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浪多年的老练人心跳加快了不止一倍。

    王柏现在就在这个区的社保局里,如果他也被卷入的话等于是自己也被人捏

    着了一个把柄,这个定时炸弹不把它排除掉了的话很可能自己的政治前途就要就

    此终结,甚至还有可能更糟糕。

    从来没见过公公露出如此可怕表情的儿媳妇更是紧张得不得了。这张CD的事

    情也还罢了,自己被卢明强暴的事究竟要不要告诉他?说出来之后自己的婚姻会

    不会爆发危机?王柏会不会因此干脆跟自己离婚?女性在婚姻中往往是弱者,因

    此有这些顾虑也是不能免俗的。

    「潞潞,你跟爸爸说实话,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拿到的?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只有你一五一十地跟爸爸开诚布公,爸爸才能解决好这个问题」

    「我……那个……」

    被问到软肋的儿媳一时被逼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说出来吧不知道会掀起什

    么样的惊天骇浪,不说出来吧公公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

    是指现在这样的情形。

    「潞潞,这个事情相当严重,爸爸必须要将来龙去脉完全搞清楚才能有的放

    矢。更何况这事情已经和我们脱不了关系了。小柏很可能已经被套进去了,你跟

    我都是小柏最亲近的人,我们事实上已经无法置身事外,所以爸爸希望你不要有

    顾虑。是怎么得来的就怎么跟爸爸讲,你也是爸爸的孩子,爸爸答应你,无论发

    生什么事情爸爸都不会置你于不顾」

    到底是副区长的话切中要害,悲伤不已的沈潞决定将一切不幸的遭遇都和盘

    托出。她挽起了睡袍的袖子,以往白皙的素手上现在尽是一道道已略微有些淡化

    了的鞭痕,这样的鞭痕在睡袍的深处还有很多,不过那些都是不可以裸露的禁区,

    自然不可能展现在公爹的眼前。

    「岂有此理!这是哪个畜生干的?!潞潞你不要怕,跟爸爸好好讲,是不是

    王柏这个小赤佬打的?则小支鲁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啊!?」

    「不是的,爸爸……我……我被……呜呜呜……」

    几天来有苦难诉的儿媳终于没能止住,将被卢明强暴的悲惨遭遇全部向王魁

    茂倾诉了出来,说到伤心处时竟不能自已,哭倒在王魁茂虽不年轻却丝毫不下气

    势的怀中。

    副区长哪里见过梨花带雨中的沈潞,他想抱住这半个女儿然后轻拍着她的脊

    背好生宽慰,却又因为自己缺少一个父亲的血脉而感到尴尬,最后只好轻轻地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