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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阅读

短暂停留又穿梭於以求苑、净沐苑,在这个圈禁自己的阁院,插菊还从来都没有足迹留在自己房间通院门以外的土地上。

    目光浏览一圈,满园的缤纷色彩,停驻院子东墙下,几位园丁已经再投入工作,新鲜的苗圃陆续挺起翠绿的身姿:“公子可喜欢,这是赶著布置出来的,他们是临时过来修葺园子的,咱们这院啊,马上就面目一新了,奴才扶公子近前看看,那边还有正在挖的莲池,引西厢……”

    插菊收回目光,步履缓慢地走向东边,百丈的距离脚下越来越艰难,最後只有依靠著修翎的扶持,每走出一步,後穴里肛道就蠕动收绞一次,男蕾上就被冲通一回。到了那莲池,还没有出规模呢,工匠看插菊定定注视,弯身介绍:“公子,这挖好之後要铺上青石底面,通西厢那活渠之水,那水莲要长於瓷甕中再存於水下,这样就不会污了满池清透。”

    插菊自语:“这应该是院子里唯一的外面了。” 突然转对修翊、修翎:“三少爷为人仁厚,是个好主子,你们以後跟在三少爷身边吧。”

    修翊、修翎就差被这几句话震昏倒了,二人一咕噜地跪下:“公子大人有大量,求公子不要记恨奴才的失职。”

    “起来吧,我没有怪你们,而是不想再委屈你们。”

    “公子这话折杀奴才,要奴才惶恐,奴才知罪了,公子要打要罚,奴才甘愿领受,只求公子不要弃了奴才。”

    “机会难得,能够到三少爷身边,安稳又……”

    “公子,奴才们是南宫主子送给公子,是公子的奴才,奴才就是死也不会离开公子,求公子还念在奴才服侍日久上,就饶了奴才的过,奴才以後一定好好跟随公子、服侍公子。”修翎哀求道:“奴才见公子仙人般人物,却见不到出头之日,奴才为公子急,才有冒犯之言,公子现下就罚了奴才,奴才也不敢有二心,求公子不要赶奴才走。”

    二人重重磕头,插菊让他们起来,不再多提此话。

    “公子乏了吧,先在这歇息片刻吧。”修翎还窥著插菊脸色轻声询问。

    插菊点头,修翊急忙转身回屋,不一会,带了几人前来,有抬了贵妃椅的,有端小案、捧茶点的,修翊安排他们把贵妃椅摆到绿荫藤架边,再铺上软软的垫子,这边修翎引著插菊过去。为插菊盖上披风,修翎蹲下开始为他按摩。因为春、秋嬷嬷交代的他们必须让公子出来走动,但是也说明公子行动牵发男蕾受冲,则不由自主夹臀收穴,所以腿脚会倍感酸软。

    晚膳前,插菊又被春、秋嬷嬷在原有基础上冲了一个时辰的男蕾,插菊感觉自己的後穴里都要爆了,一次次通穿男蕾总是禁不住一次次的肛道痉挛,还是送插菊到喊出来,才停住了通男蕾。

    午嬷嬷晚膳後前来探望公子,也是等待王爷差遣,因为今夜公子就可以侍奉王爷了。所以修翎二人为公子净身也格外地仔细,接了小解,重新上了钗才把公子送回华帐内。天色降下来的时候,居然只有安一来了,隔著幕帐问候公子状况,知道恢复甚好,传王爷口谕:若公子不需春、秋嬷嬷近身侍侯,可准二人回馆。

    午嬷嬷脱口就问王爷今夜行踪,待安一冷目对上他,方觉冒失,连声告罪。安一没有应他,只对公子说:“王爷让公子今夜好生休息。”。

    一纸休书03…38

    春、秋嬷嬷和午嬷嬷在外厅又坐了一会,主要是午嬷嬷咨询了一些插菊日常所需注意的问题;然後就把修翎叫出来吩咐、交代。修翎受命为插菊除了鱼肠,男蕾上压力逐渐排出体外,身体放松的插菊经过一日辛劳很快就迷迷糊糊进入睡眠。春、秋嬷嬷回去即遣人送来新的鱼肠,在当夜子正一过,修翎、修翊轻唤醒插菊,送入据说在浆制时就染过王爷龙液的鱼肠,通了一个时辰的男蕾才罢手。

    插菊的朦胧意识听到外厅刻意压低的脚步就苏醒过来,身体才一动,帏纱就被挂起,原来修翎更早就过来了。修翎一出声,门口就聚了几人等候,进来为插菊请早安,修翎知道公子不喜露体,先屏退下人处理夜香和捧钗,然後再由下人开始侍侯,净齿、擦面……别回凤钗,院子里的备寝就开始奉早膳。

    插菊这里被指派了六名备寝,由於午八少爷见插菊都被命跪安,所以他们也是口称公子地跪地捧献早膳。插菊只要出了无名阁就必须蒙有面纱,所以除了他首日进西厢,大部分人根本就没有机会再看见他庐山面目,但是那一日的惊若翩鸿,众人心中锡刻下的烙印深到难以忘怀,所以有人悄悄抬眼窥视。这一眼过去,就忘记到轮自己报早膳,还是被修翊喝了一句,才面红跪上前。

    本来早膳都是备寝侍侯,修翎、修翊和四名女婢可以落个轻松,然他们一直陪在一侧,倒叫六位备寝有点慌乱。之间午嬷嬷前来请安,备寝们更加紧张。上午依旧被通男蕾,在院子里小转,而晚膳前那一次,时间颇久,插菊被通到小腹都涨起,所以晚膳是被修翎他们强求著一点点喂进去的。

    无法行走,被抬去沐浴摘了鱼肠,小腹逐渐平坦,插菊的呼吸才好象可以正常了。王爷传了今夜侍寝,但是没有传在迎雨轩、品茗轩这几个召点侍寝的地方,所以午嬷嬷也在犯难。照著规矩,王爷传了首席以後,总有几位次席做陪,而这次只传令无名阁候驾,那麽这首席需不需要沿袭後穴献媚簪花别枝呢?直到插菊被放回软榻,裹身下凤头钗痕现,午嬷嬷才抛开了这烦恼。

    玉平、玉安侍侯王爷晚膳的时候,眼瞅王爷看著菜肴,嘴角经常出现不明弧度,玉平含笑:“王爷今日胃口不错,这鲍汁笋尖新方法烹制,王爷品品可欢喜?”

    “是很好,这笋尖鲜嫩可口,味道是比平日里不一样。”

    “呵呵,呵呵……”玉平耸著肩、掩著嘴笑。

    梓卿挂著不解神色瞪她,却看见玉安也是隐忍不发,满脸笑意。

    “你们俩个丫头,本王……”梓卿的话被玉安动作打断。

    玉安端起稍远一盘捧到梓卿面前,嗤嗤低笑:“主子,您的鲍汁笋尖。”

    梓卿看到自己调羹中的蛋黄掬茭白,这二者无论颜色、味道都天差地别,面上尴尬,但也无法摆出严肃面孔,终是笑骂:“越发没有规矩的丫头,本王也敢拿来取笑了。”

    一顿饭吃得欢声笑语,待沐浴以後兴冲冲而去。玉平、玉安目送王爷身影消失,脸上的明媚也跟著消失,二人惆怅、叹气:“昨个和今个,主子是两个人啊。”

    想到昨天,好好的主子回来,才刚要安一去西厢的时候,王妃的贴身侍女冬梅前来请示晚膳传到外厅还是内厅,王爷淡然订了外厅,就命冬梅回去了,转身王爷就问:“这麽快就初一了?”

    “可不是嘛,主子,王妃与主子大婚已一月了呢。”

    原来,公侯王族当然是三妻四妾还不足矣,通常正妃都是考虑到权利平衡、朝堂稳定而由圣上指定,那麽常见正妃并不如侧妃或者妾室得夫婿的爱护。为了保障正妃的利益,正妃的威严不可欺,按制每月的初一、十五王爷都是要在正妃处就寝的。这也是给正妃繁衍王爷子息的机会。

    玉平、玉安做为王爷贴身侍女,除非王爷特别吩咐,否则王爷夜宿哪一院,她们都是随身侍侯。一般不是翻点的男色,二人都当夜值。因为此故,王妃那里她们也去过几次了,可是除大婚那几日,王爷几乎就不再夜留王妃处。弄得王妃的侍女梅、兰、竹、菊中的冬梅、冬兰直和她们套近乎,她们都属於大丫头,这伎俩谁也蒙不过谁,所以还曾经打趣:“你主子都不急,倒急了你这丫头,怕是急等通房了?”

    冬梅臊得连连呸她们,女儿家被点破心事的娇羞,冬兰则泼辣地反击:“姐姐……早通房……莫要说不急敬茶……”

    这俩婢尚未失了身子,所以要冬兰这麽一说,面嫩得戏谑不出口。

    向来王族的正妃、侧妃的贴身陪嫁侍女大多都成通房大丫头,成为王爷的侍妾。王妃们都乐於接受这样结局,夫婿不可能是自己一个人的,总好过别人占据这些位置,也避免了自己贴身人外指婚配出去,自己少了得力臂膀,落个势孤。所以这四人都清楚她们以後会是姊妹,而且一方来自王爷、一方来自正妃,正是应该关系融洽,和睦相处。

    玉平二人当然不会有与王妃别风头的想法,郡主出身、圣上指婚,王妃就是她们心中的当家主母。可是王爷在婚後府内下人拜见王妃的时候,只有东院不说,王爷把内眷管辖交予王妃,可实际上王爷没有任何侧妃、侍妾,王妃管理内院什麽呢?

    轮西厢里的人员要拜见王妃的时候,被王爷以“非姬非妾,非属内眷”为由拒绝掉了,所以那些色人都不得其门入就又被遣带回去。王妃好奇询问,被王爷回“王妃应恭谨端仪、约束表率、色侍之人、岂能屈目?”

    依玉平她们想法,就是王爷不愿意尊贵的王妃看见低贱的色人,平白污染了耳目。所以王妃自是不可以去西厢,而西厢里的色人出不来,王妃在东厢根本掌管著一个空王府内眷。没有其他人,王爷却难得到王妃那里,难怪王妃和她的侍女都乱想。玉安好心宽慰她们,王爷一定是公务繁忙,因为并没有见王爷夜夜去西厢,而且也没有特别翻点谁,有时候王爷就在自己的寝房里休息的。

    这话说了没有几日呢,就出了例外,王爷有了“特别”,而且特别到王爷一夜未眠、特别到屡次见王爷遣近侍安一亲自传口谕、特别到她们由海棠管家那里的夜录登记上发现三晚同临无名阁!p。s。在安一全部变为朱雀以後,又花了一夜查找,全部复原。希望不要再看见朱雀是最贴切名字的恶稿帖子。

    一纸休书03…39

    绿缔郡主本应该在二八芳龄与卓景侯府的小侯爷卓韪砚完婚,然出了退婚、指婚这麽一场变故,筹备一年嫁入圣上的胞弟端瑞亲王府,不知道羡煞举国多少红颜,又震碎多少怀春之心。一年待嫁女儿心的相思滋味,终於鸳梦成真,绿缔郡主感谢上苍对自己如此的偏爱,能够与自己倾心之人长相守,执手一生,她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两年前,未婚夫携挚友前往洛阳王府,那是自己与梓卿哥哥的初识。由於洛阳王府与卓景侯府自祖辈就交好,绿缔郡主与小侯爷卓韪砚自小在两家走动的时候就一起玩耍、嬉戏,洛阳王对待卓韪砚也象儿子一样,所以韪砚自步入江湖,每年都会来洛阳王府拜会几次。绿缔郡主还是象小时候一样并不回避自己的未婚夫,相反每次都逼著韪砚传授功夫,她性子活泼好动,王府本有师傅教了她点皮毛功夫,可是在见识到未婚夫的精湛武功之後,大喊受骗了、受骗了。

    绿缔郡主很小就知道韪砚是自己的夫婿,那个时候她还不懂这两字的意义,只认为是母妃说的陪自己玩,对自己好的大哥哥,所以最是期待哥哥来自己家或者自己去哥哥家玩。15岁为完婚开始学习为妻之道,她才领悟到夫婿的含义,绿缔郡主没有排斥感觉,她从来都是喜欢和韪砚一起的,所以在韪砚撞到夏日午後小憩的她时,被亲吻唤起的她忍著小小的羞涩展开身体。

    如果没有遇见梓卿哥哥,绿缔郡主相信自己就会顺其自然地嫁给指腹为婚的韪砚哥,那曾经也是自己以为的幸福。然而命运给了他们机会,给了绿缔郡主情窦初开的机会,对绿缔郡主发出了爱的呼唤,当绿缔郡主发现自己的心里梓卿哥哥占据了大半江山的时候,她也区别出了亲情与爱情的差别。那个兄长远没有梓卿哥哥令自己朝思暮想,魂牵梦绕。

    知道梓卿哥哥真实身份的绿缔郡主也曾黯然神伤,只有在每一次压抑情感之後拼命以“潇湘鞭”驱赶心底躁动不安。“潇湘鞭”以及鞭法是梓卿在江湖中被师姑认出为师兄弟子,所以遁入庵门之前传给梓卿的。只因为梓卿剑动天下,所以并不怎麽使用此鞭。在韪砚被郡主追缠求艺的头疼下,忽然想到这鞭法,所以求梓卿授之。韪砚以为未婚妻就是新鲜,没有想到她练习得甚是刻苦,梓卿都干脆把鞭子送给了她。

    半年後二人再相间,都有些神不守舍不说,言谈之中都含有淡淡苦涩。这应该是他们婚前最後一次见面了,再过三月,就是二人的洞房花烛了。曾经以为生命中的幸福现在居然想怯而止步,只因为那说不出的祈望。对面的韪砚哥如常的温柔,可盖不住眼底的心事重重。是什麽要韪砚哥爽朗的笑声里带上了无奈?

    “韪砚哥,你愿意娶我吗?”

    “愿意,我们是指腹为婚的啊。”

    “那如果没有指腹为婚呢?”

    “傻丫头,哪有这些如果呢?”韪砚哥的笑为什麽看起来那麽勉强?

    “韪砚哥,你会感到幸福吗?”

    韪砚哥避开了自己寻求答案的眼,而转为遥望天宇:“应该会幸福。你是韪砚哥的小妹妹啊。”

    就是这个小妹妹,令绿缔郡主百转千折以後,有了惊世骇俗的想法。韪砚哥从来对自己都是爱护有佳,如妹妹一般的宠溺,如果不是韪砚哥的偏护,父王和母妃不会对自己时常男装偷偷溜出府的行为宽容以待。所以绿缔郡主终是含羞含愧道出自己情系他人。韪砚哥果然没有对自己气愤失望,只追问那人身家。

    卓景侯府的小侯爷卓韪砚乍闻绿缔郡主的芳心旁落,未婚妻移情,只有说不出的轻松。唯一担心就是亲如妹妹的郡主要遭受退婚流言,以及这解除婚约的困难,这绝对是要惊动圣上的。还有就是怕郡主年少单纯,所托非人。韪砚当然明白门当户对这道理,若此人身家太弱,恐怕洛阳王就不会允许。

    在韪砚盘问之下,绿缔郡主只坚持心上人天上有、地下无地完美无缺,这反而要韪砚忧患她是少女怀春,痴人说梦。最後还是郡主暗示自己认识此人,韪砚在仔细回想的时候,一句“梓卿哥哥”要他心里瓦亮瓦亮的。郡主与自己素来亲昵,从小就一直喊著韪砚哥,自梓卿传授潇湘鞭以後,就得了个梓卿哥哥的称呼。绿缔郡主爱上自己那位兄弟,韪砚当真为妹妹高兴,梓卿的才华、人品他是大大放心的。

    韪砚不是没有担心过自己一时冲动,曾经对衣杉单薄的郡主起过,但也只是一时的情迷。而今日,韪砚的心已经全部失陷在一个梦幻般的仙子身上,佳人杳无行踪,婚期近在眼前,一不能够影响两家世交;二不忍心退婚让儿时玩伴蒙羞。韪砚本是低落情绪,无处追寻芳踪的煎熬,就出现一缕曙光,一线希望。

    犹豫之後,还是觉得二人各得心属之人才是两全其美的结果。他一厢情愿地相信梓卿既然可以以潇湘鞭送出,一定也是喜爱郡主的。自以为是的想法背後,也是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私愿。韪砚真的不愿意放弃这次机会,所以无视心中的不安提示:潇湘鞭可是施梓卿见他大肆赞美郡主,才说送给他,实际上是送给郡主的。但是梓卿是因为自己好友对未婚妻的宠爱,才成人之美给他借花献佛的机会啊。

    二人都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二人也如愿地设计到梓卿,顺利退婚、赐婚、大婚。绿缔郡主带著对韪砚哥的感激与歉疚,带著韪砚哥对她的祝福成为端瑞亲王妃,少女心事画上完美句号。

    大婚的洞房花烛夜,梓卿醉得神智不清,勉强由侍女架著挑起了盖头,连凤冠霞帔都没有为郡主御下呢,就醉卧倒下。前来闹洞房的宾客被安一、安二及玉平、玉安安顿出去,最後只留下王爷、王妃。郡主看著窗前摆满的“早生贵子”喜盘,里面是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痴痴凝视躺在自己身侧的梓卿,柔情蜜意爱满心怀。红尘有爱,否则自己怎麽可能与梓卿哥哥终得姻缘呢。

    桌上的合卺酒,母妃说一定要花烛夜与夫婿一起喝下去,才可以长长久久、恩恩爱爱到白头。绿缔郡主手抚上自己的夫婿,温柔楚楚。端过两杯酒,小心地与梓卿手臂交缠过,即使无人,也难抑新妇的羞涩,声如蚊蚋:“梓卿哥哥,我们白头到老,永结同心!”饮下自己一杯,笨拙地倒喂梓卿一杯。她当然不会知道,梓卿翻身之间,尽数吐出。

    一纸休书03…40

    玉平、玉安做为王爷贴身之人,最是清楚王爷这前、後两日的悬殊。昨个儿才去了王妃处,晚膳的菜式都是冬梅她们提前在自己这里打听好的,专拣了王爷偏好,一顿饭吃下来却是淡淡的。王妃看得出来是精心装扮过,见到王爷双眼一亮,就象快乐的小鸟一样迎上来。王妃挑起每个话题,而王爷一直都是言简意赅。

    王爷在王妃这里过夜,还是玉平、玉安服侍安寝,并没有用王妃的侍女梅、兰、竹、菊,王妃曾提出过,只被王爷一句习惯由自己的人侍侯就拒绝了王妃的美意。所以玉平、玉安才觉得奇怪,王爷沐浴以後不是穿的浴服,而是穿上亵衣;而值夜的玉安也没有被传唤过;当清晨为王爷更衣的时候,王爷亵衣整齐,偷眼看正在为王妃著装的冬梅,王妃神色略异,却不是承欢之後的媚颜,身上也是干净得无一丝暧昧气息。

    王爷婉拒了王妃的早膳邀请,道别回去。王爷一离开,王妃眼眶就红了,冬梅焦急又心疼自己的主子,安慰地拉主子坐下梳洗。

    “梓卿哥哥为什麽不一样了?他在我身边,我却感觉摸不到、走不近。”王妃哀伤地问。

    “主子别灰心,王爷在洛阳王府是客人,而且王爷那时候是江湖客,当然可以随意肆行;现在王爷可是圣上之弟,朝廷重臣,王爷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