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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忽然想起一个叫做《绿卡》的美国电影,里面的男主角是个法国作曲家,为了获得美国籍而和一个美国女人假结婚,两人出席一个宴会时有人要求作曲家演奏一曲,可那美国妻子却不相信他会弹琴,那个场面让我心有感触了很久,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我什么时候也来上那么一把,让人大大的吃惊一次。

    于是我模仿着电影中男主角的架式,将两手胡乱的拍到琴键上,一阵噪音响起,引得黄河他们几个的马子纷纷娇笑起来。

    白兰好像有些挂不住脸,忙拉我的衣服小声说:“行了,别丢人了┉┉”我看着她的小脸微微一笑,双手轻轻抬起再放下,开始了大约在冬季的前奏。

    琴声响起之后,几个小姑娘停止了笑声,白兰也一脸惊讶。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爱的你别为我哭泣┉┉”

    我也很喜欢这首歌,渐渐的陷入其中。偶尔转头看看白兰,发现她正痴痴的看着我,眼中尽是温柔之色。

    醉酒

    那天我喝了很多酒,以至于平生第一次因醉酒而不省人事,只是依稀记得白兰一直不停的照顾着我,还有——似乎我还做了场模糊不清的春梦。

    次日醒来我才发现昨夜的春梦其实是真实的,我和白兰正赤身l体的抱在一起。

    “你醒啦?头还疼不疼?”白兰被我惊醒,她揉揉眼睛,然后伸手抱住我,“昨天劝你也不听,喝了那么多酒┉┉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坐起身来,被子从她身上滑落下去,露出一对丰满坚挺的茹房和纤细的腰肢。

    我一把拉住她,“这什么地方啊?”

    她重新倒下,抚摸着我的胸膛说:“我家啊,昨天要不是你朋友帮忙,我自己一个人根本就不能把你搬上来,死沉死沉的┉┉”

    她丰满细腻的茹房紧贴着我,让我一阵心痒,我转身面对她的小脸,“那咱俩昨天有没有做什么?”

    白兰未施粉黛的脸看起来更加娇艳清纯,听我问她,她一张嫩白的小脸顿时红了起来,“你这坏家伙,喝醉了还使坏┉┉”

    这么说就是做过什么了?我心里不由有些打鼓,在那种情况下做肯定没有带套,如果她有病怎么办?

    “怎么了?头疼吗?”白兰见我不语便以为我是酒后难受,却不知我正动着什么样的念头。

    我摇摇头,心下核计着怎么样才能不动声色的确认一下她有没有花柳病什么的,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什么好办法,看来只能直接观察一下她y部的情况了。于是我装成色心大动的样子,伸手掀开我们盖着的棉被,“我不是头疼,是下面难受了!”

    白兰直骂我是色鬼,却乖顺的躺着任凭我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看看差不多了,我翻身趴到她的两腿之间,却惊讶的发现白兰的情况与我想象中的景象有着巨大的差异——她的两片r唇粉腻娇嫩,看起来干干净净,而且一丝异味都没有,根本就不象一个风尘女子所该拥有的,她的y部看起来居然比洋洋的还要清爽还要紧凑。

    我有些吃惊,同时发现白兰的y部正悄悄的引诱着我的性欲。

    可她的一句话却犹如一桶冰水浇到我头上:“不用担心,我没病。”

    我十分尴尬,却装做没听到的样子,“你说什么?”

    白兰看着我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才说:“没什么┉┉我什么也没说。”

    “真的?”我紧咬着不放,“我明明听你说了句什么┉”

    “没有,真的什么也没说。”白兰有些急了。

    我松了口气,也不敢再抬头看她的眼睛,于是便低下头继续欣赏她美不胜收的y部。

    看了一会儿,我发现白兰的两片y唇竟然渐渐湿润了起来。我轻笑一声,伸手摸了上去,用指尖在那条r缝之间轻轻搔刮,白兰哼了一声,身子微微扭动起来。

    阳具已经坚硬起来了,我爬到她身上吻了她的嘴唇一下说:“白兰,你下面湿了┉┉想不想要?”白兰俏脸泛红,目光飘忽不定,不敢和我对视,却轻轻点了点头。

    “想要就握着自己塞进去!”

    听了我的话,白兰的脸色更加红润,她紧紧闭上眼睛,一只小手却向下伸去轻轻的握住我滚烫的j巴摆到她的x口。我挺了挺p股把g头生生顶进去便不再动作,白兰等了半天,也许是觉得奇怪,她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我小声问:“老公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我便狠狠的把j巴c到了底,没有防备的白兰被我这一下干得闷哼一声,身子也拱了起来紧紧的贴着我。

    她的yd十分紧窄,里面的嫩r死死纠缠夹束着我的rj,让我感到异常舒爽。

    我蜷起腿,将她的两腿拱起,然后活动着p股,用力的把j巴一次次c进拔出,没几下白兰就呜咽着呻吟起来。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也许是因为白兰的小太紧窄,正当全身的欲望被充分调动起来的时候我却感到后脊一阵酸麻,进入她体内不到两分钟jy就不受控制的喷s出来,而我的欲望却依然高涨。

    s精之后的阳具软了下去,我沮丧的叹了口气瘫在白兰身上。

    白兰抚摸着我的后背咬着我的耳垂,“老公,你酒还没醒利索呢,不行就别干了,等缓过来了再干,啊?”

    这怎么行?我还有满腔的欲望要发泄呢。

    我翻下她的身子靠在床头分开两腿,把已经彻底软下去的还沾着jy的阳具暴露出来,“白兰,你帮我用嘴弄弄,我还想干。”

    白兰担心的看着我,“你真的没事啊?没醒酒就这样很伤身子的。”

    我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居然就冲她吼了起来:“你怎么那么多话?到底做不做?!”

    白兰明显的慌乱起来,她手忙脚乱的爬到我的两腿之间迅速的把疲软的阳具含到嘴里吮着,居然连擦都没擦。

    “把头发撩起来。”我把双腿再分开一些,并顺手在背后垫了个枕头。白兰伸手将遮挡在她脸前的柔顺长发撩到耳后,让我清楚的看到阳具在她红唇之间进出的情景,同时我注意到她的脸色已不象刚才那般红润,而是有些发白。

    我这是怎么了?

    看着白兰赤l着美好的身体伏在胯下拼命讨好我的样子,我不由疑惑起来,我这到底是怎么了?白兰不曾欠我什么,而且在我近似性无能的情况之下我凭什么对她呼呼喝喝?凭什么让她近似屈辱的服侍我?

    那她呢?她又是为什么对我唯命是从?她为什么要听我的?

    答案很快就在我脑子里形成了。

    白兰是不曾欠我什么,我也没有权力对她要求什么,但我之所以在与她见面不过三次的情况下如此自然的要求她给我,无非是因为她的小姐身份。我欣赏那些美丽的卖笑女孩,也和她们上床寻欢作乐,但我从来就没有把她们当做有资格和我平起平坐的人,在骨子里我从来都是自傲的,从来都是看不起她们的,在我的内心深处,大概只有洋洋那种女孩才有资格得到我真心的青睐。

    而白兰对我如此的理由更加简单——这姑娘已经对我动情了。

    想通原因的我并没有产生愧疚之心,相反,这些得出的结论却猛然让我热情高涨,看着卖力给我吮j巴的白兰,我忽然渴望狠狠的蹂躏她一番,这个念头让我的j巴迅速的膨胀起来。

    我缓缓坐起,又缓缓站直了身子,白兰没有松口,随着我站起也立直了上半身,等我站定之后,她抬眼看着我,同时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我伸手捧住她的小脸,“我要用力了,你难受的话就说出来,嗯?”

    白兰点了点头,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缓缓的活动着p股,慢慢的把j巴向她口腔深处捅去,再慢慢拔出来,如此几次之后,我渐渐加快了速度,用力的在她口腔内寻找着快感。

    原来肆无忌惮的c一个女人的嘴是如此的令人快乐,从前我只享受过女人对我的,却从没尝试过象c一样c女人的嘴,这最初的体验让我渐渐疯狂起来。

    我把j巴在她口中左突右顶,c进抽出,沾满白兰口水的rj此刻在她的两片红唇之间显得那么的y糜,y糜得令我的g头越发敏感,偏偏白兰也在一刻不停的配合着我的抽c,紧束着嘴唇吮着蠕动着舌头舔着,我再也不能控制强烈的快感,肆意的在她口中喷s出来。

    s精后我感到无比的疲倦,于是我松开白兰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

    白兰又蜷到我的两腿间,伸出舌头把我的j巴清理干净,然后小猫一般躺到我旁边,轻吻着我的胸膛问:“舒服吗?”

    我却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白兰,你喜欢我啊?”

    “嗯,喜欢。”

    “我们才认识多长时间啊?算上昨天好象是第三次见面吧?你怎么喜欢上我的?”

    “我呀┉”白兰趴到我身上,温柔的看着我,“上次,我看到你画的兰草以后就喜欢上你了。”

    “就这么简单?”

    “嗯┉┉”

    我没追问下去,可心里却不怎么相信她说的——哪有这么容易就喜欢上一个人的?反正我是没见过。

    眼泪

    我虽然并没有喜欢上白兰,但却还是接受了她,因为这个漂亮姑娘允许我在她身上干一切事,她这种摆明了奉献一切的态度让我人格中的y暗一面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在她身上我尝试了种种变态的方式,、r交、g交,甚至轻度的虐待,兴致来的时候,我甚至让她在一两个小时之内不间断的给我舔g门,而我在她身上干的所有一切从来没有让她不满过。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也不想知道,因为我不喜欢她,在我眼里,白兰从来都只是一个小姐,只是我一个临时的性伙伴。

    而在与白兰交往的同时我还与洋洋保持着每周一到两次的性生活,与和白兰在一起时的放荡狂野不同,洋洋和我的性a是平和而温柔的,虽然不爱她,但我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

    可事情总有着种种令人不能接受的变化。

    我和洋洋在别人面前一直深深的掩盖着交往的事实,但在一次和同学喝酒的时候,我却因为虚荣向别人吐露了我们的关系。

    第二天,这个消息就传遍了钢琴和作曲两个系。我本以为洋洋会生气,可洋洋却只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那以后,洋洋便一改常态,公然在学校里和我出双入对,除了上课以外我们基本上都黏在一起,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我去北京办理签证。

    临走的头一天晚上,洋洋迸发出巨大的热情,她一次次的向我索取,似乎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我以为这只是恋人短暂分别时候的正常心态,却没想到那是另有原因的。

    从北京回来以后,我到学校正式办理了退学,之后却发现洋洋不见了,别人告诉我洋洋已经退学回家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找到宋萍,宋萍叹了口气,什么都没对我说,只是把一封信交给了我,那封信是洋洋写给我的。

    回到家里之后,我打开信仔细的读了起来。

    “金夜,对不起,我走了。

    你从没问过我家里的情况,我也没想过要告诉你,因为我不愿想起那一切,那只会让我心疼。

    你知道吗,我爸爸是个事业成功的企业家,因此我家里很有钱,从小我就象个公主一般生活在幸福之中,却从来也不知道幸福也是有代价的。

    就象文成公主一样,从小享尽荣华富贵,但到头来却不得不为了所谓的国家利益牺牲自己的终身,去嫁给一个自己并不爱的、甚至根本不认识的男人,尽管她一生都不会受苦,但又有谁知道她内心的伤痛呢。

    金夜,我一直没对你说过我喜欢你,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快乐感到幸福,很多次我都想对你说我真的很想嫁给你做你的妻子,但那是不可能的,我的命运早就被决定下来了。

    你知道吗?早在上高中的时候我就有未婚夫了,他是我爸爸朋友的孩子,我根本不喜欢他,不想嫁给他,但却不得不遵从父亲大人的命令,我没有勇气为了爱情而抛开父母,他们给了我那么多爱和幸福,我不能让他们伤心。

    知道我不许你公开我们关系的原因吗?那是因为我奢望能和你多度过一些日子,多感受一点你对我的爱。如果咱们的关系公开了,我家里很快就会得到消息的,那样他们就会我回家┉┉你瞧,你和人说了我们的事之后我家里这么快就知道了,他们让我回去,回去嫁给那个男人┉┉

    我不想走,不想离开你,但我不得不走,对不起你,我亲爱的金夜、亲爱的男人┉┉

    亲爱的,我不会忘记你的,如果你将来回国了结婚了,到那个时候我会去找你,继续弹琴给你听,继续做你的情人,但在你结婚之前我不会去找你,因为那样对你不公平┉┉

    所以,请你暂时忘了我,但不许永远忘了我,因为我还想坐在你怀里弹琴给你听,弹德彪西的,弹舒曼的┉┉“

    我流泪了。

    洋洋,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从没给过你什么,甚至连一句喜欢你都没对你说过,我不配得到你的感情。

    抚摸着如洋洋皮肤一柔软的纸,我发现信上一处的几个字模糊不清,那是一滴眼泪的痕迹,洋洋的眼泪。

    失去洋洋后,我消沉了很多日子。我关掉手机,拒绝外出,整天呆在家里看书,企图以此来摆脱郁闷的心情,但没多久我就发现这个方法并不奏效,除了对洋洋的思念与日俱增之外,一种令我抓狂的烦躁也积聚起来。

    小姑来的时候见我脸色不好,便极力让我出去转转,散散心放松一下,我觉得那样也好,便和小姑借了车,漫无目的的在市里绕起圈来,也不知开了多久,我忽然发现自己莫明其妙的来到了白兰家楼下。

    本想掉头开走,但出现在脑中的白兰却让我心里一痒,我可好久没见到这丫头了,既然来了何不上去看看,反正和她又不是什么难受的事。

    上楼来到她家门口,猛的想起白兰曾给过我她家的钥匙。我翻出钥匙包,把那把钥匙找了出来,然后c进钥匙孔┉┉

    白兰在家。

    她躺在床上睡得象个孩子,我的心里不由泛起一丝温柔——洋洋走了,但我还有白兰,虽然我并不喜欢她,但有这么个漂亮的女孩子奉献给你全身心的爱,多少会让人感到舒服。

    我拨开她脸上的头发,低头想吻吻她的小脸,就在这时候,卫生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我扭头看去,发现一个面貌英俊的男孩子正惊讶的看着我。

    白兰啊白兰,你口口声声说爱我,难道你的感情就如此廉价?但关于她把感情和r体给谁这个问题本就和我没关系,我和她之间本来就是个错误,她说过爱我,却没说过要做我女朋友,也许这本就是小姐们对待自己感情的方式吧?

    我看着那个还在惊讶的男孩笑了,心态十分平和。然后我站起来走到男孩面前,从钥匙包里解下白兰给我的那把交到他手里,“等她醒了替我还给她。”

    男孩傻乎乎的点了点头。我收好钥匙包向门口走去,背后忽然传来白兰的叫声:“老公?!?”

    我回头,见白兰坐在床上一脸惊喜的看着我。

    我对她笑笑,“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白兰疑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男孩,忽然脸色变得煞白,“不是的不是的┉┉”

    “你接着睡吧,我走了┉┉对了,钥匙我还给你,在他那儿呢。”我对男孩点点头,然后走向大门。

    “老公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白兰从床上蹦下来跑到我背后死死的抱着我,“他是我姨家孩子,是我表弟,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我费力的转过身子,看了看从她松散开的睡衣里露出的一片雪白肌肤,“你不用和我解释,我根本就没怪你,他是你表弟也好是你什么人也好,那都和我没关系,本来今天来这儿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只是想和你告个别,我要走了,去韩国。”

    “什么┉┉”白兰的身子颤抖起来,“你┉┉要出国?你不要我了?”

    白兰好像浑身没了力气,顺着我的身子瘫坐到地上,双眼空d无神。我有些不忍,但还是硬了硬心肠走了出去。

    其实在白兰抱着我解释的那一刻,我已经相信那个男孩确实是她表弟,但那又如何,我马上就要出国,而且就算我不出国,和白兰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想着白兰刚才那空d的眼神,我长叹口气坐进车里,发动汽车的那一刹那,我看见白兰还穿着刚才的睡衣披头散发的从楼门里跑出来,口中叫着我的名字疯了一般四处张望。

    紧接着她表弟也跑出来拉住她,我踩着油门,缓缓将车开出去。白兰大概是看到了我,边挣扎边冲我喊:“老公┉┉你别走,别不要我┉┉”

    我闭了闭眼睛,狠狠把油门踩到底,汽车火箭一般窜了出去。从倒视镜里我看到白兰从她表弟手中挣脱出,跟着我的车跑着┉┉

    白兰,好姑娘,对不起了┉┉

    之后我离开中国,顺利的考上汉城大学,开始了为期四年的学业。这四年之中,我再没有招惹任何一个姑娘,因为我常常想起洋洋,和她留在信上的那滴眼泪,还有白兰那空d无助的目光。

    第二滴泪

    五年之后,我毕业回国,那是二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