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今天吉庆的种种表现,愈发觉得古怪。

    要说巧姨还是有点做贼心虚,想得便有些多了。要是别人,顶多也就觉得是

    话赶话地那么一说罢了,何况在仓房里,断没有被发现的道理。可巧姨心里真得

    有鬼,便打定了主意,想套套吉庆的话。

    巧姨努力挣扎着要起身,却似乎不堪重负般的又躺下,一只手忱在头下,另-

    只手有力无力地捶着大腿,说道:”真是要死了。浑身地疼。”吉庆说吃点药

    就好了,巧姨便让吉庆去抽屉里帮她找一些药。大巧儿进来,问了娘几句,又嘱

    咐娘好好歇着,巧姨便催她姐俩赶紧走。

    大巧儿和吉庆打了个招呼,便推着自行车和二巧儿出了院子。

    吉庆找到药倒了几片,捧着給巧姨,又到了杯水,伺候着巧姨吃了,就这么

    的看着巧姨。

    巧姨皱着眉抿着嘴,软绵绵卧着。两条腿重叠地搭在-起,脚上没有穿鞋,

    只穿着双黑色尼龙丝袜子,白白的肉色从袜子里透出来,影绰绰的格外诱人。

    吉庆看得有些恍惚,巧姨无非是平日里看惯的模样,怎么今日竟有另一种味

    道?

    巧姨却被他看得不自在,越发认定了自己的猜想,便想着找个什么由头,旁

    敲侧击地问问。

    想到这儿便翻身爬在炕上,脸伏在忱头上,哼哼着让吉庆帮她捏捏。吉庆看

    着巧姨伏在那里,却不知如何下手。

    巧姨侧过头看吉庆手足无措的窘样,卟哧笑了:“没給你娘捏过啊?”

    “捏过。”。

    “那不得了,紧着。”说完,巧姨又爬下去等着吉庆过来。

    吉庆犹豫着上了炕,伸出手迟疑着伸向巧姨,在巧姨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捏

    着。

    尽管隔着衣服,吉庆仍可以感觉到巧姨柔软无骨的身体,散发着令自己倍感

    舒适的温热,还有-种好闻地体香,这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薰得吉庆有些迷糊,恍

    惚间,似乎自己变成了昨夜里的宝叔,手触到的也不再隔着衣服,却好像直接把

    巧姨白嫩丰瞍的肉体的尽情地抚弄在手里一样。

    不知不觉地,一双手在巧姨身体上轻缓地游移,竟带出了一丝暖昧一点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