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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常簪子笔直一根的样子,而是似树枝一般曲折著。

    不对,这就是树枝吧?

    知道瑶琼亲手把它c到她发间,炎君才晓得它的妙处。大量灵力不断从木簪子上涌出,直接进了炎君体内。

    “你走的时候忘了给你,外面不比昆仑……”瑶琼话说了一半就被炎君扑上来迎面结结实实地抱住了。

    驺吾只听到西王母一声“你给我差不多一点!”过後,炎君就被丢了出来。它窜过去,让她稳稳当当掉在自己背上,还似乎听到炎君自言自语:“又大又软……”

    回去的时候就变得优哉游哉的,炎君侧坐在驺吾身上,眯著眼看已经开始泛白的天色,忽而开口:“听说你成亲了。这样很好,以後也按著自己喜欢的方式过日子吧。”

    驺吾听到这里便觉不妙,几乎是肯定她要说出什麽不好的话来。

    果然,她自顾自地接著说道:“你想留在榣山,或者去别的什麽地方都可以,不必顾虑我。你一直陪著长琴,我也很是感激。只是我时日无多──”

    炎君後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是看到了奇怪的景象。方才还有些亮的天色一时间又暗了下来,那片黑还不断朝她的方向压过来,其速度之快,连逃都来不及。

    她还没皱起眉头就听到一声小心翼翼的“炎君”。

    第14章 我们生个孩子吧(高h)

    那声音是长琴的。

    炎君抬眼望去,只见长琴立在不远处,白衣飘飘在一片黑中尤其明显,诱哄似的朝她伸出手,又是一声“炎君”。

    她看著这架势,毫不怀疑地相信自己此时像是长琴要活捉的猎物,若她稍有迟疑,他便会扑上来,将她绑了带回去。她拍拍驺吾,让它朝长琴靠拢。

    周围所有皆不入长琴的眼,浅色瞳眸中只有她的身影。长琴忽觉时光缓慢下来,她朝自己的走得每一步所耗去时间都显得那样漫长,等得他心焦如焚。她一到伸手可及处,他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拦腰抱起,紧紧箍在怀中。

    长琴一身凉意,沁得炎君打了个哆嗦。

    “我也没去哪里啊……”炎君这才看清那片黑压压的竟都是飞禽,他身後还有许多她昨日才见过的、没见过的小神小仙来──这庞大的阵仗一直维持至他们回了榣山才散去,他委实有些兴师动众。

    炎君不曾见过长琴这般一惊一乍的样子,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开始反省是不是刚刚偷袭时下手太重,把他脑袋打坏了。

    长琴却没有让她回先前那间屋子,而是到了隔壁屋。一进门就能看见方桌上放著一张五弦琴,地上还倒著一张。地上那张的琴弦泛著一层白色柔光,炎君就多看了眼,有点惊悚地发现好像是伏羲琴。

    “那不是──”她想问那琴的事,却忽地被压到桌上去。长琴动作有些猛,她头便悬空於桌外。五弦琴被她竖著压在身下,头正好枕著琴的岳山【注】,才免去了梗著脖子不让脑袋倒垂的境地,长琴柔美如月华的俊颜近在咫尺。

    “我们生个孩子吧。”她听到他说。

    炎君差点被口水噎著,真不知道他怎麽冒出这异想天开的念头。她笑著正要叫他别闹了,却看到他眼中浓重的慌张。

    长琴眼睛生得好看,眼角微微上挑,瞳眸不很黑白分明,而是浅浅的褐,眼里光影流转,只淡淡一眼就能够了魂魄去。只是现下他长睫低垂,更显眼神朦胧,只透著不安与惊慌,压在她身上的身体紧绷且轻轻颤抖著。

    像只被到绝路上的兔子。

    炎君一下就笑不出来了,露出愧疚的表情来:“长琴……”

    长琴一下贴住她的嘴唇,他不想听。堵住她的嘴,就当她其实是愿意的,就当他们是两情相悦。

    她只想著十几万年前的长琴是如何,他便做出她心里的样子与她看。她最见不得他委屈,他偏偏软弱与她瞧,惹得她愧疚不已。

    可是她从来薄情,他的身子她不记得,他的感情她不稀罕,他不知如何才能留住她。

    有了孩子,她呆在他身边的可能性会不会比较大?

    就算舌头被长琴缠得发麻,胸r被他捏得疼痛不已,炎君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什麽动作刺激了他。前日被他撩拨得不能自己,那感觉她不想再试。

    趁著长琴总算放过她的舌头,黏糊糊的吻向下游移到脖子处时,炎君才试图晓之以理:“白日宣y……总不大好……”

    长琴一僵,伸手在炎君眼前一拂,她眼前立刻一片黑暗。他贴著她的耳轻声道:“现在天黑了……”

    目盲术……

    炎君无话可说了。真的有这麽等不及麽?她是不愿意,可是为了安抚长琴,勉强为之也不是不行。

    只是夺去五感的法术虽不很难,但口诀皆繁复冗长。目盲术的口诀足有整整四大页纸,而且完全不能简化。要用,就只能老老实实将四大页口诀念完。炎君觉得此类法术没什麽实战意义,念口诀的时间都够对方杀你好几遍了。她记性又不很好,就略过没有学。

    问题是,这麽短的时间长琴是怎麽施展出目盲术的?

    长琴余光一瞟,见到的就是炎君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他苦笑,她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打击他。咬咬牙,将她翻了个身,看不到她的脸……就好了吧……

    他抓住她的後领往下一扯,便露出蜜色的背来,一手伸到她身前,将前面的衣襟也扯下,却立刻摸到了光l的茹房。他用力捏了两下,rr从指缝中漏出:“怎麽不穿肚兜……”

    炎君手肘撑在桌面上,朝後一缩,却更贴近他的胸膛:“那件被你扯坏了……”曜华只变了外衫给她,这里又没有多的让她换,不是不穿,是没得穿。

    “我这次会温柔点……”细碎的吮吻从肩峰一直延伸到锁骨上,温热中带著点酥痒。他的双手一边一个托起她沈甸甸的茹房,不紧不慢地揉捏著。食指绕著茹晕打转,动作轻缓如羽毛刷过。

    炎君觉得胸r又沈又胀,难受极了,却不知如何纾解。手臂的力气渐渐流失,上半身缓缓伏倒在桌面上,双r连著长琴的手一起压在琴弦上。长琴心中一动,两指捏起她的r尖,向琴弦拨去。

    “嗡──”五弦琴发出单调的音节。

    “唔──”炎君身体微微颤抖,被他捏住的r尖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喜欢?”他轻笑。

    炎君直觉地否认:“没……有……唔!”长琴捏著她的茹头又是一下弹拨,细微的快感迅速从r尖蔓延开来。

    “小骗子……”明明就舒服得把茹房往他手上送。他揪著她的茹头,在琴弦上前後摩擦。细细的琴弦摩擦著敏感的r尖,不过三五下,茹头就硬得不成样子。

    “我、不小、了。”她的声音里沾染了情欲的色彩,听得长琴一阵悸动,胯前隆起的衣料被弄湿了一块。

    “大骗子……嗯?”他从善如流,手窸窸窣窣地把堆在她腰部的衣料解了扔到地上,又俯身上去,沿著她脊骨的凹陷一路吻下去。

    双r遭遇前所未有的酸胀,胸口闷得好像连气都要透不过来了,被他揉著的话似乎还好一些。

    难不成她要出声让他来揉自己的胸部麽?绝对不可能!

    炎君不知道自己怎麽被长琴弄到了这种难堪的境地,难受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深陷进rr的琴弦不经意地摩擦到了殷红的r蕾,舒服得炎君直发抖。她得了甜头,便笨拙地捧著茹房上下磨蹭琴弦,闭眼汲取著那一点快慰。

    “……”炎君双手再无暇顾及双r,慌乱地攀住琴头才没有叫出来。她的臀瓣被他分开到一个绝对羞耻的地步,瑟缩著的後x一览无遗。湿软的舌滑过她的股沟,就这麽抵上了那个小孔。她甚至感觉出他的舌尖在後x口不住地要往里伸。

    那里……怎麽可以……

    尽管炎君想著不可以,蜜x里却兴奋地收缩著,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y,流下来将琴弦弄湿了一片,又一滴连著一滴落到琴木上。

    “住、住手──”当後x骤然被温暖包裹,身後传来听起来异常y靡的舔舐声时,炎君终於忍不住叫出来。

    “不是很喜欢麽?”长琴用小指在她花瓣间来回,不一会儿便沾满了蜜y,斜斜刺入花瓣间的蜜d。里面比外面更潮湿,蜜y就这麽顺著他的手指流了出来,将整根手指都弄湿了,他才缓缓旋转著没入:“流了很多水呢……”

    “少……废话,呃──”

    他舔吻过菊x与花x间被爱y弄得湿淋淋的敏感肌肤,朝花x轻轻吹了口气便凑上去用唇舌爱抚了。沾染了爱y的小指则轻松探入了被他舔得略开的菊x。

    不行,太猥亵了!炎君有些承受不住,膝盖撑在桌面上就想往前逃。

    ─

    注:“琴头”上部称为额。额下端镶有用以架弦的硬木,称为“岳山”,又称“临岳”,是琴的最高部分。来自百度百科。

    第15章 激情交欢(高h)

    炎君才抬起身子,心里就暗道不妙。长琴如今风声鹤唳同惊弓之鸟,她怎麽把这茬给忘了?

    果然,八道光束立刻破空而至,分别穿透了她的手腕、手肘、脚踝跟膝盖,将她牢牢钉在方桌上。她跪趴在桌上,与身下的琴紧贴著,试著转动手腕却半分也动弹不得。一滴冷汗从额上滑下,她看不见,不知他会做出什麽事来,不由得发急:“长琴,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

    “我不放!”

    他拒绝得不假思索,让炎君有些措手不及。

    长琴从後面覆上她的身体,啄著她的脸颊,轻声呢喃:“我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刚刚那样很难受是不是?”

    炎君当真认真地回想起来,其实倒也不是难受……约莫是心理上有些承受不住……他如果循规蹈矩一些,她反应才不会这麽大。

    他却把她的沈默当默认:“难受我们就不试了,我不碰你後面,你别怕……”

    “我……”她才要表明自己好歹经历风雨无数,对这种小事并不恐惧,他却立刻堵住她的嘴。唇舌交缠,确切地说,是长琴单方面的缠绕,炎君完全不会回应。她从来都是略带抗拒,被他缠得久了,才稍稍将红唇开启一条缝,放他进去,任他予取予求。

    不过於长琴而言,这样就足够了。他放开她的舌,转而舔吮著她的嘴唇,呼出的气喷在两人口唇之间,颇有些灼人。看著她双颊泛红,眉目含春而不自知的模样,他一个没忍住又咬住了她有些红肿的唇。长指顺著股缝向前摸索,到了那流著潺潺春水的地方便探了进去。

    “呃啊──”炎君的臀在他手指c入的瞬间,猛地一抬,想要躲避他的指头。却被他在後背一按,大半截手指都刺入她体内,然後就著她的爱y开始缓慢地抽c起来。尽管下t有些撑,但是因为长琴的动作很柔和,炎君还是尽力忍耐著花x中越来越明显的瘙痒跟空虚,放任他的手指在花x中进出。

    长琴的手指很快退出去,炎君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松下又提了起来。

    她清楚地感觉到一个圆滑又灼热的东西在她腿间来回滑动。

    这个,是长琴的……

    这是这样想著便热气冲顶。

    长琴一手抓住她一边臀瓣,向旁边分开来,腿间的花瓣也微微地展开。另一手扶著自己早就勃起的欲望,将红紫的顶端贴上她腿间的蜜缝。

    “……”他看著她的两片花唇不时被自己的欲望顶开,分身顶端隐隐没入花瓣中间,几乎要碰触到蜜x口。他著了魔似的用手指将花唇分开,露出不断流著爱y的蜜d来,用分身伞端轻轻堵住蜜d。

    接触到的瞬间,蜜d便吸住了他,蠕动著要把他拖到里面去,快感从腰椎窜起,长琴舒服得几乎站不住脚。他好不容易才抵抗住继续顶入的诱惑,稍稍退开些,只见蜜d吐出的爱y连在分身顶端上,拉出一条细丝来。

    他再次握著分身,用顶端去磨蹭她的蜜d、花唇、珍珠……这次加了几分力道,整个伞端在她的花x上放肆地碾弄,把伞端小孔吐出的晶亮黏y涂遍整个蜜x。两人性器缠绵厮磨的景致让他呼吸急促,手中的分身愈加硬挺。

    粗得不可思议的、灼热的棒状物顶进来的时候,炎君双手紧握成拳,不住地深呼吸:“……呼──呼──”与她曾经受过的伤相比,这连痛都说不上的不适根本不算什麽,她完全可以忍过去。

    长琴进了一半,层层褶皱密密裹著他的那根,但里面很湿润,所以移动起来不那麽困难。他动得很慢,每次多进一点点。

    “……好、好像顶到最里面了……可以了吧?”炎君觉得身体里的什麽奇怪地方被他顶住了,一阵酸软。只是她一说完,身体里的硬物又似乎又胀大几分。

    长琴气息不稳地咬著她的耳朵:“那我动了……”

    他才不过抽c了几下,炎君就发出细小的呜咽,蜜x的嫩r抽搐著挤压他的r棒,暖暖的花y倾泻而下,淋在他的伞端上。花y大部分被他堵在甬道里,只有一点点沿著他的棒身缓慢流出。

    长琴感受著被她绞紧的快感,嘴唇贴著她的耳朵,声音隐忍:“身体很敏感呢……”

    炎君什麽都不能想,全身的感似乎都集中到下半身去了,她甚至能察觉到身体里巨大r块的血管在突突跳动,只能等待这失控的感觉过去。

    “好奇怪……”她一说话才发现声音哑得不像话。

    “哪里奇怪?”长琴轻吻她汗湿的额头。

    “下面……”炎君喘息著,“好像快要死了一样……”

    “那是你高c了。”

    “什麽……是高c?”她前日也听过这个词,当时没在意。

    长琴看著她一脸懵懂,是了,她不曾懂这些。

    可是,她不懂,真好。

    “就是舒服了。”

    毫无营养的对话仍在继续,炎君注意到身体里的那根。它蛰伏在她甬道中,一动不动,安静而乖巧。

    只不过大了点而已。

    她这样想著。蜜x全是爱y,时间一长便有点痒,她不甚在意地摇了摇臀,只听到长琴一声闷哼。

    轻敌冒进,乃兵家大忌。

    “那现在换我舒服……”炎君最後只听到长琴最後说出这句,那根r棒就开始剧烈地抽c起来。r刃破开因为高c余韵还在不住抽动的层层嫩r,一直顶到最深处。他退出一点点,就再次顶进她身体,每次她都觉得他比前次更深入。他抽c的幅度越来越大,到後来抽出时只剩了伞端在她体内。蜜y被他的r棒带出,有些顺著她的大腿流下,有些滴滴答答地滴下来,在琴身上汇成了一小滩。

    “等、等……啊~”身体被他撞得前後大幅移动,r蕾跟花蒂也跟著几根琴弦间滚动,居然生出快慰来,炎君原想叫他停下,声音却莫名其妙变了调,像是在呻吟一般。

    “有感觉了麽?”x口紧得要命,柔软的内壁还吸附著他的r棒……怎麽可以这麽舒服?

    长琴推高她的臀,让她的背拗成几乎九十度的直角,r棒对准湿淋淋的花x刺入。

    “……”炎君上半身只靠胸部跟手肘支撑,胸部承载了太多的重量,琴弦勒得rr隐隐发疼,红蕊陷进两根琴弦中间,摩擦著下面的琴木,又有些刺激。

    他捉著她的腰,在顶入时将她的身体往後拉,两边力量一叠加,欲物进入的尤其深。花x深处不断被猛力撞击著,明知不可能,她还是衍生出会被他戳穿的错觉来。

    “啊──”在一次深深顶入之後,长琴并没有抽出,而是用伞端画著圈研磨她的花x。快慰越来越明显,她的膝盖不住打颤:“再、再一次……”明明很奇怪,她却不由自主地去追逐,想要再次体验那种涨得好似要裂开来,身体深处被研磨的快感。

    长琴当然很乐意,卯起劲来干她。

    “啪啪啪”是两具身体猛烈撞击的声音,蜜y四处飞溅,花x周围的皮肤红了一大片。炎君只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要被他顶出来了,大概是缺氧的关系,她有些头晕眼花,只剩“自作自受”四个字在脑海里盘旋。

    当她的花x里再次涌出大量爱y,嫩r痉挛著咬住他的r棒时,他深深地顶入她的身体,顶端的小孔微张,喷s出浓浊的y体来。

    “呀──”一股股的热流烫得炎君浑身直哆嗦,脑海中显现出五彩缤纷的烟花来。

    “呵──呵──”炎君喘著气,眼前渐渐清明。

    c在她手腕上的柔和光束正慢慢消散。

    光栅术?

    第16章 交欢之後

    “去床上躺一会儿好不好?”长琴吻著她的肩膀,声音带了明显的笑意。

    炎君有气无力地动动手指:“哪里都好,就是别在这里。琴硌得我胸口疼。”

    长琴小声嘀咕:“做的时候不是有舒服到麽……”他就著c入的姿势把炎君反过来,r刃与内壁大面积摩擦,惹得她里面又是一阵瑟缩。他抱起她,一手托著她的臀,一手c入她膝盖後方,朝床铺走去。

    才走几步,轻微的碰撞就让她身体里的欲物再次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