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缓缓的打开,屋里的灯光一下子倾泻出来,照亮了半个堂屋。吉庆拼命地

    往里缩了缩身子,心砰砰的乱跳。

    听脚步应该是娘,拿了什么东西转了一圈就又回了屋,顺手还插上了门闩。

    吉庆庆幸的呼出了一口长气,捏手捏脚的出来,索性贴到了门边。

    屋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娘在幽幽地数落着爹:“你说你不是神经是啥?一个

    女人,穿了一天那还能有啥?还不是那些东西?”

    爹瓮声瓮气的分辨:“那还有味儿呢。”

    “哪个没味儿?那就是撒尿的地儿,还能没味儿?”娘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

    :“那你说啥味儿是对的?!”

    哗啦呼啦的水声又响起来,半天,又听娘恨恨的骂:“自己不行,却总是疑

    神疑鬼,早晚我得被你逼死。”

    “我又不是老不行,上个礼拜还搞了进去,你不是还叫了吗。”

    “你那叫行啊,肉虫子都比你强!”

    听着里屋一对一答,吉庆隐约地觉得爹娘是在说着那种事儿。自从偷窥到巧

    姨和宝叔的丑事后,吉庆忽然对这种事情上了心,平日里更是留心起这方面来,

    时间不长,竟也知道了个大概,虽然仍是懵懵懂懂,却也比当初屁事不知强了很

    多。

    吉庆左右的看了看,搬过来一个木凳,小心奕奕的站了上去,正好够到门上

    面的风窗,忙伸着脖子往里面瞄。

    见娘坐在炕沿,脸阴沉的要结冰,手里就着盆里的水揉搓着什么,爹却蹲在

    炕下低着个头一声不吭。

    一会儿,见爹缓缓的跪了下去,一下一下蹭着到了娘的身边,娘躲闪了一下

    没有躲开,被爹一把攥住了趿拉着布鞋的光脚,娘却不再躲闪,任由爹就那么攥

    着提起来。

    娘的脚白白的,在灯光的映射下泛着磁光,脚心却微微的有些红润,被爹像

    捧着件宝贝似地放在眼前端详。

    吉庆奇怪爹的举动,娘的脚丫子有什么好呢,看爹的样子竟那么爱惜。吉庆

    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吉庆看到爹竟然捧着娘的脚亲了起

    来,伸出的舌头,缓慢但却有些怪异地在娘的脚心舔着,就像黑子一样。

    黑子就喜欢这样,吧嗒吧嗒的舔吉庆的手,就像舔一块猪骨头样的津津有味。

    吉庆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