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也不像是有胆干出这事来的女人,咋能干出这种事儿来?便劝了他一句:

    「你呀!也莫要见风就是雨,没准儿……是哪个促狭鬼编排你姐……」

    「屁!俺要是个见风就是雨的人,早打得他狗日的啃土哩!」铁牛气哼哼地

    说,过年那天要不是他沉住了气,这年恐怕就没法过了,「为这事,大年三十的,

    俺姐夫打了俺姐,俺姐躲到俺家来过年,背了爹娘一问,她说没有这事!」铁牛

    便把姐姐的话原原本本地跟秀芹说了一遍,让她来掂量是真还是假。

    「本来么!只俺是个外人,不好多嘴哩!」秀芹谨慎地说,停下来看了看铁

    牛,鼓起勇气来继续说了下去:「要说没点事,也说不通!你想想,一个大男人

    的跑到别个屋里,屋里只有一个女人在床上睡觉,换着是你,你会咋办?反正俺

    是不信,这天底下还能有不偷腥的猫儿!何况,你姐夫看见……」

    「行了!俺知晓你说的意思了,」铁牛打断了秀芹的话头,直觉告诉他,女

    人的说的话是对的,只是怨恨姐姐,「好好的逼,咋就白白地给狗日了哩?!」

    他这样想着,气愤地说出了口。

    「看你气的!又不是翠芬的逼遭了贼!」秀芹看着气愤愤的样子,「咯咯」

    地笑了,「瞧你姐身段、那奶子、那屁股……嶉嗺,哪个男人见了不眼红,

    换着俺是男人,俺也巴不得干一回才好哩!」她开玩笑地说。

    「要这样,俺先阉了你来!」铁牛话一出口,募地想起女人下面是逼,忍不

    住伸手道胯里摸了一把,仍旧稀里糊涂地一团糟,拿出手掌到外面一看,满手心

    油亮亮的一片,「你咋不擦干了哩?这样子躺着不难受……」他问道。

    「你还好意思来打趣俺!全是你射在里头的,俺的一滴也没……」秀芹红着

    脸说,翻身压上了男人的身,「两个娃娃吓的你流尿,你倒是快活了,俺还没快

    活到头哩!」她将那鼓蓬蓬的肉穴贴着铁牛那里磨蹭起来,弄得铁牛的龟棱上、

    卵蛋上、阴毛上、大腿上……全是湿糟糟的淫水。

    很快,铁牛便喘息起来:「啊呀!你……你没吃饱,还要再吃一顿哩!」胯

    间的肉棒早活了过来,直挺挺地翘立着,女人伸手下去握着,拉扯着抵到肉团上

    最湿润的中心,稍稍抬起屁股来慢慢地盖了下来。

    屁股完全塌下来的时候,秀芹的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噢!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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