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热,慌张闭眼不敢再瞧,听得箫奴的喘泣越来越急,突然哭叫出来:「主人请

    饶过奴婢吧。」琴奴心下剧惊,灵鹫宫里无论受到姥姥何等责罚,奴婢们绝不敢

    开口求饶,是以箫奴必定神智失清,才会开口求饶,如此一来,只怕主人的责罚

    更加严厉。果然听到主人的呼吸更加粗重,肌肤相撞之声也更加密集响亮。琴奴

    身子一抖,禁不住再偷偷瞧去,见箫奴现下只能用两臂勉强撑住身体,低头躲在

    摇摆的金发里嘤嘤哼哼,似泣不成声。而主人则面红耳赤,神色狰狞,突地缓下

    动作,哼哼连声,倒像是他自己也在受刑一般。

    琴奴慌忙再闭上了眼,心里又来了那种奇异的酸,令她也似欲泣不能。过得

    片刻,身边水花一响,听见箫奴弱弱惊叫:「奴婢不敢……」微微睁眼,见主人

    居然抱起箫奴出了浴槽,听他笑道:「我已经饶过了你,你怎还说不敢。」箫奴

    不觉睁了一下眼,忙又闭上,哆哆嗦嗦泣道:「主人,奴婢一时糊涂了……说错

    了话,请主人责罚……」话未说完,被湿淋淋的主人合身压在了床上。

    「好好,既然你还想要,那我就给你来个痛快。」

    琴奴听见虚竹这一句,只当箫奴立时要性命不保,惊得双腿发抖,不禁为箫

    奴流下泪来,接着听见痛楚之声再起,惊见主人抓得箫奴双脚大开,正挺着身子

    用力一耸一耸,果真再次责罚箫奴。箫奴突然张大双眼,哀声惊呼:「主人!主

    人……」原来虚竹已在李梦如身上尝试过合元神功的好处,此时便紧紧顶住箫奴

    又用了一回,粗茎一阵急抖,小腹里涌上一些热力,便像阳精骤生,不将其一气

    射尽,便难以安稳。于是扛起箫奴两腿,直击得雪肉横飞,白乳碎摇,直至彻底

    得了痛快,「扑」得抽出,眼见混着血线的大股白浓溢出了红肿的蛤口,突听到

    另一声呻吟,却是水池里的琴奴所发。

    虚竹再来到槽水中,眯上眼舒舒服服歇息片刻,在琴奴臀上轻轻一拍,琴奴

    已经吓得双腿剧抖,受这一拍,再也站立不住,不由自主软了下去。虚竹将琴奴

    扶转,撩起她脸上的黄发,笑道:「你还闭眼做什么?」琴奴闻言一张眼,便见

    毛乎乎的那坨肉抵在自己小腹,这回想要闭眼却又不敢了,见主人怪异笑着越凑

    越近,目光无处躲藏,不得不向他正视,被他一双亮眼吓得心要跳出来,身上也

    更加酸软。而虚竹盯着琴奴一双充满惊恐的碧蓝深目,也不禁有些怯生,竟不能

    松心吻下去,于是抓住那坨肉抖了抖,笑道:「我教你咬咬这个。」提起茎头向

    琴奴口上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