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添了一膀子力气。

    不知插了多久,那巧姨终于从痛苦的嚎叫慢慢转为了快活的呻吟,吉庆似乎

    感觉着抽插也变得越发的顺滑,每次拔出来的半截肉棍上面,竟闪着亮晶晶的光

    亮,就像上面被涂上了一层猪油,这让吉庆越发的兴致勃勃,动作的也更加猛烈,

    犹如一头不知疲倦的驴犊子,撒着欢响着鼻儿地撂着蹦儿。直到那股劲儿荡漾着

    到了尽头,吉庆竟有些没够,忍着压着但到底还是没有憋住,嗷嗷叫着射了进去。

    而这时候的巧姨,早就被干得七窍都生了烟,要不是吉庆死命的端着髋骨,恐怕

    已经瘫在了炕上。一次又一次地升上了天又一次次地掉下,巧姨就像踩了云彩忽

    忽悠悠的晕头涨脑,下面那条缝儿连她自己都不知流了多少,滴滴答答地顺着大

    腿淌下来,蜿蜒着汇成了一溜小溪。

    “……你个犊子……要把姨操死了呢……”巧姨终于停止了

    畅快的哼吟,僵持了太久的身子轰然倒塌,似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软绵绵地

    匍匐在吉庆的身下大口喘息,吉庆覆在上面,却只会嘿嘿的傻笑。

    “庆儿,姨要死了呢……”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半天,巧姨才气若游丝地说

    了话。

    “舒坦么?”

    “舒坦,舒坦死了……”巧姨回过头来,乱纷纷的头发被汗水粘得

    七零八落散在额头,那张俏脸竟有一种雨露滋润后的娇媚妖娆。

    午后的阳光似乎也没了精神,透过稀疏的枯叶懒懒的洒在炕上。屋子里重又

    恢复了宁静,院子里的鸡“咯咯”地叫着,追逐嬉闹的声音远远的传进来,竟有

    着一股子温馨恬静。

    秋日的午后慢慢变得阴冷,热潮退去,两个光光的身子细细的起了一层鸡皮

    疙瘩,巧姨推了推吉庆,让吉庆躺好,又竭尽全力地伸了胳膊,从炕柜上拽了一

    床夹被,囫囵的搭在两人身上。两个人还是那样摞着,薄薄的被子边便探出了两

    团凌乱的头发。

    两个人就这么谁也不说话地躺了一会儿,巧姨心里有事儿,便再也躺不住,

    拖着倦极了的身子懒洋洋地起来,寻了衣服穿了。回头看看吉庆,见他还在那里

    缩着,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催了他。又爬在炕上,东一件西一件地帮他把衣裳拢在

    一堆儿。等着他穿好,这才拖着步子去开了门。

    打开门刚刚探了头,便远远的看见了大巧儿。背对着蹲在路那头儿的河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