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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笑非笑的站在一边,见我注意到了她,她嫣然一笑,“弹得真好┉┉你是新来的?”

    我在第一时间就打定主意要把这个女人拉上床,于是我天天去捧她场,却十分遗憾的发现这姑娘软硬不吃刀枪不入,要不是后来偶然在学校里遇到她,我想我根本就没有和她上床的机会。

    知道我和她是同校同学之后,她对我的态度才发生了比较根本的变化,起码再不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了,对我来说这就是我们将上床寻欢作乐的先兆,但事实上我和她的第一次是属于半强迫性质的。

    不过没让我想到的是,这美貌如花气质高雅的女人一旦放开身心却是如此狂放,与穿上衣服的她相比简直判若两人,我在她身上得到了很多乐趣,y糜的乐趣,高雅与y糜并存的乐趣。

    洋洋和宋萍上了车,晔子说已经在歌仙定了座,于是我便拉着三人直奔青年大街。简单的吃了饭后,晔子神态暧昧的搂着宋萍说要到楼上开房,我看了看一直浅笑不止的宋萍,忍不住心痒起来:这丫头长相虽赶不上洋洋的貌美如花,但胜在身材,前凸后翘杨柳细腰,穿着冬装也能看出她绝美的身材来,毕竟是舞蹈系的学生。

    晔子这家伙艳福还真是不浅,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因为我的洋洋和宋萍是老乡,这小子恐怕还吃不到嘴呢┉┉

    洋洋想是看出了我龌龊的念头,在旁边轻轻咳嗽了一声。我嘿嘿一笑,伸手搂住她对晔子和宋萍打了个招呼便出了歌仙。

    “去哪里啊?”洋洋在车里问我。

    我对她挑了挑眉毛,“回家,你弹琴给我听好不好?”

    洋洋的俏脸微微一红,“色鬼┉┉”

    虽然马上就要去办退学手续了,但为了就近上学而租来的房子却一直没退,我把洋洋带到了这里,刚进门我就一把搂住她,没命的在她脸上亲了起来,两只手也胡乱的在她身上乱摸。

    洋洋却保持着她一贯的平静和雅致,丝毫没有被我表现出来的巨大热情所感染。

    我十分不满地松开嘴,“我说宝贝儿啊,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别光我一个人忙活,你也适当的动动手,抚摸抚摸我嘛┉”

    洋洋轻笑一声,“你当你是钢琴么?我凭什么摸你?”

    我拉着她的小手摁到裤裆上,“我不是钢琴,可咱带了根儿笛子,您老凑合着摸摸看?”

    洋洋没有挣扎,一只小手扣在我的胯间一动不动,脸上又恢复到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起来犹如一个恬静的仙子。

    没动情吗小丫头?我亲了亲她细嫩的小脸,然后把她抱到床上,轻轻解下她全身的衣服,然后在她美丽的l体上无所不至的亲吻起来。

    “好美啊~~”我趴在洋洋的身上,用双手和唇舌玩弄她的茹房。洋洋的茹房并不是很大,只可盈盈一握,但却异常细腻坚挺,单是抚摸就能令我感到无限的刺激,更别说用嘴品尝那对樱桃般的茹头了。

    没多久洋洋就发出细碎的喘息,我抬头看去,见她微蹙秀眉,稍显干裂的唇翕合不止,高挺的鼻尖上已经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再要一点点刺激就够了。”我得意的想:“只要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调戏一番,这丫头就会彻底疯起来的~~”于是我慢慢把身子向下滑,而舌尖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肌肤,一道水线从她已然耸立的茹头一直延伸至体毛浓密的s处。

    我分开洋洋两条雪白丰润的大腿,y荡的注视着她的两片r唇,粉嫩的r唇此刻还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在一起,但我知道,用不了多久,这两片r唇就会象朵y糜的花一般绽放,饥渴的等待着我的冲击。

    伸出舌头,我在r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洋洋的敏感再次表现出来,她猛的颤抖了一下。只颤抖一下怎么够?我要让你不停的颤抖下去!

    我用两根手指剥开她的r唇,将她如花蕾般的y蒂剥离到空气中,暴露在我的唇下。

    洋洋已经开始持续的颤抖起来,虽然她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在期待着更强烈的刺激。我张开双唇,温柔的将她已经轻微勃起的y蒂含到嘴里细细的吮吸,感受着那细嫩的r珠在我唇舌的撩拨下一点点的充血、一点点的坚挺。

    洋洋终于放声高歌了。她难耐的扭动着腰肢和臀部,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动人的呻吟,一双抚惯琴键的灵巧的手此刻与我的头发死死缠绕,把我的头用力向她的y部压去,“好┉┉好哥哥┉┉再用力一点┉┉”

    我挣扎着抬起头,把一根手指深深的c入已腻滑不堪的yd内,“宝贝儿,告诉我这是什么?”

    洋洋猛的抬起头,一双秀丽的眼死死的盯着我,“那是花瓣、是剑鞘、是┉是我的!”她亢奋的高叫一声,用双手把两片y唇扒开,“好哥哥,别让我等了,求你了┉┉”

    我死死的压到她身上,耸起p股,把已经坚硬到极点的顶到她的x口,然后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想让我c你吗?”

    “想┉┉”洋洋白如瓷器般的小脸涨得通红。

    我伸出舌尖在她的耳d里轻轻搅动,“想让我c你就求我。”

    “求┉┉求你┉┉求你c我┉┉”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的洋洋握住我的j巴向她的yd内牵引,“别再逗我了┉┉好哥哥,一会儿弹琴给你听还不行么?”

    我嘿嘿一笑,用尽全力把p股压下去,坚硬的猛然c入洋洋体内。洋洋满足的长吐口气,把两条腿缠到我的腰间,同时紧紧搂住我的肩背,“用力┉┉用力c┉┉”

    “别搂这么紧啊┉”我挣脱出她的拥抱,伸臂挽住她的两腿,然后狠狠的耸动着p股,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抽c征战。

    洋洋持续的狂乱着,不住的左右甩动她的头发,一手紧紧抓着床单,一手胡乱的在我胸口抚摸,她的媚态和疯狂点燃了我身上所有的欲望,我猛的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接着把她摆成雌伏的姿势,然后捧着她圆润的p股,再度狠狠的把j巴刺入她的体内┉┉

    我毫不停息的撞击着她的p股,洋洋也卖力的向后耸动着配合我的动作。我狠狠的抽c不止,一百多下后洋洋尖叫着扭动起来,yd也一圈一圈的收缩着,几乎让我抽不出来。

    我伸出手指,在她翕合不止的g门上轻轻一戳,洋洋刚刚减弱下去的动作猛的又剧烈起来,她呜咽着呻吟着,当我把一截手指c入她g门的时候,洋洋尖叫一声之后身子一软,终于保持跪姿轰然倒下。

    我虽然还没有s精,但方才的一阵剧烈运动还是让我消耗了不少体力。于是我也倒头躺到洋洋身边,仍还没s精的j巴直挺挺的竖立在胯下。

    洋洋依旧伏在旁边细细的喘息。

    “你还没s吧?”

    “嗯。”

    她从臂弯里露出一只充满笑意和满足的眼睛看我,“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等我休息一下,然后给你弹琴听好不好?”

    “好。”我侧过身子,把手伸到她的身体下面,揉捏着她因下坠而显得大了许多的茹房。洋洋一动不动的任我抚摸。

    休息了一会,洋洋风情万种的翻身坐了起来,然后拉着我的手来到钢琴前。

    我低头看了看还在保持勃起状态的,然后坐到凳子上,伸手掐住阳具的根部摇晃起来。洋洋咬唇一笑,扶着钢琴骑到我的大腿上,将湿润的x口对准已经肿胀起来的g头缓缓的坐了下来。

    “想听谁的?德彪西?舒曼?”洋洋蠕动着柔软的腰肢,娇媚的问我。

    “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

    洋洋答应一声,修长的双手落到黑白分明的琴键上,紧接着,舒曼那极富浪漫情调的《幻想曲》便回响在室内。

    尽管从前许多音乐大师对舒曼的作品非议很多,现代也有人说舒曼的作品不能称为古典音乐的精髓,但对古典一向不感兴趣的我却非常喜欢这位将浪漫完美的体现在作品中的音乐家,甚至将他的成就排在贝多芬之前~~当然,这是对我而言。

    洋洋很清楚我的喜好,也选了一首最适合此情此景的曲子为我弹奏。

    我不知该如何表达此时的感受,这已经不是纯粹的性j,而更象一种l露的艺术:一个相貌出众气质高雅的女人赤身l体的坐在我身上,柔嫩的yd中夹着我的阳具,同时在钢琴上弹奏我最喜欢的曲子┉┉

    我真的有些陶醉了,下身传来的强烈刺激和音乐带给我的平静祥和纠缠在一起,让我分外感到高雅和y糜夹杂的极度快感,我想洋洋也是一样,她同样沉迷于这种倒错的感觉,我从她浑身的颤抖和滚热中能体会到┉┉

    终于,在幻想曲达到高c的那一刻,我再也忍受不住刺激,松开身上的洋洋狂乱的站到钢琴凳上,把我即将喷sjy的g头对准她高雅细致的脸。

    洋洋的眼中同样流露出狂野,狂乱到手指已经不能弹奏出正确的音符,终于在她把双手拍到琴键上发出一声杂乱巨响的同时,我搓动着阳具喷s出来。

    同一刻,洋洋闭上双眼张开嘴,把刚刚喷洒出第一股jy的g头吮到口中┉

    诱惑

    其实除了在床上外我并不是很在乎洋洋,换句话说,我喜欢和她却不爱她。相信她也一样,与我上床只不过是欲望的驱使罢了,现在这个社会里,可以宣泄的渠道与人太多太多了。而我在寻找的女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日子还是按部就班的度过,似乎一成不变,又似乎变幻无常。

    由于父亲反对,我不再去小姑店里帮忙,而是老老实实的去上学,父亲要我在正式退学以前正经的上几天课,于是我恢复了一个学生的身份,每天忙着在学校里拈花惹草,有机会就领着洋洋回到出租屋里弹琴,日子还是很愉快的。

    某天,小姑打电话要我去店里一下,说有点事情要我帮忙看看,正好下午没事,我便来到店里。

    其实根本就没什么事情,小姑不过是因为好几天没见我有点想我罢了,另外店里需要招两个服务员,小姑要我给她写张招人告示。

    我的毛笔字虽然不怎么样,但多少在名师手下学过两天,唬唬外行人还是可以的。我抬头看看围在一边的几个服务员和几个早来的小姐,虚荣心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满足之后才运了口气,捏着毛笔狂草了一番。

    告示贴出去之后,我看着桶装的墨汁和毛笔,竟少见的心痒起来,于是我反着铺开另外一张红纸,提笔在红纸白色的背面画了副兰花,然后在旁边顺手题了两句杜甫的《佳人》: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本还想把后面两句也写上去,无奈实在想不起来了,只好作罢。

    不过这两句与这副兰花的意境倒是十分吻合。自我陶醉一番之后,我走到吧台里面,打算把酒摆上架。

    忙活完了之后,我打算上楼和小姑说说话然后回去找洋洋,忽然一个声音在我旁边响了起来:“今天不学习啦?”我扭头一看,原来是白兰。

    “这几天怎么没见到你啊?”白兰坐到吧凳上,还是象那天一样用双手支着下巴,“我还和小洪打听你了呢,怎么,不在这儿干啦?”

    我没有回答她,却反问回去:“你呢?以后就在这儿了?”

    白兰伸手顺了顺头发,把小嘴一撇,“不,我哪儿有台去哪儿┉┉现在就在一家呆着根本都挣不到钱,昨天我在这儿呆了一晚上才坐了一台,还好,我陪的那老头还挺大方~~”

    “这里生意不好吗?”我有些奇怪。

    “那倒不是,你家在西塔这片生意算不错的了,就是我和你家的服务员没几个认识的,都不给我安排台。”

    “呵呵,那就得怪你自己了,你要是专心留在这谁还能不给你安排台啊?”

    我摇摇头笑说。

    “对了,你叫金夜是吧?”白兰眨着一对眼睛问。

    “你怎么知道的?”我有些奇怪。

    白兰却没有接过话去,而是歪着脑袋看着什么。我顺着她看的方向望去,发现我刚才画的那副兰花正静躺在那里。

    “这是谁画的?”白兰扭头看我,“是你画的吗?”

    我点点头。白兰便伸手拿过那张画细细的端详,而我则仔细的打量起她来。

    其实白兰长得很好看也很清纯,不过那一头红发和她的言谈举止让人能感觉到风尘之色,破坏了她本质上的清纯气质。

    “哎~~我说,你这副画能不能送给我?”白兰抬头看我,一脸企盼之色。

    “反正这画原本的归宿不过是垃圾箱,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好了。”我很大方的把兰花送给了白兰。

    咦?兰花——白兰┉┉我忽然明白了她喜欢这副兰花的理由,尽管画得并不好。

    那天白兰好像没有,一直坐在一个角落里看那副画。

    情动

    几天后,我再次来到小姑的店里,不为别的,实在是手头有些紧了,来和小姑讨点零花钱。亲爱的小姑从来没让我失望过,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唠叨,但却仍旧把钱包里的现金都掏出来给了我,七八百呢。

    我心满意足的来到大街上打算叫辆车去找晔子和王凯一起去喝花酒,却意外的接到黄河的电话,这小子和我一样也是作曲系的学生,和我不是一个班,但唯一的嗜好却和我相同——女人。

    “金夜啊,你小子在哪儿呢?”电话里黄河的大嗓门传了出来。

    “什么事啊?”

    “现在有时间没?过来啊?今天哥们儿y历生日。”

    除了晔子他们几个之外,我最喜欢和黄河一起出去玩,于是我忙答应下来,并询问他的位置,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也在西塔,此刻和几个平时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已经在庆会楼就座了。

    “你等着,我这就过去。”

    我刚要挂断电话,黄河的大嗓门又响了起来:“我说你别忙着挂,今天咱这边都是自备马子,你过来的时候也带一个,别忘了啊?”

    这有何难?我把记忆里的传呼和电话挨个拨过去,得到的结果却让我十分意外——姑娘们不是出不来就是有别的事。

    怎么办?就这么过去?岂不是让黄河他们几个小瞧了本公子~让洋洋过来?

    这是不可能的,从我们第一天上床开始洋洋就一再嘱咐我不要把我们的关系在学校里宣扬,我不知道原因,也不想知道,但起码的尊重还是要给她的。

    我在街边绞尽脑汁的企图想起还有没有从记忆中漏网的姑娘,同时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拿出烟叼了一根在嘴里,却怎么也没找到打火机。

    这时,一只拿着打火机的小手伸到我眼前,轻轻一动,一蓬火苗升腾而起,我扭头看去,白兰正微笑着站在一边,她身穿一条黑色紧身皮裤,同色的高腰皮靴,上身一件白色高领的紧身羊绒衣,一身装扮十分突出她的身材,竟然不比宋萍逊色多少!

    我的眼光在她身上从下到上来回溜了几遍,然后盯着她高高的胸脯问:“大冷的天儿你怎么连个外套都不穿?不冷啊?”

    白兰指了指旁边的美发厅,“大衣在里面呢,我正要做头发,见你在这里我就出来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却不知道该和她说点什么好。同时又想起姑娘的事情┉┉等等,马子?这不就是现成的吗?我高兴起来,却没想到她是否会同意当我的临时女友。

    白兰听了我的请求,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然后转身进入发廊穿了件皮半大出来,然后乖巧的把手臂伸到我的臂弯里挽住了我,好像真是我的女友一般。

    黄河他们见到白兰的第一印象是惊艳,回过神之后连连向我比大拇指,这令我在吃饭期间一直保持着十分得意的状态,以至于连黄河他们带来的几个姑娘都有些不乐意了。

    吃过饭,几个人提议找个地方边唱边喝,当时韩国人开的“哆来咪”条件一流,包房大音响好,于是大家决定去那里。

    去了后服务员告诉我们包房已经满员,如果愿意等的话有一桌客人已经玩了一下午,大概马上就要退房了,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等,于是服务员把我们引到厅里,要我们坐着等。

    虽然常来这里,但哆来咪一楼这个厅我还是第一次进来,也不知道这里居然有一架钢琴。

    搞音乐的人都有这毛病,见到自己熟悉的乐器便不由自主心痒难熬,黄河钢琴弹得还可以,见到钢琴二话不说便坐了上去,也不管让不让客人弹就自弹自唱放声高歌起来,惹得厅里厅外几个服务员都跑来听。黄河得意起来,一首一首唱下去,声音也越发高亢,连临街的窗户玻璃都被震得嗡嗡直响,我和那几个小子连忙把他拉下来,“我说哥们儿,你别把钢琴震塌了,咱们可赔不起啊~~”

    黄河想是已经过够了瘾,很配合的坐到沙发上,得意的搂着自己的马子自卖自夸:“哥哥唱歌好不好听?琴弹得好吧?我可是沈音尽人皆知的情歌王子┉”

    我虽然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卖弄,但却忍受不了黄河嚣张的样子,于是坐到钢琴前,打算也自弹自唱一首把黄河的嚣张气焰压下去。

    白兰笑嘻嘻的坐到我旁边,“你也要弹琴啊?你会吗?”

    我一愣,这才知道白兰原来对我的一切一无所知,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会了,你不知道,我在沈阳音乐圈里有个外号┉”我扬起头甩了下头发,“┉叫钢琴王子。”

    黄河在旁边哈哈大笑,“大哥你可闭了吧,还钢琴王子呢,告诉你白兰,这小子不是钢琴王子,是钢琴犊子!哈哈┉┉”

    我没理他,眼睛看着白兰,“你喜欢听什么歌?”

    白兰略带嘲讽的笑了笑,“看不出你这小服务员会的东西还挺多┉你要是真会的话就给我弹个‘大约在冬季’好了┉”

    我忽然想起一个叫做《绿卡》的美国电影,里面的男主角是个法国作曲家,为了获得美国籍而和一个美国女人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