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竹推在沁香背上,蛤口甫一涨满,便美滋滋乱叫,不一会儿也哆哆嗦嗦丢了。

    虚竹这时仍无法罢手,那物麻木得没了丝毫知觉,却莫名其妙得一直怒勃。

    尤三姐、沁香、鹤仙三个像叠罗汉似得一个压着一个。

    虚竹挨个插来插去,累得气喘吁吁,却又索然无兴,干脆躺下来闭目休息,

    不知不觉几乎睡了过去,张眼却见鸡巴仍然毫无知觉地硬挺着,登时有些惊恐,

    纳闷地挠挠头,无奈地抱过来尤三姐。

    尤三姐也好似疲惫之极,稍稍张眼一瞧,合上眼任其所为。

    虚竹在尤三姐身上亲亲啃啃,时不时抽添几下麻木的鸡巴,心里奇怪道:这

    必是合元大法没有练成的缘故,悔不听林浩南之言,冒险练这「水枪神功」,大

    不如我之前独创的「鸡巴神功」。

    过了好一阵儿,好像已经睡过去的尤三姐,呼吸陡然急促,这回来的倒快,

    一口比一口喘得急,一声比一声叫得响,不一会儿就呜呜哭起来,哆嗦着发出长

    声哀嚎,又突然戛然而止,听来仿佛受了什么重刑一般。

    虚竹始终慢慢吞吞,鸡巴没了知觉,便不愿徒耗体力,只专心瞧尤三姐那死

    死活活的惨样。

    尤三姐在一次哆嗦之后,突然失了声响,身子一抖一抖,股间虽泥泞不堪,

    却没有新的油蜜出来,仿佛已被抽干了。

    虚竹也累得实在不愿再动,狠狠心运气下沉,再用了一回「水枪神功」。

    尤三姐突地张圆了双眼,嗷得一声弓身而起,双臂死死抱住了虚竹。

    虚竹却怕自己永远这么麻下去,忙从尤三姐怀里挣出来,将最后一串精珠射

    在了她肚皮上。

    尤三姐如中了箭的兔子,痉挛着蜷成一团,臀肉急颤,「扑哧-!扑哧-!」

    放出两声闷屁,蛤口收缩,淌出一大股冒泡的稀浆。

    虚竹急忙跳进去浴桶,泡在冰凉水里闭目收心。

    过了一会儿,麻茎终于渐渐软了下去。

    虚竹抖了抖恢复知觉的鸡巴,大大松了口气,再回到床边时,见床上已乱得

    不成样子了。

    他将尤三姐抱进浴桶,唤起沁香和鹤仙整理床铺。

    那二人早就睡熟了,不得不酸软着手脚,勉强换了床单床褥。

    虚竹这会功夫将尤三姐洗了洗,擦干抱进被窝,再吩咐沁香和鹤仙去把浴

    桶洗净,屋内点上熏香,给尤三姐取来干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