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路,但是印度的边境邦就

    在与它们紧邻的山脉缓坡上。从这里往下,丛林逐渐浓密,气候也越来越湿润,

    居民们往来和交流是件更容易的事。在我们的西部很早就有印度移民长期居住了。

    从历史上印度人就是一个与这个国家纠缠不清的民族。朗族的叛乱当然也总

    是或多或少地掺杂有这个巨大邻居的因素。不过在后方驻地,我们与印度裔的居

    民保持了基本友好的关系。我们都装着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而正在进行的只是一

    场我们国家自己的压制叛乱的军事行动。

    战争期间,我带着警卫连和我的指挥班子在尼珀度过了大部分时间。尼珀是

    一个有许多石头房屋的小镇,和坦达一样,这些民房普遍带有印度建筑的风格。

    这里自然也有印度族裔的居民,其中有些人还相当富裕。他们的商会买下了一座

    小楼当做会址,并且在里面开设了一所针对印度人后裔的学校。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地方很奇怪。以作战为人生的人本来就有些奇怪。我的生

    活的几乎全部消遣,就是不停地在居住地的周围闲逛,一遍一遍地观察默记所有

    的山坡,山脊,一直到山沟,我甚至可以记住那些独立的树木,它们在需要的时

    候可以用来当做地点和方位的标志。那天她就坐在这样的一棵栗子树下面,她在

    右手臂弯里拢着一个孩子,把自己的双腿收拢侧放在身前,她在看她赤裸的脚腕。

    她的脸煞白,而且在哭。

    她说,我被蛇咬了。

    我检查了她的脚腕,上面确实有蛇的牙印,而且可能是毒蛇。在游击战争中

    这也不算很特别的事,我吸吮了她的伤口,这样有可能可以帮她排出部分毒液,

    那是说,如果时间还不太晚的话。我没有带着卫兵,只有我一个人,我把她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