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这件事情,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在做完这件事情之后还要大费周章的把死者

    的尸体钉在高处。

    先是惊讶,然后是愤怒,紧接着是疑惑。但是当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之后,

    我又觉得事情可能没有我想象的这么简单。

    或许这些人是违背了反抗军条例的罪人?他们都是罪有应得?

    可是这种数量……这种手段……我实在是难以想象事情的真相。唯一能够弄

    清内心疑惑的办法就是亲自去前面查个清楚。

    初邪就是这么想的。

    车队继续在岩谷中穿行着,青年们在一旁窃窃私语,而随队的难民保持着一

    种诡异的寂静。或许他们是被吓住了,当没有力量的人们看到这个景象的时候,

    恐惧会远远比我们这些战士要旺盛。

    苏裳用自己的单手揽着初邪的腰抱她飞了上来。初邪落下以后皱着眉头揉了

    揉自己肋部,大概是苏裳勒痛了她。

    「你现在没能量,别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苏裳的能量等级你又不是不清楚。」

    我责备道。

    苏裳在旁边不安的攒了一下手,但我也知道这不能怨她。初邪提出来的要求

    她也只能照做。这段时间她算是和初邪最熟稔的存在了,整个新反抗军的状态都

    是苏裳讲给初邪听的,日常的生活也都是她在照料。

    「你带我去追大部队。」初邪没有理会我的责备,她干净利落的扔出了自己

    的想法。

    「不行。大部队鱼龙混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