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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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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走几步,轻微的碰撞就让她身体里的欲物再次胀大。

    “怎麽……”炎君瞪圆了眼睛,抬头看长琴,却撞进他浅淡的瞳眸。

    “怎麽?”桃花眼里笑意盈盈。

    “没……”她垂下眼睛咬住嘴唇,却不小心看到性器连结在一起的画面,“……”

    她强自镇定地转过头:“你会、会那个,呃……光栅术?”

    光栅术,顾名思义就是将光化成栅栏约束对方行动,与之相应的还有一系列法术。因为光是无形的,所以没有被使用对象大小、数量、属性之类的限定。而且光不在五行中,没有可以与之相克的东西。

    据说修练此法,资质要万里挑一,修练又很难之类的,因此就渐渐失传了。炎君也是偶然间听曜华提起,见是没有见过的,因此也不是很肯定。

    “嗯。”长琴淡淡地应了一声,让她仰躺,自己覆身上去。

    “听说失传很久了──”

    他的注意力显然在别的地方:“会不会冷?”

    “不冷。怎麽可能天生就会御光呢?要会也是跟我一样御火才对,难道是遗传了师娘──你在干嘛?”炎君猛地一抖,用手推著他的肩,声音都有些走调。

    长琴不为所动地揉著她的绵r:“不是疼麽?我帮你揉揉。”

    “不、不用这麽麻烦。”她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转过视线,“那个,不拿出来吗?”s出烫人的y体之後那事物是消了一些下去,只是眼下又有越胀越大的趋势。

    “不麻烦。这样,不舒服麽?”

    “有些胀。”

    长琴一手拉高她的双腿,扯过被子垫在她臀下,然後才分开她的两腿。目光所及之处细软的毛发被蜜y湿透,卷曲著贴在大花唇上。小花唇殷红肿胀,紧贴在棒身两侧。分身抽出时,棒身与花唇一寸寸地摩擦,缠绵悱恻,y靡之至。他用手指一碰,红肿的花唇便微微颤动,煞是惹人怜爱。

    她不曾示弱於人前,打落了牙齿也从来只是和血往肚里吞。想不到这里这麽娇嫩,这麽可爱……

    捏了一片花唇在指间随意揉弄,长琴胡思乱想著,眼睛盯著还来不及闭拢的蜜d,腿间欲物又起了反应。

    蜜d方才被他撑得过大了,还微微地扩张著。留在甬道里的jy连在他的顶端,被拉长成丝,长到极致那丝便断了,混著爱y一同缓缓流出。

    长琴深觉可惜地叹了一声:“哎……”

    “怎麽?”炎君合拢腿,将他在她腿间作怪的手抽出。

    “流出来了。”

    “什麽东西?”

    长琴瞥了她一眼,装作不在意道:“就是,阳精嘛!”还能有什麽会流出来啊!他都觉得脸烫了。问得这麽详细,她都没有觉得不好意思麽?

    她仍是不解:“流出来又怎麽样?”

    长琴觉得炎君不解情事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地步,又把她臀部垫高一些,在她身边侧躺,一手托著腮,一手放在她胸部揉弄:“说不定流出来的这些里面就有我们的孩子。”

    “孩──”他还真想跟她生孩子?炎君看著他同昆仑山上那对多年不孕不育的老凤凰如出一辙的悲伤表情,很是说不出话来。

    她出生时并非人形,要繁衍後代根本不是这种方式。

    炎君犹豫著要不要把这事告诉他,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要,於是调转话题:“师娘是御光的?”

    “我又没见过,怎麽知道?”长琴长睫低垂,气她避而不谈,更气她连敷衍他一下的意思都没有,手指翻来覆去地拨弄她的红蕊,还直把它往rr里摁。

    这到底是在干嘛?

    炎君拍开他的手:“那你怎麽知道自己会御光?”

    “突然有一天就知道了。”长琴的手锲而不舍地按在她的茹房上。

    “听说很难练,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昨夜在外面溜达了一大圈,回来又遭遇了那事,炎君困顿不已,小小打了个哈欠,眼皮愈觉沈重,掐了自己一把,又略微清醒一些。

    长琴俯身亲吻她的嘴唇:“困了就睡一下,这些等以後再说也是一样,不用硬撑著。”

    炎君看著他俊秀五官,抬手细细抚摩过他的眉眼,修眉长睫,明眸挺鼻,怎麽看都是姑娘梦中良人的模样:“我想听,你说。”

    她不会有“以後”。现在不说,怕再也没有机会听。

    “那日天气很好,我怕你的衣服被虫蛀,便拿去太阳底下晒。在柜子里发现了一把琴,我随手拨弄几下,那音就化成文字……”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语调缓缓,手上发出些微光亮。天已大亮了,因而并不明显。

    炎君已然睡了过去。

    有些事,她不必知道,他也不会让她知道。

    早晨明媚的阳光传窗而过,照在她即使睡著也仍然明豔不减半分的脸上。睫毛长直,在睑下投了一片y影。长琴怕晒热了她,嘴唇动了动,室内的光便暗了下来。

    他不理会腿间早已勃起硬得发疼的欲物,小心将下身离她远些,长臂揽她入怀,觉得很圆满。

    第17章 争吵

    玉清府接到了榣山送来的聘书,曜华气得不轻,隔日便去了趟姻缘司。他还真就不信那小子铁了心地要跟炎君做夫妻!

    未至司衙,他就瞧见了立在外头的十八只七彩鸾鸟,四五个清秀小童正给它们喂水喝。後面的鸾车倒也不多金碧辉煌,只是那用紫檀木车轮的鸾车恐怕连天家都没几个有。

    他当下心里便有了计较,往里去走去。见几个貌美的小仙娥低眉垂首立在两侧,堂内上座端坐著一名仪态端庄典雅的女子,一身绛紫色广袖深衣,朝阳五凤髻上c著几只华贵朱钗,数量不多,质量自然是极好的,正悠闲捧著茶碗喝茶,不是西王母是谁。

    须发皆白的月老立在一旁,脸上似有难色。

    听得瑶琼不紧不慢地开口:“本宫不是你坏规矩。若是天造佳偶,本宫自然乐见其成。只是他俩并非有情人,强扭在一处,凑成一对怨侣……”她点到即止。

    月老满头虚汗。

    曜华听到此处,明白了十成十,撩了袍子进去:“炎君自个儿倒是没什麽,坏了她那宝贝疙瘩的姻缘,你这姻缘司怕不够她闹腾的。”他朝西王母略一点头,算打过了招呼。

    月老抬头一看,心里直发怵。平日也不见有谁来他这小小姻缘司,怎麽今天一来就来了两尊大神?

    “还请真王、王母稍等片刻,小仙著人去取仙牒与姻缘薄。”月老低声一面让小童去取了东西过来,一面遣人速去请玄龙帝君与长琴上神。

    一边是上古神族、昆仑王母,一边是第三任天帝、掌乐战神。两边都不能得罪,唯有让他们自个儿对质去。

    月老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双手作揖:“仙牒众多,找寻起来恐要费些时候,望帝君、王母见谅。”

    瑶琼呷了一口茶,微微一笑:“本宫不急,等个三五时辰亦可。你们且各司其职,毋需在意。”

    曜华在瑶琼旁边坐了。一坐下,便有小童奉茶上来:“别私下打什麽小算盘。他既然敢自作主张种下了这样的因,那果子再苦也得自己吞。”月老那点小心思怎麽可能瞒得过他去。

    月老汗如雨下,忙将遣去的小童招回来。

    曜华挥了挥手:“去吧。”待到众人都散了,他才敲了敲桌子:“你们感情还真是亲厚,都为她跑这儿来了!”

    仙界有点见识的都知道,西王母自打掌管了昆仑境,便从不到这九重天上来。

    “不过进个姻缘司,真王何须大惊小怪。只是听闻日前炎君弃真王而择长琴,你如今还跑来求证?”

    “不过是竖子胡闹。”曜华掀起茶盖吹了吹,“她这不是求著你帮忙了麽?”

    “我瞧著长琴倒是不错,比那和尚好了不知多少。可惜炎君被猪油蒙了心……”

    “和尚是个混账,那小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若不是这两个搅局,扯出一大堆事来,他哪用得著等上这麽久。

    “谁都看不上,你莫不是打算自己收了她?”

    “就她?”他嗤之以鼻。

    说来说去,地位尊崇如这两位,闲得发慌了也都是聊些八卦之事。炎君不在,他们倒聊得还算平和。

    过了一阵,仙牒、姻缘薄取来了。曜华看著那白玉制成的仙牒,忽的一笑:“还果真有啊。”

    月老当著他们的面将仙牒毁了,撕去姻缘薄上写著炎君与长琴名字的那一页。

    瑶琼办完了事乘上那鸾车回去。

    曜华双手拢在袖中,站在一旁:“听闻西王母出行从来都是一百零八只青鸾伴行,无一例外。此番可有些寒酸啊!”

    “来走後门还大张旗鼓,真王超然脱俗不畏流言,本宫却还是要顾一顾昆仑的脸面。”言毕,瑶琼便进到车内。

    十八只鸾鸟齐飞的景象炫彩夺目,曜华站在司衙门口看著七彩鸾车渐渐远去,从袖口拿出聘书。那聘书碎成了小纸片,随风飞扬,片刻便消散得一干二净。他招了朵云,回了玉清府。应了炎君给她几日,他也不急在这一时。

    那厢炎君醒来就看见长琴坐在桌前写字,她坐起来,发现身上已经被清理过,抓过旁边的襦裙在身上一裹,下了床探头去看。

    他在写喜帖,字迹工整,体势瘦硬,骨力遒劲。炎君这种不懂书法的人都能瞧出他写得一手好字来。

    “要不要再多睡一下?吃午饭时我叫你。”长琴搁下笔,伸手去揽她的腰,却见她盯著喜帖发呆,不由改牵了她的手,道,“聘书已下到玉清府去了,礼书已经拟了,你要看看麽?”

    炎君看著大红帖子上烫金的“囍”,退了两步:“这亲成不得,我不能……”

    她还没说完,长琴攥紧了她的手:“我同你已有夫妻之实,这回你总是清楚的。你自己也说过倾心於我的……”

    倾心於他?

    “我何时说的?”

    “那日你亲口对白荣所说,炎君可是要我叫他过来对质?”

    白荣?

    炎君想起来了,可是她说的是长辈对小辈的“喜欢”,同“倾心”根本就是天差地远好吗?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长琴站起来,低头紧盯著她的眼,“若对我无意,为何愿同我欢好?”

    她抿著嘴不说话。

    他想要,她便给了,仅此而已。但说与长琴听,他定然心里不痛快。

    “说不出来?好,我来说。你杀了我父亲,心中有愧,故而对我有求必应,以身相抵,是也不是?”长琴步步紧,每说一句就往前走一步。

    她一步一步地退:“不是,你跟师傅的事没关系……”错手杀了师傅,她固然心中有愧,可跟她对他好是不相干的两件事。

    “炎君真神豪放不羁,不过一时兴起,与谁共赴巫山都是一样,长琴不过恰好在旁,就顺手一用,是也不是?”

    脚跟抵上了墙壁,退无可退。她喉头干涩,手不由自主抚上腕间念珠:“我不曾想要轻贱你……”

    长琴一把抓起她的手臂,看了看念珠,笑了起来,目光y沈:“还是说你现在还想著阿傩尊者,心中苦闷,便将我当成他──”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屋里回响。

    长琴被打偏了脸,回过头来时面无表情,语气平静:“可以为了他打我?”她从未对他动过手,可是她竟然为了个和尚打他。

    多可笑,一个和尚!

    炎君甩了长琴一巴掌,自己也愣了,见他白皙的脸上迅速浮起红指印,心中懊悔不已。她伸手去摸,他偏著头躲开了。

    “是我不该……”

    “我们一定会成亲,就这样。”长琴松开了手,摔门走出去。

    第18章 和好(h)

    是她错。

    再怎麽介意阿傩也好,她都不该对长琴动手。她时间不多,怎麽能再浪费在置气上?

    炎君想追出去,发现这次连门都打不开了。她去开窗,使劲推了几下,窗也牢牢关著。她颓然靠墙坐下。却也有些伤心,她养的孩子怎麽能如此猜忌她?

    长琴才从屋中走出,驺吾就从树上跳下,脸上尽是不赞同的表情:“何必要这样拿捏她?”

    长琴不理他,走得远了,才转过身来,半点怒气也无,嘴角轻勾,似玉的长指拂过脸上红印:“不如此,我如何在她心里越过了那和尚去?”

    “哪怕她对你并无半点男女之情?”

    长琴潋滟的浅眸有一瞬蒙上了悲凉,很快又目光坚定,点头:“哪怕她对我并无半点男女之情。”

    朝夕相对,同眠共枕,他不信日久不能生情。

    “你不过是仗著她疼你。”

    “我就是仗著她疼我。”自古成王败寇,当中用了什麽手段从来都不是重点。战事如是,情事亦如是。

    驺吾目光闪了闪,沉声道:“她说自己时日无多,令我按自己喜好过活。”他这个忠心不二的,要被她赶走,长琴那个被她搁在心尖上的却可劲地算计她,世道不公啊!

    长琴沉默片刻:“她也对我说起。我探过,她身上并无大恙。许是修为尽失,她尚不能释怀。”

    是夜。

    炎君刚灭了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她抬起头,没看到人倒先闻到一阵酒香。

    然後长琴便踏著月色进来。他背著光,炎君看不清他的脸,只觉他身形清瘦,步履略有些不稳。

    她坐起来,刚要说些什麽,就被一把抱住了。长琴把脸埋在她肩窝,呼出的热气顺著她微畅的衣襟烫进去:“炎君,我醉了。”

    “我……帮你倒点茶喝。”她把他安置到床上,走去桌前倒茶。

    门大畅著,夜色似水,皎皎明月,将周围景致都照得一清二楚。四下静寂,只闻啾啾虫鸣。

    炎君拿著茶盏,望了一会儿门外,走去正要把门关上,身後一股力道冲来。她没设防,一下往地上倒去。茶盏从她手中飞出,应声落下,碎成好几片,茶水撒了一地。

    却不疼。

    长琴压在她身上,一手垫在她脑後,一手托著她的腰。炎君嗅了嗅,他身上桂香萦绕:“桂花酒?”

    他呵呵地笑著:“我把你埋在後山的酒挖出来了。”

    炎君还真不知道埋了十一万年的酒劲道是什麽样,推了推他:“你喝了多少?”

    “我醉了,记不清……”

    醉了还能跟她一问一答?

    “别闹,你先放我起来。”

    长琴手一下收紧,委屈道:“我放了你,你就跑了。”

    “我何时跑过?”

    “那天、前天还有刚才,你都想跑!”

    炎君耐著性子解释:“前天我去找瑶琼帮忙,後来不是回来了麽。刚才是去关门。还有那天是哪天?”

    “我说有便有!”他的语调有些蛮横。

    除了他孩童时,炎君许久不曾领教他这般如孩童般耍赖模样,颇有些怀念,却听到他又小心翼翼地叫了她一声:“炎君。”

    “嗯?”

    “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炎君心里那点伤心立刻不翼而飞,他装醉耍赖也不过怕她生气。她摸著他白日被她掴掌的那半边脸:“我怎麽会生你的气……”

    她张扬明豔的脸被月光一照,显得有些朦胧,微张的嘴唇看起来柔嫩软糯,不断撩拨著长琴。他的手握住又张开,酒劲渐渐上了头,有些蠢蠢欲动。

    “那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他终究还是将那蠢动压下来。

    “……”

    炎君扶著长琴上了床,帮他脱掉鞋子跟外衫,又喂他喝了点茶,把被子盖在他身上,最後才躺到外侧盖了另一床被子。

    长琴死活要睡外面,炎君只好抱著被子躺到里面去。她才躺下,长琴的手就伸进她被窝握住她的手。她动了动,没挣开,也就随他了。

    不一会儿,长琴就听到身边传来绵长的呼吸声,他怕她睡得不够熟,又念了一个安眠咒才把被子掀开。他褪下裤子,腿间的硕大相当惊人,r棒笔直地挺立著,前端已经湿透,小孔中还不断吐出透明的y体,棒身上青筋环绕,极具侵袭力的样子与长琴俊秀外表全然不符。

    他想侵犯她,想要她舔他勃起的r块,想要揉她绵软的茹房,想要进入她又暖又紧的小x里去……

    “嗞——啾~”他一手握住自己的棒身上下移动著,一手把她的手拉到前端,把从小孔中滴出的黏y涂到她手上,直到整个手掌都沾染了他的体y,然後包著那只湿哒哒的手握住r棒前端。

    “啊,啊哈……啊——”略有些粗糙的掌心摩擦著敏感的g头,因为快感,长琴的眼睛已经变得湿润。他半闭著眼,眼前全是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