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奴大为惊惶,心道:「奴婢咬主人,岂不是大不敬!」听主人

    催促道:「快,快,不要怕。」听他似有几分责备,琴奴顿也稍稍安了心,依言

    张开了口,小心翼翼叼住了主人塞进来的那坨肉,不想软软的这坨肉居然在她口

    里起了变化,霎那间变得又粗又硬,心里震惊,又怕牙齿挂疼了主人,慌忙将口

    努力张大,一下子被塞了满口,深深触到了喉上,撑得腮肉发麻,口已无法张得

    再大,那条肉棒却仍越来越粗大,还在来回抽动,引出阵阵极痒,只得拼命忍住

    呕吐,不敢稍稍合口,翻腾的胃汁酸的舌根也麻了,丝丝涎液从嘴角流出,顿时

    难受之极。

    虚竹见琴奴如此狼狈,抽出笑道:「你大胆来弄,就好得多了。不信!我来

    亲亲你。」说完将琴奴抱起放在槽上,分开她腿,俯下身去先嗅了嗅,接着慢慢

    噙住,登时有了异样感觉,粗硬的毛茬扎得口舌发麻,而蛤肉又丰腴之极,尤其

    是那两片伸出来的肥厚蛤唇,既酥软又柔韧,叫他忍不住想要用力咬。但觉平生

    所品之中,眼下这个最是肥美称口,心里又不禁大赞奇货,一面兹兹唧唧,一面

    唔唔说道:「是不是……不怕了?我喜欢,你喜不喜……?只要你喜欢……我也

    喜欢……」琴奴此时顾不及任何感觉,已经骇得呆了,听了身下这一番话,迷迷

    糊糊想:「是的,无论主人怎样惩罚,作奴婢的都该心喜才是。」想到这,出口

    应哼:「是……主人,奴婢……喜欢。」

    虚竹听了心头一荡,未及用出神功,鸡巴就已经硬得直抖,大喘道:「好个

    琴奴,你若真心喜欢,便与我好好乐乐。」说着将琴奴两只长腿举得高高,耸力

    捣去,觉里面已经油油涂涂,轻易就触到了底。而琴奴脑中昏昏涨涨,一心强迫

    自己去喜欢,果然忍住了疼,一阵胀一阵痛,承受了一会儿,终于亲身体验到箫

    奴的那种酸了,也知箫奴为何失神求饶了,丝丝疼痛倒易受得住,可那种酸却叫

    她越来越难忍。一面想着自己应该真心喜欢,一面忍得喉底干痒之极,不由吞了

    口唾液,就这么一松口,喉音便发了出来,心头一惊,主人突然停下不动,登时

    大为惶恐,只怕自己又犯了错,迷惑惊惧之际,腹内突然猛烈抖动起来,抖得她

    不觉哀呼出一声主人,以往童姥只是让她皮肉受苦,而不仅肉体被占据,更要将

    她魂魄也夺了去。但觉这种心神剧荡比之所有疼痛都令她惊惶不胜。虚竹这时开

    始疯狂,美美享受蛤毛带来的刺痒。琴奴听了主人粗声,记起他那一句:「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