那蜷云焚天功吧。”

    水绝流霍地抬眸瞪着林悦。

    看见这样警惕的眼神,林悦挑眉,开始当起大灰狼的角色,柔声诱导:“你想想,你要练那个功,如果找别人对你做刚才那些事,感觉如何?”

    水绝流立即蹙紧眉头,十分排斥。

    林悦心里暗爽,循循善诱:“那不如我,反正已经试用过,对吧?而且其他人不知道是不是心怀不轨呢,你要找到合适人选可困难。我就不一样,就一废材,怎么练都不会有出息,但重点是你有本事能练好,对吗?”

    对此,水绝流倒果断颔首了。

    林悦承认有点受伤,不过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胜利的喜悦给盖过了。

    “那我们一起练功,就这么定了。”

    水绝流没有反对,语调也放软:“放开我吧。”

    林悦是放了,不过是放到水绝流腰上。

    水绝流轻蹙眉,但双腿乏力,有林悦扶着也好,便默不作声。

    “要去哪里?”

    “不知道,房间不能睡。”

    床被他们弄得很脏,根本睡不得。

    “那到我房间里。”林悦笑着带人往房间去,顺道掏出戒指不动声色地给水绝流套上。

    水绝流只是僵了僵,便装做不知,任得那戒指套上。

    二人相偕走着,没有交谈,各有心事。

    林悦想了一轮,突然觉得对不起水绝流。先不论这花心的问题,他自己前途未卜也是一个大问题。不过现在骑虎难下,他只能往前走。未来没事则大好,要是真出事了,这段时间最好能跟水绝流练出个成绩来,也好为其完一个心愿。

    还有……

    “水。”

    突闻轻唤,正潜心思忖的水绝流应了一声,心情有点复杂。今天的事虽然是他发起的,但他始终觉得现在的进展太过突然,心里不舒坦,也别扭。与林悦一起练功,是师徒关系或合作关系?但是他明白林悦其实直接将他当成媳妇了,这让他有点无措。

    “朱翎怀孕了。”

    水绝流瞠目:“原来她是个女人?!”怪不得我胜不过她。

    第四十九章:负荆请罪

    关于朱翎生孩子的事,其实林悦也解释不清楚。要知道,对某一件事情的理解,往往建立在丰富的知识基础上。而朱翎那根本就是一桩毫无科学根据,光怪陆离,出格离谱的事儿。即使是在这种以宗教信仰为主流思想,崇尚生物本能的年代,男男生子和满天神佛仍是高不可攀的,常人难以接受。

    所以当时林悦并没将满天神佛扯出来,也避开了可能造成误会的还债说法,只是简单闸述朱翎身为男性却仍会生子的事实。然后水绝流沉默了,他似乎正忙于处理繁锁而复杂的信息,偶尔抬眸睐视林悦的目光也显得困惑且深沉。

    林悦顺道给添些热茶,抬首看窗外,正是拂晓时分,天际泛起鱼肚白,晨光熹微。林悦偏眸看向沉思中的水绝流。经历一夜未眠,水绝流脸色苍白,疲惫的痕迹让他更显憔悴。

    水绝流是很认真的人,若不把朱翎的事情想通透,绝不罢休。林悦一直都清楚,所以他不曾打扰,只是取来一件大氅给水绝流披上。

    大氅披上双肩,仿佛有所触动般,水绝流抬首睐向林悦。眼神里除了惊讶,似乎还有更多别样的情绪。仅只是一瞥他就转正脸,始终没哼声。

    他越是这般别扭,林悦就越心动,不禁俯身,亲昵地往那耳后印落细碎的啄吻。

    水绝流全身瞬间绷紧,又似突然被放开弓弦般,‘嘣’地蹦开,甚至连退数步。精致的酸枝木椅子在这唐突的动作下翻倒,倒地后发出沉重声响,差点砸到林悦的脚趾头。

    林悦瞠目,心里不明白水大侠又闹什么,正揣摸,就见水大侠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不精彩。

    这让林悦更感困惑。

    “怎么啦?”

    林悦进一步,水绝流就退一步。

    似乎再近,有人就要转身逃跑,所以林悦只好止步,无奈地直视一丈开外的人。

    水绝流用惊疑的目光凝视着林悦,而且双手不自觉地抚上肚子。

    林悦的眼珠子随之移动,他有预感,水大侠将出惊人之语。

    “那我……与你有染,不也怀上了?!”

    即使已经事先做好防雷c施,林悦还是一头砸桌沿上去了,他抱着脑袋趴在地上呻吟。水大侠的悲哀在于生物知识不普及。不过转念一想,他的悲哀不正正是因为生物知识过份普及……以为男男生子是不可能的吗?

    人生,果然还是悲哀的。

    “那个……水大侠,你有看见过其它男人生孩子吗?”林悦扶额,无力地问。

    水绝流眉毛挑高,认真地思索片刻才回答:“没有。”

    “那就好。”林悦轻叹:“朱翎会生孩子是因为他身份比较特殊,我有跟你说过吧,他是地下的人。”

    “哦!”水绝流面露恍然之色,着实地舒了一口气。

    林悦恰好攀着桌子爬起来,见状唇角抽了抽。

    水绝流与他的目光对上,脸色涮地赧红,他略带局促地轻咳,语气不善地命令道:“忘记刚才的话。”

    “……”林悦眨眨眼睛,噗哧地笑了。

    “你!”水绝流抿唇,掐紧了拳头。

    怕又招来大侠的铁拳殴打,林悦连忙收敛心神,正色道:“水大侠,若还有疑问,只管提出。我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闻言,水绝流凌厉地剜了林悦一眼,不再理会这受耍嘴皮子的。

    “总之他就会生孩子,对吗?”

    “嗯。”林悦猛点头。

    水绝流也不表示,只是睐一眼窗外天色,轻喃:“我要见他。”

    “谁?”林悦霍地抬首,心中有些忐忑。

    “朱公子。”水绝流顿了顿又道:“不是立刻,可以待到他醒来以后。”

    林悦这下可吓得不轻,他知道朱翎很贤惠,也知道水大侠很正气,但这俩凑在一起,他却不乐观。一来朱翎不善辞令,怕会伤水大侠的自尊心;二来水大侠不擅交际,怕会让心细的朱翎暗暗受伤。

    “不……不太好吧?”

    水绝流眉头陡地蹙紧,他瞪着林悦,眼神满含责备:“你连让他了解真相的责任感都没有吗?”

    林悦哑然……一般人都不太想了解这种真相,都是能避则避,自欺欺人的,不对吗?虽然他不准备隐瞒与水绝流之间的事,但也希望在更适合的时机再提出来,不好太刺激。

    “可你只……”承认与我练功,不是吗?难道要用师傅的身份与朱翎会面,又该谈什么呢?

    虽然这些疑问塞满了林悦的心,但他知道及时住嘴。

    现在水绝流不是分明嘴里不承认,心里却以第二位自居吗?这是二房拜见正室?林悦越想越惊悚,可也无法避免。

    “什么?”水绝流蹙眉,注视林悦的眼神又多了几分不满。

    林悦瑟缩一下,堆满脸笑容:“没有,只是也不知道朱翎怎么想,他或许不想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