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要拿手掩时,早已被他摸着那肉篷篷的骚牝儿,被他调弄得欲火勃烧,

    任他胡来。宝玉即将她抱到床上,褪去小衣。自己忙脱了裤子,挺着那话对准胯

    中。

    姨娘一面把屁股蹶着,拿阴户就他的阳物,一面假意说道:“我当你是顽,

    你竟当真弄起我来,竟敢不把姨娘当长辈么?”

    宝玉笑道:“姨娘原本就是儿子的半个媳妇。”屌儿在牝门只摩不进。

    那姨娘将嫩股老高地乱叠,不由性急又狂得伸出手,捻那件活宝,叫道:

    “心肝爷,我熬不过了,放进去罢。”

    宝玉笑道:“做姨娘的,就该放尊重些,怎的这般出乖露丑?难道要爷代行

    家法,肉棍侍候?”

    姨娘央道:“好达达,我的活祖宗!里面奇痒难熬哩!爷的肉棒快捅杀捅杀,

    死也心甘,快些进去罢!”宝玉见她骚得可怜,遂伏身上来,将那话儿歪歪斜斜

    插进了那骚洞,软软轻轻,浅送浅提。

    慢火细焖了多时,妇人淫兴大发,已入佳境,把个臀儿高高撅起,一迎一凑,

    心肝亲汉子乱叫。宝玉遂扛起腿来,挺身驰骤,急抽慢墩,直刺牝房。

    一时间,闺帐摇得叮呤震响。弄得那淫妇如风卷败絮、雨打残荷,圆臀乱摆,

    口吐白沫,四肢颠簸,骚浪不绝。细听阴户中淫水唧唧有声,像鳅行烂泥,又似

    猫儿夜行。两边唇肉翻斜,带出许多乳白淫液,粘涎涎湿答答流个不休。

    宝玉笑道:“姨娘,这些天没弄,这屄儿倒紧揪揪的?真是,三日未抽牝,

    也要重洗戟。”

    赵姨娘骂道:“你这遭天杀的丨成天个不见人影,你还取笑!”便搂过宝玉

    的颈儿来亲嘴,亲达达心肝的叫了起来。宝玉又用手摩其乳峰,姨娘弄得爽快不

    过,哼个不住,道:“我的儿,你把我咂咂才好!”宝玉遂用口叼住,频频咂吮,

    咂得妇人一阵酸麻,道:“我的亲达达,我把身子丢了。”满身麻木,气息不匀,

    瘫在闺床。

    宝玉把口渡气,姨娘方才开了眼,搂住宝玉,叫道:“我的亲亲乖儿子,你

    肏得我爽死了。这个才是我的老公,恨天怎么不把我做了你的老婆?”

    且看了宝玉,又赞道:“当日只说你是个孩子,不会比老爷强些,谁知一个

    抵得他两个。若论起滋味来,你是百味珍馐,他竟是粗羹剩饭了。”

    宝玉笑道:“你这淫妇,好不知耻,哪象我的姨娘?”

    姨娘道:“是你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