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楼一层,士兵们一直不让她的公公婆婆离开。赤条条的媳妇

    给公公盛饭端饭的那个段子特别的恶心人。

    「直说吧,我们吃完就干你家儿媳妇,还得让你们一起看着,就那么简

    单。」

    「那个……看的人不够多嘛,说他们在村里还有家亲戚,去找找,全都叫

    来。」

    她男人的妹妹嫁人了,弟弟去了山外的坦达。他在村里还有个叔叔,家里也

    有男孩参加了抵抗武装,所以一家人已经被塞进了外边的柴房,现在又被带到木

    楼里来,叔叔和婶子都在,还有年纪不大没有离家的一个堂弟两个堂妹,男人女

    人有大有小的,在全开的空间里坐了小半边。房子的这边从一头的窗沿上拉了一

    根草绳,沿着她的胯底下穿过去,系到另外一头的窗沿。她的两只脚站在地板

    上,被压低压紧了的绳子朝上绷直的劲头十足,那个带缠绕纹理带着纤维草刺的

    粗道道,挤开两边的肉瓣,紧紧嵌进她的肉缝里。再就是要她往前走。

    粗粝的丝丝缕缕,长的纤维短的尖刺,扎着人又痒又痛,塞满了她一腔嫩肉

    的口子,拉拉扯扯的从前边挤进来,再往后边抽出去,女人这里软软的薄膜,又

    粘又滑的,里面藏满了细致柔嫩的神经,是为了跟男人的肉依偎亲热,不是为了

    让草木杂碎来打磨,那地方的皮膜有多柔嫩,有多水灵,被稻草绳子这么拉扯过

    去,就像眼睛里抹过去一把沙子。肉面子上疼,肉里边痒,疼的痒的腿底下软,

    全身发软,还些不是最重要的,更受不了的是心软,软到她全身冒汗,软到全身

    发抖,她迈出一步就哀叫出了声音,走到第三步脸上就满是止不住的眼泪了。

    她喃喃的求饶:「别,别让我走了……求你们了……」

    这时候哪里还管得了一家自己人在看着?

    「嗯,不好受是吧?哥哥们可觉着真好玩……说不定……你妈你爸爸也觉得

    好玩。」

    顺便吓唬下他们:「嗨,老嫂子还有大哥,别太上火了,别整出太大动静来

    也别骂人,我这枪上有刺刀,你们骂一句,我给她背上划个口子……老实说吧,

    长官不叫动你们已经很给面子了,管着自己点,不就是当众轮个老太嘛……说不

    好听的,你们哪个爷们挨上二三十下皮带,叫你干自己的儿媳妇,还不是乖乖的

    玩着命操,再叫上一伙乡亲看着……」

    「火盆呢火盆呢?」住在这样的木楼里,楼下都有用石头围起来,在地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