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俺不说。她说,不给她肉吃!」男孩指指妹妹,妹妹着急地叫起来:

    「俺也不说!俺也不说!」

    「不说的,都是好孩子!都有肉吃!」铁牛郑重地承诺道,看来以后来找表

    嫂都得带上肉了,这可不是容易办到的事!不过,答应了孩子的事,不管去偷也

    好抢也好,你就得一定办到才好。

    「好了,都到外面去玩儿吧!」表嫂推了推孩子,孩子们蹦蹦跳跳地到外面

    去了,她回过头来埋怨道:「你真缺德,对孩子咋能这样子说?」

    「俺也是没办法嘛!」铁牛羞愧地说,他甚至后悔使用了这样的手段,「孩

    子虽然不懂事,可要是说出去,俺到无所谓,大不了不和翠芬过日子……你也知

    晓那些长舌妇,口水都淹得死活人,你咋活哩?」这是他最担心的。

    「你知晓俺过的是甚日子,死了好哩!一了百了……」表嫂嚷了一句,怔怔

    地不吭声了,过了一会,抖抖肩膀说:「压得俺腿都麻了,你还赖着不下来?」

    铁牛便翻身下来和她并肩儿躺在被窝里,大腿碰到的地方汪汪地凉原来肉穴

    里鼓出好多的淫水来,浸湿了老大一块床单。

    被子里热气弥漫,铁牛困得不行,浑身的力气都像跑到女人身上去了似的。

    一想到外面冷冽的空气,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想在被子里多待会儿再归家,

    反正,和女人说说话也强过看翠芬的脸色一百倍。

    「咳……」铁牛用手肘拐了拐女人。打发了孩子之后,秀芹一直出神地望着

    布帐顶部没有出声,大概还在为刚才欺骗的孩子的是生气吧?他想。

    「俺……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不说吧,心头想有个大石头压着,憋得慌…

    …「铁牛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事儿在心头都闷了两天了,有些喘不过气来。

    「噢……你说哩!」秀芹将头转向他这边来,好奇地看着他,「啥事儿能烦

    得着你?莫不是红玉……」她试着猜了一下,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一想起红玉她

    就烦躁得整宿整宿地睡不踏实。

    「不是!不是!红玉倒没出甚茬子,他男人金狗……」铁牛一提到这个名字

    心头老大不爽,像根鱼刺一样地卡在喉咙眼里那样难受,深深地吸了口气后,他

    说:「这狗日的吃了豹子胆哩!干俺姐……」

    「你家里的事也拿来和俺说,就不怕俺口儿大,到处去说……」秀芹说道,

    见铁牛摇了摇头,也吃了一惊,她知晓金狗和铁牛的关系非同一般,彩凤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