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怎么回的我师父啊?她回来之后,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好像我逃过了什

    么劫数似的。”

    薛怜一边向外走去,一边娇笑道:“也没说什么,我其实答应来着,条件只

    有一个。”

    “哦?是什么聘礼么?”南宫星隐约已经猜到,但还是玩笑般故意问道。

    “你要有别的女人,我把你阉了,她可不能算我狼魂内讧。”薛怜说罢,也

    不去找前门,在院墙边侧耳一听,微微一笑,秀足一顿,越墙而出。

    南宫星胯下一紧,哈哈一笑,转身回屋中去了。

    他对这位师姐,若说没动过心是假,但他一贯还算有些识人之明,纵然好色

    风流,倒也知道,这世上还是有些女子,并非他消受得起。

    薛怜办事一贯简单高效,唐昕在那班人心中又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南宫

    星心想多半不用等上太久,便先从屋中那串钥匙上找了把大小形状差不多的,运

    起内功略略调整了一下形状,抱起脚踝送入脚镣锁眼之中,凝神细听着里面机簧

    响动,来回拨弄起来。

    行走江湖,鸡鸣狗盗的伎俩多少也要通晓一些,南宫星初次实践,对付脚镣

    上这种最为简单的扣锁恰好合适,将钥匙重捏了三次之后,终于咔哒一声,卸下

    了这一套累赘。

    歇了片刻,王判差人送来了上好的伤药,他撩起衣服,先将自己方便抹药的

    地方细细涂了一层,用白布缠住。

    这一番折腾,倒也过去了小半个时辰,没想到,薛怜仍未折返,南宫星不禁

    有些担心,难不成在路上出了什么岔子?

    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来回兜了几圈,他正决定要去前面托王判再去打探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