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呢?庆儿……”

    吉庆坏笑着说:“没啥,玩呢。”

    “玩吧……姨让你玩儿……”巧姨嘤咛一声重又倒下,一

    口又叼起了吉庆的家伙儿,滋滋溜溜的吃了起来,把个肥大的屁股撅起了老高,

    两瓣粉嘟嘟的屁股蛋儿颤颤地抖动。

    吉庆愈加的兴趣盎然,挖了更大的一滩竟直接摸上了那蓬摺褶皱皱的菊花,

    竖了手指顺着花蕊那密密实实的洞眼便捅了进去,捅得巧姨一声尖叫又立了起来

    :“……咋又……又玩姨的腚眼啊……”

    “姨不是说了,这儿痒痒么?”

    “对……痒痒……捅吧,使劲捅……”巧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

    气,突如其来的疼痛竟让她浑身上下冒了一层汗珠,但那种疼痛过后带来的一阵

    刺激却让她格外的兴奋。几乎就在那一瞬间,巧姨立刻就觉得一种忍无可忍的饥

    渴和空虚鼓着劲儿般涌上来,眼前吉庆伟岸雄壮的一根棒追活生生地矗立着,似

    乎在向她召唤在对她示威。她一骨碌就翻了下来跪在了炕上,大腿分得开开的,

    把个硕大浑圆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来,回过头来迷离着眼睛瞅着吉庆:“……紧

    着,快点儿……操……用鸡巴操……”

    吉庆仍是不慌不忙,单手扶了自己,另一只手却抚摸着巧姨软乎乎的屁股蛋

    儿,就像架好了一门钢炮,就要出膛了却不知该打向哪里:“姨,操哪啊?”

    “随便!”巧姨焦躁地扭着屁股,手却掏过来在自己的下身揉搓着,“操哪

    儿都行,庆儿愿意操哪……就操哪儿……快点儿!”

    吉庆端着那个物件儿,用涨红的头儿在水漉漉肉缝中摩擦,看着那东西碾得

    那两片肉唇东倒西歪,一圈圈的白沫儿层层叠叠地沾满又被摊开,瞅了个时机冷

    不丁地就捅了进去。也许是用了大力气,那一下突如其来的猛插,顶得巧姨几乎

    趴在了炕上。巧姨满足而酣畅地叫了出来,两只胳膊却无力地摊开,塌着上身趴

    在了炕上,只剩下个硕大的肥臀高高地撅着。

    接下来的吉庆更加卖力,远远地抽出来又深深地插进去,一下一下的来得扎

    实来得有力,把个巧姨弄得立时喘成了一团,哼叫得竟然有些声嘶力竭。终于,

    似乎再也无力承受,一只胳膊颤颤地抬起来,向后抓挠着摇摆央求:“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