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抬屁股,几下就被爹剥得像一只白生生的绵羊,放在了炕上。奶子很大,白晃

    晃圆滚滚得挺着。两粒奶头却黢黑。爹的大手盖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几下,那两

    个奶头便卜楞扑棱地站了起来,像过年蒸熟得大白馒头上嵌着的两颗红枣。

    爹得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会儿,娘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开始在炕上

    不安的扭动,嘴里哼哼得声音更大。眼睛仍是那么半眯着,眉毛微微皱在了一起,

    好像在强忍着久治不愈的内疾。

    爹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娘的腿有气无力的耷拉在炕沿上,见爹下来,

    慢慢地抬起,蜷缩着用脚跟搭住炕沿,缓缓地分开,露出大腿间毛茸茸黑乎乎的

    一片。

    吉庆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伸了进去,口干舌燥得瞪圆了眼睛,却仍然看不真

    着,只看见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发,扎扎绒绒的散乱不堪。想侧个

    脸再看,却见爹的头凑了过去,埋在了娘的腿间,一下一下的亲了起来。娘的身

    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开,又硬撑着探起身,说:“不嫌了?”

    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娘又说:“舔着香不?”爹闷着点头。

    “搞过没洗的,也不嫌?”

    “不嫌。”爹的头没有抬起,却含糊着说。

    娘舒坦地躺下,哼哼着:“那就…把它舔干净……骚着哩。”边说,边自己

    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两粒黑枣在娘手指尖忽隐忽现的,像飘在河里的鱼鳔。

    “骚着好骚着好……”爹嘴里念叨着,口却没停,伸出的舌头犹如蚂蝗的吸

    盘,涕哩吐噜地在娘下面舔着,娘下面的毛被爹的口水打得精湿,一簇簇一缕缕

    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贴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

    娘扭动的更加厉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

    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响。爹的头也被娘不停抖动得身子弹得忽悠忽悠的,

    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两只手还紧紧地勾着娘的大腿。娘的大腿早就

    上了爹的肩膀,脚在后面搭扣在一起,把爹的头死死地锁在里面,手抓着爹的头

    发,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抖动着,嘴却没闲着,哼哼唧唧的还在念叨:“你啊

    ……就不是个东西……舌头到……倒是个宝。”

    爹嘿嘿的笑,便又如小猫吃食般的,把娘下面清理的红红软软。娘更大声地

    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几声又急忙用拳头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