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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的摧残,她不知道自己何时能够走出阴影,忘却这段痛苦的回忆。

    在程萱吟努力抚平伤口之时,水灵却依然是她心中缠绕得最紧的一个结。

    太平洋,落凤岛,极乐园

    冷雪走入一间灯光幽暗的房间,前方空无一人,身后却有一双手伸进了她的裙摆里。衣衫齐整、白衣如雪的她却没穿亵裤,粗短而有力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撩拨着寸缕不生的私处。冷雪心中悲伤地长叹,口中却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和过往很多次一样,此时此刻,她必须也要做到。不多时,肿胀起来的花唇流淌潺潺清泉,沿着挺直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身后那人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高挺的玉臀。冷雪领会的他的意图,身体慢慢地跪伏了下去,在膝盖手肘着地时,那人掀开了那雪白的裙摆,滴落着爱液的玉色丰臀在黯淡的灯光下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一根粗壮的肉棒刺入了已春情泛烂的花穴,猛烈地的撞击让白色的裙摆高高地飘扬起来,象高贵的白孔雀展开了纯洁的羽翎,这一刻即使在如此黯淡的灯光中,即使以这样的姿势跪趴着,她依然美得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有些感受需要身临其境,但更多时候以旁观者的角度更能感受其震撼,就如此时此刻这画面,任谁看到都会永生难忘。

    在落凤岛,冷雪已经演绎过太多令人震撼的画面。在失去处子童贞的那个晚上,她不可思议地到达欲望的巅峰,那是尔后青龙迷恋她的根源;在金水角,她与梵剑心被两个黑人奸淫,那黑与白交错、暴力与柔美相融的画面绝对震撼人的灵魂;为讨青龙欢心,她一曲一舞《胭脂扣》震撼了他,让他沉迷、沉醉再无法自拨。

    而此时的画面,其震撼的程度比以往有过之而无不及。画面的震撼往往来自事物的反差,而此时的反差之大超越人的想象。你能想象一只没有毛的猴子与一个身着白衣绝色美女媾合的画面吗?而眼前的画面就是这样。

    此时此刻,奸淫着冷雪的是侏儒邪魅,身高不足一米、脱得赤条条的他绝对象猴子多过象人。他虽精瘦矮小,却爆发出与他身体不相称的力量。邪魅直挺挺地站着,钢爪般的十指紧扣入洁白如玉的雪臀,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冷雪跪伏的身体如风中柳枝一般摇晃。

    昨日,青龙识破孟斐芸做过处女膜的修补手术,虽然孟斐芸解释是为应对婚姻,但青龙怎会这么容易相信。在捅破她人工处女膜后,青龙兴趣大减,命人将她关了起来。之后,青龙仍与冷雪欢爱半宿才心满意足。

    早上罗西杰又来到冷雪处,她没得选择,只有打起精神与他继续交欢。当时邪魅也在场,冷雪察觉到邪魅对她产生了强烈的欲望。在罗西杰走后,还没等冷雪试图勾引邪魅,他竟克制不住地侵犯她。面对这么一个怪物,冷雪依然表现得很热情,因为要在极乐园中立住脚跟,邪魅至关重要。

    按理说,冷雪在金水角有一个月的时间曾人尽可夫,青龙不应该迷恋这样的女人;再有,邪魅也是见多美女之人,何况侵犯冷雪有着被青龙责罚的风险,但他依然这么去做了。很难解释他们的想法,如果一定要找个原因,也只能说冷雪除了容貌身材外,有着更具诱惑人的东西。

    圣洁如斯,淫荡如斯,或许这两种东西融合在一起,让冷雪的魅惑真的无人可挡。

    太平洋,落凤岛,听涛别院

    子夜时分,梵剑心倚在床边,隐隐地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是他回来了,她心中充满了欣喜。数天来,夏青阳早出晚归,苦练武圣后授的破天七式,她看到了他脸上的自信,想必武功自有大进。

    不知从何时起,梵剑心喜欢上了夏青阳,又不知什么时候,喜欢竟变成了爱。

    人世间,爱是最难用道理解释的东西,为什么会爱?爱当然是被对方所吸引,但对方是什么东西吸引了自己?梵剑心也这样问自己,是因为他英俊?因为他保护过自己?还是他那种为情执着的精神?这样的问题往往没有答案,但爱就是爱,有时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

    白天独自一人时,梵剑心经常胡思乱想,自己的身体被那么多男人糟蹋过了,配去爱他吗?更何况,他喜欢不是自己。想到这些,梵剑心的心头总象被石头堵着,说不出的难受。

    只有晚上是快乐的,她渴望着和他没有任何阻隔地相拥在一起,她渴望着他进入自己的身体,这样自己似乎就和他是一个人,再不分彼此,再不分你我,没有什么比这样更开心。

    夏青阳洗了把脸,带着抱歉和尴尬的微笑提出请求。梵剑心愿意甚至期盼与他做爱,但她却讨厌这个微笑,只要想到他这样做的目的化解梼杌之血的功效,使武功能更快提升,她心中有说不出的别扭。

    当夏青阳进入她的身体,一切的不快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还有什么比爱的人合为一体更快乐的事。她在夏青阳的胯下扭动着赤裸迷人的胴体,不一刻嫩红的花穴已春潮泛滥。

    冷雪、梵剑心,凤与极道天使的精英,在踏入落凤岛的那一刻起,命运将她们纠缠在一起。

    她们在极乐园曾同处一室,彼此防范着对方,让她们虽处一室却形同路人。

    她们有过竞争,梅姬嫉妒她们的美丽,欲至她们于死地,在两人注定只能活一个时,冷雪侥幸胜出,梵剑心虽保住了性命,却被野兽夺去了处子的童贞。

    在金水角,她们再度再逢,却同为人尽可夫的妓女,在艰难困苦的环境中,两人敞开心扉,互相扶持,互相鼓励,联手摧毁岛上的防御系统。

    此时此刻,两人虽然身处不同的地方,却几乎以相同的姿势和不同的男人交欢。

    在青龙胯下的冷雪娇喘声声,泉涌的爱液将床单浸湿了巴掌大的一块。

    而在夏青阳胯的梵剑心一样呻吟着,流淌出的爱液一样浸湿了床单。

    无庸置疑,梵剑心是快乐的,而冷雪呢?或许在情欲的巅峰,她有失忆般的迷失,但在绝大多数的时间里,快乐注定与她无缘。她的痛苦甚至比那些关在狱中的凤战士更甚。

    在这个世界上,快乐往往是短暂的。

    菲律宾海,多米尼号邮轮

    邮轮顶层的豪华房间,挂着紫色帷幕流苏的大床,白无瑕与蓝星月赤裸着令天下男人神魂颠倒的胴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肢体的扭动、缠绵的呻吟,满室的奢华在春光中黯淡无色。

    白无瑕虽恨不得立刻踏上落凤岛,但她并不是鲁莽之人,得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能毕攻于一役。数日来,蓝星月虽然未参加一些核心会议,但极道天使展现的力量令她震惊,她开始逐渐相信,白无瑕真的有这个能力去攻打落凤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