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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阅读

    望著自己有了封号那一天;可对梓卿来说,这些本无任何区分,无论什麽身份都是床上解决他,侍侯好他需要的。所以他也只是在刚刚回府的时候,封过这些人,又引起争风吃醋的风波,严厉处理过以後就再也没有封过任何人。

    梓卿回到东院,练功、梳洗、早膳、上朝,开始一天的工作。直到午膳时分,命安一去探看插菊。王爷离开後,春嬷嬷让修翊在貔貅金炉里燃了安神香,助他多睡几个时辰。当然貔貅炉和香蕈都是这两天才分配到无名阁的,两日之内无名阁水涨船高,无论吃穿用度上都在进行著及时地调配。安一来到无名阁的时候,插菊已经被服侍沐浴过,靠著吃汤水呢。

    安一如实回禀主子,梓卿听著脸上表情就柔和起来。安一另提到春、秋嬷嬷正查看主子以前赏赐的锁阴钗,以为今夜所用。梓卿“哦”了一声,陷入沈思,片刻即一笑,复又著手处理公函。

    午三上午补眠,所以下午只是要婢女把长椅搬到花园里,懒懒地享受日光浴。到舔菊人员到达,才回卧室躺下。服侍的人进来,午三瞪大眼睛,坐起了身。舔菊都是二人完成,进来者为一名备寝,另外的是午三邻居八少爷!八少爷一反脸上时常带有的倨傲,卑躬地跪到三少爷前与那名备寝一起开始。

    午八没有被王爷重罚,但是午嬷嬷可没有纵容他,也是有心要杀杀他凛人盛气,所以这一上午他都在以求苑里重新学习规矩的。後穴里一直被磨欢杵刺激,前庭涨到欲爆时分,就上五爪锁龟子套勒住,午八哭嚎打滚,可还是逃不掉下一轮後穴磨欢。整整一个时辰後,午嬷嬷才命他带著五爪锁龟子练习舔菊。

    插菊下午也是小小地艰难了一把。春、秋嬷嬷还是要他後穴主动吸吮,可是鱼肠比较细不说,长度过三尺,插菊要吸食到尾端的济相思中精华,真是吃奶的劲都要使出,後穴里如此吃力收缩舒张,旧伤未平,又凭添新的裂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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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膳的时候王爷命人送来了一个盒子,插菊谢恩以後打开看了一眼就递给修翊了。等济相思里空了,插菊的前庭如春日种子,由稀薄软发中悄悄探出张望。春、秋嬷嬷见此面有喜色,插菊康复的状态比预想中的快,今夜已经可以出精了。但是为了固本培元,保证後穴的精气充沛,是时候入钗阻止了。命修翊拿锁阴钗的锦盒,修翊却把刚才王爷赏赐的盒子捧来。

    “王爷应该会喜欢这一根。”打开盖子。

    嬷嬷眼光所见,二人两声惊叹。璀璨流光,一根凤头钗静静躺在盒底。看看凤钗,再看看插菊,嬷嬷表情怪异,他们自己交换眼神也是在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疑问。插菊刚才就看了,知道这钗精美绝伦,但是这里是亲王府,这也算不上什麽稀罕东西吧?何况以前王爷赏赐自己的那些钗、套也都是价值不凡,无非都是戴到那里的,即将沾染的淫糜令美丽失色。

    嬷嬷欲拿出观赏,修翊竟然退了一步:“嬷嬷,奴才以前曾经在别院侍侯王爷和插菊的时候,王爷有令插菊自行入钗,不可假他人之手。”

    嬷嬷笑了一下:“我是想仔细看看那凤头钗,没见识的东西,有眼无珠。”

    修翊、修翎笑嘻嘻讨教:“奴才知道王爷赏的当然都是好东西,可就是太少了,奴才见到其他院子里赏赐总是丰富,上次三少爷那里唱赏,好多啊。”

    “而我们公子只被赏赐了一把木梳。”

    “黄杨梳子?”问的是插菊。

    插菊点头。修翊、修翎并不知道梳子的价值,而插菊为免麻烦也不会主动说明,可是嬷嬷们会一下就猜到的。

    “那就难怪今天会有凤钗了。不用看了,插菊,王爷这样抬爱你,还不知感恩图报,好好珍惜那一方穴洞吗?修翎,为他小解、净手。”

    修翊把凤钗也净过,沾取滑液後端过来。插菊拿起凤钗,入手表情一松,一直关注著他的嬷嬷好心解释:“你以为很沈重?这是王族侧妃的礼饰!”

    插菊似乎没有听明白地直瞪著嬷嬷。而秋嬷嬷平静地告诉他:“不用怀疑,你没有听错,和你想得一样。”

    皇家王族古来都是等级明确、制度繁杂。就好象皇後的凤冠配饰贵妃当然不可以拥有,不是价值而是权利身份的代表,所以出席重要场合,皇後会有凤冠,贵妃也有自己依照礼制应该佩带的饰物。而亲王妃的正妃按礼是金步摇,侧妃为凤头钗。一般都是正式场合必不可少的身份象征。而这时候她们莫不是争齐斗豔,不可能只有这唯一装饰,所以这礼饰精美的同时,通常也兼有轻盈之优。

    插菊握住手里的凤钗,久违了的酸涩起伏胸臆。钗端本应有的尖利成为圆润,明显痕迹清晰可辨。背转身体,捏起自己已经半硬的分身,将凤钗缓缓深入。太久没有进入过异物的窄径,动作再小心,也是火燎过一样的感觉,钗身全部隐没,插菊也出了一身细汗。扶他靠躺著,一致地众人弯身到凤头钗的地方。

    “奴才插菊想安静一会。”插菊的话打断他们贪恋地欣赏,视觉地奸淫。这次,居然没有人提出异议,为他盖好被子,小心落下不压到凤钗,然後齐齐退到外厅。插菊慢慢仰起头,闭上眼。

    王爷到的时候,午三已经和另外的一位备寝准备好了。王爷看到所有的人都在外厅,黑眸蓦地一暗:“为什麽不在里面伺候著?”

    春嬷嬷躬身答话:“回王爷,公子刚刚入了钗,略有不适在休息,顾奴才们不敢打扰。”

    “哦?本王正想问你,为什麽今夜要簪钗?”

    “恭喜王爷,公子宝穴恢复状况甚好,明日即可承欢,为了敦促内穴男蕾结露,今夜还需稳固精气,所以别钗以阻精水外泄。”

    “他已经可以出精了?”梓卿语调高扬。

    “是的,但请王爷务必不要因为怜惜而允公子今夜泄精……”

    梓卿没有听完,摆摆手已经迈步去内室,来到床沿,插菊刚才听见他们外面一席交谈的。见梓卿进来,他前庭插著凤钗,後穴含著鱼肠延伸到床角,只有在床上问安了。

    “不舒服了?”

    插菊知道他问的是前庭:“尚好。”

    梓卿掀开被子,玉体横陈,完美地神祉羽化出的身体裸展现。即使连著拥著他两日了,梓卿还是臣服赞叹他天生的美感。腿间停息了掌心大一只飞凤,凤尾长长翅翎嵌满五彩晶珀沿茎身帖服,凤嘴里衔著一颗小小夜明珠,投射出温暖光晕。玉茎被炽热视线烫到,颤巍巍茁壮,窄道翕动,冠头密洞里的钗身被牵动,凤口明珠翻滚,宛如欲飞鸣凤。

    梓卿心跳加速,搂住插菊连续不断落下亲吻,含住红樱,拈动凤钗。插菊不一会身子就软得象一滩水,无力地在梓卿怀著急喘,双手死扒著梓卿,身体也拼命地往他怀里挤。梓卿欲火大炽,手下动作猛野起来,对这身体的渴望如沙漠中追寻绿洲的旅人一样疯狂起来,硬得发疼。

    午三和备寝这时被春、秋嬷嬷打发进来,有著昨天的教训,午三和备寝跪到床前低头:“奴家侍侯王爷,奴家给公子请安。”

    稍稍唤回了梓卿的理智,由午三和备寝口侍释放欲火;而插菊无处宣泄,则一直在高峰下徘徊,几次凤钗剧烈颤动,他呜咽呻吟,梓卿都低声安慰。在午三的玉杯里发泄以後,春、秋嬷嬷知道插菊没有王爷,只会被熊熊欲火焚化,所以动作迅速配制好精华之液,鱼肠一直含服在男蕾上,只摘取济相思抽满龙液接回鱼肠就好。插菊内穴吸食到补养,前庭立得更高,但是呜咽之音弱了下来。

    梓卿对著活色生香,还没有完全偃旗息鼓的雄阳也不服输地又致意著。备寝和午三还没有退出去呢,所以复又过来口侍。暌视著插菊酡红的俏颊,梓卿柔声道:“本王今夜多浇灌你几回,明日可承欢了。”

    “奴才插菊谢王爷赏赐。”

    眉头一挑,轻慢抽动凤钗:“没人告诉你这是什麽吗?还是春秋嬷嬷不知道?”

    插菊细喘著不说话,中意乱带了几分情迷。梓卿手滑到臀後捏住鱼肠,滋润被截断,只见插菊脸越来越红,只一会工夫,插菊身体反弹扭曲:“啊……要……”

    “知道这是什麽了吗?”

    “奴才插菊知道。”

    “还奴才!”

    插菊根本无法思考,只能弓起身体渴求地看著梓卿。雪扇下蒙了一层水光,茫然无助如迷失的孩子。

    梓卿终是不舍叹息:“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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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菊搂低梓卿脖颈,主动送上双唇亲吻,而身体也在他怀中如蛇一样婉转扭缠,嘴中呢喃不清地:“要……疼……”梓卿一听他呼疼,马上松开了对鱼肠的阻塞,恢复精华地灌溉。插菊的热情超出前二夜,一直都在无法尽兴的下抽搐。梓卿看他倍受煎熬,本有惜他之意,想著多多喂以精华之液,稳定住他的。可是插菊只一味地痴缠,手一离开他的红萸,一冷落那凤钗,他就发出啜泣抗议,牵引梓卿不断撩拨他。插菊的低泣微弱,且伴有细小抽气声,让梓卿只觉得万般怜惜,再舍不得他落一滴泪。所以只有配合著他,直到他力竭神枯的昏睡过去。

    在午三他们第三次端走玉杯之後,梓卿猜想或许是精潮涌动导致了插菊地亢奋。虽然没有出精,毕竟数次,现在这身体应该是疲惫不勘的。想到明日他就可以亲自承欢,梓卿传令今夜多多滋补他。轻手脚地把插菊舒服地放在自己胸前,梓卿带著满足的笑意入睡。

    一觉睡到安一前来迎主子,梓卿方又吩咐一些离开。他一走,插菊也醒过来的,听见声音,修翊、修翎赶紧进来,服侍著梳洗,连净齿也是他们端了钵盂在床前。然後把插菊扶靠坐起。

    “公子,可传早膳?”

    插菊摇摇头,喝了几日的汤,胃里虽空,却是一点食欲也没有。”

    “几位嬷嬷都在外厅候见,公子这会可见他们?”

    “嬷嬷候见?”插菊重复著,因为这句话很讽刺。

    “他们早候著呢,公子现在什麽人啊,外面等著传见的多著呢,只公子贵体欠安,午嬷嬷不允他人打扰了公子修养。”修翎以为他不相信,还特意地解释。

    三位嬷嬷进来请安,午嬷嬷回禀目前无名阁加拨过来的八名人手安排,请示是否可以在院子里安置一间小厨房,因为公子身体缘故,火上随时要煨著褒汤点心。修翎他们听说又调过来四人侍侯,喜不自胜,看样子王爷让公子自称“臣妾”,已经彻底表示了公子独领风骚的富贵日子开始了。

    春、秋嬷嬷则是汇报昨夜里的内穴之蕾应该已经攫取到王爷足够精华,今个白天是查探男蕾凝露的情况。他们安慰公子不要忧惧,鱼肠尚未退出,他们只要通过济相思抽吸,就可以知道里面功能恢复的如何了。他们还真诚地祝贺公子,赞叹公子後穴的不凡,具有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他们确信公子晚上已经可以被王爷宠爱。

    插菊有点头的时候,话却说得很少。修翊端进参汤,劝慰著:“公子还是略进点汤水吧,王爷这几日忍得可是辛苦了,怕今晚上会多疼爱公子几个回合呢。公子可要养好了精神,才可以全力侍奉王爷啊。”

    “公子不为自己,也要为王爷爱惜著身子啊。”修翊也帮腔。

    秋嬷嬷看插菊只是皱眉不语,突然想起一事,对二人问:“早上可服侍公子小解?”

    二人才警觉,请罪过失、疏忽。昨天午三他们口侍以後,向嬷嬷们回禀的时候,把王爷赐插菊臣妾自呼说出,惊得他们面面相觑,想的都是一个问题:王爷比他们想象中更加在意插菊。那时候,三人都在反溯自己对待插菊的态度上有什麽纰漏。

    午嬷嬷已经知道了凤钗,也相信王爷是喜欢插菊的。但是本以为王爷对插菊只是一种对美好事物的独占、还没有失去兴致的喜欢,想著插菊会有一阵子得势了。预想中也就是风华倾城的美貌换取一个男宠封号,这对插菊而言是最好的结果了。最可能的就是这几个月过去,王爷又有新人,或者会转移了热情。但是午嬷嬷有一种感觉:王爷即使不再宠他,也不会放了他。最後也会随著岁月慢慢流逝,插菊终将圈禁在无名阁里。

    但是臣妾二字动摇了午嬷嬷的直觉。这西厢里从来都是奴家、奴才,本插菊被尊为公子,已经凌驾他人之上。现在还允他臣妾之名,即使插菊没有移到东院,在王爷心中他已经是妾室,而不再是这些性奴。所以一晚上其实他们都没有轻闲,西厢里唯一的妾室,无名阁一切都要比照妾格而新。修翎他们当然也知道了公子今下尊贵,所以早上才不敢放肆地去查看他男体。顾而忘记接下他夜宿。

    修翊端过夜壶:“公子可否自行撤了钗,容修翎去清洗,奴才为公子接夜香。”

    插菊转眼几位嬷嬷,三人一躬身告退,然後手才伸入被下,修翎端著银盘接过凤钗,插菊对修翊:“你也下去吧。”

    修翊还想说什麽,被修翎扯了一把袖子,二人出去。一柱香的时间,复又进来,修翎把净好的凤钗奉上,修翊端走夜壶。插菊自行背身入了钗,他们就端进早膳。修翎见公子神色之间并不见喜,想是身上还没有舒服,所以讲一些话题转移著,也想讨他高兴。

    “公子不知,外面刚才很是热闹呢,早起分配到公子面前侍侯的备寝们都前来谢恩呢,人人都说他们好福气,可以来咱们公子眼前,公子神仙般的样貌让他们日日进身,也会沾几分仙气呢。只是公子贵体违合,嬷嬷免了他们今早的问安侍侯。”

    休息後,春、秋嬷嬷走进来,手里端著托盘上还有五只济相思,这是从欢馆又送来的,先把空的济相思摘下来,拉开後面的延伸,再扎套回鱼肠。插菊现在已经可以後穴深含鱼肠平躺在床上。

    “公子,奴才现在要冲一冲男蕾,请公子用心体会著。开始会稍微有点刺疼,公子不必紧张。” 秋嬷嬷也不等插菊答应,把济相思猛然一下推挤排空,插菊啊了一句,身体一挺,前庭钗身一措,扎进去更深。春嬷嬷在旁边把另外一只已经抽好的递上,很快第二只又迅速压空。插菊只觉得男蕾上一股股气流喷冲,一股胜似一股集中冲击那男蕾的内心。

    “公子处男蕾虽然愈合,但是名为处男蕾,自然是如处子开穴一样需要破身,奴才这是先把处男蕾冲通畅些,帮助公子受得王爷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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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处男蕾虽然愈合,但是名为处男蕾,自然是如处子开穴一样需要破身,奴才这是先把处男蕾冲通畅些,帮助公子受得王爷神器。”嬷嬷这话半真半假,插菊男蕾既已挽救回来,但由於之前是一幅半饥不饱的日子,还是萎缩了一些。那日情势逼人,迫在眉睫下许了三日时限,也顾不上穴嬖的层层细裂,先要这穴可承恩再说。而王爷对他的另眼相待,嬷嬷担心王爷在享用插菊後穴之时发现他要承受的折磨,所以才不得不先扩展一下蕾心。

    春、秋嬷嬷交替著济相思,插菊後穴里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甬道都感受到一次次的压力以後,插菊不适地挪了几下,他们停了一会,又继续手里的动作。插菊的甬道此刻已经充满,所以新一轮开始以後,鱼肠承受了内嬖的压力,冲击之下在内穴里如一束电流击过,穿透了肛道酥了四肢百骸。身体在酥软的快感中并没有享受多久,後穴就遭遇了飓风袭击──嬷嬷加快了速度,插菊後穴里风卷残云亟欲催地膨胀著,插菊沈声:“够了!”

    春、秋嬷嬷手一颤,停止:“公子,若半途而废,公子怕是接纳不住王爷的天赋,而且公子宝穴现下太狭,恐怕会影响王爷与公子的欢兴。”

    插菊轻叹,背转了身,修翎他们赶紧上前扶著插菊翻向内侧。春、秋嬷嬷又换上新济相思,也安慰著插菊:“公子稍忍这片刻,才有王爷与公子的欢畅,公子是王爷心尖上的爱宠,这宝穴不可不精益求精啊。”

    插菊的身子逐渐缩蜷,被面略略地颤动,被子外的鱼肠飘曳地摇晃。半柱香的瞬间,盘子里济相思已经走了两个循环,插菊被子外的手握成了拳,脸上赤红地咬著嘴唇,被子下的身体开始扭摆,男蕾上那股冲力,宛如兵临城下的千军万马前仆後继,插菊鼻翼翕伏,双唇哆嗦,突然就金瓯迸裂杀开通路:“哦啊……”身体弹跳,鱼肠甩动,象风雨飘零中的柳枝。

    春、秋嬷嬷这才放下济相思,在鱼肠中段打了个结,躬身对插菊:“公子想是品到了冲蕾的乐趣,这会请稍事休整,今日已经可以下榻行走,公子最好少许活动,可促进宝穴男蕾回春生机。”

    插菊本不愿意出内室,然而修翊、修翎低声求了几次之後,也由著他们为自己穿上昨日新送进来的衣服,修翎为插菊穿上亵裤的时候,在接近腿根的地方重新把鱼肠打结,然後眼也不眨地把多出的部分利落剪掉,注意不刮碰到凤头钗地提上去,松垮垮地亵裤没有不便。插菊才迈一步,就想回到床上。修翎他们殷勤地扶上来:“奴才扶公子走走,外面阳光正好,公子透透气,气色也好啊。这些日子公子……”

    扶拉著插菊到了外厅,春、秋嬷嬷起身相迎,和修翎打著眼色,於是出了外厅,才一现身庭院,小院里各自忙碌著的下人就齐齐上前请安。插菊点点头,旻天下披泽一身暖阳,感觉腐朽的躯体在阳光洗礼中,心底的尘埃都飘化随风。住了两个月的阁院,每日凌晨迎著启明星开始一天的劳役,回来以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