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书院 > 玄幻奇幻 > 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 > 第 24 部分阅读

第 24 部分阅读

    “主子别灰心,王爷在洛阳王府是客人,而且王爷那时候是江湖客,当然可以随意肆行;现在王爷可是圣上之弟,朝廷重臣,王爷要有自己的威严,就不可以象以前一样平易近人了。”

    “可是我是他的王妃啊,以前我只是韪砚哥的妹妹,他还对我那麽好,那麽耐心教导我鞭法,现在梓卿哥哥变得很遥远,他看著我的眼神让我感觉陌生。”

    “主子又庸人自扰了,王爷与主子才大婚,陌生感是正常的啊,以後王爷与主子日子长久著呢,还不慢慢熟悉起来啊?”

    “以後的日子?可是他都不来,怎麽熟悉呢?而且他……”

    冬梅心中也是暗暗叫苦,哄劝主子的话连自己都无法信服,可是眼下主子最需要信心、需要支持。王爷大婚至今,也没有与王妃享受闺房之欢,冬梅这几个大丫头都是焦虑不已。王爷对王妃没有任何亏待,大婚次日沿袭宫制,进宫拜见太後、拜谢圣恩,之後的回门,送行洛阳王离京,太後皇家宫筵……人前处处都表现得体,可却缺少夫妻之间的亲昵。没有新婚的浓情,却是一种疏离。

    玉平、玉安也见证著王爷与王妃之间的“相敬如宾”。王爷的表现绝对不是喜爱,没有初一、十五冬梅前来请安,王爷似乎完全忽略自己有一个新婚的妻子。本来还担心王爷会不会深爱王妃而冷落她们,现在倒是有点同情自己的新王妃了。而且她们纳闷的是:王爷有兴趣就点西厢的侍侯,为什麽却不与王妃圆房呢?

    梓卿来到无名阁,除了插菊,午嬷嬷及属下和阁里的下人们都在院内恭迎。

    插菊被缠身裹在华缎上,柔静待梓卿走近:“给王爷请安。”不象在王爷传召的轩室,首席要赤身献穴,插菊被裹身所以除了头颈无法移动。

    梓卿低头亲亲 “这两日身子好些了吗?”

    “谢王爷恩典,已经好了。”

    “今日都做什麽了?晚膳吃得可口?”梓卿问跟进来的二修。

    “公子今儿兴致好,奴才陪公子在园子里转转,只是公子没有什麽胃口,晚膳也只进了一碗粥,奴才已经吩咐在火上炆著宵夜,以备压饥。王爷可要公子多珍惜著自个啊。”二修早在梓卿别院的时候,就因为梓卿对插菊的专宠,而在他面前少拘束的,现在王爷又对公子重新眷顾,二人对梓卿说话也是随便自然。

    插菊不由多看梓卿两眼,眼下如话家常一样的梓卿,无法与自己认识的“王爷”重合在同一人身上。

    “身子经那麽一场病,怎麽不多吃点补补?”

    插菊动了动嘴,却无声。这样温言柔语,不知道应该有什麽样的反应来答复。水眸安静与梓卿视线交汇,梓卿捏到尖俏的下颌,微微抬起:“瘦了。

    “谢王爷关爱。”

    插菊声音如飘雪带著清凉,并且感恩笑容若有似无,只是梓卿捕捉到了善睐明眸下的悲凉。那雪涧般澄澈的眼中是什麽时候淤积了那麽深重的沈晦呢?梓卿胸口闷压,对答案若有所觉,却下意识就不愿细思量。

    抱起他欲除裹身的时候,又先谴跟进来的二修退出。梓卿手起翻转,插菊就赤条条落在他手臂间。鉴赏瑰宝的眼贪恋地一寸寸肌肤灼过,修长光泽的腿惬意舒展,那凄凄芳草地间凤羽亮翅。

    “真美!”梓卿发出感慨,本以为是春、秋嬷嬷救治後穴才需要,而在他们离开以後插菊依旧含钗候他,梓卿由衷地喜悦他这心意。梓卿有很多理所当然的思维,就好象他认为嬷嬷要插菊别钗,那他就精心送来了自己挑选的凤钗,代表著他对插菊的重视;就好象看见插菊现在簪钗,代表著是高兴自己的重视。他可想不到王爷赏赐的凤钗,没有他的命令,谁敢不受?谁敢违抗王令?

    “喜欢吗?”梓卿手来到钗头,只轻轻一抵,插菊就瑟缩一下,仅仅是半起状态下的玉茎只含住了大半钗身,簪针经那麽抵顶,好象扎进根系似的。

    “喜欢,谢王爷赏赐。”再磨得光滑的钗针扎深进去,也是刺血肉之躯啊。插菊吃疼哆嗦,唯有主动抱住梓卿贴上去,以便他的手可以停止把玩。梓卿果然一手环住他,一手改为以手指顺理柔软芳草。

    “宝贝,受委屈了。”这是梓卿语言上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补偿,还是因为插菊那悲凉让他有道不明的郁悸。

    声音带著灼热气息耳廓传入,插菊贴得更紧,磨蹭上梓卿下半身。连著几日的滋补,一近梓卿的身,後穴里就如蜜蜂嗅到花蜜一样,被激活了的男蕾亢奋地舒张,跃跃欲试地骚情涌动。

    目光中妖惑横空出世,无邪纯真的容颜换化上蛊惑心魂的迷离,神魄为之折。

    一纸休书03…41

    当日插菊在欢馆接受调教,梓卿要每隔三月才与他一见,因为要配合养穴以及他不知情的处男蕾,春风一度也无法纵情,可是梓卿都应嬷嬷之求仅是浅入品穴,嬷嬷对他的自制都佩服有加呢。而後的插菊入府,梓卿也刻意收敛自己对他的,私下也得意於自己的自控。可是经过了这三天,以前的那些自敛就好象沈睡的火山,对他的渴望一旦爆发,势如破竹。

    不过,几日前目睹的匿穴惨景让梓卿还心有余悸,对插菊的悔意和心疼要他还有理智让怀里的人不再受到伤害。轻轻浅浅吻过修长的眉,英挺的鼻,最後为唇内甜美的津液留恋忘返,只听凭内心的指引忘情汲取他的甘甜。插菊是欲起腾细浪,情动走雷霆的大潮之势,只因为这一日等待了太久。

    被汲取的唇舌好象把自己整个人都要吞下去似的,插菊忍不住指引梓卿的手来到胸蕊,捏上那已经凸起俏立的红萸,梓卿声线低哑轻笑:“等不急了?”

    插菊摆摆摇臀,挺胸送乳,一双眼蒙上了飘渺水雾,乌黑的瞳子这时候也氤氲写风情。梓卿成全地咬含住一只,抓挤另外一只,插菊的摆臀扭腰急促起来,纤长的手指也抚上梓卿的胸凸,酥麻的热流直冲下腹,梓卿接收到硬起不安地弹跳。插菊红萸卡在梓卿齿间,被舌尖问候舔逗,时而齿噬著左右打磨,就带动起全身的战栗,乳珠上奶道顿开,被吸啜得错觉有汩汩奶汁泌出。

    这时梓卿咋唇戏谑:“绕鼻。”五指如挤奶挤压乳肉,象燃材上淋油,插菊的欲火腾得一下就窜高三千尺,白皙的身体沁出红尘绯色。梓卿目睹幻变黑眸眯起,不舍错失一分一毫的美丽。尖尖地顶在自己小腹上,是插菊完全展开的玉茎上的凤钗。捏过钗首浅浅的,呻吟就绕过耳际。腿间已是蓬勃待命,梓卿推压著插菊下滑到自己的涨硬。

    青筋血脉盘绕凸起,越显示出几分狰狞凶狠。插菊面对非常尺寸的硬硕,破身的记忆之苦骇然跃心,可是又控制不住後穴见到这器物就起的瘙痒。抑下涩苦,屈从身体的可悲,插菊跪起手奉阳物,如小鱼觅食轻啄点点,梓卿舒服得仰首夹玩红萸。啄到柱端,精细的聆孔含著透明,插菊吸食露珠,梓卿身子一颤,夹住乳珠的手下紧收,插菊嘤喘呜咽,一口深探到咽喉。

    下体被湿润唇腔包含,曲跪身侧的他,美好得世间难寻的身体弯出诱人流线,垂颈舔舐自己的雄伟,雪色臀瓣迎空。梓卿涌起骄傲,举世无双的完美极致为自己折腰的骄傲;拥有绝世风骚的骄傲;虽然并非自己亲手培育出来的稀世名卉,却是为自己而培育,吸取自己精华而生的骄傲。

    插菊悄然挑眸掠视梓卿,正正迎上梓卿饱含的眼,只是一个眼神交汇,就激得雄伟勃涨。感到雄伟的一触即发,梓卿腿一动,热气汇聚:“宝贝。”

    插菊檀口微开,硕大急忙後退,小舌一勾,端首挂上的凝露就被饮去,舒服的肉欲快乐还未及传导进脑,插菊已经含裹著撑得彤亮的端首,看似漫不经心的随意轻啜即止,梓卿突然按住插菊的头身体上拱,把雄伟深深送进。压住插菊头的双手抓进了满头乌丝,梓卿僵持不动。插菊在舔菊学习中,强化冷酷训练下,舌技、口侍都是更上一层楼。在午嬷嬷验收的时候,仿制崎岖肠道内的水珍珠都可以被他吸食到,所以刚刚那一小口,好象直通吸嘬梓卿的子孙袋一样。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刺激使梓卿这个熟谙情事之人都几乎银瓶泄水。

    与大脑皮层经历的潮汐稍弱,梓卿翻身压住插菊,眼中狂野之气升起:“宝贝,本王的妖精!”沙哑性感的低喊,头一低含住插菊,眼睛盯牢插菊,面颊突陷。插菊头遽甩,修长双腿哆嗦,蹬踏床褥,然後是空中踢举,梓卿一手捏住凤钗忽快忽慢抽送,插菊终於呻吟:“王爷、王爷……”

    梓卿换过一只,就见被爱吮过的那只现在乳肉都由於梓卿的大口吸咬而齿痕斑斑,红彤彤色泽豔丽大如樱。梓卿通过插菊上的奶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换上另外一只,插菊的奶道是被开辟过的,不若他刚才挑逗龙根的终点就在子孙袋,所以他产生被梓卿生吞活拨的感觉。

    撩动心弦的呓吟,阑珊烛光中晶莹剔透的惹火,梓卿的龙根叫嚣著怒指高空。伸手取过润膏塞在插菊手里:“快,本王要爱你,狠狠地爱你!”

    插菊被上的快感冲击得手脚皆软,激越中哆哆嗦嗦沾取膏体送到身後,为了减轻即将到来的肉刑而细细涂抹。手指关爱过的地方变得清凉无比,滑腻触觉却又清爽爽无比惬意。就好象窗外初秋的金风一样,拂面凉爽、干净得舒适。

    梓卿分开了插菊双腿,龙根直逼仙山密洞。插菊听见一声抽气,一声惊叹,看到梓卿灼热迫人的视线固定住,知道必是烟熏绣浮现。在火辣辣视线聚焦之下,木芙蓉在仿佛透了明的肤下冉冉沁出,以同心涟漪扩散出层层霞色。昔日梓卿是抱著他接受绣体的,但是这之後由於大婚、西厢的冷待,梓卿尚没有欣赏过自己亲手绘出的杰作。

    梓卿痴迷的眼眸停驻在两片鲜嫩的吹弹可破的臀谷,惊世的绝品使人目不能移。那盛开出的木芙蓉仿佛与自己心底的记忆遥相呼应。长城下镜湖中的逐欢倾情,木芙蓉林中的淋漓情动;绣体时的情起潮涌,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求乞的无助、凄厉的哀音。梓卿的心海起伏,怜惜中尚不察眼中的木芙蓉悄然种在了胸口,开到荼靡。

    桃源洞口随著四溢的木芙蓉盛放的时候,一点翠绿带著娇羞无限缓缓凸起,又倏然一闪地没入穴唇,颤动的褶皱使木芙蓉就如风中摇曳,妖娆醉人时,翠绿又会怯怯凸送,再次消隐。忽隐忽现间,晶莹玉露娩出,煞是惹人锺爱,激人狂情。梓卿只想捕获翠色、狠狠追逐桃源。举起插菊双腿,龙根催发。

    一纸休书03…42

    插菊轻颤,等待撕碎的剧痛。然而那硬如铁的雄物只是徘徊在洞口不前,每一次压陷进去,梓卿看到大片木芙蓉跟随护驾,前方传来都是阻力,梓卿不舍得猛冲怕伤了插菊。走过风月无数的梓卿,在风月场里也没有少滚,可都是那些个花魁提前自己做了准备,何况女阴天性就为迎男阳,入处总是比男穴宽阔得多。而王府里这些色人,首席一贯要扩穴,後备又都在舔菊下松软,哪里需要梓卿做多余工作,而且以他的尊贵之手,怎麽会去色人那里。

    一直不得其孔而入,梓卿眼睛开始发红,头上的汗也冒出来。插菊心理上恐惧,可身体上却在期待著被贯穿。这麽僵持中,他的身体也急迫发疼:“王爷、王爷……”

    “你好小,太紧,本王会撕裂你,宝贝,再张开点……”梓卿额上青筋浮出。

    插菊偏了头,手无奈伸下去一跟手指没入,梓卿倒吸一口气,雄物欲滴血的红,眼睛直勾勾跟著手指的出入。插菊插入第二根手指进入,梓卿才後知後觉,拔出他的手指取而代之。两根手指在那里逐渐撑开,清晰感受著腔内的窒热,缠挤。第三根手指一半的加入,插菊就发出既痛苦又欢娱的声音,梓卿喘息著:“宝贝,本王忍不住了。”

    “不、不要忍,进、进来。”

    “再开点,宝贝,再大点……”梓卿的雄物就在洞口,插菊呼吸著憋气尽力开放後穴,翠色中珍珠大一点微微开启,梓卿慢慢顶压,依旧前路艰难。插菊的男蕾就好象嗅到了甘霖的味道,难抑地强烈收缩起来,让插菊腰挺迎合:“进来,快……”

    插菊的邀请对梓卿是无力抗拒的诱惑,腰下一沈,伴随著插菊的尖叫,圆硕的顶端攻入,伴驾的木芙蓉也陷落。梓卿感觉蛟龙入海的畅快,阔别两月的比记忆中更加温暖、湿润,端首感觉媚肉翕扇。插菊听见锦帛裂音,痛苦又立即为贪婪替换,後穴如遇珍馐的饕餮蜂拥上久违了的唯一渴求的气息。

    梓卿细细体味著美妙快感,也看到了丝丝血迹。但是插菊除了第一声尖利以外,声音里就是快乐占优,於是已经剑拔弩张的雄物开始进发,他缓慢但是如战场上的士兵一样坚定地前进,每到插菊无法承受地发出哼音,雄物就暂停後退,深深浅浅地先抽磨。刚刚救治的後穴,甬道尚狭,未能全开,必是要以後的勤於扩展才可以完全复原。

    插菊就好象被一跟粗大铁棍在逐步夯入体内,通透肠腹的压迫感、整个人都被插在铁棍上的违和感要他又怕又痛;可是穴嬖却违反意志地逢迎围绕雄物,无耻地吸附纠缠,男蕾则激动到哭泣地呼唤著雄物的掠夺侵占。反复摩擦停顿中,终於与那神奇地花蕾会晤。梓卿看著雄物尚余最後的三分,前端敏感已经贴合上肉肉的凸起。

    轻轻一顶,插菊就双腿急颤、嘴唇哆嗦得声音都断断续续。梓卿有心冲破男蕾,嬷嬷那时回禀少不了是再一次要破男蕾的了,可是看到穴口的褶皱已经都展平,而且穴唇被自己的雄物深入进去颇多,对插菊却是有了不忍之情。插菊的後穴本能地就在收缩围挤雄物,一次次吸吮深入围剿,在梓卿插进的时候又放松给予安抚,这样的欲擒故纵逗得梓卿理智摧毁。分崩离析间,梓卿猛力一个挺撞,直捣黄龙,冲破花蕾包围,云端傲翔的飞龙呼啸,欲海沈迷。

    浑身一震,腿间决口,插菊眼前空无一物,插菊耳中静寂无音,插菊口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插菊被扎穿了、插透了。全部的世界只有那一跟铁棍,全部的感官只有穴底通穿。不知道是否要感谢春、秋嬷嬷,正是他们给插菊几日不停地冲通处男蕾,梓卿的雄物突破处男蕾时,破处的痛苦还比不上方才入穴多。可是,插菊後穴甬道萎缩好转的情况落後於男蕾复苏,梓卿的雄物又尺寸非凡,真正难承受的在於插菊被梓卿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尽根没入的梓卿,看到的是茫然瞪视、张著嘴无声的插菊。以为疼痛所致,俯身亲吻安慰:“宝贝,破了,本王已经破了穴蕾,再不会……”

    “啊!王爷……”插菊突然双腿夹在梓卿腰侧,身体激烈起伏,几乎哭喊:“钗、钗……”感觉到插菊後穴里剧烈地猛扑雄伟,梓卿的雄物大展神威,积极响应。本就是对这具身体想念已久,又是最契合自己的绝品。梓卿破掉男蕾,彻底打破了他的极限,顿觉再无顾忌地狂抽急插,好象在大战里勇追穷寇,不肯丝毫的懈怠。

    “钗、凤……凤头……钗……求王爷……王爷……求……”插菊哭叫出来,梓卿开始还没有听出,片刻才醒悟,停不下来的他,在狂顶插菊中抽出了前庭里的钗。

    钗身一出,插菊呼音嘹亮绵长,身体弹跳好象是凶狠地往梓卿的神器上插,梓卿的雄物好象陷入紧箍咒一样,被穴嬖与男蕾围追堵截,恣意欺缠。数月不经人事的插菊,在梓卿雄物逐步侵略中的摩擦下,脆弱的嫩嬖也是逐步失守,所以在破了的男蕾的瞬间,他被巨大的尺寸冲到颠峰。可是决口的腿间有凤钗阻挡,把他打进隐。现在去了钗,就如洪水中旋涡里淹没的人又浮出水面一样,“求”的更加强烈。

    插菊的激狂,要梓卿雄物里的兽性闻到了血腥的味道,随即展开了深重猛烈的侵略。他不再记挂怜惜之心,不再担心伤到那才好的娇嫩,他好象要捅破、扎穿插菊一样,反复重重,越来越深入,越来越迅疾。

    插菊甜美呻吟,时而清脆清越山泉落,时而隐忍断续风中絮,惑人的音质勾起了梓卿澎湃欲潮。猛的拉起插菊两腿,亲密连接著半起身,将插菊膝头分压肩头两侧,後穴仰天,莼柔的木芙蓉随著雄物押进翻出,一派妖娆风情,梓卿被视觉刺激策马扬鞭风驰电掣冲击。这样的姿势大大加强了梓卿攻击的力量,攻入的深度,插菊有被砸碎的恐惧。

    胸前的珠蕊突然被捏住,插菊被弄坏似的眼瞳上翻,腿抽搐摇摆,高亢的声音破嗓而出,在间隔初精数月之後,插菊终於可以尽情一射。热烫的精浆打到了梓卿的手上,也由於姿势喷溅到插菊自己脸上。淫糜的景色、因为而传导入穴的震颤,令梓卿神器暴伸,精气排山倒海,汹汹直下,已泄到腿软的插菊在穴里骤雨狂风,梓卿海潮决堤下,被激流打到投降的他又嘶哑著泄身。

    一纸休书03…43

    在外厅的人听见插菊声嘶力竭地尖叫、王爷快感十足的雄浑之音时,午嬷嬷和修翊、修翎是最激动的。午嬷嬷放心地要修翊、修翎分派手下後半夜不可疏忽了值夜,又交代小厨火上早早准备润喉煲汤,待明晨请公子服用。随後就在四名随从簇拥下满意离开,他也要抓紧时间就寝,明一晨还想过来躬请王爷及给公子金安呢。估摸这情形,明日唱赏就有得忙呢。

    午嬷嬷这般兴奋,有他的道理。西厢里出现等级越高之色侍,也就代表著他的权利越大,地位越突出,因为无论那色侍居何封品,不都是在他手下吗?而修翊、修翎盼望主子得道,自己升天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和插菊一起出欢馆就盼著这一日呢,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