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烟毒流行的地方,私种罂粟,制造、贩卖和吸食鸦片等毒品的情况又不断发

    生,特别是从国外走私贩运的鸦片大量流入内地,情况日趋严重……」

    就他自己而言,得到鸦片的办法相当简单——买,从镇长老婆开的一家杂货

    铺里买,一克20元,他一口气就买了1000克,这两万块几乎是他做农场政

    委六年积攒和贪墨所得的全部,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这样值吗?值,很值。

    瞿卫红当然不会遵从他的意愿去吸食鸦片,所以他就千方百计地强灌,点燃

    了放在鼻子底下熏,这个过程当然不那么顺利,瞿卫红知道那是不要的东西,感

    觉到自己没力气捂嘴捂鼻子,渐渐地不绝食,也不自残了,开始想尽办法来反抗

    毒瘾。

    但孙德富不着急,瞿卫红不想死了,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瞿卫红与他斗,

    与自己的身体斗,思想斗,迟早会垮掉的。他料想的没错,日子一长,毒瘾终于

    深深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鸦片的控制。

    某天他有意断了一天,想试探一下瞿卫红的反应。结果非常好,此时的瞿卫

    红像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他拿出一盒鸦片膏,蹲下

    身,慢慢凑到瞿卫红的鼻端前。

    在没入深渊之际,瞿卫红总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

    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他把鸦片膏又收回去了一点,

    停在瞿卫红够不到的地方。

    瞿卫红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

    宰着鸦片膏命运的自己,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

    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他问瞿卫红,自己是谁,她又是谁,瞿卫红不言,半响,咬着嘴唇说自己是

    奴婢,他是老爷,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他咧嘴想笑,终

    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命令瞿卫红把骚逼掰开给自己看。

    瞿卫红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嗅了几口香气,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

    尺缓,身体至少可以自主了。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

    长的大腿缓缓张开,深红肥腻的阴户坦露了出来。

    他催促瞿卫红再快一些,否则自己就走了,瞿卫红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

    口气,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用手指将两片阴唇一点点扒开,露

    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阴蒂那块红润的嫩肉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