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换药、背她去

    后屋睡觉、背她上厕所。她趴猎物背上,紧紧搂着那粗脖子,拿奶子来回蹭他

    后背;她诚心给头发放下来,让头发丝儿挠他耳朵、脖子。她不信猎物没感觉。

    一而再、再而三,伙计冒汗了,托她屁股的手蠢蠢欲动。两头年轻的兽互相试

    探着,吸着对方身上各部位蒸腾出来的好闻的荷尔蒙。干柴烈火,嘭。

    那是今生头一回。晕眩、缺氧、喘得她难受;下头呼呼的,眼瞅要抽。浑

    身没劲儿、手脚冰凉、头晕耳鸣、脑袋一片空白,眼前只瞅见伙计的厚嘴唇,

    因为贴得近,显得放大了好多倍,因为放大了好多倍,显得变形诡异,不太认

    得了。

    伙计变牲口,礼节全不见了,解她衣服。她有点怕,又期待。牲口也扒了

    衣裳裤子,露出黑麻麻一大坨,毛楞愣,那条大肉管子直挺挺翘着,炮口对准

    仇人。炮管插进来撕裂防守的时候,确实疼,可她觉得比不上腿脚烫熟那么钻

    心。牲口粗鲁抽插,突然嚎叫,然后鞠躬谢幕退场。她纳闷:完啦这就?

    没见红。邪了。那可真是她的头一回啊。伙计并不在乎。礼毕,两兽互相

    再瞅,眼神变了,大胆直接,喷着火星。趁没人,找机会再练。第二回、第三

    回,伙计还是贼快,不过姬的快感叠加积累,越来越多,像她下边的水。这是

    门手艺,熟能生巧。

    火借风势,可劲儿燎原。俩人拼命拿纸包火。家里着过火,难免有烟味。

    他俩终于败露了。那天李圣砾出门送货,突然折返,撞破好事。伙计被开除,

    不许上门。那以后李圣砾送货、收货、验货全带着她,寸步不离。姬丛椋觉得

    不自在、不痛快,又没有可以对抗的条件。她怕李圣砾给这事儿告儿她三姨,

    只好整天夹着尾巴、提心吊胆,绝对劣势。

    烫伤好了之后,她给李圣砾所有能洗的衣服都洗得干干净净,所有被子都

    拆了,洗干净再缝好。她用疲劳修行自己,同时也想讨好他。经常梦想伙计杀

    回来,救她出去,俩人走远远的,可伙计一直没再出现。可惜了那么大个子,

    那么能吃,遇到事儿居然这么懦弱。她想着,惦记着,一遍遍咂摸那些让她心

    跳的甜蜜。

    熬过一年,平安无事,李圣砾心里绷的弦放松了。这天,他出去收参,姬

    丛椋来了身上,外头贼冷,她懒得动。李圣砾前脚刚走,他三爹来还一笔钱,

    被她三下两下勾引了。这三爹,她叫三爷,是李圣砾的爸爸的一个拜把子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