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在颤危危地蠕动。

    孙德富顿感身上欲火涌动,用鞋尖轻轻点了点瞿卫红的阴户,瞿卫红马上不

    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阴户明晃晃地在他的眼前晃悠。他伸出手,

    用一根手指将鸦片丸推进了瞿卫红干燥温暖的阴户深处。

    刚一放手,瞿卫红就迫不及待地两手探到下身,手指插进淫穴中寻觅,两腿

    大开,看起来就像是在毫无羞耻地自慰。这场景看着实在刺激,瞿卫红越来越焦

    急,几乎要将整只手都要插进自己的淫穴中,淫液溢了出来,鸦片丸变得更滑溜,

    几次触到了都没掌握住,反而进入得越来越深,可能都进到子宫口去了。她好不

    容易才将那颗小丸子用指尖挟住,就要取出来时,孙德富的光脚压在了她的阴户

    上,大脚趾捅进淫穴中搅动,鸦片丸再度脱手而去。

    瞿卫红发出一声儿啼般的哭声,他把脚拿下来,又命令瞿卫红转过身,把屁

    股翘起来。瞿卫红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一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还是拼命翻过身

    来,将桃形的屁股凑到他的面前。

    孙德富蹲下来,拍了一下瞿卫红雪白的臀肉,坚硬的指甲沿着臀沟从尾椎一

    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穴,停留在有点充血勃起的阴蒂上。瞿卫红哆嗦了一下,

    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恳求,又似乞怜。

    他戏谑的笑着,将一颗鸦片丸放在瞿卫红的肛门上,瞿卫红似乎知道他的意

    思,原本绷得非常紧的臀肉忽然间放松了,他顺利地就把另一颗鸦片丸顶进了她

    的体内,推入了直肠的深处。

    随即,他命令瞿卫红取后面的鸦片丸吃,瞿卫红立刻把双手转向直肠,他又

    把脚踩在了瞿卫红的阴户上面,看着瞿卫红的一根手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自己

    玩自己,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而他脚板踩着的瞿卫红的淫穴里早已淫水泛滥成灾,就像踏在一个积水的小

    肉包上。瞿卫红还在努力寻找着自己体内的那颗鸦片丸,躺在地上,阴户被踩在

    脚下,眼神迷离,痛苦地蠕动、呻吟,哪里还有昔日丝毫的傲气。

    从那一天起,鸦片成了瞿卫红唯一的追求,他利用这一点,在鸦片的精神控

    制下,用皮鞭和肉棒一点一点的训练瞿卫红,打掉她的傲性,唤醒她的奴性,二

    十多年过去了,他仍然记得瞿卫红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奴婢是老爷的,奴婢永

    远都是老爷的奴婢。」

    这句话是瞿卫红在二十三岁生日那天对他说的,瞿卫红说出这话时他正在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