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我发现了一个令人意外的事实,在以这两艘悬浮飞艇为核心的

    迁徙队伍中,除却初邪之外,我的衔阶是最高的。为了保护初邪的安全,我几乎

    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房间,所以整个队伍令行禁止的权力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属于反抗军的战士有三百人上下,反抗军旗下后勤人员的数量大概是两千。

    这些人由上至下全面控制着随队的难民,高达十数层的悬浮飞艇就如同新人

    类之中的权力,阶层分明。

    当队伍远离了黑城基地,又遥遥难及前军的时候,我手中的权力在一瞬间到

    达了我从没有掌控过的程度。

    我的一句话,或许能够决定这几万人的生死。这种权力在握的感觉有种说不

    上来的奇异。虽然不能说不好,但总归有种令人不安的感觉。由于怕做错事,所

    以干脆什么都不做,这就是我现在的状态。

    我们在行进了五天之后到达了第一个基地A-02。A-02已经人去城空,

    这个基地对我们唯一的意义就是水源了。我们用半天的时间补充了生活和工业用

    水,然后继续上路。

    我们穿过一个接一个由旧反抗军用生命构建的聚居地,不断前进着,慢慢的

    接近了我曾经作为支援部队指挥官最后战斗过的地方。

    D-08前进据点。

    那个地方发生过不少事情,那些事情我的回忆中从来没有淡去过。然而那些

    回忆中并没有什么美好的东西,所以我并不喜欢去挖掘它们。

    我们继续前行,然后在距离D-08大概一百多公里的地方,一片岩丘林立

    的荒野,我看到了令人心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