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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299

伦比,反而,让它物质的性质,特别的顽固!也就是说,你想要突破色蕴,会比较难。而且,你现在所有为之骄傲的成就,都和你躯体里的气、脉、血和热能有关系!也就是说,你现在修行的层次,只到物质的层面上,离精神层面还有相当远的距离!所以,一遇上一个修行层次比你高的敌人,比如那个在你手臂上种下奇毒的巫师,你为之骄傲的成就,你为之自豪的躯体,会不堪一击!……”

    就这样,我一边听一边问,一边点头认真的学习。

    第一次真正的眼界大开,第一次有一个修行的上师指点我,告诉我白己修行的层次,还有许许多多。

    最后,她替我灌了顶,为我加持了。

    她说这是业力,通俗说是我与她有缘分!

    我在那个山谷里久呆了一个月时间,有时候,看到她,会欲念丛生。但双修的事情,我从不再提。倒是她,与那个喇嘛,双修的时候,并不避开我,倒是让我开了眼界……

    我也学到了许多别的东西,那些做梦也想不到的东西……

    走的时候,我问她,我什么时候能双修?

    她想了想说:“可能是三年,也可能是三千年!也许是三亿年,这要看你自己的机缘了!……”

    另外,她告诉我,最好不要戴那枚恶魔护身符,它比较凶险,会让我的修行之路更坎坷,当然,也不用强求自已……

    我之所以只说了一下关于双修的事情,而其他的,比如她们的名字,她们住在什么地方,并不介绍,是对她的尊重与敬仰。

    在回去的路上,我又想,其实世界上任何事情,都会利久弊生,不管信仰还是科学。比如说这双修,虽然听起来非常的妙,但也不是有个说法,说到了末法时代,会被当成纵欲的仪式吗?

    当然,这些只是对一些事情认识上的问题。我可以现在瞎想一下,也可以以后空闲的时候再去想。

    我目前要面对的事情,却是怎么回去对自己的队伍交代,自己这几个月时间,都做了什么?如何才能让他们相信我?

    一直等回到营地,我也没有想好自己的托词。

    所以,一进营房,用完中餐后,就又一次被关进了禁闭室……

    正文361送君千里

    当突击队的禁闭室的铁门“咣当”一声在我的身后响起的时候,我就明白,我其实在四个月前,在我和队友们在那个异国的小镇分开的时候,就已经和特种部队基本无缘了。

    我既不害怕,也不后悔。

    但我开始反省自己。

    说实话,前一段时间,我一直得意洋洋,洋洋得意。因为我自信自己的躯体超级的棒,而且,自己枪法又是超一流的,加上自己灵异的直觉,自认为自己是天下无敌的。但转瞬之间,就在异国,遇上了一个会施法术的人,让我在极度的恐惧里中了毒。而另外一个更象是女神一样的修行者,竟然用夷非所思的办法——双修,替我解了我中的毒和受到的严重内外伤。

    见识过了密宗的超脱与高明之后,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已经有了许多新的东西。特别是自己一向引以为容的强壮的躯体,原来成了对物质执着的牢笼;一向让我觉得神秘的《西藏生死书》,原来是部双修的秘籍,难怪我练了几章就练不下去!再比如说,自己一向窃喜的超能力,和那位女修行者的法力比,原来只是不值一提初窥门径的小神通……

    有一次,那个女修行者向我演示了一下精神力量的强大:她将一只老鼠,割断了咽喉扔在地上,然后,等到老鼠完全死得硬挺挺的时候,她才说,你注意了!然后,她那曼妙的眼睛忽然失去了光彩。而那只已经死得硬挺挺的老鼠,蓦地起身,沿着院子跑了几圈!然后,身子一歪。又倒在地上,仍然是死的硬硬的,但她的眼睛里,又重新光彩夺目。然后,她介绍说,这就是灵魂附体!而那位暗算我的“酋长”,肯定也是能让自己的灵魂脱离自己的躯体,而转瞬之间。在千万里之外,附上了丹妮的躯体,而对我施了法术,让我中毒的!

    我明白她说的意思。

    特别是我被关在这禁闭室幽暗狭小的空间里的时候,我开始反省自己的时候,更是觉得自己面前的天地是宽阔的。而自己以前走的路,是在原地里绕着圈子。

    突击队这种天天杀人,风餐露宿的日子,并不适合我。是的,杀人放火,我并不反感。却也没有兴致,完全是在履行自己的现职。

    这种日子没有经历过的话,确实对一个军人来说,挺遗憾。但如果一辈子过这种日子,似乎,对我来说。是一种灾难。

    我被关在这禁闭室里,并无怨言。因为我确实违反了突击队纪律。

    犯了大忌。错了就安心领受惩罚,这是我个人的觉悟,我还没有无聊到为自己喊冤和叫苦不迭的程度。

    但我已经不适合再在突击队呆下去了。因为我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而且,我也要现实地为自己考虑一下。虽然我现在已经是中校的军衔,但事实上,以我地性格和学历,估计很难在军队里有所发展……另外,我虽然很出色,但并不是离开我,突击队就存在不下去了。还会有其它优秀的战友,参加到这个队伍里来。而且,我们的敌人,其实是杀不光的。你杀了这个,那个敌人又服役了,又拿起枪,站在你地对面!你总不能把他们一个民族都杀光——这既不可能,也不必要。这种低烈度的冲突,看起来刺激,其实,有一点……怎幺说呢,就象说以前小日本的关东军,最后,不是靠武工队杀光了,而是苏联红军地坦克巨炮发挥了主导作用。真正的较量,是实力地拼杀,既不浪漫,也不惊险,甚至,连一点悬念都不存在……所以,我在与不在突击队,其实,并没有任何影响。

    所以,我在老实检讨自己的错误的同时,向组织提出了自己退出突击队的请求。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而且,我虽然犯了错误,但自己与队友们一起出生入死,所立下的战功,却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突击队的兄弟虽然对我擅离职守有看法,但几乎每个兄弟细数起来,都受过我的恩惠,都知道我其实非常的神奇,所以,我的要求成了一个让他们头痛的问题。

    既要处分我,又想把我留下来——真正做事情的人,在哪里都是受欢迎的——这是很难处理的事情。

    后来,老爹来找我谈话。

    谈完话以后,派了一个任务给我。说是让我去执行特殊任务,倒不如说是找个理由让我先从禁闭室里走出来。

    但我宁愿在禁闭室里,因为这个任务是一个让人非常伤心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