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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有了你我们也活不下去……月如真的好爱你,我们知道她的感受,所以我替她求你了,让她留在你身边吧,我们一定会医好你心里的伤,不要再逃避了,难道你不爱月如吗?让我们四个在一起,永远的在一起,好吗?”

    泪水汹涌而下,一股热流从心底狂涌直致头部,我再也不能自己,扑到三人身边紧紧的抱住她们:“好的,好的,让我们永远都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月如激动得浑身发抖,颤抖着叫了一声姐夫后就晕了过去……

    月如睡的很香甜,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我左右分别搂着la和rose躺在一边。“阿ki,我真幸福,跟对了人……没想到你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重情……抱着我!”

    我叹了口气,“只是太委屈了你们三个,跟着我这么个怯懦的傻瓜……”

    “别”la掩住了我的嘴,“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男人,我爱你!”我不禁情动,一口吻住她的樱唇,rose也爬到我的胯下,将我的g头含住,温柔而又有力的吮吸起来……

    当我从因得到满足而娇柔无力的两女身上下来时发现,月如正羞怯而又勇敢的注视着我,看着这个美丽勇敢的少女,我激动的紧紧抱住她柔若无骨的雪白身躯,温柔的在她的茹房和潮湿的y部抚摩起来,月如迅速的进入状况,在我耳边急促的喘息,胡乱的在我的身上抚摸:“好姐夫,好姐夫,给我吧……”

    我将勃起到极至的yj缓缓的c入她那因情动而充血的两片娇美y唇之中,月如浑身战抖,闭上双目体验着我俩亲密无间的r体接触,随着我抽c速度的加快,月如渐渐的控制不住她的声音和奔放的情感,用狂乱的呼喊和忘情的扭动来回应我激动而又猛烈的热情,这热情也感染了rose和la,两人也狂热的加入到我和月如的游戏之中。

    rose把柔软的舌头伸入我和月如紧紧热吻的四唇之间与我们吻在一处,我们相互吸吮对方如甘露的口y,吸吮对方柔软如绵的舌尖,la则把香唇紧贴到我和月如的交和处,在月如的y蒂和我的y囊之间不住的舔舐吸吮,还把我偶尔滑出月如体内的阳具温柔的含吮几下再送入月如歙和不止的yd中。

    rose放弃了三人热吻,紧贴到我的背上不住的蠕动玲珑有致的身体,她的茹房沉甸甸的压在我背后的肌肤上,柔软的y也不断的刺激着我上升的情欲,使我更加猛烈的冲击着月如柔嫩的yd力图获得更大的快感。

    我想换个姿势,于是停止动作想从月如的yd中拔出yj,月如敏感的发现了我的意图:“不,不要拔出去,姐夫,你不要离开我!”“月如乖,姐夫只是想换个姿势和你做a。”但月如还是倔强的紧紧缠着我不肯松开,无奈,我只好让yj继续留在她的体内,在rose的帮助下艰难的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月如自动翘起了臀部好让我以更合适的角度进出她的身体。

    我捧住她浑圆硕大的p股开始了阳具的抽送,月如似乎更喜欢这个体位,我每抽c一下都会引起她全身的一阵痉挛,尤其是yd的抽搐,为了仔细体会这抽搐带给g头的快感,我放慢了速度,缓慢但却坚决的进出她的s处:“啊——啊——姐夫——你让我——好舒服——”月如的身体弓了起来,我一手在如玉般光滑的背上抚摸一手和着她的汗水揉捏着她那对丰满鲜嫩的茹房,用来自几个方面的快感来刺激她的神经。

    rose将头钻进我的两膝间,用双手抚摸我双股的同时,也用力的吸吮我的g丸,而la则将她那尖挺动人的茹房送到我的嘴边,然后把一只粉红色的勃起的茹头塞进我的嘴里,我忘情的吮吸起来并加快了对月如的抽c。月如在我猛烈的抽送之下发出阵阵呼喊,原本随着我的动作而有规律的前后摇晃的臀部也渐渐的失去了韵律,开始胡乱的忘情的摆动。

    也许是受了眼前男女生殖器官激烈交h的刺激,我感到了rose对我的g丸越来越有力的吸吮,同时也感觉到她那渐渐急促的鼻息热热的喷到我的yj根部。

    “啊——”终于月如尖叫着到达了高c,她僵直的身体抽搐抖动了好一会儿才完全放松下去,只能软软的瘫趴在床上,当我把阳具从她那湿淋淋的yd内抽出时,残余的快感还使她抽动了几下,口中微微的发出了几声满足的呻吟。

    la随即就将我的yj一口吞入与rose配合著想让我s出精,但我只让她吮了几下便要她摆出与月如刚才一样的姿势,la显然也情动了许久,当她趴下后我看到她的两条大腿内侧湿淋淋的淌满了从yd中流出的体y。

    这时rose的小手握住了我的阳具,同时我耳中也传来她的声音:“干她的p眼儿。”

    我伸手在la的y部摸了一把,将满手的体y涂抹到她的股沟里,rose将我的g头在la的g门和会y之间来回摩擦了几下然后对准了la的g门。la回头妩媚的向我一笑,然后放松了g门的肌r,使我的g头得以顺利的进入。

    在我进入的过程中,la的g门一直快速的蠕动收缩,让我得到了很大的快感。为了满足自己,我从一开始就猛烈的抽送:la现在也能从g交中的到相当多的快感,甚至高c,因此我才毫不留情的飞快抽c她的g门,rose也冲动的一边揉抚我的y囊一边在我的肋下舔舐。

    la的g门紧密的夹着我的阳具,使我的g头在她的直肠里找到了快感的源泉,在我抽送的过程里,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积蓄到我的y囊之中等待着最后那快乐的爆发,强烈的快感使我忘形的拍打la丰硕的臀部,见到我鲜红的手印烙在她雪白的p股上,我的快感和s精的冲动更加剧烈。

    “啊——啊——”la的身体在我的肆虐和冲击下频频抽搐,我的阳具和手掌每抽送拍打一下她就越是疯狂,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承受,只好将头深深埋进床面发出阵阵呻吟,一双手几乎将床单撕破!

    rose骑到la的背上和我热烈的接吻,拼命的吮吸着我的舌根和我的口y,同时用双手用力的揉搓她那雪白的双r,这时月如也起身爬到我后面,用力扒开我的双股,不顾我飞快前后挺动p股的撞击而将脸埋进我的股间开始亲吻我的g门,然后把柔软的舌尖贴到g门上舔了起来。

    当听到la那形如疯狂的一声尖叫同时感觉到她的g门急剧的收缩,我知道la已经到达了快乐的顶峰,我忍住强烈的s精欲望,打算将我的jys入苦等了很久的rose体内。

    我从la那已经无法愈合的g门中抽出yj,月如和rose不约而同的把头凑近我的胯下,用她们温暖湿润的舌头和口腔激烈的吮吸我的阳具,在极度的刺激之下,我积蓄以久的jy激s而出,而她们将我s入她们口中的浓精一口口咽下了喉咙。

    很久,我才从快感的高c中清醒过来,发现la和rose紧紧的靠在我的左右睡着了,而月如也趴在我的胯间枕着我的大腿进入了梦乡,只是口中还含着我那早已萎缩的阳具,于是我也带着高c的余韵和月如小嘴带给yj的温暖入睡了……

    共同生活了一段日子以后,月如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小y妇,但她对我的(不如说是对我的生殖器的)痴迷爱恋从中也可见一斑:她每晚必要含着我的阳具才能入睡,而且她不允许我私自清洗阳具,她只相信她的嘴。一有时间她就要求我把阳具c入她的yd里,她说只有这样才能够确确实实的感到她是我的女人了,这点rose和la都自叹不如。

    下班回来,发现月如已经在家了:“怎么今天放学这么早?”我吻了吻她的小嘴,她反常的没有如以往般就势腻到我怀里,而是闷闷不乐的看着我。

    “你怎么了?”我有些奇怪。

    “姐夫……她……她回来了。”

    “谁?”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你是说aanda?你姐姐?”

    “是,她回来了……姐夫……你……想见她吗?”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只是摇了摇头。

    aanda,这个曾让我魂牵梦系的女人,一个我为之付出一切感情的女人。

    ……

    “aki,我想到了该告诉你的时候了……我爱你,但我不会陪你一生,作一世的贤妻良母?不,那不是属于我的生活,我的世界在外面,我需要自由,需要阳光,需要名贵的衣服和首饰……而这些你都不能给我,你除了爱情什么都不能给我……还是直说得好,我不忍心瞒你……我已经订婚了,他会带我去他的国家,他会给我我向往的一切……别了aki,好好保重,忘了我吧……”

    没有眼泪没有痛苦,有的只是无尽的哀伤,尽管过了这么久我还是没有彻底的从y影下走出来……爱情,爱情,叫我怎能还再相信爱情!

    我甩甩头,低头看了看痴痴的望着我的月如,上帝是公平的,失去了纯真的初恋后他又赐给了我几个更值得我热爱的姑娘,我笑笑,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在每个分手道别的地方

    总留一些纷乱的脚印

    谁不曾徘徊过不曾留念过

    将思念藏在未知的重逢里

    在一个凄清寒凉的夜里

    含着眼泪我默默离开你

    千言和万语无从说起

    只有静待伤痛的痊愈……

    /

    ,

    六 人间风月之两滴泪

    九七年冬天的一个下午,我第一次见到白兰,她带着满身的雪花从酒店大门轻轻巧巧的走了进来,一双妩媚的眼睛左顾右盼,最后落到我身上。

    “喂,你是服务员吧?我问你点事。”她甩着满头被染成暗红色的头发,将头上的雪花甩掉,那头柔顺的红发就象一团火焰,照亮了稍显昏暗的室内。

    “叫我啊?”我指指自己问她。

    她把嘴一咧,笑得象朵花一样,“你这个人真有意思,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我坐在吧台里看着她慢慢走到吧台前面大方的坐下,然后把一只手支在她圆润的下巴上眯缝着眼睛瞄我,“喂,你们老板在不在?”

    我摇摇头告诉她:“不在啊,她还没来呢。”

    “那小白呢?他在不在?”得到我否定的回答后,她皱了皱弯弯的眉,“是吗?那我在这里等他们好了。”

    她说着就把手臂交叉平放在吧台上,然后把头枕了上去,随即又猛的抬起头来,“喂,那个谁啊,你们老板或者小白来了叫我好不好?我有点困了,先睡一会儿。”

    我答应一声,她却没什么反应,不会这么快就睡着了吧?

    我摇摇头,拿出口布从椅子上站起来擦拭起即将摆到架上的各色洋酒。边擦边看这个趴在吧台睡觉的姑娘,她是什么人啊?难道会是小姑的朋友吗?还是小白手下的小姐?

    虽然还不能确定,但我心里已经把她当作是一个小姐了,怎么看怎么象,尤其是那头红发。

    将洋酒摆上架之后服务员们也陆续到了,纷纷和我打过招呼之后便开始了营业前的清扫,我则拿出英语教材,继续背单词,准备汉城大学的入学考试。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在剩下的这大半年时间里学不出什么来,毕竟扔下功课已经快六年了,在部队期间我高中里学的那点东西早都忘得差不多了。

    复员后到现在的这两年时间虽然一直在音乐学院上学,但想在音乐学院这种专业性很强的大学里好好学文化课那是不现实的,而且当初我削尖了脑袋考音乐学院,除了有给自己二十来年钢琴生涯一个交代的目的以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音乐学院是江湖上盛传已久的美女集中营,我天生好色,而且眼光颇高,那种美女如云的地方自然对我有吸引力。

    这两年在那里究竟学出个什么名堂估计连上帝都不知道,但怎么糟蹋钱怎么泡马子我倒是颇有心得,好在爹娘有能力多少挣了点钱,至今也没让我败光。

    不过就目前情况来说,我虽然知道拿着书也看不出名堂来,但却很奇怪的放不下它,好像一天不看一会儿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我分析了一下,觉得这是一种对自己的暗示——每天强迫自己看看书,说明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准备了,到时候考试就算没考好也不会有遗憾。

    但问题是我由于我爸人缘十分之好,他在汉城大学那个任副校长的朋友早就当着我的面拍胸脯保证,即使我不考试也一定会入学,那我还每天捧着书装什么样子啊?我不由得有些鄙视自己┉┉

    捧着书正沉浸在胡思乱想之中的我忽然被一个声音惊醒:“你看什么书呢这么用功?吧?”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涂着蓝色指甲油的小手就把我手里的书从我眼前硬生生的拽了过去。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了,此刻正把半个身子趴到吧台上歪着头翻来覆去的摆弄着我的英语教材。

    “呦,我还头一次见到在西塔混的服务员有学英语的呢┉┉asiw┉wa┉┉sge┉┉get┉┉tg┉┉ontheb┉┉哈,公共汽车!”她皱着眉头磕磕吧吧的读了一小段,一直到b这个单词出现的时候才舒展开来,好像为自己能找到一个认识的英语单词而高兴。

    “我说你们店里经常来美国人吗?”她把书扔给我,没等我回答她的问话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会说韩国话不?┉┉对了,你们老板和小白什么时候来啊?”

    老实说我讨厌别人这么和我说话,在我的思维中,一般这么说话的人都是些自私、没耐性而且缺乏教养的家伙,眼前这姑娘虽然长得不错,但她这种连话都不能好好和别人说的女人即使美如天仙也不能让我产生好感,于是我冷冷的回答她:“不知道。”然后便抓过书继续看起来。

    好在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可能是见我态度冷淡,也可能是知道我对她产生了厌烦感,要知道这种投身风月的女人是很能察言观色的。

    我静静看了会儿书,感到脖子有些发酸,便抬头打算活动活动脖子,却猛然发现她正趴在吧台把下巴搭在手背上饶有兴致的看我。

    “你看我干什么?”我对她翻了个白眼,低头想继续看书,忽然一盒没开封的白万宝路出现在我眼前,结结实实的吓了我一跳,“你干什么啊?!”

    她咧嘴一笑,“给,我估计你肯定爱抽这个。”

    我这个人有两个缺点,一是好色,二是特别容易被表面现象所影响。眼见她笑靥如花,我不由就伸手抓过了烟,心里对她的那点厌恶也转眼烟消云散了。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抽这个?”我边撕开封纸边问她。

    她得意的一笑,“我一看就觉得你抽这个最配。”

    “呵呵,你看得还挺准啊~~”我点上一根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兰。”她简短的回答了我,然后便忙着和熟识的服务员们打招呼。

    看着她那神采飞扬的俏丽样子,我嘴角不由泛出一丝笑意:这姑娘还真有意思。

    小姑是陪客人一起来的,一伙人没在一楼停留,直接到二楼包房去了。我让服务员小洪看着吧台,然后跟了上去,在包房门口拉住小姑,“老姑,把车借我开一晚上。”

    我乃乃家那边一共五个孩子,除了我爹以外都是闺女,巧的是分别结婚后生下来的孩子除了我以外都是丫头——我一个独苗享受的待遇自然非同寻常。

    象老姑,喜欢男孩子喜欢得要死,但偏偏生下个丫头,所以疼我疼得无以复加,比我妈对我还好。这次把我拉到店里帮忙并不是因为她身边缺少可以信任的人,事实上店里的收款采购等钱过手的活都有人干,我在店里基本上属于个闲散人员,老姑之所以让我来不过是知道了我爹娘最近开始严格控制我的零花钱,所以找个借口给我塞钱而已。

    眼下我向她借车,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反对,“又要借车?宝贝儿呀,小姑给你钱,你打车去好不好?”

    “不,我就要开车去!”我摇头不依,拉着小姑的手摇了半天,“小姑,把车借我吧,啊?”

    小姑终于没能抵挡住我的攻势,无奈的把车钥匙塞到我手里,“你这个臭小子┉┉拿去,小心点开,啊?”说完又拿出五百块钱塞到我口袋里,“记得不许喝酒,别太晚回家┉┉”

    我忙搂着小姑亲了一口,然后慌忙跑下楼,小姑什么都好,就是爱唠叨。

    来到晔子家楼下的时候这小子正叼着根烟不耐烦的把身子扭来扭去,见我来了,他一步窜上车,不住口的埋怨:“你怎么回事?电话也不开机,那俩丫头估计早都到了,快出发!”

    路上车不是很多,我们很快就到了三好街,我把车调了个头开到音乐学院门口,见洋洋和宋萍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我下车来到洋洋面前,“什么时候出来的?等半天啦?”

    洋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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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致

    洋洋比我小一岁大一届,是钢琴系的三朵花之一,但我却不是在学校里认识她的,而是在金姐的酒吧里,那时候她正在那里打工,每天晚上去弹琴。

    还记得认识她那天是我生日,和晔子他们几个吃了顿饭然后到金姐那里去喝酒。王凯那刚泡上的马子听说我会弹琴,非让我给她弹一个,本来我不怎么喜欢在公共场合弹琴,但那天在场的几个姑娘包括他们给我安排的那丫头一致要求,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弹了一曲,没想到惹来酒吧里客人们的一阵掌声,这让我来了兴趣,于是便一首一首弹了下去。

    等到尽兴之后发现,一个相貌十分出众,气质极其优雅的长发姑娘正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