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她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次想到这些很难真的去忘怀的往事,她

    就要求自己笑出来。也许无法笑得阳光,无法笑得释然,无法笑得苦涩,甚至都

    无法笑得嘲讽和蔑视;但是后来她发现,自己可以笑出来,虽然笑的很奇怪,仿

    佛是那种什么邪恶的反派角色在计划阴谋时的诡秘的笑容。

    「诸天帝折磨诸鬼蜮,阿修罗却偏要笑,即使那笑容如同妖邪……」

    她就在那个其他的女孩子还在纯真的体味青春期那懵懂和快乐的岁月里,以

    一种极端变态的、乱伦的、游走在崩溃边缘的形式,「服侍」了父亲整整两年。

    是的,仅从某种生理学意义上来说,她最终在父亲这里保住了自己的所谓

    「处女贞操」。但是从心理和其他身体上所承受的淫辱上来说,她几乎完全堕落

    成一个更加淫荡的更加屈辱的更加不堪的性玩偶……她经常会用小手为父亲套弄

    阳具,使得父亲能够得到发泄;随着时日的推移,还和父亲玩过乳交、腿交、臀

    交等等夸张的性游戏,直到用自己干净的小嘴去吃去舔去吸吮父亲的肉棒;穿各

    种各样的小女孩的漂亮衣服,再一次次的给父亲脱光;还在玩这些性爱游戏时,

    拍摄视频给父亲事后去观赏回味。

    她甚至不太肯定,自己的这种命运,究竟算是维护了所谓的「贞操」?还是

    彻底丧失了另一种「贞操」?虽然父亲没有捅破自己的处女膜,或者在自己的子

    宫里留下精液,但是那究竟是否真有的什么现实意义?自己的堕落和变化,是否

    更加耻辱、更加不堪、更加丧失了一切女孩的尊严?但是至少换来了,她和父亲

    的关系,在表面上没有破裂。非但没有破裂,在这之后,在自己和父亲的关系变

    得如此变态的年月中,自己撒娇打滚闹情绪发脾气时,父亲会加倍的给自己物质

    上的补偿。买好吃的,买书、买电子产品、买球鞋、买首饰、买漂亮的衣服…

    …尽管里面很多漂亮的衣服,尤其是少女的贴身内衣,都是要一再表演,脱

    给父亲观赏亵玩的。

    其间,也有过几次,父亲玩到兴起,一样会借着情欲和兽性,妄图突破她的

    身体的底线。她不再用徒劳的体力进行挣扎和抵抗,而是每次都是巧妙的,也更

    加熟练的,使用更淫荡的表现,来为父亲提供一些父亲意料之外的「服务」,让

    父亲尽早的抵达欲望宣泄的高峰,来完成自我保护。好在父亲对她小女孩在青涩

    却高挑秀挺的身体,有着莫名的眷恋和深刻的渴望,总是小小的挑逗加一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