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般舔了起来。

    虚竹大得奇趣,原存心戏弄一回儿沁香,不想被她舔得很是舒服,屁眼儿凉

    嗖嗖麻酥酥,小腹里却热热乎乎,软茎在鹤仙嘴里渐渐硬粗。

    鹤仙口小,喉咙也紧,到了最后只能勉强吞下茎头。

    虚竹觉得不大尽兴,推开她道:「你俩换一换。」

    鹤仙刚要求饶,沁香已笑嘻嘻绕到前面来。

    鹤仙只得跪去虚竹臀后,分开臀肉轻轻吹气,始终不敢伸舌去舔。

    沁香在前面扑扑吞吐,她不仅能含得多一些,还会用牙齿轻轻叩着龟沟,舌

    尖也能够灵巧挑动龟眼儿。

    虚竹这回觉得大爽,佝下身子哼哼享受,突觉小腹一涨,放了一个响屁。

    他股后的鹤仙吓了一跳,捏住鼻子恶心道:「爷爷你也……太糟踏人了。」

    沁香噗哧吐出龟头,实在忍不住好笑。

    虚竹也哈哈大笑,将沁香推开,跪去了尤三姐身边,往她臂膀上看去,再也

    找不到那点朱砂的痕迹了。

    他将尤三姐翻转过来,揉着她屁股从后面进去,疲乏的酸茎没坚持一会儿,

    便要偃旗息鼓,尤三姐却出声抽泣起来。

    虚竹见她这回真得醒了,于是扶她跪起,运气使出那半吊子的合元大法,借

    着勃茎急胀急抖,撞红了两瓣白股。

    尤三姐被他勒住小腹,胃内突来一阵翻腾,哇得一声吐出一口宿酒,床上顿

    时酒气冲鼻。

    虚竹受她一惊,伸手拉过沁香,叫她趴在尤三姐背上,笑道:「你舔得爷极

    爽,爷也让你爽一爽。」

    沁香没挨几下便高了,好爷爷亲爷爷地乱叫。

    虚竹面红脑涨冲刺,却总麻酥酥得射不出,心里越来越急,不由又用了一回

    神功。

    沁香一下子没声了,手足哆嗦,白汁吱吱挤出,涂满了黑乎乎的盛毛。

    鹤仙在旁瞧得饥渴万分,委屈叫道:「爷,你好偏心。」

    虚竹从沁香里抽出来,笑道:「那你给爷再弄弄,爷爽了就肏你。」

    鹤仙满面娇笑,爬过来一口叼住,馋极了似得努力吞吐,不料口里突然暴射

    出有力精珠,呛得她嗷嗷呕吐。

    原来虚竹在沁香身上用了一回神功后,觉得好不舒畅,但这阵痛快之后,鸡

    巴又继续麻木,心里也继续随之焦躁,于是忍不住再用了一回。

    鹤仙边呕边气恨:「爷,你还是偏心,先是放屁,这又……」话未说完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