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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0)

。我们激吻了一会,林玉心急火燎般

    扯掉我的衣服,解下我的皮带,褪掉裤子和内裤,拉出肉蛇舔弄起来,等我勃硬

    如柱,她扒掉自己上衣胸罩,搂起裙子,拱起腰臀,趴在桌子上急声道:「快插

    进来!」。

    「天呀,想不到她居然穿了露裆丝袜。」我心里一惊。只见林玉两条修长玉

    腿如圆规般支在桌前,透过深紫丝袜泛出闪闪肉色,裆部白虎露肉,淫水如泉,

    不断滴答下流,我也不迟疑,直接上前趴上去,两手箍着她的柳腰,借着湿润软

    滑,一插到底,疯狂狂耸动起来。

    「小龙,你慢点。」我依然狂猛。

    「噢——,嗯——,啊——」她不断呻吟,扭动腰肢,胸前双乳不断在桌面

    上摩擦。

    「啊——,舒服——」我节奏不变。

    「快,使劲!」我也想快点完成任务。

    在这样毫无顾忌的狂抽猛插下,不到十分钟,我已将林玉送达巅峰,只见她

    阴肉剧颤,浑圆闪亮的屁股猛顶,哼叫一声,软趴在桌上,我也加快节奏,竭力

    鼓劲,倏然阴茎暴涨,一股酥麻电流从我脊柱划过,我把全部的精液尽数尿入她

    的骚洞。

    漫不经心地应付了林玉的温存和问候,我做样子拿了一份文件返回家里。

    家里只有妻子跟妈正在聊天,「小龙,回来了,公司有事吗?」妻子轻声问

    道。

    我心里没来由一阵慌乱,应了一声道:「公司有个关于技术服务的通知,要

    求我参与。嗯,怎么叔叔没来?」

    「嗯,这——?」妻子迟疑了一下,皱眉道:「刚才我跟妈正在说这事,正

    好你回来了。」「什么事啊?」我有点奇怪。

    「叔叔失恋了。」

    「啊?到底怎么回事?」我不禁哑然失笑。

    「叔叔看上东梅阿姨了,托咱妈给说媒,可没说成。」妻子顿了一下,转头

    看了妈一眼。

    妈叹了口气道:「唉,人家东梅没相中四海。说是孩子还小,现在不想考虑

    这事。小兵今年有二十了吧?这年龄也不小了,看来是他们没有这个缘分哪!」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实际上我们几个都想促成他们的,可这种事也勉强

    不来的。

    「哎呀,看来,东梅阿姨心气蛮高嘛,她想找个什么样的呢?跟小兵他爸一

    样的吗?小兵长得不像他妈,肯定象他爸,清秀英俊,温文尔雅。可茫茫人海,

    如何能找到跟他爸一样的人,一样的摸样,一样的脾性呢?」

    我心里嘀咕着,不自禁地吟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哪!」

    「什么?」我妈一愣,妻子瞪了我一眼,扭头进了厨房。

    「没什么!」我冲妈妈一笑,急忙进厨房帮忙。

    假期没剩几天了,我抓紧帮妻子恢复,妻子记起了越来越多的事情,按照医

    嘱,妻子的药已经停了,一边提醒告诉妻子有关重要的事情外,一边弄了一些保

    健食物进行食疗。

    这几天我跟妻子的性生活频率有所降低,妻子先前来了例假后中断了夜夜春

    宵的节奏,一方面妻子变得更加理智、有所节制,常体贴地劝我注意身体,另一

    方面林玉三番五次地吸引我的精力,也使我疲于应付。

    我甚至想到夫妻保健品店里购买跳蛋、假阳具等辅助工具,却被自己的自尊

    心阻止,怕这样会降低自身在妻子心目中的重要性。我不想让妻子认为老公在性

    生活中是可以被替代的,那样的话她很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将这种工具更换

    成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也许有的女人就是这样想的,假阳具等于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性欲跟爱情无

    关。但真的将二者分开,又是艰难甚至痛苦的。在中华民族的文化传统里,我们

    经受不起这种挑战和冲击。

    一个月的假期不知不觉过完了,明天就要上班了。早上,把虎儿交给我妈和

    东梅看管,我带妻子到医院复查,今天到医院看病的人特别多,排队办手续、交

    费的人从窗口一直拉到大门口。中国人买房难、看病难、上学难,什么时候能够

    有所改观呢?我除了骂几句外,别无他法,只好让妻子坐在在旁边候医室长椅上

    等待,约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搞定了一切。

    回到候医室门口,只见妻子正跟一个衣着华贵、雍容典雅的老年妇女亲密交

    谈,那妇女慈眉善目、相貌平和,年纪大约跟妈妈相仿,看到我走过来了,妻子

    慌忙站了起来。

    那妇人转眼看来,我投去询问的目光,妻子支支吾吾道:「这位是——是我

    的——嗯,一个——嗯,熟人。」又转身对那妇人道:「这是我丈夫刘铁龙。」

    我微笑点头示意道:「您好。」

    那妇人仔细地上下打量我几眼,点头道:「好,好。」好像在鉴赏一件艺术

    品。

    「伯母,我们先走了。」妻子急忙道别,然后拉着我的胳膊往检查室而去。

    「这个老太太是谁呀?」路上我好奇地问道。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熟人,熟人,什么事情都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么?看,

    检查室到了。」妻子有点不耐烦了。我也只好闭嘴。

    检查很快做完了,结果是完美的,各项生理指标都很正常,从医学上讲,妻

    子已经康复了,除了个别琐事记不清楚外,所有的往事基本上都能够想起来了。

    我的心情是多么高兴,立即通知我妈、洪叔、小江、东梅到蓝月亮酒楼集合,

    我要热烈庆祝妻子的康复,妻子也很高兴。大家很快聚齐了,洪叔阴郁的脸上这

    时也云开雾散,露出了难得的笑意,虽说见了东梅难免尴尬,却依然侃侃而谈起

    来。

    「爸爸,小兵叔叔为什么没有来?」虎儿突然提了一个令我难堪的问题,妻

    子面带微笑瞧着我,眼神竟有几分讥诮。

    「你小兵叔叔学习忙啊!」话一出口,我自觉脸上一热,心道:「宝贝,你

    净给我出难题,我本想忽略他,这下回避不了了,看老婆那眼神,好像我小心眼

    了。」

    「是啊,小兵学习是挺忙的,回头我跟他知会一声就好了。」东梅急忙附和

    道。

    「什么回头再说,现在就说。」洪叔一副急脾气,拿起电话「滴滴滴」几下,

    就给小兵拨了过去,「喂,小兵吗,我是你洪伯父呀,你姐的病这下全好了,我

    们现在蓝月亮酒店庆祝,你也过来吧!什么?正在北郊开学习交流会,哦,下午

    回来呀!好好,嗯,再见!」

    「小兵那边有个学习交流会,来不了!」洪叔跟大家解释道。

    我转头冲妻子一笑,心道:「怎么样啊?」妻子还是那副微笑的样子,鼻子

    微微「哼」了一声,我心中一恼,叫道:「上菜了,有几天没吃肉了,都馋坏了,

    大家先碰一杯,然后开吃!」

    一番祝贺声中,大家觥筹交错,盛宴开始。

    (九)放浪

    中午餐后,各回各处,虎儿跟东梅到我妈那儿。

    我跟妻子商议要买一辆新车,于是到别克4s专卖店买了一辆黑色商务车,

    宽敞舒适,回去路上,妻子兴奋的躺在后面座上,叫道:「老公,这里睡觉好舒

    服哦!」

    我逗她道:「以后,晚上我回家睡,你就住车上得了。」

    「住就住,你当我不敢呀!」妻子撅起了小嘴,反击道:「我再找个男的陪

    我,让你一个人在家寂寞难熬,看你怎么办?」

    「你敢,看我不打烂你的小屁股!」我故作恶狠狠状。

    「老公,我不敢了,我让虎儿来陪我,好不好嘛?咯咯咯!」妻子故作可怜,

    然后又是一阵娇笑。

    我跟妻子一路笑闹着,又转到超市,进行采购,挑挑拣拣,买了很多生活用

    品,这样一个下午过去了。当我们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不想再做饭了,于是妻子切了一个西瓜,我跟妻子分吃了半个,「吸溜」

    「吸溜」吃完了西瓜,突然想起一件事,「老婆,知道这次我怎么找到你的吗?」

    「谁告诉你的?」

    「知道咱们怎么结婚的吗?」

    妻子一愣:「你是说小章?」

    「不错。虽然你们之间有些纠葛,可这次她毕竟是帮了忙,也没收任何报酬。

    所以还是要谢谢她。」我静静地说道。

    妻子想了下,道:「实际上,我现在已经不恨小章了,没有她我们也不会在

    一起。」

    我又道:「是啊,我明天就要上班了,一会我想找小章专门致谢。你要不要

    一起去?」

    妻子叹了口气道:「算了,我不介意,人家还不好意思呢!你去吧,早去早

    回。」

    说完妻子拿了一件新外套给我,我把有些脏的衣服扔在沙发上,换上了新外

    套,妻子这时也脱掉了里外衣服,穿上了睡衣,看到妻子的美乳,我忍不住上前

    抓了一把,「讨厌,快去吧!」妻子推了我一把,然后又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出了大门,大步流星向外走去。到了楼下,拨通了手机,信号不太好,声

    音大点,跟章银华约好了地方。到了地下停车场,一摸口袋,突然想起刚才换衣

    服,忘记拿钱包和驾照了。

    无奈只有返回家中,到了家门口,大门居然没有关紧。「不对呀,刚才下楼

    明明关好门了,怎么——?」心里犯着嘀咕,我拉开门,轻轻带上,转眼看到客

    厅桌上的半个西瓜只剩一小块了,嗯?怎么一会功夫妻子又吃了这么多。

    正要喊妻子一声,忽然卧房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么晚了,会是谁呀?」心里疑惑,我不由地悄声从客厅绕到卧室门口,由于

    客厅灯光照不到这里,因此这里光线很暗,卧室的门开着大半,侧身往里面瞧去,

    明亮的灯光下,一男一女,一站一坐,看的一清二楚,女的是妻子,正低头坐在

    床沿,男的是陈小兵,靠墙站在妻子面前。

    只听妻子柔声劝道:「小兵,天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你哥很快就要回来

    了。」我松了口气,妻子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不,我不!姐,你知道吗?你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过的吗?」陈小兵语气

    坚定而激动,

    「自从龙哥把你带走后,我心里一直都想着你,有龙哥在,有些话我没法说,

    现在趁着龙哥谈事去了,我要统统说出来。姐,你就别哄我了,刚才在楼下龙哥

    打电话,我都听到了。咕!」灯光下陈小兵的喉结在上下滚动。我的心里却如鼓

    声擂动,这小子。

    「小兵,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明白。」妻子还在劝。

    「姐,我知道以前在仓库干的那些事,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对你,我也应

    该阻止王光的,我真的感觉对不起你,那时候我的心很乱,既担心,又害怕,不

    知道该怎么办。可我心里很清楚,我很喜欢你,不,准确地说是我爱你。我愿意

    一辈子保护你,我恨王光,我恨我自己那时没有站起来保护你。」

    一直以来,我认为陈小兵只不过是一个盲从王光做了坏事的毛孩子而已,心

    地善良却又胆小懦弱,看来我错了。

    「姐,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爱你!」说完陈小兵「扑通」跪了下去,「你

    住院时我在病房门口徘徊很久,我担心你,你在家里时我默默地关注你,我留恋

    你。我真的离不开你,这几天心里真的很难受。」原以为陈小兵只不过是一时糊

    涂,没想到居然如此痴情,震惊之余,心里又无比担心。

    「小兵,快起来,姐不怪你。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现在是风吹满天乌

    云散,你也别想太多了。真是傻孩子,快起来!」妻子急忙弯腰去搀。我知道妻

    子就是心软。不好!只见妻子白晃晃的两只美乳透过领口,泻出媚人春光。

    「姐,我爱你,我要你!」这时陈小兵顺势站起,一把将妻子抱在怀里,倾

    轧在床上。这小子想干什么,我心里很急,身体却呆若木鸡。

    「小兵,你放开我!」妻子挣扎着,陈小兵趴在妻子的脖子上亲吻着,双手

    在妻子的胸脯上、大腿上抚摸着,揉搓着。

    「小兵,你——你放——。」妻子喘息着,声音越来越小,「兵,你——哦

    ——噢——」,妻子渐渐放弃挣扎,双手由推拒转为搂抱,慢慢地搂着陈小兵的

    脖子与他激吻。

    如果妻子反对的声音能够再大一些,如果妻子的抗拒的时间能够再长一点,

    我一定会义无反顾地冲进去,一拳把这小子打倒在地,拯救妻子于水火之中。可

    是妻子的态度没有那么坚决,这让我举步维艰,难以选择。

    「嗯,——哦——啊——」妻子的呻吟依然美妙如斯,却令我勇气渐消,他

    让妻子如此舒服,我心中只有醋意和怒气。

    妻子配合他褪掉了自己的睡衣睡裤,身上仅余一件精致的小内裤,平贴在妻

    子洁白的小腹下面,两只秀挺的玉乳上面,嫣红的蓓蕾颤抖着翘起,在灯光映射

    下散发出水光,那是陈小兵吮吸时留下的唾液所致。

    「唉,傻弟弟,真拿你没办法。」妻子在陈小兵脸颊上吻了一下,伸出洁白

    纤柔的手臂帮他将衣服一件件脱掉,陈小兵的身体肌肉结实,身材挺拔,粗长的

    鸡巴如武士手中的重剑,在灯光的映照下活力四射。

    妻子在他两块胸肌上轻轻摩挲着,陈小兵也情不自禁的低吟一声,短暂的停

    顿后,陈小兵再次紧紧地搂住了妻子,两人缓缓地躺倒在我的床上。我只觉心脏

    嘣崩直跳,一股血气在我的心中聚集。

    两人再次激情湿吻,发出唧唧声响和呼呼喘息声,陈小兵右手捏住妻子的小

    内裤往下扯,妻子轻轻抬起屁股,陈小兵一侧身一把将内裤扯到妻子膝盖处,然

    后用脚一蹬,妻子顿时全身光洁溜溜。

    瞬间我看到妻子一绺乌黑发亮的阴毛下面已经水光淋漓,阴户上端的豆豆已

    经微微露头,陈小兵毫不迟疑地挺身而上,粗大的肉棒在妻子的肉缝上来回磨蹭

    了几下,身子一沉,只听妻子一声轻吟,陈小兵的肉棒已经全部冲入妻子的阴道。

    陈小兵开始的节奏十分缓慢,一边抽送一边亲吻妻子的嘴唇,又轻声地说

    「我爱你」。

    这时妻子却突然紧紧抱住陈小兵的腰说道:「小兵,姐不许你以后说我爱你。」

    陈小兵喘着气道:「我想说。」

    「不要说!」妻子坚持道。

    「那我该说什么。」

    「说——我肏你,什么都行。」妻子媚声道。

    「那好吧!」陈小兵应了一声,妻子松开双手,油光水亮的粗大鸡巴继续在

    妻子的肉洞口进进出出。

    「我肏——,姐,我说不出。」陈小兵为难道。

    「说!肏我,姐喜欢听。」妻子的声音更媚。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放浪,

    闷气之余更觉吃惊。

    「姐,我肏你,肏你!」陈小兵的动作开始剧烈起来,鸡巴在插弄时发出

    「扑哧」「扑哧」的连绵淫声,两人肉体碰撞的啪啪作响。

    「好——弟弟,啊——好爽——。」妻子的开始发出淫声浪语,呻吟的腔调

    也逐渐拔高。

    陈小兵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反复冲击,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

    「啊,——天——啊啊」妻子的声音颤抖着发出连续的上声调,妻子身子猛

    然拱起,然后一软,达到了高潮。

    然而陈小兵还没有停止,他将妻子翻过身来,让妻子撅起屁股,扶着妻子的

    腰身,从后边继续狂抽猛插,又是十几分钟,妻子开始肆无忌惮的呻吟和哭叫,

    持续的高潮已经使她魂飞九天,如痴如狂,再没有一丝平日里淑女的踪影。

    妻子那一波波高亢的呻吟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心里热血沸腾,如一团火

    在熊熊燃烧。

    当波涛平息时,妻子胸脯起伏如潮,媚眼如丝地凝望着陈小兵,无限爱怜地

    轻抚着陈小兵红彤彤的脸庞,良久才媚笑道:「好弟弟,姐喜欢你,以前的事姐

    不怪你,姐也经常想起你,梦到你。」

    陈小兵喜道:「真的吗?姐,你怎么想我的,你梦到我什么了。」

    妻子舔了下嘴唇,继续笑道:「姐就是想经常见到你呗,姐梦到你在做坏事

    呢,你是姐心里最可爱的人呢!」我心里如同刀扎,老婆,我没他可爱吗?

    「姐,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是因为大哥吗?你爱大哥吗?」

    陈小兵问道。我也想知道,急忙侧耳倾听。

    「姐当然爱你哥,姐也喜欢你啊,不行吗?傻弟弟!」妻子在陈小兵脸上捏

    了一把。我郁闷:妻子这是什么意思?

    「姐,我真很爱你的,你能接受我的爱吗?」陈小兵又问。

    「不要这样,小兵,你爱的人不应该是我,你还小,你会找到更适合你的女

    孩的。」妻子敛住笑容,满脸恳切地劝道。妻子的回答让我有了一丝安慰。

    「姐,那我爱你的奶子,爱你的屁股,爱你的腿,可以吗?姐,你这身材特

    别是腿,真的很美,要是穿上丝袜就更美了。」被妻子婉拒,陈小兵转移话题。

    「当然了,你姐我也算是个美人呀!」妻子露出一丝骄傲和得意,又炫耀道:

    「今天姐就满足你的要求,看看姐的风采。」

    妻子赤身跳下床,在衣柜里翻出了一套丝袜,利落地穿上,呀,居然是我最

    喜欢妻子穿的那套深蓝曼纹吊带丝袜,只见丝袜的掩映下,妻子的笔直而又修长

    的大腿,若隐若现地透出肉色,诱人之极,妻子没有穿内裤,仅穿了束腰和袜子,

    乌黑的阴毛,浑圆洁白的屁股勾人魂魄。

    陈小兵顿时傻眼了,「姐,你——你真是太——勾人了。我爱死你了。」

    妻子白了他一眼,得意地道:「瞧你那傻样!怎么样?受不了了吧!咯咯咯。」

    接着伸手捉住陈小兵渐渐硬起的阴茎。

    陈小兵则俯下身从上到下抚摸妻子套着丝袜的大腿,不住抚摸不住赞道:

    「姐,你就是性感女神!」

    过了一会,妻子弓腰扭臀,摇晃着屁股道:「傻弟弟,别只动手呀,来呀,

    来呀,来肏姐姐呀!」妻子的腔调骚媚而不嗲气。

    陈小兵又开始一轮抽插,妻子又是一番浪叫。

    「姐,我最爱你了。我肏你,我爱你。」陈小兵边耸动,边倾诉。

    「肏我,不要说爱我,我现在不是你姐,我是骚屄,我是妓女,我是不收费

    的妓女!」妻子一边把屁股向后用力地顶着陈小兵的阴茎,一边放浪形骸地抗议

    着。

    我惊呆了,妻子哪还有一点贤妻良母的影子,哪还象一个兰质蕙心的优雅白

    领?妻子的疯狂让我认识到了妻子的另一面。

    陈小兵也仿佛受到了刺激,双手紧握妻子的屁股和腰身,毫不停歇,动作狂

    猛,妻子则语无伦次,意乱神迷,十几分钟后又达到了几次高潮,陈小兵最后腰

    身一挺,将精液又一次全部灌入了妻子的身体深处。

    良久地回味,妻子长舒了一口气,喃喃道:「真舒服啊,好久没有这样了!」

    我站在门口,心中的火焰燃烧的更旺了。「我没有让妻子满足吗?我该怎么

    办?以前自己曾经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却总是不敢面对?我要把妻子让给陈小

    兵吗?现在已经不能回避了。」在看似文弱的陈小兵面前,我第一次感到困惑和

    无力,然而我岂能甘心。

    心里的愤懑和郁闷已经将我膨胀到爆炸的边缘,不能呆在这里了,再呆下去,

    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我抓起沙发上的外套,掏出钱包,将衣服摔在地上,然后冲了出去,「咣」

    地一声带上了门。

    当我奔到楼下时,隐约听到妻子的哭喊从上面传来,「老——公——,小—

    —龙——,你——回——来呀——」

    (十)反思

    我没有驾车,直接冲到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兄弟,去哪儿?」女司机问道。

    「青云小区!」随口无意识地就说出了我家的老房子地址(妈妈现住的地方),

    是啊,有什么事,总是妈妈能给我最先的安慰,当心情不好时,我总是不自觉到

    她那儿去。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刘德华的歌声现在听来却是如此的烦人,我

    为什么要哭?

    「把音乐关掉,难听死了!」我的声音有点失去理智。

    女司机脸色骤变,但还是关掉了音响。

    突然间,手机响了,一看显示是妻子,我按了拒听键。过了一会,手机又响

    了,正要再次按拒听,一看却是章银华,我接通电话,她的声音透露出不满:

    「你在哪儿?怎么还没到?」

    「我,我头疼的厉害,去不成了,对不起,改天给你赔罪,再见。」随口撒

    个谎,我挂断了电话。

    几分钟时间,就到地方了。我随手掏出一张50元的,「甭找了。」女司机

    惊喜间,我已推开车门,扬长而去。

    到了家门口,手机又响了,一看是妻子,我直接关掉了手机。

    正要敲门,门却开了。东梅一身睡衣,站在门口,头发黑润润的,散发着香

    甜的味道,象是刚洗过澡不久。

    「小龙,快进来。刚才小洋还打电话问你来着,天这么晚了,怎么两口子吵

    架了?」看到我的脸色不善,东梅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没有回答,闷声道:「虎儿呢?」

    「他们睡下了。」我点点头,知道妈妈跟虎儿一向睡的早。

    「我刚洗过澡,看一会电视。要我叫醒他们吗?」东梅问道。

    我摇摇头,憋着一肚子郁闷和怒气,感到十分烦躁。

    客厅里电视机里正播放着日本发生地震的消息,画面上一片狼藉和凌乱,我

    的心更乱。

    很自然地无意识地走到隔壁卧室里,躺在了床上。客厅里的灯光照在洁白的

    墙面,反射进来,光线暗淡,却感觉那么清晰。这是结婚前一直住着的房间,十

    年了,房间里几乎没怎么变。

    东梅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打开了灯。「把灯关上!」我的声音仿佛在下命令,

    现在我不喜欢亮光。

    灯又灭了,东梅迟疑了一下,来到床前,低头轻声地问:「小龙,怎么了?

    要不要跟小洋说一声?」一缕香甜扑鼻而来,以前这样的味道曾经几次激起过我

    的绮念,但都被我撇开了。

    这时东梅提到小洋,刚才陈小兵两人的激情一幕又不禁浮上心头,心中的愤

    懑如同烧开的热油,滚滚沸腾,这股香味透过过鼻子如同一瓢清水注入我的心间,

    热油瞬间「刺啦」炸开,我猛然间拉住东梅丰腴的手臂使劲一拽,东梅低呼一声

    倒在床上,随即我就象一头发怒的雄狮扑到她的身上,用力撕扯她的睡衣,东梅

    两手死死地揪紧衣领和下摆,坚决地抵抗我的攻击。

    「别这样,小龙,放开我!」东梅低声哀求。

    「让你儿子搞我老婆!让你儿子搞我老婆!」我一边低吼道,一边更用力地

    撕扯着她的睡衣。

    「什么?小兵他——」她明澈的眼神由恐慌转为吃惊,突然感觉东梅松开了

    双手,她放弃了抵抗。

    我很快将她剥光成一只白羊,一只丰满而不臃肿的白羊,东梅两只硕大的乳

    房盘踞在胸前,堪比日本绝世女优的豪乳,两粒暗红的蓓蕾如紫色葡萄微微颤动,

    充分展现了珠圆玉润的魅力,两条长腿结实丰满,大腿根部浓密的阴毛遮住了秘

    处。

    我已经没有了思维,只想发泄心中的愤懑和郁闷,我快速褪光了自己的衣服,

    张口将一粒葡萄吞噬进去,我用力的吸吮,双手抓捏揉搓她的另一只乳房和肥美

    的臀部,用身体去磨蹭她的肌肤,东梅除了双手略显粗糙外,全身皮肤细腻如脂,

    触感柔软如棉、润滑如丝、温润如玉。

    她的身体散发出诱人的香甜,使我忍不住想舔过她每一寸肌肤,我把头埋入

    她的乳间深深地吸气,然后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她有些羞涩,刹那间我竟错以

    为身下的玉人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见我盯着她看,她的脸色更是一片嫣红。

    我的下身已经勃硬如柱,微微挺身,肉棒已经顶在一个温润的窍穴,龟头已

    经微微探入肉缝之间,湿滑的触感清晰入脑,她睁大了眼睛,羞涩中的目光中夹

    杂了一种期待。我毫不犹豫,下身用力一耸,肉棒已入温软的妙境。东梅唇间一

    声轻「嗯」如同娇莺婉啼,更激发了我的冲动。

    刚开始我动作轻缓,却每次贯穿到底,想要肉棒更深层次的了解她的奇妙风

    情,而每一次的贯穿都会引来她婉转的轻吟。渐渐地我已经无法自控,加快了节

    奏,大幅度的抽插,仿佛一只大船从平静的港湾驶入了波涛汹涌的大海。

    我的狂放和凶猛让她陶醉而又紧张,她一边用下身迎合着我的激烈,一边慌

    乱地用双臂搂紧我的颈项,弓起上身吻住我的嘴唇,用力吸紧,她的唇丰满多肉、

    滑润多汁、美妙绝伦,引的我热情相迎。也许是久未品尝的甘美深深刺激了她的

    神经,她的呻吟如同颤抖着的叹息,捂着嘴唇鼻子却依然无法抑制地发出抑扬顿

    挫的脆鸣。

    卧室的门完全敞开着,客厅的电视还在播放节目,发出的声音时而清晰时而

    模糊,随着画面的切换,反射的光线映在卧室的墙上忽明忽暗,然而我们早已顾

    不得这些了。

    我依然勇猛如狮、疯狂如虎,没有多余的动作,多余的姿势,只是压着她抽

    插、亲吻和抚摸,撅着屁股用力地挖掘,想要掘出一汪清泉熄灭我心中的火焰,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把她送上巅峰,她呜鸣一声,张口咬在我的肩头,我不由

    紧紧地顶在她的深处,只觉痛楚中喷出一股又一股欢畅,心中的愤懑和郁闷也随

    之被渐渐抽离。

    随着情绪的舒缓,我的思维又重新回归。我轻抚着她的乳房,柔软如棉,温

    暖如春,心里却冷静下来。「我都干了些什么呀,东梅这些日子对虎儿、妈妈等

    一家子上上下下关怀殷勤,就像一家人一样,虽然陈小兵干了那样的事,可与东

    梅何干哪?我怎么能这样对待她?」几乎是刹那间我就陷入了深深自责。

    沉默了许久,怀着歉意的目光看着东梅,我涩声道:「东梅阿姨——」

    「叫我东梅就好。」东梅忙止住我。

    「东梅,我——,我不该这样对你——。」我的心是真诚的,语气同样恳切。

    东梅按住我的嘴唇,急道:「不,不!是我们对不起你,小兵他竟然作出那

    种事,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你能原谅他吗?他还是个孩子,不懂

    事。」东梅恳求的眼神露出一丝彷徨。

    「唉!」我轻轻叹了口气,心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此刻我的心平静无波,清醒而理智,脑海瞬间转

    过无数念头,安慰她道。

    是啊,回想自己难道就没有责任吗?

    在妻子记得我和家人以后,我为什么还要跟林玉勾三搭四,几次三番地跟林

    玉巫山云雨,我何尝全心全意的爱护妻子呢?只允许丈夫风流,不允许妻子偷欢,

    我是那种大男子主义的无理粗人吗?妻子至今还不知道这件事,我是有愧于妻子

    在先的。

    陈小兵是个孩子,是啊,东梅说的不是道理,虽说陈小兵已经有二十岁了,

    但对于一个没有过恋爱,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的花季少男来说,与妻子结下的那

    种特殊关系对他来说,也许就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爱恋,他单纯,却又是血气方刚

    的。

    面对妻子的诱惑,不要说他,象我这样经历过几个女人的熟男恐怕也抵挡不

    住,而妻子在欲求不足之时,对于陈小兵的一颗赤子之心,拳拳爱意,又是多么

    的难以拒绝啊!如果我是妻子,我能么?也许,这事受伤害最大的就是陈小兵,

    一时情迷陷于其中而不能自拔,我应该帮助他而不是仇视他。

    对于妻子旺盛的欲求,这个问题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可能,可自己为什么没有

    认真对待?恐怕自己内心深处还是不敢面对吧,但不管怎么说,自己没有去想法

    解决,自己是消极的,对事态的发展是听之任之的。如果过于压制妻子的欲望,

    恐怕会适得其反,如果把这看成是洪水的话,那么大禹治水在于疏导而不在堵截,

    我又该如何疏导?也许,我该给妻子开辟一点自由的空间,也许吧。

    「以后我会管好小兵的,唉!是该给他说媳妇了——」东梅叹了口气,温柔

    地把脸放在我的肩上,好像在对我表明态度,又像是在为陈小兵开脱,更像是在

    说这件事的解决之道。

    「东梅,我不怪小兵了,你说的对,他还小,还有很多路要走。」我拍了拍

    她的背,光滑绵软。

    「小龙,谢谢你,谢谢!」东梅情不自禁仰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又把嘴唇

    贴在我的嘴上。

    我自然不能拒绝,我们又一次翻滚到一起,激烈磨蹭,抵死缠绵,在一片水

    乳交融的气氛中,共同趟过那道爱欲之河,达到了完美的彼岸。东梅的温柔顺从

    让我尝尽男人美妙,体味到男人的豪情,东梅啊,你是我所经历的女人中最温柔

    最标准的贤妻良母。

    想着东梅,想着妻子,想着陈小兵,我眼皮渐重,悄然入梦,睡意朦胧间,

    东梅隐约拿了枕头和被褥出去了。

    清晨,妈妈和孩子的说话声惊醒了我,我激灵一下翻起了身,看到卧室的门

    紧闭着,身边伊人已不在身边,我松了口气,又躺了下来。

    「东梅啊,怎么睡在外面啦?」妈妈疑问道。

    「哦,晚上电视有个好节目,我看的入了神,索性把被褥搬到这里躺着看,

    后来小龙来了,正好让他到屋里睡。」东梅解释道。

    「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不回那边睡去?」妈妈有疑问。

    「好像喝了酒了。」东梅撒了小小的谎。

    「是女人都会编谎话。」我心笑道,却是一片轻松。

    「砰砰砰」敲门声,接着是妈妈的叫喊声:「小龙啊,起来没有?」

    我忙应了一声,穿了衣服,开门出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怎么回事,为什么喝酒?年轻人一样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妈妈的唠叨我

    不烦。

    「妈——,我没事,几个朋友在楼下聚会,喝高了点。」我看了妈妈一眼,

    转脸笑着瞧向东梅。

    东梅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看我瞧她,脸色一红,站了起来,温声道:「我

    去做饭。」扭头进了厨房,十足一个新媳妇模样。

    饭很快做好了,还很烫,东梅一碗一碗盛好,放在桌上晾着。

    「爸爸,爸爸,我要看黑猫警长!」虎儿手持一支玩具手枪对着我道。

    「好,好,爸爸给你放碟子。」看着虎儿,我的心中充满爱意。

    「他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不管怎样,我都要给孩子撑起一片蓝天,不让孩

    子受到任何伤害。妻子是爱我的,即便她有过失,我也要原谅她。」我已经下定

    了决心。

    打开了碟子,「眼睛瞪的大大的,——啊哈,黑猫警长!啊哈,黑猫警长!」

    熟悉的歌曲,熟悉的旋律,老动画片了,现在的孩子也喜欢看,真的是经典之作。

    「爸爸,爸爸,你看,为什么螳螂叔叔让螳螂阿姨吃掉自己呢?为什么呢?」

    虎儿看着我,眼睛一眨一眨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又什么都想知道。

    「嗯,螳螂叔叔让螳螂阿姨吃掉自己,是他心甘情愿的,是因为叔叔非常非

    常爱阿姨啊!」我耐心地给孩子解释。

    「爱,有时也是一种牺牲和奉献。就比如,如果只有爸爸离开,才能让妈妈

    得到快乐和幸福,那爸爸就一定会离开的,因为爸爸爱妈妈呀。」

    「我不要爸爸离开,也不要妈妈离开,还有奶奶,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孩

    子的话是天真烂漫的,却如同一针强心剂注入我的心里。我心里非常镇静,非常

    清楚,为了这个家庭,我应该有所牺牲,只要能够留住妻子的心。妻子还是爱我

    的,我何必斤斤计较,我可以适当地成全她们。

    「小龙,说什么哪?怎么跟孩子说这些,什么离开才会快乐,我老婆子离开,

    你快乐吗?不像话!」我打的比方好像激怒了妈妈。东梅眉头微皱,沉默不语,

    利落地将菜盘碗筷发放到位。

    「好了!是我不对,吃饭,吃饭。」抱着孩子,给孩子喂饭,尽管平时都是

    妻子、妈妈甚至还有东梅做,但给孩子喂饭真的感觉很好,需要的只是爱,细雨

    润无声的爱。

    吃过饭后,给孟总打了个电话,又延请了一天假,现在我要回家,当然是昨

    天离开的那个家,也许我不该离开,但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我不是大智慧者,

    我做不到淡定。

    我抱着虎儿,东梅也跟了来,到了家门口,我抬手摁响了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