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当年的提拔重用,一面惧他,这种矛盾心理体现在他的家庭生活中,慢慢

    变成了对刘平深一层忽视与淡漠。

    极度的厌烦,竟使他那么多年以来没有向刘平摊牌,他仅仅是比较地沉默了

    些。其实,已经有很长时间以来,他都很少和妻子做爱了。

    刘平是报社的记者,她的职业早出晚归,还要出门跑码头,而少华他基本是

    过着单身的生活。但是,刘平是何等样的人?她发觉了不对,由于自知理亏,就

    格外有眼色,少华的沉默,很像是一种城府,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举动跟在后面。

    刘平的日子便越过越是过得很不安,她等待着少华发作。可少华就像哑了似

    的,无甚表示。

    后来,刘平甚至以为少华是对此事无所谓的,对她也再无所谓了,根本就无

    视她这个人的存在似的,这就使她心头火起了。她便赌气地我行我素,每天在外

    面闲荡或是喝得醉醺醺地回家。她放荡不堪毫无忌讳地跟着男人打情骂俏,甚至

    当着少华的面跟情人打电话调情,对于少华投射而来的频频白眼视而不见,反而

    越说越露骨,格格格浪笑起来。

    她的笑非常刺耳,非常放肆,那时少华正在客厅里看电视,他不禁怒吼了起

    来:「滚到你的房间里打,我是无所谓的,可是孩子会听得到的。」

    刘平扭身回到她的房间,那年的她三十五、六了,正是女人如花般盛放的时

    光,她放荡地躺在单人床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对着客厅沙发上的少华夺人心魄晃

    动,说到动情之处还将手抚弄自己两腿间微突的阴户。穿着轻薄睡衣的刘平比她

    的裸体更俱诱惑力,这么些年以来她逐渐地丰盈了起来,再也不是过去那样瘦胳

    膊细长腿了。

    刘平说得兴高采烈的时候,竟把手探进了内裤里,并且兴致勃勃地摩挲着两

    瓣肉唇,嘴里喋喋不休地,一会一本正经板着脸,一会抿着嘴窃笑。

    少华在她的笑声中,把头顶在茶几,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无论是用拳头捶

    打自己的脑袋,还是一遍遍地咒骂自己,他发现自己都没办法平静下来。啪的一

    声,暴怒的少华将一只茶杯扔在了地上,顿时碎成了好几片。

    他到了她的跟前,愤怒地盯住她看,两眼像是一头饿狼,可是刘平根本不当

    一回事,依然对着话筒放荡的大笑,而且,从内裤里把那手指放到了嘴边。很显

    然,作为一个大好时光已被耽误的女人,刘平心头的不痛快被触动,她不得不以()