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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在战斗中他们驾驶快艇逃离了。而水灵也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过还好,在某个囚室里找了昏迷的特首。

    白无暇本想派人去追,但天气突变,变幻莫测的大海突然起了狂风巨浪,她只得放弃了这一念头。

    墨震天重伤,白无暇本也想杀了他,但在蓝星月的劝说下,同意把墨震天交给凤处理。或许在初见蓝星月时,她有过要戏弄她的念头,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却希望蓝星月能在她的身边。

    白无暇很快就心想事成了,在安顿好程萱吟她们后,蓝星月再度提出,以个人的身份和白无暇一起去攻打落凤岛。这是她和程萱吟商量的结果,虽然极道天使不想和“凤”合作,但这是对抗魔教的一支极为重要的力量,蓝星月希望通过更多的接触,能够与白无暇建立信任,继尔能与凤组织建立合作。

    白无暇爽快地答应了蓝星月的要求,经过今天的战斗,她也深切地体会到掌握古武学之人的可怕,有蓝星月在身边,无疑是如虎添翼,更何况她也盼望着她能和自己在一起。

    虽然历经劫难,但雨过天睛,阳光洒入了每一个人的心中。只有经历过黑暗的人才能真正明白什么是光明。程萱吟、纪小芸、傅星舞在各自抚慰着心头创伤时多少也带着一丝笑容。

    *****

    千年的宿命之战才刚刚拉帷幕。杀戮与守护、征服与抗争、暴虐与平和,一切的一切都只才刚刚开始。而在这场战争中,无论是战士或者芸芸众生,都将卷入一个充满着激流的漩涡里。或许暴风雨过后有片刻的宁静,但宁静背后却是更猛烈的风暴。

    香港圣玛丽医院

    燕兰茵张开双眸,阳光洒进病房,洁白的床单散发着微微的清香,听着窗外鸟鸣声,她侧过头,妹妹躺在边上的另一张床上,还沉浸在梦乡中。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喜悦涌上她的心头,新的一天开始了。

    昨日,高韵来过,告诉她极道天使不再追究她的过错,燕兰茵喜极而泣,终于放下一直压在心头的巨石。程萱吟也派人来看过她,虽然她也不准备追究她的过错,但程萱吟希望她从警队离职。燕兰茵表示接受,毕竟水灵走上不归路与自己多少有些关联。那人还告诉了燕兰茵一个好消息,她丈夫已经渡过危险期,虽不确定什么时候会醒来,但至少还是活着。

    虽然不能再当警察了,虽然妹妹的病症还很严重,丈夫也有很大可能成为植物人,虽然前方的路依然充满着困难险阻,但燕兰茵依然如新生般充满着希望。

    只要有希望,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燕兰茵从病床上支起身体,脸上充满着笑容,这一刻她是那么的美丽,美得让人感到短蜜。

    飞往北京的飞机上

    傅星舞望着窗外朵朵白云,柳枝般的秀眉微微拧紧。在暴风雨中,失去的初吻的痛犹如扎在心中的一根刺,刺得她心头不住地淌血。还有阿难陀那充满欲望的眼睛,那双抚摸过自己赤裸身体的滚烫炙热手掌,她感到胃在抽搐,几乎都要呕吐起来。

    相比程萱吟、纪小芸,她还是幸运的,忽如其来的例假,让她保住了处子童贞,但也是仅仅保住了最后那一关,犹如白纸般的身体已抹上了污秽。

    突然,她很想马上练一次“空之神舞”,过往她以纯净无垢的心去演绎这绝世之舞,而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这么纯净无垢的心。

    “也许太纯净,也是一种不纯净。”诸葛琴心这般说过。

    这一次的充满耻辱遭遇是会让她无法演绎“空之神舞”?还是会令她在武道上有新的突破?

    香港,特首府

    纪小芸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怔怔的发呆,休养了数天身体已恢复了健康,但心境仍极是阴郁。落日的夕阳金色的光辉笼罩着俏丽挺拨的身影,过往一幕幕黑色的记忆如潮水般搅得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魔教六星君梦先生,虽然只是虚拟幻境中的暴行,却令她感到有生以来最巨大的恐惧。

    一个没什么大能耐的恶棍雷钢,夺走了她的初吻,只要想起自己的舌头被吸进他的嘴里那瞬间,纪小芸的胃就控制不住地抽搐,强烈的呕吐感令她难受到了极点。

    想到方军、方军两兄弟,不仅仅是恶心,更多地是心痛,是懊悔。纪小芸想不明白,当初自己怎么会这么傻,竟没杀这两人。在她的认知中,在那巨大的浴缸里,在那冰冷的大理石台板上,她被强奸了。虽然那个晚上侥幸地保住童贞,但当他们的生殖器从后面捅进自己的身体,那除了叫强奸还能是什么。

    尔后,在银月楼、在车上、在船上,她一次次地被强奸,在那个时候,她用着战斗的姿势勉强护住心灵的堤防,而当一切过去之时,痛却如潮水。

    在香港这一场惨烈地对决中,不止一个凤战士被强暴,程萱吟、解菡嫣,还有傅星舞都有同样的痛,但纪小芸比她们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或许这与她身体里的神秘能量有关,千万年前第一代天凤对纯洁向往的烙印影响着她,在目前疑似圣魔女的人之中,林岚、雨兰无一例外地失去了记忆,这种失忆或许也是内心无法承受伤痛的一种自我保护。

    纪小芸没有失去记忆,被凌辱奸淫的每一个细节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痛到了极致变成怒火,虽然此时她还能控制得住心中的愤怒,但却也已到了悬崖的边缘。

    或许万丈怒火只有用杀戮才能去平息。

    香港,中环新闻大楼

    程萱吟陪着特首走出会场。回到香港,虽然身体极为虚弱,她也只休息了一天就投入了工作。这段时间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香港成为国际舆论的焦点,再加上特首又失踪了数天,局势更是动荡。几天来,她跟着特首处理大小事处,努力引导新闻舆论,平稳人心,维持社会的稳定。

    走在铺着长长红地毯的甬道,忽然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程萱吟身体摇晃了一下,幸好旁人搀住了她。被人扶着,程萱吟走进了休息室,喝了半杯热茶,终于缓过劲来。

    那日获救后,她没有来得及高兴,也没有来得及去抚平身心的创伤,她第一个想到了水灵。程萱吟恨水灵,恨她为什么会这么不争气,为什么会这么不知廉耻、助纣为虐。但应该如何处置她,却令程萱呤无比惶怕。如果自己不去求情,极道天使一定会杀了她,自己应该去求这个情吗?程萱吟无法解答这个问题。最终水灵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让她舒了一口气,暂时总不需要面对这个没有答案的难题。

    几日来,在工作中她的心倒能平静一些,但一旦静下来,却心绪翻滚。她虽是一个凤战士,更意志刚毅、豁达睿智,但毕竟是个人,更是个女人,遭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