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巧姨这边也吃过了饭,大巧儿在帮娘洗涮着碗筷,二巧儿在那边葡萄架下摊

    着书本。

    吉庆径直走向大巧,叫了声姐,把碗放在灶台上,却没看见巧姨,心里稍安,

    不知为啥竟还有点失落。

    见大巧儿猫着腰忙活着,忙凑上来搭讪,大巧儿爱理不理地,只是嗯嗯地应

    付。

    其实大巧并不讨验吉庆,相反,在心里也挺喜欢这个经常叫她姐姐的小子。

    一来俩家的关系摆在那里,二来吉庆这小子长得精神也不讨人厌。不像别的

    男孩,脏了叭叽鼻涕虫横流,看了就恶心。

    只是少女特有的矜持,让大巧儿下意识的就做出了那幅样子,而且,俊俏的

    女孩就应该是这样的,就像漂亮的画眉鸟,总是站在树枝上扬着高傲的头。

    二巧儿见吉庆来,早欢快地跑过来,问吉庆小狗怎么样了?有没有吃东西?

    有没有起名字?

    吉庆只好胡乱地应两句,却听大巧儿在喝叱着二巧儿:还不去做作业,做不

    完不让你去了。

    吉庆问你们要去哪?二巧答道要去姥姥家,还要缠着吉庆问东问西,大巧便

    又骂她。二巧儿这才不情不愿地又回到葡萄架下。

    ”你们都去啊?”吉庆问大巧儿。

    大巧儿说我娘不去,娘不舒服了。

    吉庆哦了一声,没有搭茬,心里惦记着小狗,便想回家,却听巧姨在里屋说

    了话。

    ”谁来了?是庆儿么?进来。”吉庆心里有些惴惴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挑

    门帘进了屋。

    看巧姨慵懒地侧卧在炕上,腰纤细地塌下去,胯骨那儿又圆润的凸出来,形

    成-条优美的曲线,把巧姨的身体勾勒地高低起伏地。

    ”巧姨病了?”吉庆嗫嚅地问了句。

    巧姨拍拍炕,示意他坐下,说:\'”也不知咋了,刚还好好的,现在就浑身不

    得劲。”吉庆蹭着炕沿坐下,想起了昨夜地情景,嘴里便脱口而出:“雨淋着了

    吧。”说完,却有些后悔。

    巧姨确有点诧异,昨夜里将近午夜雨才下起来,和宝来分手紧着往家跑还是

    浇了个精湿,兴许真就是被雨淋了。问题是吉庆怎么知道的?莫非是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