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笑道:“非老娘,是小娘也。”

    姨娘笑道:“既如此,肏你亲娘去!我是小娘,今夜你也得出花轿抬我。”

    宝玉听姨娘又说上兴来,把她的嘴亲了一下,道:“你也会这么油嘴。”翻

    上身,忽地把那话儿肏入牝户,道:“这便是爷的花花大轿,今儿抬个姨娘入洞

    房。”便双手捂其乳峰,来回揉搓。

    那妇人亦觉浑身酥麻,禁不住把臀儿乱扭,把乳儿乱颤,口里浪声淫叫不绝,

    大呼道:“好亲达达,快活杀我。”

    宝玉淫兴大发,将她抱起,按在床榻上趴着,露出光臀,就后面弄了进去,

    从速抵进,来来回回,把那花心着实顶来蹭去,轻重结合的抽了数百,又弄了一

    阵,然后才歇。

    鸳鸯躲于廊外,驻足细听,方知是宝玉与赵姨娘,一个“姨娘长、姨娘短”

    胡言,一个“宝二爷长、亲达达短”混叫,喁喁笑语。二人竟恣意打情骂俏哩!

    那宝玉像与姨娘有仇一般,下死力乱捣乱舂。姨娘却像抽疯似的,浑身乱颤

    乱拌。鸳鸯挨住门沿暗窥,暗自痛骂赵姨娘:“这骚货,干这偷汉钻穴之事!”

    阴中却发痒,难伸难缩,浑身酥软,不自觉身子一颤,竟将屋门跌撞开来。

    他二人正弄得高兴,融融笑语,曲尽于飞之乐,哪知被姑娘撞进来,吓得魂

    飞出窍。

    只见鸳鸯穿着半新的藕色绫袄,青缎掐牙坎肩儿,下面水绿裙子。蜂腰削背,

    鸭蛋脸,乌油头发,高高的鼻子,两边腮上微微的几点雀瘢,也惊得像木雕泥塑

    一般,在门前欲进未进。

    宝玉正弄得将入佳境,却被这一唬直唬怔了,惭的无地可容,不好拔出来,

    只好伏下身子,把脸低朝着屋门。

    姨娘吓得面如土色,在床上看见,叫道:“鸳鸯,这回可是‘光屁股打灯笼

    ——我自己献丑了。’姨娘生死可是握在你手里,巴巴儿高抬个贵手,莫泄漏了

    消息。我自高看你一眼。”

    鸳鸯回道:“何消分付,也不敢坏姨娘名节,何用吩咐?”转身抬脚要走。

    姨娘思想道:“鸳鸯是老祖宗跟前红人,今日不把她拉住,难免日后生变,

    那时我将在贾府无立足之地。晴带雨伞,饱带饥粮。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她

    拉下水,一并辍合给宝玉,她自然谢我,不怕她不死心踏地。妙计,妙计!”

    忙坐起身来,顾不得身上不着一丝,说道:“鸳鸯,且留步!我知道你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