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弘昼又是好笑,又是心神摇动,闻着惜春股股少女发油清香,看看书案上那

    张《海棠春睡图》,实在忍不住,下体又拱了拱,就便儿隔着裤子,倒在惜春的

    头发那朵纱花上顶了一下,本来这等触及亦不算什么,但是这惜春这等至纯痴

    缠,竟是有着那一等平常奸玩女奴少有之满足感,竟然颇为受用,又忍不住略略

    扭了扭自己的胯,只将自己下体又隔着衣裳略略在惜春顶心上划来划去,倒将她

    那朵纱花戳得变了形,挤扭成一团。口中却偏偏道:「这和你的功课又有甚么关

    联?」

    惜春似乎是下了甚么决心,那小唇皮几乎要被咬出血印来,却才低声道:

    「主子,我……我本不懂的,但是学着临摹这画儿时才觉着,瞧……瞧……情妃

    姐姐的身子,这模样,这体态……实在也是赞叹。我姐姐并嫂子总是教导我作养

    姿颜,长大了好奉主子受用;但是我瞧着画儿……我……我琢磨着,便是我长到

    情妃姐姐这等岁数,也只怕没有她这等漂亮的,我……我……我有些惭愧,亦有

    些怕……」

    弘昼此刻顶弄她头顶心受用,听她说话,想来说的无非是些幼女家胡思乱

    想,也未放在心上,听到这里竟稍稍明白了她一片古怪心肠,笑着命道:「说

    说,你却怕的什么?」

    惜春勉强挣扎了下,羞得脸蛋埋得更深,几乎唇舌里话语都听不真了,只是

    弘昼既问,只得道:「是……我怕……便是我长大了,也不会有情妃姐姐这般漂

    亮的……不会有她这么高,这么……这么……」

    弘昼听她声音越来越轻,实在不可闻,倒是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惜春只

    得将头从弘昼两腿间抬起来,怯怯羞羞瞧着弘昼,却听弘昼已是装得冷冷斥责道

    :「昔日就教训过你姐姐,你们姐妹还一个样……主子问话,便要好好回,便是

    羞话,也该好好回……你说得跟蚊子哼哼似的……谁能听清了?」

    他虽板着脸,但是惜春也听出来弘昼实是戏狎自己,并非恼怒,心下倒也少

    了几分慌乱,只是弘昼既然有话,也就只好乖乖回着自己最是羞耻的一等少女心

    思:「是,我怕便是过得几年……我的个儿到不了情妃姐姐这么高,……腿脚也

    长不了这么细……恩……恩……恩……也怕……」看一眼弘昼,羞的几乎要昏死

    过去,却依旧只得说道:「也怕……屁股长不了情妃姐姐这么圆,奶儿更难得那

    么……那么好……,便是再怎么作养姿颜、修熏体态,也不会有那么好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