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起来,以一种父亲和自己都勉强能接受的方式,完成了自己人生命运的那次

    「谈判」。甚至通过那次谈判和之后的技巧设计,她保留了自己的所谓的无聊的

    「贞操」。

    是的,她也越来越觉得贞操是一个无聊的概念。

    年纪更小一点的时候,她也偶尔想过,既然父亲没有能突破自己的处女膜,

    也许自己可以瞒天过海,真的把小时候的这些经历,当成一段家人之间的「禁忌

    亲密」永远的秘密。自己可以嫁给一个疼爱自己的丈夫,把自己的「童贞」在婚

    床上献给他……只要自己装得像一点,丈夫也许不会发觉,其实很小时候的她,

    就已经有着相当丰富的所谓「性经验」了。但是后来,陈樱读高中、考大学,社

    会阅历也丰富了,还谈过一个男朋友。她也渐渐觉得,所谓的「贞操」,在今天

    这个社会,也不是什么太过于重要的事。「把处女膜留到婚后」?这一点也不酷,

    更像「老土老处女」式的宣言,而一点也不适合自己应有的品位生活。如果不是

    那个男朋友有点呆……她甚至不介意,在自己的高中生涯,就和他发生一些什么

    ……反正都给父亲在身体上做过那么多耻辱的事,玩一玩,又能怎么样?

    但是,即使只是要折磨父亲,她也不愿意那抹红,那阵痛,留给那个禽兽。

    还有一个秘密中的秘密,那就是她在父亲畸形的摧残下,也品尝到了性爱所

    能带来的某种快乐。尤其是每每自己是要扮演淫荡的性奴隶的角色时,说的那些

    话,做的那些动作……她已经渐渐明白了,性爱虽然在某种条件下能给女孩子带

    来耻辱和痛苦,但是永远都有快乐和渴求存在。甚至那种耻辱和痛苦,从另一个

    侧面本身就是快乐和饥渴的化身。

    如果有机会,她绝对愿意在大学时代,遇到一个有趣一点多金一点的对女大

    学生的身体渴望不已的风流少爷,把身体毫无保留的献给他,然后去多换取一些

    宠爱,和一些足够让她虚荣快乐的物质回报,至少,也要接近石琼所能享受的生

    活水准……比如,弄辆车?弄一次欧洲游?当然……一定要足够危险、足够刺激、

    足够老道、足够有男人味的人……能让自己这个玩惯了危险性游戏的性玩偶,再

    次抵达高峰时,献出自己的那抹红,留一点对得起自己的记忆。

    其实,那个真正纯洁的自己,早就被「毁」了,何必再去挽回那已经无可挽

    回的纯真呢?

    ……

    陈樱摇摇头……她不想回忆这些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