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柴火的火塘,像他们家里铺了地板的,为了传统也会安排个火盆。有人把火盆

    拖过来,往里边插上几根铁条先烤着。几个长得特别粗壮的兵开始解下皮带。怕

    她摔倒了,人从一边抓住她一支胳膊扶着她。先是皮带抽着肩膀和背脊,铁条烧

    红以后又换成铁条烫她的屁股和大腿。烙铁一挨上肉她就尖叫着往前窜,一窜出

    去阴唇阴户里的薄皮嫩肉,就一丝一缕的留在身后边扭着拧着的,毛毛糙糙的草

    绳子上了。她从大房子的这边墙一跳一蹦的走到那一头,下身的血已经染红了一

    条绳子,顺着腿侧溢满了脚底,在她自己家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血淋淋

    的光脚印子。

    兵们把绳子解开推着她掉了个头,重新系好了绳子:「再走!」

    在那三天里,住在她们家边上的村民吃过晚饭以后,都会听见女人凄厉的嚎

    叫,叫得那种惨劲,听一声心里就忍不住哆嗦一下。按照村里以后流传的说法,

    他们怀孕的儿媳被吊在自己家的房梁上过了两天两夜。还有人说她就在那里边被

    男人干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